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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的身份,還得等清文去探查過后才能知曉。 這一日,丁牧野使人帶回消息,說要在提刑司過上一晚,第二日才回。 黃昏時分,清文探查回來了。 依據他探查的消息,韓姓富商丟了一個木盒子。這個木盒子是三年前他的好友交托給他的,囑咐他好生保管,說三年后的初夏會來取走。眼看初夏便是這段日子,存放木盒子的臥室里卻跑出了一個丁以西,而那暗房里的木盒子卻不翼而飛。不是丁以西偷的還能是什么?! 問了韓家下人,也說從沒見過丁以西。倒是臥室里擱著一套破爛的奇裝異服,他們覺得詭異,一把火給燒了。清文便去詢問門神巷那塊的里正,并未聽說有什么神智有缺陷的人走失。 清文一無所獲又一頭霧水地回了縣衙。 剛給衛常恩匯報完畢,獄卒便來報,說丁以西在牢房里大吵大叫,鬧著要見師爺,說有重要的事要說。 衛常恩想著時間還算充裕,去一趟牢房回來剛好用飯,便帶著清文往牢房里去。 丁以西見著衛常恩,簡直想哭。 “祖奶奶!給我換個好些的房間吧。這牢里臟兮兮的像是許多年沒打掃了。也沒見著一個犯人,就這倆獄卒看著我一個人,多少有點浪費資源?!?/br> 長篇大論的,像極了某人。 衛常恩使勁撇開這種熟悉感,隔著牢門道:“縣衙收支艱難,有兩人陪你還不夠?” 丁以西苦著臉:“他們不理我?!?/br> “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事要和我說嗎?”衛常恩問道。 丁以西便沖清文做鬼臉:“你叫他離遠一些?!?/br> 衛常恩回頭,清文便走開了幾步。 丁以西低聲道:“我想起來了。祖爺爺寫過一篇文,大部分我沒看明白,但其中寫了祖奶奶你的小名?!?/br> 衛常恩瞥他:“說來聽聽?!?/br> “叫阿蘺!”丁以西挑挑眉,“我沒說錯吧?” 衛常恩心下一驚。她小名是兒時母親取的,只她母親會喊,母親早逝后,便再沒人這般喊過她,她都快忘了自己的這個小名。 這個丁以西……委實不對勁。 第26章 你是我祖奶奶 “祖奶奶,是不是?我說的對不對?”丁以西兩眼炯炯地看著她,臉上滿是期盼。 衛常恩搖頭:“這個去衛府問上幾人便能知曉,如何能算數?” 丁以西有些挫?。骸拔以瓉硎菐Я艘粯訓|西來的,可以證明我是穿越的??蓻]想到會出故障,衣裳都破了,手環也不知道掉在哪邊,那個東西也丟了。歷史我學的也不好,也說不出什么讓你信服的事……” “你還丟了什么東西?” “一幅肖像!巴掌大。是祖奶奶你的母親?!?/br> 衛常恩暗驚,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我確實有一幅我娘的小畫像,但此事衛府有很多人知道?!?/br> “我拿的是原作!”丁以西忙道。 衛常恩更是覺得好笑,那幅小畫像午睡前她還拿出來看過,又怎會在丁以西手上。 “你且好生待著。明日若調查清楚你的身份,又洗清你偷竊的罪名,便會放你離開?!彼矒崃艘痪?,抬腳走了。 丁以西在后頭喊:“祖奶奶,別啊。我要回去找我的手環。那手環要是被別人用了,事情就大了啊……祖奶奶……祖奶奶啊……” 聲音漸不可聞。衛常恩雖覺心中異樣,可丁以西所說之事實在匪夷所思又錯漏百出。她倒是好奇了,便是他確實不曾偷盜,這般攀扯又是為何? 想不通,她就不想了?;匚萦昧送盹?,難得的一夜無夢。 翌日清早過后,丁牧野回來了。說是提刑司要給他們撥一些人,下月中旬過來。 兩人剛在前院書房說起丁以西的事,清文帶著刷白著臉的獄卒來稟報,說是丁以西不見了。 “越獄了?”丁牧野有些震驚,“你們兩人四只眼睛都沒看住一人???” 獄卒支吾道:“大人……真的,屬下送吃的進去還瞧見他在里頭走來走去呢。過了會去收盤子,人就不見了!門還鎖著,他……他難道能遁地嗎……” 衛常恩沉吟了會:“去牢房看看?!?/br> 丁牧野沒有二話,就和她一起往牢房去了。 到了牢房那邊,另一個獄卒也正在抓耳撓腮,像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幾人進去瞧那間牢房,牢房門上的鐵鏈條還帶著一把鎖,鎖得好好的。里頭沒有窗,更無旁的出路,但就是沒見著丁以西的人影。 “大人。這牢房只就一個出入口。屬下同老二一直守在門口,連個鬼影子都沒瞧見啊?!闭f著打了個寒顫,額際浮起了密密的汗珠。 丁牧野不信邪,進了牢房這里踩踩那里踩踩:“人不可能憑空消失。必是用了什么法子我們還沒發現?!?/br> 兩名獄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垂下了腦袋。 搜了一圈無果,丁牧野把眼神鎖在了清文身上,看了片刻,看得清文皺起了眉頭。 “大人?”他質疑問道。 丁牧野微微一笑,攬著他走至一邊,偷偷叮囑了幾句話才放開了他。 衛常恩疑惑地看了他們幾眼,見牢房實在沒有線索,便打算離開。 回前院路上,丁牧野問起了審問丁以西的情況。 “娘子,他真是未來穿越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