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暴君白月光 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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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 干什么干什么……這是在干什么?方才太醫署里只有她和傅止淵兩個人,云知這舉動……欲蓋彌彰的味道也太嚴重了吧? 他們一定都看見自己抱著傅止淵脖子哭的丟人場景了…… 虞昭的目光越發不敢同自己的丫鬟對視了。 她紅著臉, 強裝鎮定地咳了幾聲,“那便宣太醫們進來吧?!?/br> 云知忍著笑, 應了一聲。 待到老院長領著醫官們都進來之后,虞昭已稍稍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雖然面上的紅暈一時半刻退不下去,但現在她可是冷靜下來了! 老院長和太醫們一同行了個禮, 虞昭連忙讓他們起了身,一行人這才又進了太醫署。 屋內。 老院長仔細檢查了傅止淵的傷勢,又將手搭在了他的脈上,“陛下氣虛弦澀,眼下雖是醒過來,脫離了最危險的時候,但這傷勢仍然不能小覷。以臣之見,陛下仍需靜養,傷筋動骨一百天,陛下無事萬不可強行使力,內力也不可?!?/br> “稍后臣再開幾處補血的藥劑,陛下好生靜養,再過一兩月,這傷估計就好得差不多了?!?/br> 他瞧了一眼傅止淵紗布上暈開的點點血跡,面色稍顯不虞,“陛下的傷口可不是鬧著玩的,這傷要是反復崩裂,無法愈合,到最后會引發炎癥,甚至連帶著造成許多并發癥,出血過多。還望陛下自己上心些,這段時間莫要做些大動作?!?/br> 傅止淵愣了片刻,眸子不自覺地飄向人群里的虞昭,蘊了點點笑意,“是,朕謹記院長叮囑?!?/br> 老院長欣慰地捻了捻白而長的胡須。 立在人群中的虞昭,接收到傅止淵的那抹視線,想起這傷是為什么而崩裂的,只覺羞惱地想鉆進地縫里。她好不容易壓下的紅,這下倒是又漫上了她的耳垂。 送走太醫們,太醫署里頓時只剩下了虞昭云知和傅止淵三人。 云知瞧了瞧情形,極有眼色地尋了個借口準備開溜:“娘娘,陛下的藥尚未煎好,奴婢去瞧瞧……” 虞昭尚未來得及叫住她,就見這丫頭咻的一下就閃了出去。 花梨木菱格門發出輕微的“咔噠”聲。 虞昭:“……” 這丫頭那點兒功夫怕是都修到了腿上罷! “呵?!鄙砗髠鱽硪宦曒p笑。 傅止淵輕輕喊她:“昭昭?!?/br> 虞昭立在原地,頗有些手足無措。 好像傅止淵說了那些話之后,她就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了。 聽見傅止淵喊她,她也只好強裝鎮定地轉過了身,應他:“嗯?!敝皇茄劬s仍瞧著自己的鞋尖。 傅止淵自然察覺了虞昭的異常。 他不動聲色地尋了旁的事同她說:“幫我把乾陽殿的奏折搬過來罷,我就在這里批些?!?/br> 虞昭如蒙大赦,當即便彎了嘴角地應他:“好,我這便去搬奏折?!闭Z罷便轉過身要走。 “昭昭,” 臨到門口時,身后傳來的嗓音卻拉住了虞昭的步伐。 “和平常一樣相處就可以,我只是把我的心思告訴了你,你無需因為此事而改變什么?!鄙砗竽侨嗽捳Z里帶了點兒笑意,“你還沒看見我拿出來的真心呢,哪里需要做什么抉擇,跟著你的感覺走就好了?!?/br> “虞家有女,吾愿思之,求之?!?