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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燈和電器,手機錄像上如果出現亮斑,說明存在紅外線燈,那么就一定有針孔攝像頭。 一般酒店為了客人的隱私,是不會放這種東西在臥室的,更別說是浴室。 老板反應過來輕笑:“二樓本來就亂,拿這次你丟了東西說,上來的人太雜,雖然我們古桐商地方小,爛人卻也不少。有些客人還橫的很,前些年住在二樓有人半夜發酒瘋拍隔壁的門,跟個神經病似得,不說蔣瑤一個女孩子住在二樓不方便,我們也懶得給那些酒鬼收拾,干脆就不開了?!?/br> 酒鬼發起狂來什么都干得出,且廁所都能堵的水泄不通,房間也一股子怪味,老板本來就懶,想到二樓那個樣子心情都不會好。 況且讓蔣瑤一個人住在二樓還挺好,這女孩愛干凈,會收拾,整個二樓房間都是干干凈凈的,連雜物房都是整整齊齊的。 說到底,還是何文嶼寵著蔣瑤,舍不得她晚上睡不好。 許渡禾問:“浴室里放攝像頭?” 老板擺了擺手:“哎哎,我們可沒那么惡心,這攝像頭可不是我們酒吧的啊,我們酒吧就沒這樣的攝像頭,不信的話你能找出第二個你想怎么樣都行……” 蔣瑤端著一盒水果上了樓,看到幾個人站在許渡禾的房間內,感覺到一絲異樣的氣氛,問道:“這么了?!?/br> 下一秒,許渡禾把面前的鏡子打碎,一個黑色的攝像頭掉了下來。 是個很小的黑色圓形設備,正躺在玻璃中。 蔣瑤被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這是?這么了? 看了一眼許渡禾的表情,淡淡的,似乎也沒在生氣。 就是這氣氛有些不對勁。 攝像頭? 蔣瑤止住張莊的話:“哎不是……這攝像頭,是我買的,這么了?” 本信誓旦旦的張莊:“???” 張莊瞪直了眼睛:“你們買這個干什么?” 蔣瑤撓了撓頭:“之前二樓還住宿的時候,外面攝像頭不是壞掉了,我就想著買個新的,但是那種大的太他媽貴了!買這個替代一下唄?!?/br> 張莊表情有些怪異:“這是你放在浴室的?” “不是啊,我有病啊我放在浴室干什么?”蔣瑤蹲下身子把黑色的小攝像頭捏起來:“不過當時買了五個,是有一個丟了來著,一個一百多呢,心疼死我了,原來在這里啊?!?/br> 張莊:“……” 這話怎么說怎么感覺像是編的。 許渡禾許是被攝像頭轉移了視線,已經完全把自己小盒子的事情拋在了腦后。 畢竟在自己住的地方,還是浴室這么隱私的地方發現了這種東西,怎么想怎么慎得慌。 許渡禾撿起攝像頭,手指輕輕捏了捏,看向蔣瑤問道:“所以這里的攝像頭跟外面的攝像頭一直開著,那視頻呢?” 蔣瑤還想要夸贊這攝像頭質量這么好,果然當時店家沒有欺騙自己。 下一秒脫口而出:“發給老板了唄。這個視頻都是一個月一發,定時發給老板的?!?/br> 不過因為視頻存儲量過大,發完之后一個月會清除一次,也就是說,上個月發過去的視頻會在這個月發下一個視頻的時候清除掉。 “一般是幾號發送?” “月中發一次月底發一次?!笔Y瑤問:“你的盒子是在浴室丟的嗎?其實那個針孔攝像頭的清晰度不是很高,就算是找到了,你的小盒子那么小,浴室還有霧氣,很難找到的?!?/br> 許渡禾:“……” 何文嶼:“?!?/br> 人家在乎的應該是自己的身子。 老板跟何文嶼對視了一眼,待許渡禾看過來的時候,張莊便解釋:“那個視頻雖然發給我了但是我都沒看過,定時發送的地址是一個外網的郵箱,我密碼早就丟了,我可沒必要用這個騙你,況且我一大男人看你洗澡有什么用?” 他對男人又硬不起來? 許渡禾臉色有些陰冷:“是嗎?” 蔣瑤站在旁邊垂著腦袋不敢吭聲。 他能說張莊最近的對象就是個男的嗎! 那個郵箱的視頻只有點了已讀才會自動刪除! 草!老板他媽的這么猥瑣? 蔣瑤有一秒的絕望:“嶼哥,我浴室不會也有吧?” 何文嶼:“……你湊什么熱鬧,沒有。這件事估計就是個意外,不過攝像頭的事情我不太清楚,如果你介意的話……” “介意?!痹S渡禾看了他一眼,說:“郵箱號碼發給我?!?/br> 蔣瑤看了直直站著的兩個人,不知道要不要發,怎么感覺還是不對勁? 張莊站在一旁:“郵箱號碼是國外的號碼,是我當初出國的時候用的,但是換了號碼之后便沒有再用了。你也聽到了蔣瑤的郵箱發完就清空了,這種東西我們是真的沒想到……” 許渡禾看了他一眼,張莊張了張唇,嘴里的話硬生生吞了下去。 蔣瑤有許渡禾的微信,猶豫著一個一個點著數字發給了許渡禾。 “喝完藥咨詢夏東海@xx.” 網名倒是個中文的網名,還有些搞笑的。 蔣瑤發給他之后,他轉身插上了臥室的電器,從旁邊黑色的外包中拿出了自己的筆記本。 張莊瞧了還在發呆的何文嶼一眼,拉著蔣瑤走出了門。 還好心的給兩人關上了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