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七零做咸魚 第10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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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心境之下,她看兒媳和孫子就有那么些不順眼。家里煩悶,她換了外出的衣服,準備到友誼商店買兩件好看衣服給自己提下信心。想著這幾天不如借著看望jiejie,到軍區大院試探一下。至于jiejie告訴她的,伍濟川的小孫女常出入伍濟川住所的事兒她倒沒放在心上,小丫頭而已,還影響不到她。 這片老洋房環境幽深,因為每棟面積都不小,家家隔的都不近。路上又有年歲久遠的梧桐樹密植兩側,行人也罕至,可說是打劫下黑手的好去處。 溫巧蓮這一出來,還沒走出五十米,就被蹲守的三人兜頭按趴下。三人沒經過演練可也是默契的很,陸遲隨手給她嘴里塞了塊布,踩著她起不來,伍兆同毫不手軟的上前薅了她一把頭發,然后早等著的肖營長在她胳膊上劃了一刀片,等著血冒出來,拿白手絹一抹,大功就告成了。 溫巧蓮早嚇的抖成一團了,以為是攔路搶劫的,想著散財保命,發不了聲又動不了的,最后還被破麻袋片子給罩了頭,以為是要被殺人滅口了,魂都沒了要,小便沒禁住直接流了一地。 可給陸遲和伍兆同惡心的,連退了好幾步給躲開,最后還是不拘小節的肖營長提著人,覺著嚇這樣比揍一頓更解氣,才提著她直接給扔到了她住的小洋樓院子里,再啥時被發現就看她運氣了。 有了這次的成功經驗,再后頭對溫巧蓮的兒子和莊其宗就熟門熟路了。也是三個都是好身手,一個人單拎出來都不是一般人能應對的,更何況是三人聯手,就算莊其宗早年在部隊也不算平庸之輩,可在這三人手里也是毫無招架之力,除了被套麻袋別無選擇。 輕輕松松的就完成了任務,也沒留下一絲痕跡,所以哪怕莊其宗和溫巧蓮又是喊來公安又是找兒女施壓,也只是白做工。 見這么快三人就完成了任務,伍濟川大為意外。等聽孫子學出完成任務的過程后,他更是笑的開懷大贊,直夸他們干的太好了! 鑒定物集齊了,那就要趕緊去鑒定了,東西太重要,郵寄不保險,就由伍世良父子帶回平城,再聽李紹毅安排。 來了兩天又要分別,雙方都很不舍。不過想到這樣相聚的日子往后只多不少,就安慰了很多。 因為一起行動,陸遲的行事作風太合伍兆同脾氣,已被他成功引為知己大哥。所以借著這個,陸遲算是成功的混到了內部人員的待遇。因為伍濟川同兒孫相見的事還不想公開引起注意,送行的事也被陸遲又成功攬上身。 一個月后,鑒定結果被李紹毅托的人親自從江城帶回,黑紙白字,江城醫院的官方認證,不容懷疑,溫巧蓮兒子和莊其宗父子關系成立。 拿到后,都沒給伍濟川發過去,只是通了電話商量妥當,鑒定結果和伍濟川這些年搜羅到的證據就被靳顯章拿著擺到了他出面招集的大佬們的桌面上,所引氣的震蕩和軒然大波可謂十二級臺風都不為過! 上層震怒,這樣構陷軍中高級將領,破壞軍婚,在軍中上下勾連,腐蝕干部,不光溫家姐妹要抓捕嚴判,就是充當她們保護傘的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查實了也都要一一清算,革命隊伍不容這些敗類去抹黑。 