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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州說著說著突然眼前一亮,連拖帶拽地把顧辭川拉起來:“辭川,我想到了一個好法子,一定會讓晏瑜吃醋和緊張你的!” *———————————— 眼看著桓月給自己的酒杯又斟滿了,晏瑜有些無奈地瞥了她一眼,態度卻很堅定:“我喝了三杯威士忌了,已經夠給你面子了,不喝了。昨天阿辭睡得很晚,我要回酒店去看看他怎么樣了?!?/br> 桓月卻不甘心,勸酒她可是好手,嘴皮子上下一碰便喋喋不休地開始勸說起晏瑜來,卻被懸浮門開啟的聲音打斷。 桓月抬眸一望發現是去而復返的桓州,頓時沒好氣地說道:“你又回來干什么?” 桓州先是緊張地掃了一眼晏瑜,發現其他人都摟著抱著Omega,但她身邊干干凈凈的什么人也沒有,桓州才勉強松了一口氣,瞪了一眼桓月:“我都走了快兩個小時了,你們還在喝呢?” 桓月呷了一口酒:“才兩個小時,今晚還早著?!?/br> 桓州低哼一聲,直接越過桓月走到晏瑜的身邊,低語道:“辭川知道你在這里后心情不好,非要來喝酒,我怎么攔都攔不住?!?/br> “他懷孕了怎么還能喝酒呢?”晏瑜一驚,隨即瞇起眼睛看向桓州:“是不是你給他告狀了,你胡說八道了些什么?” 桓州身軀一僵,癟了癟嘴巴:“你要是沒做虧心事的話,怪我干什么?” “我沒做任何對不起顧辭川的事?!标惕っ腿徽酒饋恚骸八懔?,這會懶得跟你說了,我先看看他去?!?/br> *———————————— 酒 杯里的液體澄黃清冽,顧辭川坐在吧臺前輕輕抿了一口,入喉傳來果汁的清甜。 “那顧先生,咱哥幾個可要開演了?”一個男人有些緊張地搓了搓手,恭敬地問道。 “嗯?!鳖欈o川抬眸淡淡地望向他,但周身冷峻凜肅的氣度便讓男人不自覺地一顫,感覺膝蓋骨都軟了。 為首的男人和他的弟兄們面面相覷一眼,他是個alpha還勉強充得起場子,其他幾個beta在顧辭川面前都瘦弱得跟只小雞崽一樣,被顧辭川這種比alpha還alpha的氣場嚇得不敢動彈,根本不敢對顧辭川上下其手,有些為難地僵在了原地。 “算了,為了錢也要敬業一點?!睘槭椎哪腥诵囊粰M,上前幾步,做出調戲顧辭川的姿態,也勉強帶動了其他幾個人顫顫巍巍地開始了做戲。 周圍人看見這一幕便忍不住下意識地站遠了,開始竊竊私語道:“那坐著的周身氣度一看便不是常人,不是好招惹的,這幾個人是瘋了不成?” “可能是喝醉了,這幾個人也是膽子大,就不怕坐著那個人一腳踹飛一個么?” “……”顧辭川聽見周圍人的議論,無奈地垂下眼睛,桓州也是個不靠譜的,竟然找了這么幾個三流演員。 這看上去顧辭川哪里像是被調戲的楚楚可憐的Omega,顧辭川反而倒更像是欺凌這幾個人的霸主。 “小、小,美、美人,一個人在這里買醉呢?”為首的男人咬著牙,哆嗦著身子,磕磕絆絆地說出這句經典臺詞。 顧辭川聞言下意識地蹙起眉頭,這不怒自威的氣勢讓幾個人雙腿都開始打顫起來,別說上手調戲他了,恨不得立馬逃跑。 “哥、你別,你別這么看我們,我們也害怕呀,臺詞都不敢說了?!睘槭椎哪腥说吐暟蟮?。 顧辭川眼皮一跳,只得垂下眼睛不去看他。 為首的男人抖著身子把手放在顧辭川的肩膀上,顧辭川身軀一僵,為首的男人感受到周圍的空氣似乎凝固了一瞬,他連忙把手抬起來,只敢虛虛地放在顧辭川肩膀周圍,造成一種視覺上的錯覺。 為首的男人剛準備再把另一只手也搭上去,下一瞬卻被一股凜冽的氣浪掀翻。 晏瑜冷冷地看著被一眾地痞流氓調戲,卻絲毫不掙扎的顧辭川,他的面前甚至還擺著一杯快要喝完了的液體,旁邊是一瓶朗姆酒的標志。 她不發一語地牽起顧辭川的手腕,拉著他直直越過人群。 *—————————— “西里爾,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要是被我家里人知道了我來這里,我一定完了?!标态樣逕o淚地說道,從一個醉漢身邊小心翼翼地穿過去,刺鼻的酒精味讓他捂住了鼻子。 眼前的大廳人頭攢動,音樂聲震耳欲聾,炫目的燈光交錯??ㄗ镆沧鴿M了肢體交錯、舉止親昵的人,忙著觥籌交錯,大多都喝得醉眼迷離。 “晏瑯你都成年了還怕什么?我們來開開眼,又有什么錯?”西里爾氣鼓鼓地反駁道。他是晏瑯鋼琴課的同學,比起尋常的Omega要叛逆許多。 西里爾又像是為了安慰晏瑯一般,補充著地說道:“我聽我哥哥說,這里可是帝都星十大酒吧之一呢,光大廳就有幾百層,你族人來這里肯定都是直接去上面的包房的,每個包房都只有一條專門的私密通道,你覺得撞不上他們的” “是、是這樣么?那就好……”晏瑯剛剛呼出一口氣,拍了怕自己的小胸脯,然后話音未落多久,他就看見遠處一個熟悉的人影從黑壓壓的人群里鉆了出來。 “西里爾,怎么辦,我jiejie……”晏瑯欲哭無淚地扯了扯西里爾的衣角。 “你姐?我都說了你不可能碰到的!”西里爾有些不耐煩地轉過身去,卻瞬間啞了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