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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年心里一陣無奈,說:“今天累了,我們改天再繼續?!?/br> 回應傅年的是門把手的再次轉動,隨后便是一陣腳步聲。 傅年悄悄松了口氣,雖然他接受了喜歡容溪的事實,但還沒有做好和他發生關系的準備。 直到傅年洗完澡,容溪也沒再出現,他換好衣服打開浴室的門,發現容溪正側躺在床上。傅年怔了怔,放輕步子來到床前,發現他閉著眼睛,呼吸平穩,似乎是睡著了。傅年坐在了床前的地毯上,靜靜地看著容溪,不得不說容溪的五官長得真好看,皮膚也像牛奶一般,沒有一點瑕疵,這樣精致的男人和傅年這樣的糙漢子相比,那就是王子和貧民,傅年想不通,這樣的人怎么會喜歡上他,而且還是在那場荒唐的鬧劇之后。 傅年湊近容溪,在他額間吻了吻,拿起床頭的日記,轉到床的另一邊,小心翼翼地上了床。 本以為已經熟睡的容溪轉過身,徑直抱住了傅年的腰,悶悶地說:“我是不是太急了?” 傅年的身子一僵,隨即放軟了下來,將容溪攬進懷里,說:“抱歉,我還沒做好準備?!?/br> “不用說抱歉。如果你不想,我們可以不做?!?/br> “嗯。你要是累了,就先睡吧,我看會兒爺爺的日記?!?/br> “不累,我想陪你?!?/br> “好?!?/br> 兩人依偎在床頭,一起看著傅國平的日記,傅年講述兒時的回憶,容溪安靜的聽著,適時地給出回應,即便他們身體上沒有更進一步,但心靈上卻感覺更加親近。 清早,傅年率先醒了過來,看向身旁的容溪,滿足地揚起嘴角,隨后便小心翼翼地起了床。 雖然每天都會早起做早餐,但今天傅年覺得有些不同,心里歡喜,動作輕快,就連做出的早餐,都覺得比以前味道更好,他不禁在心里感嘆,原來這就是戀愛的感覺。 傅年正準備蒸蛋羹,突然被人從后面抱住了腰,容溪身上的味道很特別,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誰。傅年回頭看了看,說:“這才七點,怎么不多睡會兒?” 容溪的下巴搭在傅年的肩上,在他耳邊輕聲說:“兩個人在一起要相互照顧,不是單單一個人付出,我想和你一起做家務?!?/br> “你還記得上次做早飯,那個可以做生化武器的煎蛋么?”傅年握住容溪的手,笑著說:“你這雙手啊,就適合敲敲鍵盤,簽簽文件,做飯還是算了吧?!?/br> “那我洗碗,或者打下手,我想和你長久的走下去?!?/br> 雖然容溪沒有說的很明白,但傅年聽懂了,感覺很窩心,說:“我們分工不同,你主外,我主內,你在外面賺錢養家,我照顧你的衣食住行,很合理啊?!?/br> “可在外人看來,你只是我的私人助理和保姆,時間久了,我怕你心里會在意?!?/br> 傅年放下手里的東西,轉過身與容溪面對面,說:“我們之間是什么關系,是我們自己決定的,為什么要在意別人怎么想?況且,在外聽你的,在家可得聽我的,誰管誰還真不一定?!?/br> 容溪勾起唇角,笑著說:“嗯,只要你不在意就好?!?/br> “你不是有晨跑的習慣么,既然起了,干脆去晨跑吧,等你回來早飯也差不多了?!?/br> 容溪猶豫了一會兒,說:“好?!?/br> 容溪轉身出了廚房,傅年又開始忙活,張巖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了,走到傅年身邊,說:“需要我做什么?” 傅年毫不客氣地指使道:“幫我把面揉成饅頭形狀?!?/br> 張巖一邊洗手,一邊笑著說:“你可真是雙標的很,容總就什么都不用做,指使我卻從來不客氣?!?/br> 傅年理所當然地說:“他是老板,我的錢袋子,當然什么都不用做?!?/br> “只是老板?”張巖調侃地看著傅年。 傅年臉上一熱,玩笑地說:“張哥,明知故問有意思嗎?我現在可是你老板的男朋友,要是得罪我,我就讓他扣你薪水?!?/br> “得,我錯了,您是主子,您說了算,小的這就揉饅頭?!?/br> “張哥,你什么時候也被宋橋那小子傳染了,這腔調簡直一模一樣?!?/br>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你們在一起久了,自然就被傳染了?!笨粗媲盎ɑňG綠的面團,張巖不禁感嘆地說:“果然戀愛中的男女都有耐心,饅頭都做的五花八門?!?/br> “聽你這話,當年你追嫂子的時候,也沒少費心思?!?/br> “那當然,你嫂子當年追求者眾多,能從那么多人中脫穎而出,抱得美人歸,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有了張巖打下手,早餐很快就上了桌,傅年上樓簡單的沖洗了一下,待他出來正巧碰上回來的容溪。 “回來了,正好你也去洗洗?!?/br> 看著白襯衫下,那一抹若隱若現的紅,容溪微微皺眉,說:“等我?!?/br> 傅年有些不明所以,低頭看了看,并沒有發現不妥,卻還是坐在床上等著容溪回來。 沒過一會兒,房門被推開,容溪拿著一件衣服走了進來,說:“穿上這個,再穿襯衫?!?/br> 傅年伸手接了過來,抖開一看,是一件白色的背心,奇怪地問:“為什么要穿這個?” 容溪看著傅年,眼底有流光閃過,伸手點了點他的胸前。 傅年頓時僵在原地,再低頭看時,終于明白了容溪的意思。他下意識地看向容溪的胸口,問:“你也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