莊其宗也同樣跑不了,牢獄之災等著他不說,他的兒女聽說了他私養情婦溫巧蓮并有那么大的兒子孫子,還給她們提供紙醉金迷的生活后,想想自家母親早年的cao勞艱辛,哪還肯認他,直接跟他撇清了關系,說沒這樣的爹。 作者有話要說: 總算把這塊兒完事兒了!明天可能要請假,上次搬家的事兒還有后續,明天還要去幫老人干活,所以還是晚七點沒更就別等了哈!我現在能更文的時間就下午這一段兒,只要有事兒耽擱到下午就完不成任務了。所以對要加更的要求只能是有心無力了,抱歉!感謝在2021-11-08 19:12:36~2021-11-09 18:00: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葉子 2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68章 一百六十八章 抓捕溫家姐妹的過程還真叫寄梅給看了個正著,也算親眼見證了自家仇人的下場吧。 因為莫明被套了麻袋給薅了頭發還給割了一刀,兒子和莊其宗更慘還多挨了些拳腳,鼻青臉腫的都快成豬頭了。事后還連點線索都沒有,公安也無能為力,推斷說可能是莊其宗這幾年樹的仇怨太多。 可溫巧蓮卻更害怕了,莊其宗的仇家怎會找到她們母子頭上?這就很細思極恐了。要知道兒子是莊其宗的除了她和jiejie還有莊其宗,就連姐夫也只是猜出,外頭可是瞞的死死的。 想著能恨莊其宗連帶著她們母子的,也只有莊其宗的原配和她的一雙兒女了。因為病情加重,年前莊其宗的妻子被兒女接到平城看病,現在還沒回來呢。是不是那邊聽到了啥風聲? 不然為啥他們三人只是這樣無關要害的被教訓一番?要真是莊其宗的妻子和子女就能解釋的通了。還不是既想給莊其宗一個警告,又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莊其宗是他們爹,平城那邊他們的結婚對象都是有頭臉的人家,這邊咋也得留個撐面子的架子不是? 自以為想明白的溫巧蓮就覺著莊其宗這邊靠不住了。他兒女還要用到他這個爹,還占著理法親情,對莊其宗可能只是這樣給個警告就完了??伤齻兡缸涌删筒缓谜f了,就是破壞他們家庭的原兇了,如果自己再和莊其宗糾葛,等她們母子的就可能不是這樣驚嚇一頓就能完事兒了吧? 越想越是這么回事兒,溫巧蓮母子這一個多月深居簡出的,莊其宗那頭見面的要求她也都一概回絕了。怕他不知收斂再連累她們母子,她也沒瞞著直接告訴了她猜是他子女做下的這事兒,果然莊其宗就老實了。 邊罵著男人果真是狗東西,真有事兒的時候跑的最快,溫巧蓮開始想退路?,F下伍濟川那邊能回去就是她最想要的了。 咋才能回去呢?不行讓兒子兒媳離婚,孫子叫兒媳婦帶走?沒有孫子礙事兒,這樣誰能說兒子不是伍濟川的?兒子回自己爹家那不是天經地義的?哪還用經過伍濟川同意。 這時溫巧蓮無比慶幸,因為顧忌莊其宗的原配和子女,她把孫子一直藏家里沒有給外人看到了。 她先和兒子擺明了利害關系,做他的工作,講明為啥要把兒媳孫子送走的必要性??赡苁潜惶茁榇慕洑v太可怕了,她沒費什么勁兒就得到了他的支持。 然后兒媳那兒就簡單了,她帶著兒子直說是怕被盯上,免的連累兒媳和孫子,要她帶著孩子假離婚回娘家。