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年代文糙漢HE[快穿] 第26節
這是他的姑娘的家人給他的改口費,意義非凡。 許懷安被許思安的cao作sao到了,但還是有樣學樣的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張十塊錢遞給陸臨川道:“改口費?!?/br> 陸臨川沒收,因為他出手太闊綽了。 剛想說太多了,許念安已經替他收了。 她收了,陸臨川不好再讓她還回去,只能和她一起跟許懷安和許思安道了謝。 之后,許念安又把陸臨川介紹給跟許懷安一起回來的那幾個軍人認識。 那幾個軍人一路上和許念安相談甚歡,還以為有機會跟她發展比純潔的革命友誼更進一步的關系,結果半路上殺出個陸臨川出來。 說真的,他們看陸臨川都很不爽,不過,并沒有表現出來。 因為嚴格上來說,并不是陸臨川搶了他們有好感的人,是他們在惦記陸臨川的對象。 雙方互相打了個招呼,又閑聊幾句,許父就從廚房里出來招呼他們吃晚飯。 晚飯挺豐盛的,有魚有rou。他們這里臨海,魚不是什么稀罕物,rou是昨天分的,許母還殺了一只老母雞,此外還有不少菜,都是家里自己種的。 幾人圍坐在一起,一邊吃飯,一邊喝酒,氣氛相當好,就是陸臨川有點慘,幾乎所有人都在灌他喝酒。 他長這么大,喝酒的次數屈指可數,酒量可想而知,不過,他喝酒不上臉,醉了也沒有特別的反應,看起來跟個沒事人似的。 要不是散場后,連路走不穩,許念安都沒發現他醉了。 男人們都醉得差不多了,也沒人送他回去,許念安就把她扶到她的房間里讓他躺一會兒。 原本她只打算把他扶到房間里,就去廚房幫許母一起準備醒酒湯,結果到了她的房間里后,陸臨川就開始耍流氓了,緊緊地抱著她不讓她走,嘴里還不停地嘟囔著:“我的?!?/br> 許念安還挺喜歡他這占有欲的,所以,她果斷關上房門,從里面上了鎖。 去特么醒酒湯,她要吃rou。 她掙脫開去關門的時候,陸臨川還以為她要走,直接追上去把她壁咚在門上。 突然被他壁咚,許念安一點也不慌,還反手把門上了鎖。 “你不讓我走,是不是想和我妖精打架?” “不打架?!标懪R川搖頭。 許念安見他搖頭,有點失望,又問道:“那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都可以嗎?”陸臨川反問。 “嗯?!痹S念安想他也干不出什么喪盡天良的事情,幾乎毫不猶豫的應下了。 她應下了,陸臨川這才道:“我想親你?!?/br> 這個答案有點出乎許念安的意料,她聽完后,一時竟怔住了,遲遲沒有開口。 陸臨川等了一會兒,不見她回答,又問道:“可以嗎?” 許念安反應過來后,想說可以,但話到嘴邊,她又突然想看看,如果她說不可以,陸臨川會是怎樣的反應,于是,她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回肚子里去,昧著良心說:“不可以?!?/br> 陸臨川被拒絕了非但不惱,還勾起嘴角淺淺地笑了,只這笑意并未達眼底,讓人看著莫名有些不寒而栗。 許念安不是人,面對他的異樣,絲毫不慌,甚至還微仰著頭靜靜地和他對視著,像是在邀吻,嘴里卻說著拒絕的話。 陸臨川和她對視了片刻后,抬起手輕輕地撫摸她的臉頰和唇瓣,說:“你怎么就不能乖一點呢?不乖的小孩,是要受到懲罰的?!闭Z罷,他直接捏著她的下巴,低頭吻上她的唇。 這是一個帶著懲罰的吻,霸道又強勢,還帶著濃烈的酒味,像極了狠了的惡狼遇到了可口的羔羊,恨不得將對方拆吞入腹。 與其說這是個吻,還不如說是掠食。 許念安剛被吻上的時候,還愣了一瞬,下一瞬,她便覺得唇上一疼,忍不住痛呼出聲。 陸臨川趁機撬開她的唇齒,舌頭侵入她的口腔,不停地吸允,啃噬她的唇舌,直吻得她眼尾泛紅,面若桃花,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他的懷里,他才放過她的唇舌,給她喘息的機會。 得以正常呼吸,許念安只覺得自己的唇舌火辣辣的疼,但疼得讓她很爽。 果然,有些疼是會讓人感到愉悅的。 就像她被咬破的唇舌和還沒有吃到口的rou。 她喘息的時候,陸臨川則把臉埋在她的脖頸處,一邊貪婪地嗅著她的體香,一邊等她緩過來。 等她緩得差不多的時候,陸臨川才開口問道:“以后乖不乖?” 這種送分題,許念安不用想也知道該怎么回答。 “不乖?!庇斜臼抡埶詒ou。 幾乎話音剛落,她就雙唇微張痛呼出聲。 因為陸臨川一口咬在她的脖頸上。 咬完,他還學著她之前咬他時那樣,伸出舌尖在他咬過的地方舔了舔,激得她的脖頸處微微打了個戰栗。 第28章 六十年代富貴花(二十八) 陸臨川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 輕笑了一聲,嗓音低沉又富有磁性。 許念安聽了,只覺得耳朵酥軟, 恨不得直接把他按在床上吃干抹盡。 