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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出心神來觀察并揣摩一個素昧平生的男人,并能瞬間作出極為準確 的判斷,就不是我能預料到的。 當她叫破我的身份時,我倒不一定吃驚,那是月亮惹的禍。誰讓我不小心站 到月光照射的正面。換過一般的官家小姐,此時除了破口大罵便是威脅。而這些, 我壓根不怕。干壞事最忌不徹底,打一耳光的效果與打十耳光充其量是數字差距, 侮辱源相等。若報復起來,并不會因為你少打了九耳光而稍有留手。 因此,我那一刻已經下足了決心,非上她不可。 孰料她開口說什么絕不會對任何人說起此事,同時也希望我不要宣揚。 我昏,這是個什么女人啊,是聰明絕頂還是笨蛋到家?難道她算定我的下一 步?我有些懵了頭,她成功地將我的僥幸心理勾引了上來。 在沒有掌握大局的情況下,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和秦賤人翻臉,只要秦 天香還繼續住在海家大院,機會也不是沒有。反正也過足了手癮,該摸的摸了, 該捏的捏了,就差穿洞一擊罷了。 當然,美rou伸手可及,讓我兩難。 「來到海家大院前,我有過詳細了解,我甚至知道海少爺有個漂亮可愛的卿 柔meimei……」說這話時,她的眼眸閃起莫名的神采。 趁我愕然之際,她又道:「我來大丘村一個月,平常無事,也就尋思些事打 發時日,雖不敢說對龍山東西兩河了如指掌,但也不會比本地人稍差,比如說海 老爺的三美妾,海少爺和我哥之間的約定……」 說實話,我有些驚訝,非常驚訝,我不僅沒有頹敗感,反而有些喜悅漫上胸 襟。 我故作神秘地嘆道:「原來,我以為是你哥帶你逃婚,現在看來,多半是你 的主意,而且是半強迫性質?!?/br> 秦天香眸光大閃,緊盯著我,半晌才幽幽道:「你是那個海少爺么?如果我 不曾看見過你,還真不敢相信?!?/br> 一聽此言,我渾身一抖,試探道:「你見過……我?」之前我一直以為她只 是憑我比較特別的長像而作出的判斷,但她那么一說,顯然是曾經有過遭遇。 「上次我來西河找他,看見你們一起進的飴紅樓……」說到這里,她臉上漫 起羞意,長長的睫毛低垂。 我暗暗松了口氣,心中卻又為她臉上的羞美神態所動。 正當我暗懷鬼胎,胡思亂想之時,她警覺地向后退了一步,半冷不熱道:「 喜兒該回來了,我能回房間去嗎?」 面對她半軟半硬地話,我竟莫名其妙地說:「我也該回了……」 她的長睫毛一閃,凝視我的眼里一片迷朦與疑惑。顯然,我的舉動也出乎她 的意料。如我所想,她恨我的心足以翻江搗海,一個高貴的千金小姐,而且有著 不俗的智慧與膽識,心靈與身體同樣的高貴,不容玷污。 但我卻狠狠地玷污了她,從此,白玉不再無瑕。 目前,她只能委與虛蛇,以避免受到更大傷害。我也知道她會在未來的某一 刻施實報復,可以遇見其手段絕對殘酷。但我從未遇到過這類女子,她讓我全身 充滿活力與斗志;我也從未看到過這樣一雙怨恨深埋但卻無比動人的眸子。我甚 至不敢直視那雙黑瞳,我怕看得久了,心就會越軟,這不符色狼之道。 看著她轉身而行的背影,我突然笑了。 也許從現在起,就是一場戰爭的序幕。但我不怕,即使她的背后有無數雙大 手,嘿嘿!我擁有的東西卻足以令整個時代坍塌。只要我愿意。 這個晚上對我來說是既興奮又得意,刺激無比,無疑她的出現,極大的拉伸 了我今世的斗志與決心。 理所當然,這一晚,我睡得香甜無比。有區別的是,夢中不再只有小卿柔與 華素梅,多出來一個秦天香。 第二天大早,海老爺著人來喊我。 我敏感地預感到,會有事發生。 但我沒想到,他竟然比我還急,再次提起我的婚事。 說到結婚,與情與理,我不至于有任何不響應之舉。 日期定在十月初七,也就是在三天后,我非但可以一睹美貌新娘的風姿,而 且可以名正言順地在干她。 這不是什么壞事,我有理由開心。 但隨后發生的事情就不那么愉快了。