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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占地面積大、布局對稱的天井,大青石鋪就,天井正 對著中堂,家族祭祀之用,上掛堂名匾額——海氏祠堂。中堂兩側為堂房,一間 是海老爺會客之用,另一間則是海翰林少爺的書房。后院除了花花草草,滿是木 石雕刻的桅欄涼亭。 看到這里,我總算明白一點,也多少有些欣慰,雖說不是個好時代,但也好 歹是家大戶,起碼過過三妻四妾的腐朽生活沒問題。 “老爺,少爺到!” “進來?!?/br> 我一聽這聲音不知怎么就想起唱戲的,那腔調怎么聽怎么別扭,但我可以肯 定一點,這聲音的主人就是我今生的父親海老爺。 剛進門我就被“父親”的長像給驚呆了。說實話,他長得不算丑,但那眉毛 和胡須,幾乎連成一片,好似十年未經修理,這多么不衛生啊,海老爺。 正當我將眼光余角掃向右側客座時,我“父親”悶哼一聲,“逆子,還不向 梅老爺問安?!?/br> 梅老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就是我未來媳婦的爹。 嗯,媳婦她爹長得很是莊重,一派紳士派頭,沒準還是個文化人。 沒想我看他對眼,他卻看我不對眼,自打他眼睛瞄上我,臉色眼色一起變, 說話的語氣都帶著顫音。 “這……這……就是海翰林,海少爺?” 我“父親”似乎很難堪地低頭不語。 昏倒,難道本人太帥,導致你們心理不平衡?也不對啊,我與你們不同輩, 即使帥呆了也不影響到你們??? 我正憤憤不平地納悶時。梅老爺開腔道:“海老爺,能不能…能不能……” 這時代人說話都這個樣?或者我媳婦她爹口吃,口吃不怕啊,可以練習繞口 令或者朗誦詩歌散文。 估計這口吃傳染給了我“父親”,或許他老人家不好意思說得太利索,影響 親家間的情誼。 “梅,梅……老爺,不……能?!?/br> “我……我……”我了半天梅老爺又看了我一眼,眉頭亂皺,臉色蒼白,囁 囁地道:“海老爺那筆帳,我怎么都要還的,請容我一段時日,等收成了……” 海老爺果然在照顧親家,他的口齒也變得利索起來,說起話來鏗鏘有力, “梅老爺此言差矣!今年逢旱災,就梅家的收成,能保自家口糧都成問題,拿什 么還帳?” “那……怎么辦?”梅老爺幾乎要哭出來,顯得絕望而無助。 “將梅小姐許配于翰林……” 海老爺話音未落,梅老爺顫抖著伸手指向我,“且不說他的人品學識,單就 他那長像,也太委屈我們家玉伶了吧?!?/br> 長像?我一向對自己的外形非常有信心,從大學校草到射擊隊第一帥哥…… 即使走進一個萬人會堂我也是最引人矚目的那一個。怎么看他們的眼神不大 對, 好像瞧見一坨狗屎…… 海老爺不知是無言以對還是因羞成怒,他忽地伸掌拍桌,“就這樣定了,下 月初七,要么你送銀兩來,要么送你家閨女?!?/br> 我正笑看這出強占少女的戲時,不經意地從錚亮的青花瓷瓶中看見自己的浮 影,不對,這是誰?我驚恐地回頭,背后人影皆無。 這時,我知道悲慘的事終于發生了。 按照一般影視里的情形,如果是女的穿越時空,應該會找到一個帥得天 上有地下無,愛得要死不要活的如意郎君,而男的,一定是又帥又聰明,不定還 夾帶現代科技而去,最終必成為叱咤風云昂首天下的一代奇人。 這,這些,我xx的都可以不要,我要我的身體,我要我的一張臉。不過我 還保持一絲僥幸心理;剛才是在瓶子里照出的圖像,也許具備哈哈鏡的功能,也 許的確換了臉和身體,可不一定就…… 于是,我風一般沖出客堂,直奔我的睡房,我要找一面貨真價實的鏡子。 半晌,海家大院發出一陣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凄慘咆哮。 (二)享受今生 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我的際遇更是連八九都不如。