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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虞慕東嗎?”丁牧野眼色微冷,已察覺有些不對。 虞樹貴邊走邊瞇著眼看了下,語氣里有些不確定:“是的吧……他趴在那作甚呢……”說著高喊起來:“三哥!三哥!” 遠處的人毫無回應。 虞樹貴有些疑惑,索性加快腳步跑上前去。 清文看了丁牧野一眼,快步前行,很快就越過了虞樹貴。 還未抵達,就聽清文大喝一聲:“大人!” 丁牧野神色一凝,拉住了衛常恩,示意她站在原處,自己則大步跑了過去。 衛常恩隱隱覺得有些不好,深吸一口氣提裙走了過去。 虞樹貴已經嚇得癱軟在地,跌在一旁滿臉驚恐。 “大人。已斷氣了?!鼻逦牧⑵鹕砘氐?。 衛常恩就從丁牧野背后繞了過去看了一眼。 地上有一人趴跪著,雙手向前按在泥地上,腦袋則整個埋進了土中。就好似他跪在那,將頭伸進了地上的土坑中,把自己給埋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個人名。葉成云改成了葉成民。 第16章 無名尸「捉蟲」 春陽下,衛常恩面色雪白,愣是出了一身冷汗。饒是如此,她仍是強自鎮定了下來,將視線再度往那尸身上移去。 丁牧野看她了一會,低聲道:“可要緊?” 衛常恩抿唇搖了搖頭。 虞樹貴已然嚇癱在地,原先黝黑發紅的臉一片灰白,嘴里一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一個勁地指著那尸身道:“三……三哥……怎……怎么會……” 丁牧野冷著臉覷著地上的尸身,又瞧了虞樹貴幾眼,好一會都沒出聲。 清文在仔細勘驗周遭環境,尸體位置在哪,離墳地多遠,河邊多遠,盡數記了下來。 衛常恩道:“大人。你看他的手?!?/br> 按在地上的手瘦得和爪子似的,但上頭并無什么泥土,有幾個指甲倒翻,手指上暗紅的血跡已經干了。指甲縫里頭卻干干凈凈的。 “死后被擺成這樣的?!倍∧烈傲巳?。 衛常恩點頭,兇手刻意將尸體擺成這般模樣,不知是何深意。 她這么想,丁牧野剛好問了出來:“虞樹貴,今早你可見過他?” 虞樹貴不知在想些什么,神色驚慌,渾身抖個不停。聽見知縣大人發問,他仍有些神思不屬:“沒……沒見過?!?/br> 丁牧野看他片刻,見他好一會才回過神來,便又問道:“這處墳地,他不是第一次來?” 虞樹貴一愣,張了張口,下意識看向地上的尸體:“應是第一次。許……許是郭氏同他講的地兒吧?!?/br> 丁牧野沒應茬,抬頭四顧,看向這處墳地的周遭。 墳地靠近河邊處有許多半人高的蘆葦,綠葉長桿子,能遮點視線。另外三面皆是菜地和荒地,空曠少人。約莫半里后才能瞧見塘河縣內的一處村莊。 若有人在此地殺人,借了蘆葦的遮擋,確實無人能瞧見。 衛常恩此時將視線從泥地上抬了起來:“大人,若猜的沒錯。此處便是案發地,死者可能是被勒頸窒息而亡?!?/br> 虞樹貴幾不可查地顫了下。 “怎么說?” “你看這地,像不像是被腳后跟刨出來的?再看死者的鞋跟處,泥土臟污較甚。尋常走路不該這般?!毙l常恩指著近旁一處地面說道,又微微蹲下身指了指尸體的頸項,“兩側并無勒頸痕跡,可見兇手許是徒手殺人?!?/br> “臨時起意?!倍∧烈把a充道。 衛常恩點了點頭,又覷了一眼虞樹貴,輕聲問道:“你最后一回見到他是何時?” “昨夜。昨夜三哥在草……草民那用的飯。吃完就回去了。說……說郭氏給他收拾好了住處?!?/br> “可記得時辰?” “天剛黑?!?/br> “這處墳地可有人常來?” 虞樹貴好似冷靜了些:“這就是空地里隨便搭的墳,種菜摘菜什么的,便是不走這條道,也能瞧見這地兒?!?/br> “既是那么多空地,為何獨獨埋在這里?”衛常恩像是自言自語。虞樹貴神色卻是一凜,沒有說話。 丁牧野見他那樣,便細細看了看那三個墳頭上插著的木牌子,分別是虞張氏、假虞慕東和虞連才的墳。 “虞張氏是?”丁牧野回頭去看虞樹貴。 虞樹貴忙道:“草民三嫂?!?/br> “清文,一會我寫函一封,你拿上它快馬回趟縣衙,取了跨域查案的文書與印章往塘河知縣那跑一趟。記得把老錢和三柳喊來。真假虞慕東的尸首都要勘驗下?!倍∧烈岸诘?,“順便去塘河縣城的提刑司那請一名推吏和一名文吏來,我們要在驛站住上幾日,縣衙的一應事務請他代勞一番?!?/br> 按理知縣應該坐鎮縣衙,推吏前來查案才妥當。衛常恩想勸誡一番,想了想這周縣縣衙整個就一個窮字,尋常事務也不過一些繁瑣文書,知縣離開幾日也無傷大雅,便沒有開口。 清文正要走,丁牧野又喊住了他:“再問榆荷和硯章要一些換洗衣物,讓三柳一并拿來?!?/br> 這邊清文領了命去了,丁牧野便讓虞樹貴去找了村長來,派人將案發地看守起來。他和衛常恩則去了虞樹貴家中,又盤問起來。 “虞樹貴,你三哥已死,十五年前的事,你說來聽聽?!倍∧烈昂托l常恩落了座,問起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