婆婆和丈夫挨揍的事兒就在眼前,再加上溫巧蓮擺到她面前的三千塊錢,兒媳和孫子就被溫巧蓮輕松的給打發走了。 累贅終于送走了,時間也過去一個月了,又和自家jiejie溫巧荷商量好,溫巧蓮帶著兒子就先試探性的住到了蔡興邦的小樓里。想先近距離的在軍區大院里造個輿論,到時看人都說自家老婆兒子都住在別人家里,自己有家不能回,身為軍區司令員,到時看伍濟川臉往哪里擱。 溫家姐妹永遠自我感覺良好,都這時候了,既想要伍濟川的收容,還端著架子想要伍濟川親自來請,臉皮之厚也是一般人不能理解了。 對于溫巧蓮母子的到來,蔡興邦很有些微詞。他這兩年雖是在軍區里被邊緣化了,可級別在那里,很多事的風向和動靜他還是很敏感的。 這幾天他就總有種風雨欲來的壓迫感。他在浦城軍區也經營了這么些年,消息來源還是有一些的,最主要的是這么些日子家里做飯阿姨還有勤務員倆個都跟他說,可是看到好幾次陸遲開車出入接送伍濟川原配所出的小孫女的。 這就很不一般了,陸遲背后可是不容小覷的陸家呀,再有陸遲誰都知都他有個鐵桿發小靳家的麒麟子靳淮安。而靳家老爺子靳顯章在軍中的威望,那是誰不想巴上拉上關系的? 這還真不是蔡興邦草木皆兵,而是伍濟川那孫女他也打老遠掃到過,確實是不可多見的花容月貌。溫家姐妹夠美了吧,可就是她們年輕全盛時候,跟伍家那丫頭也還差著不少意思。 這樣的丫頭能引來陸遲的傾慕他是一點不奇怪??刹膛d邦怕呀!陸家都是他難以企及的,再加上個靳家,要是都站到了伍濟川身后,那把他蔡興邦捏圓捏扁還真就是伸個手的事兒了。 就是捆上之前攏絡好的那些人,也都不夠人家喝一壺的。蔡興邦出身草根,奮斗到今日,有了今時的地位,在很多人眼里也算功成名就了??伤凶灾?,橫向對比,他也好,伍濟川就算比自己要強上許多,已是別人攀爬不上的了??梢歉懠医夷菢拥募易逡槐?,那他們就很不夠看了,估計他們就再努力奮斗個三代,還得子孫都爭氣,才能跟人家論個長短吧? 可現在伍濟川就憑個孫女,就能和那樣的人家聯姻了?再想想兩家的宿怨,想想妻妹的兒子的真正父親,蔡興邦是真怕了愁了,夜不能寐了。 沒人可訴,只能和溫巧荷念叨。溫巧荷對丈夫的疑慮開始還有些不以為然??傻人催^寄梅后,就也跟著直犯尋思了。 她和meimei是咋上位謀好處的?她可太知道一個美貌的女人對男人多大殺傷和趨動力了。 于是等meimei帶著外甥住到了家里,她真是進退都是猶豫。按丈夫說的,那meimei外甥就是禍端該遠著些的??扇f一要是meimei外甥真能住到了伍濟川家里呢?伍濟川現在一手掌著浦城軍區,這好處太大了,溫巧荷就這么舉棋不定的拖了兩天。 最后夫妻倆一合計,不如就上門確認一下,如果伍濟川那里有和緩的余地,就幫溫巧蓮母子一把。反之,她們夫妻就推說啥都不知情,趁機和溫巧蓮母子撇清。 這天剛好是周日,因為昨晚接到夏芒那里的電話,知道事情已被靳顯章手段凌厲的給解決了,這一兩天估計就該抓捕那幾個了。 伍濟川吃了定心丸,就和寄梅商量著中午在家吃頓好的慶祝下,順便還想借著孫女的口,問問妻子的動向和意愿,看能不能看他這么多年堅守的可憐份上,讓他見見? 他當然更想妻子直接答應來陪他,可這么多年的分離他雖也是被人陷害,可也有那些年他為了幫別人不做為的前因在,所以他底氣不足??刹桓乙幌逻~這么大,還是一點點來吧。妻子嘴硬心軟,只要他堅持不懈,還愁不能守得云開見月明嗎? 于是早上破天荒的伍濟川沒有出門,留在家里跟孫女在一起商量晚上的菜色順便幫著擇個菜剝個蒜啥的。 