就在我踏出中堂大門時,富貴急匆匆地 跑進大堂,而后海老爺一臉興奮地向內宅走去。 沒看見過這老色鬼流露過興奮或者快活之態??!大白天上內宅干嘛?搞他的 姨太太斷然是不會讓他如此興奮,那么會是什么呢? 這有違常理的舉動使我打消了去見秦天香的念頭。待海老爺走過,我便抓住 富貴開問。 「海老爺干嘛去了?」 「大少爺……這……」 「好你個富貴,你要是想在海家繼續呆下去,就好好回答,不許有半點隱瞞?!?/br> 「是……是郭家寨來人了……」 我一聽郭家寨這三個字,頓時一喜,為了華素梅那婆娘,也為了自己,這郭 家寨是我向山賊開刀的首選目標,有機會接近,自然不容放過。 不過我也不能像過于激動,遂隨口道了聲「哦,來得是哪位當家的,你現在 上北院干什么?」 「邢二當家的……」富貴說到這里,臉色變得極不自然。 我向來是個敏感的人,而且一個射擊高手最基本的素質是心細如發 。富貴已 經說出了我認為的重點,但他為什么臉色如此不正常,這值得我深究。 「富貴啊,你沒說你上北院去干什么?!?/br> 「少爺,您就別難為我了,這話我可不敢說,老爺知道,我就沒命了?!?/br> 我比海老爺更明白人性的劣根,有時說一句好話抵不上一耳光。 我騰地揪住富貴的衣領,惡狠狠地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沒命?」 也許是我前身留下的惡跡過甚,富貴哆嗦著小聲道:「去請……三翼太?!?/br> 「老爺會客,請三姨太作……」我的聲音漸漸又大到小,由小到無。我有些 明白了,三姨太的眼神和她身體的特征和反映…… 我哼地一聲,推開富貴,心中開始激烈的掙扎。作為男人,誰都會偶爾冒出 來一種激情,或者說被某種情緒鼓動并激勵,特別是對待異性上,膽小如鼠的人 也會在某個時刻擁有敢下地獄的豪氣。 我膽子從來就不小,只是看值得與否。當然我沒有傻到想解放全人類,對于 三姨太,即使排除有過的男女之事,我也要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昨晚我信誓旦旦地對她們排胸脯,絕不再讓任何人欺負凌辱她們,即使是海 老爺,也不行。 怎么才能救到她呢? 我把所有涉及到郭家寨與海家、三姨太之間的事細細排列梳理了一次,想要 從中找到某個關聯點,爭取做到在不得罪海老爺和邢二當家的情況下,使得三太 太避免被jianyin褻玩的痛苦。 我苦思良久,始終找不到一個好的理由。 正在此時,遠處傳來秦哲先與秦天香道別的聲音,我又驚又喜。如果秦天香 告訴了秦哲先我昨晚不軌之舉,秦賤人說話的聲音不會如此柔和,怕是早就沖向 我的房間進行「高級別慰問」。 突然,一個大膽念頭冒了上來。這秦哲先應該是海老爺包括郭家寨不敢得罪 的人物,豈不正好利用…… 于是我疾步朝他迎了過去。老遠便笑著招呼道:「準備走么?怎么也不見我, 不夠意思哦你?!?/br> 不知道秦天香對他說了些什么,反正他看我的表情怪怪的,決非往日那般居 高臨下的眼神。 「正要前去拜訪……」他干笑幾聲,走近后又低聲道:「謝過翰林兄,我那 meimei就拜托給你了?!?/br> 「客氣,我們兩兄弟,你meimei不就是我meimei么?!刮一匾园敌?,你謝我昨晚 熬夜偷香么?不用你拜托,你的妹子我一準「照顧」好。 他眼神一轉,「咦」道:「翰林兄準備上哪去?」 「正有事需要你幫手?!刮议_門見山說:「你知道我和三姨之間的關系,今 天你得幫我攔著她,不讓她到內宅去……」 「媽的,我還以為你轉吃素了,沒想到……」他沖我伸起大拇指,臉上露出 猥褻的笑容,yin聲道:「兄弟我有沒有份?」 我強忍心中不快,附和著他yin蕩的表情道:「這次肯定不成,你知道我對梅 家小姐的心,在沒有成婚前,可不敢再犯老爺的忌諱,你就再忍忍吧?!?/br>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陰霾,直到我再三允諾后,他才翕然應答。 為趕時間,我一把拉住他,便往北院走去。