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大開殺戒
突然暴起的十四個人在幾分鐘里就被干掉了五個,“罪魁禍首”自然是瘋子和夜雨,他們倆似乎對殺人這件事習以為常了。 對于我來說,這就是個比較頭疼的事情了,打個狼,殺個粽子,我還能下得去手??烧姘盐业膶κ謸Q成一個個活生生的人,確實考驗著我的勇氣。 之前被我不知道踹出去多少次的人,如今又向我撲了過來。我猶豫著要不要像夜雨一樣,用手里這把工兵鏟把他腦袋削下來。 “南爺!救我!” 猶豫之際,我聽到了大眼兒的呼救,轉頭一看,發現躲在鼎里的他正手忙腳亂的在掰著一個即將爬進鼎里的人。 突然,我的眼前黑影一閃,我急忙又轉回頭來,被我踹出去的那個人已經撲到了我面前。 “去你大爺的!” 我下意識的掄起工兵鏟,不過還是沒將鏟刃對向他,而是用鏟背拍在了他的臉上。 不過,我的力氣還是不小的,那人被我這一拍后,直接一個趔趄,向側面倒去。 我一抬眼,看到又有一人正奔我過來。于是我猛的照著倒在我腳下這人的肚子上踢了一腳,他橫著身子向前滑去,直接把另一人也絆倒在地。 這時候,剛剛又劈開一人腦袋的夜雨趁機來到我身邊,冷冷的對我說道:“現在不是你該大發慈悲的時候,那些都是復制出來的人,我們必須速戰速決,不然誰知道后面還會不會有更多的人來!” 我是一邊打著,一邊在糾結,皺著眉對她說道:“道理我都懂,可……我沒殺過人??!” 就聽“喀嚓”一聲響,瘋子果斷的將一個人的脖子扭斷,然后也跳到我身邊,冷笑著說:“以前沒殺過,現在殺也來得及,很上癮的?!?/br> 此刻在瘋子和夜雨的慫恿下,我的頭皮直發麻。他們倆簡直就像是劊子手,殺人如麻,輕松坦然,就算這些人不是真的,可相貌上至少也是瘋子熟識的人,但在他的手里,我完全看不出來這層關系。 眼看被我打倒的兩個人又爬了起來,我意識到今天一定會是我第一次開葷的日子。 “該來的總會來!” 我使勁給自己鼓舞著勇氣,大步沖上去,鏟刃一橫,就聽“嘶啦”一聲,緊跟著又是“噗”的一聲。鏟刃準確的切開了那兩個人的喉嚨,熱氣騰騰又帶著腥味兒的鮮血瞬間噴了出來。 “我……殺人了?” 不得不說這個感覺真的很奇怪,那兩個人的脖子里噴出來的似乎不是血,而是我的糾結和膽怯。我不知道別人遇到這個情況會是怎么想的,但對于我來說,這似乎真的讓我有些上癮。當然,我在之前還是給了自己足夠的理由,他們只是復制人而已。 “還有五個!”瘋子似乎對我突破了心理障礙感到很開心,他對我挑了一下眉,又說道,“再殺幾個,鞏固一下?!?/br> “這是他媽家庭作業么?還鞏固一下!”第一次開了殺戒后,我連說話都粗魯了起來,我想這可能也是一種情緒的宣泄。 這時,躲在鼎里的大眼兒對我們三個喊道:“別上心理課了!快來救我??!這孫子快夠著我了!” “交給我了!” 什么叫有一就有二,這正是我現在的感覺。 大步流星的趕到造世鼎邊上,毫不猶豫的用鏟刃砍斷了那個即將拉住大眼兒的手。只見那個復制人兩眼通紅的瞪向我,從他的表情上我只看到了憤怒,并沒看到痛楚,這也讓我接下來的動手感到更加的理直氣壯。 他們果然不是真正的人,因為他們不知道疼痛。 “瞪他媽什么瞪!” 大罵了一聲后,我學著剛才夜雨的樣子,一鏟子削開了他的腦袋,那鮮紅色的血液和白花花的腦漿立刻噴了出來,濺到了我的臉上。 “呸!還有四個!” 這時候的我頭腦里是沸騰的,膽子也出奇的大,被腦漿和鮮血濺到后,只是隨便的用手一抹,然后奔著下一個目標就沖了過去。 大眼兒被我的舉動嚇得有些愣神,他向夜雨和瘋子那邊看去,沖著他們比劃了一下,意思像是在說:牧南是不是腦袋出問題了? 當然,這些都是在解決了那些復制人之后夜雨告訴我的。 現在的我正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個能為我帶來快感的“游戲”中,我成功的把剩下那四個復制人全部吸引了過來,還擺出一副“誰敢橫刀立馬”的架勢。 “來??!干就完了!” 我都不知道我為什么要對這幾個復制人說話,但他們似乎聽得懂我在挑釁,一股腦的撲了上來。 以一敵四,你能想象到這是一種怎樣的豪邁么?沒經歷過的人,恐怕這輩子都不會知道的。 我仗著“神胎”帶給我的優勢,敏捷的閃過一個撲來的人,然后工兵鏟像屠刀似的,將那人的腦袋剁了下來。 “還三個!” 我大喊了一聲,然后拉開架勢,等待著下一個獵物。 最后這三個人好像和剛才那些被我砍瓜切菜就解決掉的弱雞有些不同,他們仨呈三角之勢把我包圍在中間,然后還不斷的轉圈移動。 等了一會兒,我發現他們并沒有要進攻的意思,而我的情緒也漸漸冷靜了下來。 趁著他們轉圈的空隙,我抬眼看向夜雨和瘋子那里,只見他倆就差搬個板凳,抓把瓜子在那里看戲了。 “看戲買票么!倒是過來幫我??!” 聽到我這么一喊,瘋子卻笑了出來,說道:“你能行,干就完了?!?/br> “嘿!我這暴脾氣!” 正說著話,那三個人里終于有一個自以為抓到了時機,伸手從后面就要抱住我。 我感到了身后的動靜,掄起工兵鏟就向后砍去。等我這一掄出去才發現,那人竟然是在故意吸引我,他向后一跳,躲開了我這一鏟。而另外兩個人則在這時候一拳接著一腳。 這兩下正好打在了我的臉上和腰上,我重心一下就空了,“咣當”一聲,人滾了出去,手里的鏟子也掉到一邊。 以前看武俠小說的時候,我就知道高手對決往往就是一個分神便足以決定生死。我知道我不是高手,對方也一定不是,可這個破綻足夠他們仨要我的命了。 我連疼痛都顧不得理會,正想爬起來跟他們接著玩兒命。 可當我抬起頭來的時候,卻發現那三個人已經撲了上來,而其中一個人手里還舉著我剛才掉落的工兵鏟,這一鏟子削下來,眼看就要把我也砍個腦漿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