才早上八點半,就加上小石小岳也才四口人,能吃多少???哪用現在就準備? 可爺爺興致勃勃的,寄梅就沒掃興,祖孫倆話著家常,有一搭沒一搭的干著活。 門外汽車引擎響起,陸遲又晃著他的大白牙笑的歡實著不請自來了。對這人寄梅已經破罐子破摔了,根本就甩不脫他。早都給自己自封上位成了男友的陸遲,現在是巴不得伍濟川知道他好過明路呢! 從上次叫他參與行動,陸遲開始頻繁登門開始,伍濟川也看出了他的不良居心。不過他還真沒想反對。 看著這倆小兒女金童玉女一樣,陸遲本身從人品到能力都是無可挑剔的,就是讓他親自找,也未見得能找比陸遲更優秀的人配孫女了。再看倆的眉眼官司,這倆怕是好了不是一天兩天了,那他可不敢做那個棒打鴛鴦的人。 孫女不是自己身邊長大的,伍濟川就不敢狠管,捧著都來不及了,哪舍得叫她不開心。 不過不干涉不等于就要提供便利,陸遲上門反正就是他不在還有小石小岳,所以伍濟川不攔著陸遲來??上胍s孫女出去就不行嘍!到了周六中午一放學,小石準時準點的就把寄梅接來,周末陸遲要見人只能到家里來。好在陸遲現在也沒那么高要求,只想求個名份,所以到家里來他也照樣樂意。 于是擇菜的又多了位,家里小石和小岳根本都插不上手了。 就這個時候,蔡興邦夫妻就和溫巧蓮母子登門了。 看到陸遲一點見外的就守著人姑娘打下手干活,蔡興邦夫妻眼神都閃了閃,心里有些不落底。這樣子是已經板上釘釘了嗎? 溫巧蓮對陸遲一無所知,只當是伍濟川給孫女尋么對象呢。 當即推著兒子叫他喊爸,嘴里假意數落著這孩子咋還和自家父親這么外道呢? 可把屋里幾人惡心夠嗆,伍濟川站起來直接就黑著臉道,“莊其宗不在這兒,找錯門了吧?” 只這一句,就給這四人唬住了。蔡興邦和溫巧荷就知道沒轍了,他們怕是撈不到好了。 溫巧蓮母子也臉色大變,不知他是咋知道的。溫巧蓮還想蒙混,“老伍你這是說的啥話?看兒子都嚇壞了!兒子一直都怪想你的,是我怨你不想著我們母子一直攔著他來看你的,要怪就怪我吧!你也老了,就不想著兒子承歡膝下嗎?” 這不要臉的,真是厚如城墻了!一邊是需要討好的媳婦爺爺,一邊是嬌滴滴的自家媳婦兒,陸遲這時不表現還待何時? 上前扶著伍濟川,“爺爺,跟這幫子不要臉的咱說不著,您先坐著,等我打個電話過去,這抓捕的人我催催叫快點兒,放他們亂咬亂吠的怪煩人的?!?/br> 這話一出,本來心里就發虛的蔡興邦就突突了,不敢置信的就問陸遲,“你說抓捕誰?陸遲你可別信口開河的在這兒瞎說?!?/br> 陸遲咧嘴笑著鄙夷道,“嚇你們?我犯得著嗎?我就把話撂這兒,等著有生之年吃牢飯吧您!” 這下看他說的把握十足的,不光是蔡興邦,就溫家姐妹也怕了,溫巧荷虛張聲勢的說著,“老蔡別聽他胡說,他這不過是要攆人,咱走!” 陸遲攤手點頭,“走吧!剛好回家都好好交代一下,要不然進去了也不知能不能叫你們家里孩子探視,該安排的還是要安排下的!” 這越說越邪乎,幾人越加驚惶了。 邊上寄梅贊許的抓著陸遲的手以示嘉獎,跟著來一句,“沒準是想著回去找人疏通下吧?不過靳爺爺不是說這次有一個算一個都要清算嗎?那他們只能失望了呀!” 笑出了聲,陸遲想自家媳婦兒真是小機靈鬼,還會扯著虎皮嚇唬人了都,不過還真是效果不錯。 蔡興邦聽到連靳家的老爺子都敢說出來,他是慌的汗都透背了,腿一軟就癱坐到了椅子上。