起死回生的喜悅瞬間 消失,那種從云端跌入低谷的強烈對比讓我真有想死的念頭。 我變成一個胖子。 有多胖,上身下身還正常,稍胖,問題是我的肚子……大得有失體統。對著 鏡子照過去照過來,結論是:不成人形的怪物。 與其這樣恥辱地活著,還不如死了的好,我順手提起墻壁上的裝飾劍,閉上 眼,準備默數三下,開始動手。 也許是我命不該絕,或許是老天在挑逗我,它知道我就吃這一套。 “撲通”門外跌進一人。 一個身穿鵝黃襖、長擺裙的女孩先是驚恐地捂住嘴巴,然后拚命地沖向我, 以一個極優美的姿勢撲倒我。 我昏,難道同治年間也有女色狼? 近距離的的角度俯視,我看到什么?看到什么,一個稚氣未退的美人胚子, 忽閃的星眸,柔美的瓜子臉上可見細微的寒毛,以及似經過精工雕琢出來如維納 斯般挺直的俏鼻,還有櫻桃般大小、弧線優美的柔唇,青澀而不失豐潤。 恍惚間,小美人一副可憐巴巴地樣子開口道:“哥……你……你……” 她說話間,雙手緊緊握住我手上的劍柄。那小模樣,叫我心魂搖曳。 “不是 真的,不是……”我像酒醉的人拚命地想感覺到懷中rou體的真實,一 只手不經大腦地伸向那微隆的酥胸,喃喃道:“如此秀美……是否正在對我發出 瀏覽的訊息,還是要我立刻品嘗呢!” “哥……別……你怎么又……”小美女急力掙扎,但雙手卻始終停留在劍柄 上,從而使得掙扎毫無用處,反而更是增加身體的摩擦度,令我只想一件事。 我饑渴的目光幾乎吞沒了她柔若無骨的身子。 “嘶”的一聲,鵝黃薄襖在我有力的手下一分為二,霎時她的上半身只剩一 件令人血脈賁張的白布褻衣。 小巧的裹胸布壓根就掩飾不了什么,誘人的乳鴿頓時暴露大半,粉紅的兩粒 小櫻桃若隱若現,簡直比脫光衣物還教人受不住,我的下半身毫不猶豫地起立致 敬。 “哎呀!”或許小美女感覺到我粗狀的下身物件,情急下竟咬了我一口。雖 然我很享受這香齒的襲擊,但吃痛之下手上不由加力,切實體會到掌下乳鴿的彈 跳力。 “娘……娘……唔!” 我趕緊捂住她嘴。這聲“娘”頓時擊退我大多yuhuo,她剛才喊我什么,哥? 如果不出意外,那么她就是我今生的meimei,搞不好還是…… 于是,我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退吧?可惜,太可惜,有些違反我一貫的原 則;上吧?畢竟初來乍到,形勢不明,驀然下手,怕是一個不好,再次死翹翹。 “你……畜生……還不放開你meimei?”一道黃影不知何時出現在房門處。 “你……” 這女人我不認識,但憑那穿戴氣度,絕非海家大院的下人,或許,就是她口 中的娘。想到這里,我驚得大汗淋漓,如果老天非得瞎安排的話,她……不定就 是我今生的媽? “娘……嗚!嗚!”身下的小美人趁我愣神之際,飛快起身撲到她的懷中。 如果她真是我媽,那未免太夸張了吧?嗯,她的年齡也就三十出頭,體態富 態模樣俊俏,皮膚嬌嫩比起女兒來也不多讓,特別是她豎眉瞪杏的怒狀,顯出異 樣的美,看得出旗袍的裁剪刻意寬松,但仍是束不住高挺飽滿的豐胸,豐滿而不 失秀麗的腰肢配上豐盈婀娜的肥臀,看上去明媚動人又不失莊重。 正當我以標準色鬼的眼光上下打量她時。 “啪!”的一耳光將我打醒。 “你,你,你……”也許是氣憤所致,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蒼白的臉 上露出厭惡到極至的眼神。 “我這就告訴老爺去?!?/br> 當她迸出這話時,我發現小美人手中的劍鏘地掉落,委屈的眼神流露出來的 是極度的驚慌,小美人伸手拉住她的手,不停地搖晃,連連低喃:“娘……再饒 過……哥一次好嗎……” 再饒過?哈哈,我幾乎想放聲大笑,敢情我的寄生體也打過他meimei的主意? xx的,老天倒也沒安排錯,什么林子飛什么鳥。 中年美婦死死地盯了小美人一眼,嬌軀顫抖,玉臉氣得煞白,半晌,她猛地 拉著小美人的手,兩人踉蹌著出了房門。 我這才出了口長氣。 