第二章想著自己弟弟到高潮#9387;⒅BB.#9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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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那竟然是個誤會呢? 當時隔壁L高e班班花,正在和青歌交往,不知道是怎么認為我、插足了他們。 上學的孩子,認識幾個“社會哥們”,于是為了保護?;ǖ念伱?,想出了讓我顏面盡失的辦法。 男孩子之間是打架,女生之間、我以為頂多是背后說說閑話。 后來很長一段時間我不再和人接觸,這其中原因,還是當時閨蜜告訴我的。 只是此時我的成績一落千丈,再也沒有辦法做名列前茅的優等生。 我在新的學校做起了鴕鳥,把自己窩在用書籍堆成的角落,埋頭苦讀的樣子,實則掉入了可怕的夢魘。 夢里我被禁錮著,身上沾滿了白色的粘稠液體,有時是那叁個混混、有時是繩子、有時是別的……觸手類的東西,我被這些知道的不知道的東西,玩弄至頂峰的時候,又看到了他的臉。 他臉上的表情,由詫異、憤怒漸漸轉變為羞恥、惡心。 他說,“表姐,你不能這樣,你不能對著弟弟自慰?!?/br> 可是我又高潮了,我大口喘著氣,額頭上布滿了冷汗,背后濕淋淋一片。 我被老師叫起來答題,近視的我沒戴眼鏡,根本看不清黑板上的東西,我夾著腿站了整節課。 我害怕被后面的人看到我襠部的濕意,即使、即使可能并沒有我想象中那么濕。 我站在課堂上,后座的人推了我一下,輕輕說,“你褲子怎么濕了?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大姨媽快來了?我幫你叫老師……” 我輕輕搖了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 觸碰的瞬間,我差點又高潮了。 我這么喜歡被人看到羞恥的樣子嗎?眼前劃過夢里青歌的臉,還有他的聲音。 “想著自己弟弟自慰,表姐,你真惡心?!?/br> 我真惡心。 我夜間睡不著覺,耳邊來來回回是這句話,即使這是個夢,我也覺得他說的對。 想著自己表弟自慰到高潮,不是惡心是什么? 難道要用變態來安慰自己么? 用這種虛假的借口,來掩蓋抹不去的疤痕,我伸出手腕,上面又多了一條長長的、蜿蜒至手掌的丑陋的傷痕。 我夏天不敢穿無袖的衣服,我害怕我的心思就像這些疤痕一樣,一旦布之于眾,就會招惹各種非議,我已經遭受過別人惡意的“誤會”,不想再在大眾眼光下給出被攻擊的機會。 我閉著眼睛告訴自己,睡吧,快睡吧,不然又要像今天一樣在課堂上出糗了。 因為晚上睡不著,來來回回的做著那些夢。 最后實在受不了了,吞了兩顆安眠藥。 即使醫生說過,有成癮性,最后功效會越來越淡,建議我不要太過依賴,但我仍然需要它們。 做夢無異于失眠,有藥起碼能夠讓我一覺天明。 緊張的高考緩解了我失眠的癥狀,但并沒有讓我的成績有什么起色,勉強考了個當地的二本,回家吃酒席時,聽說表弟也在同一所大學。 “同一所挺好,家里互相看著有照應?!奔依锶艘捕假澩?,當年那件事來來回回就這么幾個人知道,鬧大了對女孩子名聲不好,家長看得重,話也說的隱晦。 我看到席間的青歌,他更高了,臉上的痞氣是收不住的,咧著嘴對我一笑,“表姐?!?/br> 不知怎么的,我做賊心虛似的轉過了頭,耳邊卻響起那句話,和夢里那些畫面。 想著自己弟弟到高潮,真惡心。 既然這樣,那就藏起來,不要讓他發現自己惡心的那一面。 但有的人,越躲著、是越躲不掉。 