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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導主任再次懵了,這都什么跟什么,他這個刺兒頭還有名聲這種東西? 謝非也懵了,原來真有人撒謊不臉紅??? 寧星意說:“老師,你先問問這個周……什么的同學是不是在哪兒碰傷了,跟我沒關系啊,我沒動手打他,我忙著給我家班長帶飯,老實著呢,不信你問他?!?/br> 教導主任被他繞進去了,抬頭看了眼陸珩姜,得到了肯定的答復。 寧星意:“這個不知道什么的同學,你要是喜歡我就直說,雖然我不一定會接受你,但是早戀的危害我可以跟你講講?!?/br> 周尋臉色煞白慌忙解釋,視線卻是看向陸珩姜。 “我不是,我不喜歡你,我不知道你做了好事不想告訴別人,我只是真的很感激你救了我,沒想到給你造成了困擾對不起?!?/br> 謝非叉著腰得意:“早說對不起不就得了,下次少來算計我,我警告你,再讓我看見你,我就把你腦子揍出來?!?/br> 寧星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豬隊友。 教導主任被謝非一通醍醐灌頂,成功把被忽悠瘸了的思維拽回來了,冷著臉道:“你既然說自己沒有打架,那周尋臉上的傷是從哪兒來的?” 寧星意火速把謝非賣了:“老師,謝非可能暗戀我,要不然你把他開除了吧?!?/br> 教導主任:“?” 謝非覺得寧星意這么說肯定有道理,于是立刻做出一副害羞狀,晃了晃肩膀說:“討厭~~” 寧星意快吐了,不動聲色用肩膀把人往旁邊一抵,站直身子看向教導主任時,又看了那個年輕軍官一眼,略皺了皺眉,他一直盯著自己干什么? 不是有仇吧? 算了,大不了就是被針對,無所謂。 陸珩姜也發覺了那個軍官的視線,占有欲悄然滋生,他伸手拽了下寧星意的手把人往身后擋了一點。 “我們是沒有證據證明謝非被陷害,但是也沒人有證據證明謝非打過人,寧星意跟謝非是動手了,但切磋身手不算違紀吧?” 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年輕軍官發覺了陸珩姜眼底的強烈敵意,又看到寧星意脖子上的精神體虛影,終于把視線挪開:“切磋的確不違反紀律,這次這件事就當做一個教訓,下不為例?!?/br> 教導主任:“顧教官可是他們……” 顧教官:“他們目前都歸我管理,我應該有權決定他們的去留,更何況,僅憑一面之詞是不能定罪的,周尋同學的訴求我會著手調查?!?/br> 他說著,抬起頭看向周尋:“告訴我你的訴求?!?/br> 顧教官是受過正式軍事訓練從戰場上下來的,氣場遠不是普通人能夠比擬的,周尋莫名有種懼意,垂了下睫毛低聲說:“我沒有訴求,是我不小心弄傷的,不怪任何人?!?/br> 顧教官:“寧星意為了你打架了嗎?” 周尋略微抿唇,再次看向陸珩姜,發覺對方連個眼神都沒給他,而是一直看著身邊的寧星意,輕輕咬合了下牙齒送出了兩個字。 “沒有?!?/br> 顧教官:“既然事情真相大白了,各自回宿舍,明早六點半校場集合,遲到重罰?!?/br> 幾人出了辦公室,謝非一把摟住寧星意的肩膀開始笑:“我cao真的沒想到你這么不要臉哈哈哈,你看周尋最后那個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沒有,我就說這個逼是故意的,他還跟老師告狀,他想讓我離開考核嘛,老子偏就走不了,我非讓他從這兒滾蛋不可?!?/br> 寧星意撥開他手臂,剛想跟陸珩姜說話又被他打斷了。 “……” “寧哥,下次我得跟你學學這個說謊不臉紅的技能哈哈哈,真的太牛逼了,你跟你家陸學神配合也太默契了,咱倆什么時候也這么默契就……我靠!” 謝非膝蓋一軟,雙膝筆直跪在了地上。 寧星意一下笑了:“乖乖,行這么大禮啊?!?/br> 謝非感覺肩膀上有千斤重的石頭壓著,空氣像是一瞬間凝聚成了實體,他拼了命卻吸不進去,進去了仿佛刀割火灼,雙膝針扎似的使不上力,整個人像是被一只掐住了脖子的實驗用的小白鼠,發不出聲音,只等待著被剝皮抽骨。 懼意從心底泛上來,他連抬起頭都很費勁,雙手在身側劇烈哆嗦,冷汗從后背炸起來,又刺又癢。 滅頂的威壓沉沉籠罩,如山雨欲來。 就在他以為自己會死在這個窒息里時,那種感覺一下子散了,好像是錯覺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再抬起頭來時看到寧星意跟陸珩姜兩人已經走遠了。 寧星意伸手給陸珩姜看,不知道說了什么,對方給他調整了下哨兵手環。 謝非喘著氣,極佳的視力瞧見了陸珩姜側臉上的溫柔笑意,接著下一秒他就撞進那個漆黑瞳眸中,下意識哆嗦了下。 陸珩姜微微勾起嘴角,明明是笑,卻讓人覺得從腳底發寒。 謝非手一麻,整個人激靈般回過神,腦子里冒出一個莫名其妙的想法來,剛剛將他瞬間壓制的精神力,該不是陸珩姜釋放出來的吧? 等一等,寧星意的脖子上有他的精神體標記,那么……這倆人已經搞到一起去了? 向導和哨兵,對于被自己精神標記過的對象都有強烈的占有欲,精神力越強,占有欲越變態,所以說剛才陸珩姜是……吃醋了? 謝非打了個哆嗦,這向導怎么跟其他溫溫柔柔共情力一流的可愛向導不一樣?也太他媽可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