怪了,經這一鬧,我一顆想死的心頓時活絡起來。 生為美女,死為美女。就是我的座右銘。 何況她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不是我今生的娘,為了這對母女花,嗯,即使是 為了這個,我也要好好地活,好好地享受今生。 正在這時,小翠的身影出現。 “好險??!我的少爺,你想死啊,又想打卿柔的主意?”小翠夸張地松了口 氣,“要不是卿柔,大少你這次不死也得脫層皮?!?/br> 謝天謝地,你出現得正是時候。這位初次見面就替我吹簫,而且表現出的技 巧也不是很生澀的樣子,足見我們倆人……嘿嘿!暫且可以歸納于老情人之列。 現在我一肚子的yuhuo正沒處發泄,她豈不是很安全地泄火對像么。 看到我眼中流露出的異芒,小翠白皙微瘦的兩腮頓時抹上了艷紅,她微嗔著 想溜,“我還要去伺候二太太……” 我怎么可能任你開溜呢?不僅我的身體需要你,同時她無疑是我摸清自己以 及海家情況的最佳人選。 “過來?!蔽夷脧姅[調地悶哼道。 小翠小臉漲得通紅,又惱又怕地瞪了我一眼,轉身關上門,然后開始解衫。 她的衣服才脫到一半,我便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沖動,疾步沖上前,一把摟 著她,“這種美事,當由少爺親自動手?!?/br> 于是我展開解衫技巧,緩緩地為她除卻束縛。 我不知道前生的少爺有無前戲習慣,但就我對清朝年間的性知識了解度,除 了少數人士,那會兒的男人大抵都是脫衣入巷了事。而我對這魯莽、不解風情的 做法一直都抱以嗤之以鼻態度,女人不僅是用來干的,更重要是撫摩,有時,干 上十盤,不如好好摸一次令她爽。 而最佳撫摩程序則是在為她更衣的過程中,所謂讓她不知不覺就進入狀況。 “少爺……你……” 就在為她除去下衣小褲的途中,我的手已經悄悄地探入,隔著一層細薄的絨 毛摩挲著她的大腿根部。 “怎么?少爺以前沒摸過你么?”我低笑著發出這一語雙關的話,順便觀察 她的反應。 “唔……少爺越變越壞……拿出來……嗚!” 常年勞作的鍛煉使得她的臉蛋紅馥馥的,兩條渾圓健美的大腿緊夾的力度, 不禁使我想起大學期間cao過的那位體cao運動員,彈性真xx的不一般,我越深入 她夾得愈緊,直到把我的手掌死死卡在她的大腿根處,不得動彈。 “你這小丫頭還怪少爺,你都快將少爺的手指夾斷?!?/br> 調笑間,我認真地感受著她大腿間傳來溫暖柔嫩,說實話,小翠長像一般, 如果皮膚再白一點的話,可算美人,由于年齡不超過十七歲,因此也卻多了種青 春少女所獨有的肌體活力。 幾乎是條件反射,她突然松開緊夾著的大腿,嘿嘿一笑,我的手指毫不客氣 地侵入少女花房。 “小翠你的水可……不少?!蔽业氖种敢阎苯油蝗肽瞧瑵窳艿貛?,那是一片 泥濘外加濕潤的土地,細小的絨毛早已被yin液蜜汁的大潮淹沒,兩片油滑細嫩的 花瓣已然綻放。 “少……爺,嗚!就像平常那樣……小翠受不……嗚!” 我樂道:“平常少爺都是怎么弄你的?” “雖然很疼……但很……快,啊……” 我聽到疼和快,不免為我的寄生體感到悲哀,疼證明他沒有充分發揮男人的 特性,快證明他身體的頹廢。 “現在呢?你有沒有感覺到舒服,嗯?”為了證明我與“少爺”質的區別, 我同時用上雙手。一般情況下,我是絕不輕易祭出雙掌的。 她的rufang雖然不是很大,但堅挺度上佳,觸摸手感也相當不錯,遺憾的是由 于“少爺”的無知加魯莽,導致兩顆rutou變形變色。 “少爺最喜歡玩你的rutou么?”我輕輕擰向一顆紫亮的葡萄。 她頓時高吟著發出輕顫,雙眸如絲地開始胡言亂語。 “少爺你就這樣,別像往日那般……哦……少爺……” “少爺……唔!小翠今天很舒服,好舒服……” “少爺,別停啊你,別……” 這時的她已處于半瘋狂狀態,為了讓她迅速達到激情之顛,我毫不猶豫吻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