何況還有親戚這一層關系在里面,他來找我的次數更勤了。 我雨天摔傷了腿,上下樓和出門都需要人幫忙,因為當年那件事,我不太喜歡住宿舍,家里就幫著在學校附近租了間房子,一室一廳。 他為了方便,竟然拖著放在宿舍的拉箱,里面塞了滿滿一箱換洗衣物。 于是我夜里驚醒的次數變多,常常杵著拐杖出來,他被我弄出的動靜吵醒,從客廳的沙發上一跳而起,叫,“表姐,有什么吩咐?” 其實沒什么緊要的,我這樣子他住進來我更加心驚膽戰,深怕哪天夢囈就叫出了他的姓名,還哪里能睡得好?但我就是默許了,默許他住進來,默許他把我的屋子變成亂糟糟的模樣,然后又愁眉苦臉的收拾整潔。 他有時候也叫我的名字,“南江、南江”的,一口一個聒噪,這時候我恨不得拍死他,我不喜歡他叫我的名字,好像把我淪為了和其他人一樣的背景板,只有“表姐”是他一個人叫的,他輩分上,也就只有我這一個親表姐。 當年年紀還小,我恐嚇他,要是還敢叫別的人“表姐”,我就拍爛他的屁股。那時候女孩子發育比較快,我都高他一個頭了還沒見長,于是整日里作威作福、無法無天。 后來,經過那一晚模糊自我的歡愉,我突然開了竅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恥,便是我愈加沉默,兩方有時候竟然相對無言,在學校中也常是擦身而過。 我想起擦肩時,他對我笑,“貓兒、貓兒”的叫我,我生氣的扭頭不理他,心里又有竊喜,于是耳朵便豎起來、腳步便慢下來,偷聽漸遠的人語。 “為什么叫那學霸jiejie貓兒???” “貓不就是又聰明、見了東西就好奇,被嚇到了還慫的要死想吸引人注意嘛?!?/br> “你認識她?” “廢話,她是我表姐?!?/br> “看你們的樣子,我還以為……” 后面的聲音就聽不到了,我轉過身,看到他將身邊的一般高的男孩狠狠按在地上捶,臉上是羞惱的神色。 我不敢再聽下去,趕忙抓緊腳步,回了自己的班級,沉浸在書海里平復著剛才的心跳。 我捂著自己的胸口,有多久、沒有這么激烈的心跳了呢?好像所有的氣血都上涌,只有努力的大口的呼吸才能堪堪維持住波瀾不驚的模樣。 我倚在房門口,和他隔了一條沙發對望,說,“我快好了?!?/br> “等完全好了再說?!彼_了一盒薯片,二十來歲的小伙子,凈愛這些膨化食品。 吃了兩口,又拍了拍手上的碎屑,走過來將我抱到沙發上,“我可愛的表姐,你可得多吃點,小的抱著你都被你的骨頭架子硌到了?!?/br> “沒大沒小?!蔽艺f。 “我們本來就沒差多少啊,是你一直讓我叫你表姐的,又不讓我叫你別的……”他喋喋不休,似乎在為稱呼這事煩惱著,忽然他眼睛一亮,停止了聒噪,雙手合掌激出清脆的“啪”聲,“貓兒!” 乍聽到這個名字,我愣了瞬間,隨后那些記憶如潮水般涌入我的眼簾,被扒下的內褲、被刺穿的痛處、被射入后的絕望…… 而后、是他驚恐的臉,面前的人看起來懊悔極了,驚慌失措的眼睛里面濕漉漉的,雙手捏著我的肩膀表達著他的歉意,“對不起,我再也不叫了,我缺心眼,我忘了、我怎么能忘,我……” 他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我的神色,我垂下頭,與跪在地上的他額頭貼在一起,閉上眼睛,他也隨之安靜下來。 怎么會怪你呢?明明是我自己自認聰明,聽到你為我取的綽號,以為是你找我,就跟著去了。 額頭貼著額頭,就連呼吸也近了,纏繞在一起舍不得分開,我留戀了半宿,最后埋頭在他懷里,低泣。 為什么,是我弟弟呢? 還好,是我弟弟。 不然我不知道發生了這種事后,你還會不會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