/br> 虞昭緊繃著的肩膀松了,小皇后拉開門,什么話也沒說,只出門去拿奏折了,腳步輕快地像是一只蹁躚的蝴蝶。 - 就在虞昭和傅止淵在試探著重新相處時,上京的大相國寺中,卻是另一番景象。 虞蘭摘下頭上的僧帽,氣憤地摔到了地上,“這日日吃齋念佛的日子,到底還要過到什么時候!” “已經過了這么久了,爹爹為什么還不來接我回府?!那狗皇帝的氣該消了吧?說不定他都忘了我是誰了,為什么爹爹還不把我接回侯府,我、我可是他心愛的二女兒??!” 穿著一身灰色尼姑服的虞蘭抹了抹泛紅的眼眶,直直坐在了木椅上。 繡朱默默地在她身后關好門,立在一旁一語不發。 虞蘭正氣得找水喝呢,瞥見繡朱那木頭樣兒就來氣,這個繡朱,簡直蠢笨如豬,自從進了大相國寺,除了會勸她好好吃齋念佛,抄寫佛經修身養性,是一句有用的話都說不出! 就連那可惡的尼姑婆子來管教她時,她也不會出來護主!還說什么道長都是為她好! 呸! 她要這笨奴又何用! 她重重地踹了一腳桌子腿,高聲道:“一杯涼水都沒有,是想渴死本小姐嗎?!有些人啊,慣會攀權附勢,見康平候府家的二姑娘落魄了,竟是連一杯涼水都不給喝了!當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繡朱假裝聽不見虞蘭的陰陽怪氣,只默默拎了水壺去一旁燒水。 虞蘭氣得又踹了一腳桌腿。 她暗自籌謀,她可不能一輩子都待在這窮苦簡陋的寺廟,整日里連點兒葷腥都瞧不著,穿的又是粗糙丑陋的道服。她還那么年輕,她的人生怎么可以就只伴著青燈古佛度過?虞蘭不甘,憑什么害了她的人就能坐在皇宮里享盡榮華富貴,她就要在這里受苦? 她的手指恨恨地掐進了掌心。 現在看來,康平候是不會接她回府的了。要想重新回到上京世家,還得靠她自己。 想起近日來大相國寺里傳的流言,虞蘭暗了暗眼眸,一個念頭逐漸在她心中成型。 第47章 他想要他的小皇后,一點…… 皇宮里的日子似乎隨著傅止淵的受傷, 而變得慢了下來。虞昭認真想了想,大概是因為現在的她幾乎一整天都和他待在一處,睜眼是他, 閉眼是他,一抬眼還是他。 原本, 她是住在昭元殿的,只有每日傍晚才會過來, 因為傅止淵的傷,每日的早朝被取消了,朝臣們有什么事想要稟報傅止淵, 只能來這小小的太醫署。虞昭為了避開傅止淵召見朝臣的時間, 便選了每日傍晚再過來, 卻不想某日傅止淵卻直接讓她住在此處了。 這里可只有一張床。 虞昭故意問:“床都被陛下睡了, 那我睡哪里?” 彼時傅止淵躺在床上, 垂下眼睫乖巧地答:“皇后不介意,可以和朕擠在一處?!?/br> 虞昭一噎。 她又道:“陛下每日都要召見朝臣,商談政事, 臣妾留在此處, 于禮不合?!?/br> 哪知這人卻倏地抬起了眼,瞧著她目光發亮:“皇后是侍疾,何來‘于禮不合’一說……皇后可以坐在朕的身側, 朕的傷還沒好,還需要皇后照顧……”見眼前佳人面色不虞, 傅止淵立即改了口,“昭昭想回昭元殿也是可以的!只是深冬天寒,下雪天滑,朕實在是擔心皇后的身體, 皇后可不可以體諒一下朕小小的擔心之情呢?昭昭……” 虞昭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傅止淵說出的話。 尤其是末了那一聲“昭昭”……虞昭的臉紅了紅,為什么她會有種傅止淵在撒嬌的錯覺? 最后虞昭還是搬進了這小小的太醫署——旁邊的一座偏殿。 白日傅止淵召見朝臣時,她并不過去,就在偏殿里做些自己的事;晚間喂傅止淵喝完藥后,等到了要睡覺的時候,她便回偏殿處來。 傅止淵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幽怨又無奈:“昭昭……你為何不與我同榻了,明明先前兒,我們都是擁在一處睡覺的?!?