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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瑤哦了一聲,又說道:“那嶼哥你要不要去樓上看看,他們要離開了,正在收拾東西,導演說我們可以檢查一下他們的物品?!闭f完又自言自語道:“不過我覺得也沒什么好檢查的,本來房間里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br> 況且他們光是這幾天住宿都給了超過幾倍的錢,還需要偷東西? 何文嶼沒反應過來:“要走了?” 不是后天嗎? 蔣瑤點了點頭:“對,天氣也晴了嘛,聽說好像是他們有段影像出了問題,需要重拍還是什么?” 她就聽了一句,也沒怎么聽懂。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就不更鳥 第10章 盒子 何文嶼上了樓看到工作人員正收拾著東西。 而許渡禾站在門口皺緊眉頭,跟對方發著什么。 表情肅穆,神情厭煩。 遇到的事情緊急,估計要很快趕回去。 許渡禾的東西是朗洛一個人在收拾。 他以前上學時便不喜歡別人動自己的東西,連文具盒都是在桌子左上角固定不變的位置。 朗洛本身就膽子小,深知許渡禾的一些生活習慣,跟了這么久也處理的也得心應手。 此時,他正小心翼翼的把許渡禾的洗漱用品放在箱子里。 許渡禾背對著自己,垂著眸,露出好看的后頸線條。 正跟對方發著微信,手指動的很快,大概是煩了,直接發了語音過去。 他的聲音很好聽,即便是通過微信語音不和諧的電子化過,也異常的動聽。 聽說【金明滅】那部古風權謀劇的主題曲就是他唱的,當時就空降了音樂榜單第一名,不少路人因為歌聲喜歡上他,遺憾他為什么沒有往歌手上發展。 導演正在安排人員搬運著拍攝用具,大聲吼著讓他們一輕再輕。 何文嶼見自己并幫不上什么忙,也不便打擾。 重新回到吧臺,目光落在幾個身穿墨綠色馬甲的工作人員身上,他們正小心翼翼地放著東西,一輛輛的車上差不多都放滿了。 真的要走了。 何文嶼手指松了松,有些失神。 嘆了口氣。 好在,自己的生活又要重新回到原來的狀態。 蔣瑤手指在何文嶼面前擺了擺,見人沒動靜,才大聲的喊了一聲。 “嶼哥!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 何文嶼:“嗯?什么?” 蔣瑤嘆了口氣,說道:“前幾天你不是做了一個全身檢查嗎?醫生說你手臂上的傷還沒完全好,上次……被打,手臂上也受傷了,很有可能因為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的原因,下雨天可能會手臂疼,要不然我們去市區里看看?” 這幾天老板回來了,他們正好有時間,出去一趟也未免不可。 說實話現在要問她何文嶼生的什么病,她都不知道,只知道他的身子骨很弱,經常感冒發燒,這幾年算是好點了。 “嶼哥,醫生有說你具體是什么病嗎?” 何文嶼聲線很淡:“生下來的時候就有的,小時候被丟在路邊,又凍傷了。體質不好罷了?!?/br> 蔣瑤驚呆了,何文嶼從來不愿意說自己家里的事情,蔣瑤也有眼色的沒有過多詢問過。 現在聽到這種經歷還是有些吃驚。 “那,嶼哥你是孤兒嗎?” 她還記得那一年她剛來的時候,何文嶼便已經是酒吧的員工了。 當時的他青雉的要命,身上穿著樸素的衣服,平頭,帶著個白色的帽子,壓的很低,整個人一身戾氣。 但一張臉漂亮的驚人,站在門口給身后的酒吧都提高了好幾個檔次。 她沒去應聘前就聽說棉酒酒吧來了長得絕色的少年。 結果大雪天自己無路可去暈倒在酒吧門口的時候,睜開眼便是何文嶼蹲著身子,神情淡漠地看著她。 兩人對視了差不多一分鐘,她被凍得僵硬的耳朵才聽到何文嶼說了聲,進來。 她下意識看向自己宛若要飯的穿著,靦腆地跟上人走了進去。 至此,她就待在了棉酒。 她現在是明白了。 所以當時何文嶼愿意跟酒吧老板求情,讓自己留在棉酒,是否也有想到自己小時候的成分在。 何文嶼想了想:“算是吧?!?/br> 蔣瑤心里躥上一陣心疼,嶼哥都這樣的遭遇了!自己還因為這點破事害得嶼哥被打,真的太過分了! “嶼哥,那你是有養父母嗎?”蔣瑤疑問道:”你后來為什么還來到古桐商???“ 何文嶼沒吭聲,看著樓上的手指敲擊著欄桿的人,他剛掛了電話,看了何文嶼一眼,又轉身走進房間。 東西已經完全收拾好了,他們本身帶來的東西比較多,光是整理好放在車上便花費了三四個小時。 何文嶼無聊地打開手機,想了想自己竟然連許渡禾的微信都沒有,這么多天還真是像夢一場。 是時候醒了。 微博的廣場上粉絲們正吼吼大叫,文字已經不能表達出他們的歡喜。 【啊啊啊啊啊啊啊許老師要回來了?。。?!】 【我就在想那個破地方到底這么回事?去了那么久?之前不是說下雨嗎?這他媽下了兩周了?!?/br> 【我也在想……不會是什么熟人在吧?草不會被哪個不要臉的小妖精勾搭了吧?我聽說還是因為何姐給他安排了一個綜藝,他才要回來了,要不然估計回來無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