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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良好的職業素養使得自己迅速轉過頭去,繼續沒有干完的工作。 - “出來喝酒?!?/br> 何文嶼手上還有些資金,自己也不能整天躺在房子里睡大覺,想著做一些投資,起碼不是每天無所事事。 查了一下午南幽市的商業街分布,差不多把這里的路都弄熟了。 一直到晚上六點,他還想這個時間許渡禾在干什么,是不是要請對方吃個飯什么的比較好。 大概是以前自己愛而不得的時候經常想要黏在一起,現在保持著若近若離的關系,自己似乎又掌控了那么一點主權,又沒那么急躁了。 談戀愛不管是有著這樣的前提,都應該自然一點比較好。 奇怪的是今天許渡禾竟然沒給自己發信息。 看到微信消息的時候,何文嶼放棄了約許渡禾吃飯的想法,回復了個行,就打車去了。 說不一定這個時間許渡禾還在忙。 酒吧在市中心,何文嶼居住的地方有些偏遠,坐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目的地,付了錢之后下了車。 低著頭一邊給顧照涼發著信息問他在哪個包間,一邊四處看。 他來的主要目的還是因為,據說這家酒店的老板正想要把酒店轉出去。 本來就不是一家連鎖酒店,老板因為要移民,不再想要管這里的事情。 但其他家出的價格都使他不太滿意,耗了好幾個月也沒找到接手人。 處于市中心的酒吧,利潤高人群多地理位置優越,想要一個不錯的價錢也能理解。 自己手里的錢想要盤下來,總價四分之一的都不夠。 反正也閑著,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估計不怎么想來,正巧顧照涼發來信息也就來了。 顧照涼發來了包間的號碼,何文嶼邊走著,邊問:還有誰? 顧照涼:就我自己!快來,點了酒。 這是想要約誰沒約到? 何文嶼一轉眼,看到一熟人。 張莊那個對象。好像是南幽市的本地人。 他一個人在喝酒,旁邊也沒人,好幾個人走上去,被拒絕之后轉身離開了。 微信上顧照涼催得急,便打消了走過去的念頭。 何文嶼戴著黑色鴨舌帽,一身休閑衣在酒吧里走過,開門時特意看了眼包間過道上的人,沒有發現異樣后才推門而入。 顧照涼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旁邊放著幾款爛大街牌子的啤酒,還有一盤……水果拼盤。 顧照涼咬著一口西瓜,對著何文嶼說道:“你猜我剛才看到了什么?” 何文嶼走過去,挑眉,示意他繼續說。 難不成他還認識張莊的對象?哦不對,現在可能是前對象了。 “我看到你媽了!” 顧照涼睜大眼睛,隨后又補充:“就是許渡禾那個媽,侯溫枝,不是大學教授嗎?” 何文嶼皺眉:“在哪?” “嗐,還能在哪?酒吧唄,要不然我能這么震驚?” 何文嶼難以想象那個整天說在學校忙的侯溫枝會出現在酒吧這種地方,他只能想到四個字,格格不入。 “酒吧?”何文嶼皺眉:“她在酒吧干什么?” “你腦子不好使了?酒吧這地方還能干什么?喝酒唄?!鳖櫿諞稣f:“我來時候她正坐在吧臺,沒多久一個男的來找她,穿著西裝看起來樣子應該不大,當然比你大就是了,然后倆人就……” “就怎么?” 顧照涼摸了摸鼻尖,說:“我剛問了問服務員,服務員說那邊上三樓了,二樓是包間,三樓是休息室?!?/br> 他來這里次數不多,也沒休息過。 問了服務員才知道的。 本來對方是不愿意說出客人的隱私的,顧照涼一套話就給問了出來。 畢竟在娛樂圈這么久也不是白混的。 何文嶼想到那天回去,何東沒幾分鐘就離開了家。 “他們離婚了?” “這我哪知道?”顧照涼碰到何文嶼的眼神,干巴巴道:“應該,沒有吧,這種企業家離婚最麻煩了,光是財產問題都很難處理,說不一定是各玩各的?!?/br> 何文嶼一直覺得盡管沒有談過戀愛,顧照涼的戀愛觀也一直比其他人開放。 顧照涼興致昂揚:“你說如果我把這件事告訴許渡禾,他會不會氣死,或者很傷心!” 何文嶼白了他一眼:“你覺得他會不知道?” 顧照涼塌下肩膀:“也是?!?/br> “你沒事非要招惹他干什么?” 他現在很確定許渡禾是真的對顧照涼沒印象的,自己朋友跟男朋友有沖突,他站在中間也不能不聞不問。 “誰他媽招惹他???他就是故意的!我今天不是去拍廣告嗎?說晚上約了人吃飯,然后說許老師應該也認識,他就盯著我看,媽的那個眼神,嚇死我了!結果旁邊人問我們兩個認識?估計是在問是不是私下有交集呢,結果那貨來了一句不熟。草!” 這么說許渡禾知道自己今晚要跟顧照涼出來喝酒的事情了? 怪不得今天一條信息也沒有。 原來是生氣了。 何文嶼有些想笑。 “廣告拍的這么樣?” “應該還行吧?!鳖櫿諞霰厝徊辉敢獬姓J許渡禾穿起西裝的樣子比自己好看:“我拍的比你家那位好看多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