當然, 這是她心里的想法, 表面上,她還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陸臨川笑過之后, 又問了她一句:“乖不乖?嗯?” 許念安還想說不乖的,但又怕陸臨川又咬她。 要知道陸臨川咬她的時候,可一點也沒帶口下留情的,她的脖頸就算沒被他咬破皮了, 肯定也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被他咬上一口, 爽是真的爽, 疼也是真的疼。 她挺怕疼的,爽兩次就差不多了, 再來, 可能會受不了。 所以, 她很違心地說了聲乖。 她乖了,陸臨川反倒有點不開心了。很明顯, 他還沒咬夠。 但許念安都乖了,他也不好再咬她,只能親幾下解解饞。 實在忍不住的時候, 他也會咬上兩口,不過, 力道并不大, 不會讓許念安覺得疼, 只會讓她覺得癢, 心癢難耐。 好幾次,許念安都想,不裝了,直接上吧!但最終都忍了下來,不是她毅力強大,是她被陸臨川吻得沒有力氣霸王硬上弓。 陸臨川吻得差不多就停下來了,怕再吻下去自己會控制不住徹底占有對方。 “真想把你藏起來,這樣你就只屬于我一個人?!?/br> 許念安:“……” 許念安一直覺得陸臨川是個很容易害羞的小可愛,沒想到他骨子里居然是個占有欲極強的小變態,簡直……太符合她的喜好了。 她決定了,以后要多多的灌陸臨川酒喝,讓他暴露本性,這樣她應該很快就能開葷了。 剛這么想完,屋外就傳來許母的敲門聲。 “念念,醒酒湯好了。我給你盛過來了,你出來拿進去給臨川喝?!?/br> “哦,你先放外面,我一會兒出去拿?!痹S念安現在臉和脖頸上都泛著不自然的紅暈,雙腿還有些軟,一副剛被滋潤過的模樣,可不敢出去見人。 好在許母并沒有執意讓她把房門打開,說了句她把湯放在大廳的桌子上就走了。 她走后,許念安便對陸臨川說:“你到床上躺一會兒,我緩一下,出去給你端醒酒湯喝?!?/br> 她以為剛才還纏著她不放的陸臨川多半不會乖乖去床上躺著,還在想要怎么哄他好,結果對方聽了她的話后,幾乎毫不猶豫地松開摟住她的手,轉身去床上躺著,害腿軟的她差點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這個拔x無情的狗男人! 靠著門緩了一會兒,許念安的雙腿終于有了力氣,臉也不再緋紅一片,確定不會被她媽看出破綻,她理了理微微有些凌亂的衣服,打開門去大廳端醒酒湯。 到了大廳,她就見許母獨自一人坐在桌子前,不知道在疼她,還是在休息。 “媽,你這么快就忙完了嗎?” “沒呢!”碗碟都在廚房放著,還沒洗,她坐在這里,是有話想對她說:“過來坐,媽有話對你說?!?/br> “什么話?”許念安在她不遠處的位置坐下。 “你這是確定臨川了?”許母問她。 “確定了?!痹S念安想也沒想地點頭。 “確定也要注意分寸?!痹S母說。 “我會的,你放心?!痹S念安保證。 “你會個屁?!痹S母一不小心聲音拔高了幾分,擔心吵到屋里的人,她很快便壓低了聲音道:“你媽是老了,但眼睛還沒瞎,你看你那嘴,還有你那脖子,這要是被外人看見了,人家臨川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許念安聽到前面的話,還覺得有點虧心,聽到后面的話,立馬就變成鬧心。 “我們正兒八經地處對象,不就是親幾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又沒礙著別人什么事?!?/br> “是沒礙著別人什么事,但這樣的行為是不被提倡的?,F在雖然已經是新社會,但很多人都還抱著舊社會的思想,你和臨川畢竟還沒結婚,太高調了很容易被安上作風問題,嚴重的話是要挨批的?!痹S母一臉嚴肅道。 許念安聽了,忍不住皺起眉頭,問道:“你覺得我們什么時候結婚合適?” “過年那會兒吧!過年你二哥會回來,我早上問過你大哥,他今年過年也回來?!痹S母說。 “好,等臨川酒醒了,我通知他?!痹S念安道。 “婚姻大事怎么能用通知的,用商量?!币稽c都不知道尊重人。 “不都定了,還商量什么?”許念安狐疑。 “這畢竟也是臨川的婚事,總要讓他有點參與感,不能讓他覺得我們家獨一裁?!痹S母說。 許念安:“……” 說得好有道理,她居然無言以對。 “行,等他酒醒了我跟他商量一下?!彼嘈抨懪R川應該不會有什么意見,如果有,大不了駁回。 就這么愉快地決定了后,許母沒有再拉著她說教,讓她把醒酒湯端去給陸臨川喝,免得等會兒湯涼了。 許念安端起碗準備走的時候,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又交代了她一句,讓她不要貪一時的歡愉,注意點分寸。 許念安再三跟她保證,自己不會趁著陸臨川喝醉了對他行不軌之事,她才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