路上,我還擔心是不是遲了,一 旦三姨太入了內宅,我與秦哲先也只有望門興嘆的份。 好在女人們有個好習慣,即使不大喜歡某些男人,但在見男人前,大多會將 自己打扮得粉亮粉亮。 三姨太婉秋也是如此。當富貴引著她走出北院時,被我們堵個正著。 「大少爺……秦把總好!」富貴看我的眼神有些慌亂。 三姨太的目光中充滿恐懼與幽怨,她身體前傾,微微施禮,便欲離開。 「慢!今天秦把總想喝三姨泡的香茗……」我稍稍一頓,眼前這個女人也算 得上精致,一身緊身袍裙盡顯曲線,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挺立在胸前的一對巍巍顫 顫的乳峰,作為一個享受過它的飽滿堅實和成熟豐腴的人,這雙峰的風景無疑讓 我心跳口渴,說起話來也不再利索?!膏?!三……姨娘你帶秦把總去吧?!?/br> 「這……海老爺等著要見三太太,少爺您……」 富貴還真是不懂察言觀色,連做奴仆到不夠資格,他難道沒注意到我的用詞 嗎?不是商量,而是吩咐。 「怎么,我沒這個資格喝三太太泡的茶么?」秦哲先不樂意了,不算幫我, 這富貴明顯是在挑戰他的權威?!改闳ジ嬖V海老爺,就說我秦哲先今天的茶是喝 定了?!?/br> 「還不快滾?!刮页秃且宦?,再轉向神色猶疑的三太太,笑道:「記得 我昨天說過的話么?今天我開始對信?!?/br> 不知她是否朝美好的一面去想我,我也無所謂她怎么想,事實上她的目光開 始動搖,微微挪開了目光,也不說話。 秦哲先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這才笑著對三太太舉手道:「三太太!請!」 我還是有些擔心秦賤人心懷不軌,同時也為了讓三太太安心,我突然道:「 讓小翠過去幫三姨娘,嗯!老爺那里我去說,去吧?!?/br> 三太太的眸子中驀地升起一股很奇怪的神色,即茫然,又顯不解,不過她很 快就朝秦哲先躬了躬身子,「秦爺請!」 我知道自己勝了這一仗,但要成功將海老爺與邢傲天從她心中清除,還需時 日。這一刻,有關她陰部修剪的迷團也迎韌 而解,對這邢二當家的,我非常好奇, 這個能令華素梅刻骨之痛、一個調情手段高超的山賊,究竟是個什么樣的男人。 但有一點我非常明白,這個邢二當家的不管是什么樣子的人,他肯定是我的 敵人,因為華素梅,也因為他施加于三太太的凌辱。 剛抵達內宅院門,便聽到海老爺的怒吼與富貴的囁囁之聲。 有秦哲先頂缸,老子才不怕你的大嗓門。我笑了笑,整了整衣袍,大步而入。 記得某人說過,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第一眼看得爽了,往往能起到事半功 倍的效果。無疑這個郭家寨的二把頭邢傲天便擁有極好的印象條件。 萬幸的是,之前我聽過他的太多劣跡,其中有我知道的,肯定還有不知道的。 因此,就算他望向我的眸子像太陽一般閃亮,我也沒有半點好感。 我承認,他的確是個英俊的土匪,即使拿我前身的外表與之相比,也要差上 一個檔次。他并沒有扎辮,濃密的黑發像瀑布一樣飛瀉而散,顯得瀟灑不群,微 黑的橄欖色皮膚散發著健康的亮采,五官俊秀但又帶有獵豹般的陽剛感。 看著他完美無瑕的輪廓,我突然明白,為什么華素梅與三太太至今都難以忘 記,即使他帶給她們的是世上最沉重的折磨,但他的確有資本讓所有女人午夜夢 回。 如果有刀,我會立刻插向他,一刻也不會猶豫。 但不知為何,我竟微笑起來。 「見過父親!見過邢二當家的!」 「哼!」海老爺悶哼一聲,陰著臉對富貴揮了揮手,「下去,下去……」 邢傲天微微抬了抬身體,饒有興趣的看著我,「恭喜海少爺?!?/br> 我一時反應不及,愣道:「何喜之有?」 他的嘴角浮現一絲神秘的味道,似道喜,又似嘲諷地道:「能娶得西河第一 美人,當然是福氣?!?/br> 該死的,我就知道他笑得不正常,媽的,不會是嫉妒老子吧? 氣歸氣,戲我還是要繼續演下去,直到將他從人生的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