/br> 虞昭笑瞇瞇地回他:“陛下,是你說的呀,‘虞家有女,吾愿思之,求之’,哪有未求到之時便形如夫妻的道理?” 她本以為傅止淵會被她應得一噎,卻不想這人盯著她瞧了一會兒,忽地低低笑了一陣。 他眸子灼灼地望著她,神色篤定而自信,“好,昭昭等著便是?!?/br> 虞昭一愣,旋即訥訥地回了偏殿。 為何自那日后,傅止淵便變了這么多?她有時……都不知該如何接他的話了。 云知吹滅了殿內最后一盞燭火,悄悄地出了偏殿,關上了門。虞昭躺在偏殿的床榻上,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里靜靜地睜著眼。她翻了好幾個身,卻終究睡不著。 太醫署偏殿的布置并不像昭元殿那般舒適華麗,因著偏殿多是用來安置深夜來不及歸府的太醫們,所以在布置擺設上便以簡潔實用為主。說是偏殿,其實也不過是在一般的太醫署里多加了些擺設和鋪了些軟毯。床榻亦是最普通的長條木板床,甚至為了方便不曾掛上帳子。 虞昭稍稍偏頭,便能在黑暗中瞧見偏殿里所有東西的輪廓。 周圍很安靜,只有窗子外一點點風吹雪落的聲音。她閉上眼,嘗試著入睡。 然而睡意還未醞釀出來,身側墻邊傳來的些微響動就把她驚醒了。 什么東西? 虞昭皺了皺眉。 莫非這太醫院的偏殿里有老鼠么? 她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忙翻過身盯住了那發出響動的墻。沒有任何活物的影子,看起來不像是老鼠一類的動物,然而窸窸窣窣的聲音還在繼續,像是有什么東西在往墻里鉆。 她有些緊張,想喊丫鬟進來,卻又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她忽然想到墻的對面住著的便是傅止淵,難道這東西是在傅止淵哪里么? 虞昭開口輕輕地喊:“陛下……” 喊了兩三聲都無人應答,她快要以為傅止淵是睡熟了。正打算不喊了,墻那邊卻忽然傳來了他的聲音:“我在?!?/br> 隨著這一聲“我在”落下,虞昭驚恐地發現那墻的聲音更響了! 她咽了咽口水,“陛下,你有沒有聽見什么……什么奇怪的響動呀?” “什么?” “咚”的一聲悶響,虞昭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身側的墻被捅出了一個圓形的小洞,傅止淵有些遙遠的聲音也顯得清晰了許多。 “昭昭,你方才在說什么?” 虞昭瞧著那小洞沉默不語。 好半晌,她才艱難地伸著手指指向那洞,問他:“陛下,為何偏殿的墻上……會有一個小洞?” 傅止淵的聲音透過墻壁傳過來,“這是我挖的?!?/br> 黑暗中,虞昭的神情僵住,瞧著那洞只覺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傅止淵好好地在偏殿墻上戳個洞作甚? 但那邊的傅止淵說了一句這洞是他挖的之后,便沒再說話了。緊接著,虞昭瞧見一只小小的、形似牛角的東西順著那洞口遞了過來,傅止淵的聲音模模糊糊地傳過來:“昭昭,把它放到耳邊……” 虞昭不明所以,但仍然照做了。 等她將那東西拿出來時,她才發現這小角尾端系了一根細線,沿著洞口穿過墻體,到了另一端。不用說,那一頭定是落在傅止淵手里。 她拿著這顆小角靠近耳畔。 傅止淵的聲音低沉溫柔地響了起來,“昭昭?!鼻逦胤路疬@人就伏在她耳畔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