溫巧荷看丈夫章法全亂,可要找人還是得他出面才行,忙斷喝一聲,“小丫頭少說大話,誰不知靳家的老爺子很久不問外事了,你算哪根蔥能請動人家!” 聞言蔡興邦也精神稍振,對呀!陸家的面子能請動靳伯年兄弟是沒說的,可要是靳顯章就有些夸大了,誰不知道靳顯章連自家的兩個兒子都不咋管的? 可惜寄梅接下來的話徹底打破了他的希望,她甜笑著臉上盡是壞心眼的,“是嗎?別家不知道,我家的事靳爺爺是不會推托的。你們這么能咋就沒打聽清楚呢?靳爺爺的小孫子就那位靳淮安是我表姐夫,我表姐和我親姐沒差,然后我表姐和孩子現就住在山上陪著靳爺爺他老人家進孝吶,你說他會不會管我們家的事兒?” 這個問題顯然是不用回答了,外頭剎車和腳步聲,接踵而至的全副武裝的保衛處的人說明了一切都是真的。 因為是軍委直接派人來督辦,伍濟川早就交代好了保衛處的人好好配合不用知會他,這不在蔡興邦家里沒找到人,聽他家阿姨說的就跑這兒來抓人了。 面對荷槍實彈的軍人,就是蔡興邦都沒了反抗的意志,更何況那幾個軟腳蝦,早都癱成一堆。溫巧蓮母子還想越過人群找伍濟川求饒,可保衛處的人又不是擺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更不恥她們的為人,直接給拖走完事兒了。 總算清靜了,看著幾攤不明液體,寄梅沒忍住罵道,“真是黑了心肝的,最后也得留點惡心東西!” 哪敢勞她動手,最后自然是幾位老少男士們倒霉收拾戰場了。 作者有話要說: 嫌不解氣的,這一大章疏解下吧!算是彌補昨天的請假,這兩天真是累死了快! 第169章 一百六十九章 惡人伏法,牽連到的人也都被查處清算,事情總算都落幕了,生活又歸于常態。 馮奶奶沒有老伴兒的狀態過了這么多年,忽然的發現這孩子爹還想著團圓呢。孫子孫女都老大了,她咋就這么別扭呢!想著還是照舊各過過的吧,可聽孫女一再傳信過來的都是伍濟川如何想她,如何盼著她相守,把伍濟川形容的足夠可憐孤單。再想想那人確實也沒犯錯,也沒對不起她和孩子,又不確定起來。 可這都不在一起這么多年了,要她吐口答應見面啥的咋就這么難張口呢? 知道老太太別扭,施小姨和伍世良也不敢多嘴勸。一邊是爹,一邊是娘,哪頭都是受害人,可這么多年他們守著的是老太太,自然偏袒的還是老太太。所以哪怕知道老爹都盼的望眼欲穿了,也愣是撐住了,等老太太自家想明白呢! 最后眼看著事情過去有一個月了,老太太還是不急不慌的過自己的小日子,施小姨又聽閨女寄梅說老爺子因為老太太都上了大火了,再這么下去都擔心是要生病了。 這可不是小事兒,于是找來夏芒,想著她最精怪,也跟老太太能說上話,想叫她幫著探探老人家的想法。 小姨差遣,夏芒自然應召前來。這會大姨小姨已經搬到了西后海蘆花胡同的大院子里了。 已是五月中旬,院子里青石鋪地,花樹高低錯落,姹紫嫣紅的交相爭艷,微風習習卷來暗香盈面,叫進來的夏芒都忍不住贊嘆大姨小姨的巧手慧心,院子每隔幾日再來,總會有些更好的變化。 軒窗大開,老太太在屋里放著收音機聽著戲,倒是自在得趣。 夏芒來了也沒勸也沒問,只是自顧的和老太太天南海北的說些她知道的趣事趣聞,等老太太有了談興,才話頭一轉歸到正題,“馮奶奶,我知道您就是習慣了一個人,又這個年歲了,覺著老伴兒也不是非要不可,想拒絕又覺著馮爺爺可憐,所以左右為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