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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白領上班族,根本不會半點武功。 但她現在這具身體的原身卻是自小就跟著父親錦昭學武,再加上她天生大力,所以即便是年紀不大,但一身武藝已是隱隱有了青出于藍之勢。 前段時間一直與原身相依為命的父親突然重傷離世,原身一個半大小女孩孤身一人住在這深山老林,一時間悲痛過度,再加上無人開導,直接半夜痛心而亡。 恰好二十一世紀的錦黎長期高強度加班疲勞猝死,陰差陽錯間靈魂穿越過來借體還魂重生。 錦黎很幸運,不僅重撿一條命,平白得了個穿越金手指農場系統,還完整的繼承了前身的全部記憶和一身好武功。 …… 趙禹淵身上紅色盔甲下的衣物早已被鮮血和汗水浸透,手中緊握揮舞的陌刀也已布滿缺口。 從今天上午他帶著手下士兵,在接送糧草的路上,突遇金厥人埋伏偷襲起,就一直逃亡到現在,他早已經精疲力竭。 可他是這群士兵的領頭人,一旦他倒下,大家的軍心也就完了。 趙禹淵強行透支著身體,即便已經感覺到自己頭重腳輕,頭暈目眩,依舊沒有放下手中揮砍的陌刀。 一金厥人手中馬刀高舉,狠狠劈向一位士兵頭部的一幕,突地倒映進趙禹淵瞳孔里,嚇得他心跳一停,連忙聚起身體最后的力氣挑刀去擋。 趙禹淵握刀的虎口猛地傳來一陣麻顫劇痛,怒吼一聲想要擋開馬刀的攻勢,奈何他實在太過力竭,即便拼盡全身力氣,手中的陌刀在來勢洶洶的馬刀之下,依舊顯得那么脆弱乏力。 幾乎沒有阻攔馬刀兩瞬,馬刀的刀刃就勢如破竹的繼續向下! 趙禹淵心中一涼,哀戚無比,不忍的閉上了眼睛。 要是王爺在這里就好了,有王爺出手,哪里還輪得到這群該死的金厥人猖狂? 突然,趙禹淵感覺到自己手中陌刀的承力猛地一輕,他由于慣性原因,身子倏地一個趔趄后仰倒退,最后還是他手下一名參將,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把,才避免了他一跟頭栽倒在地的命運。 “啊——” 與此同時,身前傳來一聲凄厲無比的慘叫。 緊接著,又響起一道氣急敗壞的怒喝,“你是誰?竟敢多管我們的閑事?簡直找死!快放了我們的人!” 趙禹淵站穩身形,驚訝的看著自己身前不遠處,突然出現的那位身著窄袖布衣,手提竹籃,頭上梳著高馬尾,發鬢兩側留著兩小撮碎發,一眼望去給人感覺就特別干凈利落的小女孩。 是她出手救了他的士兵! 趙禹淵看著錦黎腳底下輕松踩著的那名才與他交手的金厥人,眼中滿是驚駭,這小姑娘好強! 他能做到一軍副將,自然不可能是個蠢的,不會膚淺的因為錦黎年紀小就瞧不起她,但也還是快速出聲提醒她道:“小姑娘,千萬當心,他們是金厥人!” “金厥人?”錦黎聞言,眸子微微一張,心下不由得吃了一驚,“金厥人怎么跑熙國領土來了?難道溪谷關失守了?” 第2章 根據前身的記憶,…… 根據前身的記憶,她現在居住的地方位處于熙國領土最南邊。 前方是熙國南面最外圍的一道防線溪谷關,由六王爺宗曜帶領大軍親自鎮守,近幾年一直在跟關外的金厥人熱火朝天的開展著拉鋸戰。 趙禹淵聽到錦黎的疑問,心頭頓時一哽,連忙反駁錦黎道:“小姑娘還請慎言,溪谷關有我們六王爺親自鎮守,怎么可能會失守?” “草,格老子的!”一旁剛才怒吼錦黎,卻一直被無視的那位金厥人此時實在有些怒不可遏,整個人都快氣炸了。 媽的,這些熙國人一個比一個可惡,特別是突然冒出來的這小丫頭片子,竟敢踩著他金厥勇士的身體聊天,真當他的馬刀是羊皮做的? 錦黎側眸,不滿的看向那位一直致力于刷存在感的金厥人,冷眼看著對方雙手高舉起手中馬刀,森寒的刀刃毫不留情的直對自己頭頂,唇角不屑的勾了勾。 只見錦黎身形微扭,踩著金厥人的那只小腳微微抬起挪到身后,然后如同踢蹴鞠般,猛地用力將那金厥人向著對她舉刀那人踢去。 一邊踢一邊道嬌咤道:“嚷什么嚷?你不是想要這玩意兒嗎?本姑娘還給你就是,有本事就接住了!” “嘭——” 兩金厥人身體相撞的聲音。 “啪——” 樹干被兩人齊齊后飛的身軀撞斷的聲音。 “啊——” 舉刀金厥人慘叫的聲音。 “噗——” 被踢金厥人吐血的聲音。 …… 全場瞬間落針可聞! 數十雙眼睛齊刷刷看向錦黎,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一個小姑娘,怎么會有那么大的力氣? 熙國士兵: “小meimei威武!” “干得漂亮!” “小姑娘,踢死金厥那群鱉孫,你管殺,我管埋!” 金厥士兵: “找死!” “先殺了那小娘們?!?/br> “老子要將她碎尸萬段?!?/br> 一群金厥人手舉馬刀,全部對著錦黎殺氣騰騰的一擁而上。 趙禹淵看著一眾金厥人那架勢,心臟頓時一縮,連忙對手下士兵下令道:“保護小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