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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渡禾搖了搖頭:“沒有?!?/br> “為什么?” 他來之前了解了一下,一些很火的綜藝不僅僅能提高知名度,甚至比電視劇還要賺錢。 許渡禾搖了搖頭:“不喜歡跟別人一起?!?/br> 何文嶼聽懂了他的話,大概就是用懶得社交來解釋。 也是,他這個人,除非誰主動,否則怎么都不可能主動跟誰關系好。 接下來的路程很順利,一直都到最美食街,他們現在只需要把卡片遞給要交給的人就行了。 何文嶼卡片上寫著“黃色帽子”四個字,這倒算是一個很明顯的特征。 但今天的天氣過于炎熱,不少女孩都帶著帽子出行,生怕把自己給曬黑。 且……滿大街各種各樣的黃色搞得人眼花繚亂,根本無從下手。 許萊許聲氣喘吁吁地坐在路口咬著雪糕吃,看到他們兩個問:“你們找到了嗎?” 何文嶼搖了搖頭,回頭望了一眼身后人山人海的人群,問她們:“你們呢?” 許萊許聲異口同聲:“毫無頭緒!” 許萊:“我覺得別的劇組這種游戲至少給多點提示吧?或者提前跟對方或者我們打個招呼?這滿大街的,我也不能一個一個去問他是不是節目組的吧? 許聲點了點頭:“我們倆是最早來的,已經來了兩個多小時了也找不到,眼看就要中午了,不是我餓死就是我累死!” 隨后許萊輕聲:“我們已經準備放棄了,一會一邊找,一邊去買吃的,這邊吃的是真的絕!找不到不管了!” 何文嶼輕笑,看了眼許渡禾:“這么任性?!?/br> 許萊聳肩:“那能怎么辦啊?!?/br> 何文嶼跟許渡禾兩個人去了一家古風的茶館,詢問了一圈問有沒有很奇怪的人來過這里,工作人員一臉茫然,何文嶼點了點頭,就問:“二樓靠著窗戶的包間還有位置嗎?” 工作人員一臉微笑:“有的?!?/br> 他對著許渡禾揚了揚眉,看到攝像頭,笑了聲,聲音脆脆的:“哥,掏錢?!?/br> 許渡禾頓了一下,眼睛盯著他看,一直到何文嶼心虛地轉開頭,他才付了錢上了二樓。 二樓開著空調,也同樣開著窗戶,外面時不時有微風吹進來,白色珠簾叮當晃動。 兩個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捏著一杯茶水。 大概是以前在酒吧呆久了,都快要習慣酒吧的氣味,很久沒有喝茶,喝了一口看了一眼許渡禾,他是沒有那些文人雅士的心情。 許渡禾看起來也對喝茶并不感興趣,何文嶼就刷許渡禾的錢買了一些茶點。 這些倒都挺好吃的。 他的安排是明天就要回去了,也不知道最近聯系的那個酒吧能不能拿下來,要是沒有他想要回古桐商一趟,或者玫瑰嶼,或者去找蔣瑤。 許渡禾不在,似乎在這個城市也沒什么好待的。 就算兩個人真在一起,也要有自己的生活。 果然,經歷過一次分手,他連之前那種每天想要粘著他的想法都消失殆盡了。 大概是明白了感情不該那么談。 他正想著,就看到許渡禾說:“你明天回去?” 何文嶼點了點頭:“明天上午就回去吧?!?/br> 有人來接。 許渡禾沒吭聲,何文嶼就盯著鏡頭,笑著說道:“謝謝哥哥這幾天的照顧啦,等回家再見?!?/br> 許渡禾嗯了一聲。 說是吃喝玩樂一下午,其實也沒什么好玩的,優哉游哉地坐著倒是坐了好久,一直到了比賽結束的時間,所有成員都回到海邊。 日落鋪滿海面,夕陽似火,燒著旁白的云彩,照射在回歸的幾個側臉上。 晚上的活動是唱歌跳舞,臨時還加入了好幾個路人。 中間圍著篝火,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好幾個跳著民族舞的女孩。 冷風吹襲,熱議guntang。 不大的火正在緩緩燃燒。 她們穿著漂亮的服裝,在火光的照耀下,身上的金屬片被照耀地閃閃發光,細軟的白腰宛如一條靈動的青蛇,每一幀都美到極致。 幾個人都叫著笑著,談論著驚叫著。 只有許渡禾歪頭看到何文嶼勾著唇的嘴角,半天也沒說話。 一直到最后,女孩們的舞蹈迎來高潮,許渡禾忍不住地用手擋在他的眼前。 他的嗓音喑啞,帶著一種不知名的挫敗,又及其狼狽:“別看了?!?/br> 何文嶼眼前一黑,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任由著他遮擋住自己的視線,問他:“怎么了?” 許渡禾松開手指,對上那張茫然的臉,喉結處像是一個生澀粗糙的石頭在磨,磨的他生疼,唇腔都要泛出一絲腥甜。 許渡禾很清醒的知道,他沒有像以前那樣喜歡自己了。 他像是學會了怎么疏離人,怎么在一場感情中保持住一種旁觀的心態,怎么能夠在感到一場感情在失去他原本模樣的時候,抽身離去。 明明以前,他看到有女孩從自己身邊走過,都會吃醋的生氣到把最喜歡喝的奶茶摔在地上。 但今天,他完全沒有意識到。 甚至跟著他們一起開心的看著女孩們的表演。 許渡禾張了張唇,半天沒說出話來。 何文嶼勾唇:“哥哥怎么奇奇怪怪的?!?/br> 身后有個攝影機在拍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