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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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過分了,并沒有交過男朋友的釘崎野薔薇心想。 那種過分的size,還親密地那么頻繁,根據胖達前輩平時聊天透露出的微妙信息,再聯想到那句細思恐極的到這里吧那可是那種位置??!那種位置?。。?!我妻他真的沒問題嗎???! 不,不如說,那種可怕的情況,想一想都很可怕,我妻究竟怎么忍受的這種男朋友?就算是狗卷前輩,也很過分吧? 可能這就是強者吧。 旁邊的虎杖悠仁難得一言不發,而是目光空茫地放空,他的小伙伴吉野順平同款茫然,兩個純情dk(甚至是dt)至今仍舊在腦子里回蕩著那一句宛如五雷轟頂的大概到這里吧,以及點在肚子上的那一根細細白白的手指。 不行了,沖擊力實在是太大,就算是他們已經很想純潔一點,但是也仍舊控制不住地腦補奇怪的事情所以說狗卷前輩和我妻兩個人的氣場就很有問題,他們兩個明明長著整個高專最年輕的臉蛋,但是過著最應該屬于成熟大人的生活??! 真的長見識了。 伏黑惠心想。 他已經經受了磨煉,他已經變強了,就算我妻和狗卷前輩在他面前親嘴,他也絕對不會落荒而逃。 而且,整個高專的氣氛都被帶的古怪了起來,胖達前輩詢問的問題也很難吐槽,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簡直就是當著全體同學的面開車,伏黑惠覺得經過了這一次鍛煉之后,他就算再聽到什么都不會覺得震驚了還有能比這更令人震驚的東西嗎? 不知道究竟有沒有,反正伏黑惠認為沒有。 于是就像所謂的立下了flag,插下旗總是要被應驗,伏黑惠很快就被自己打臉了。 午休時間,為了避免出現小情侶一回宿舍就情難自禁,出現一去不復返的情況,所以禪院真希早就很有先見之明地做了決定大家都在訓練場旁邊就近解決午飯,點外賣也好買食堂速食也好,總之不允許跑回宿舍,尤其是有男朋友的家伙。 于是兩個人就冒著粉紅泡泡,坐在訓練場邊的樹蔭下,一個縮在另一個懷里,兩顆腦袋格外親密地湊在一起盯著一塊屏幕,并且嘀嘀咕咕著什么。 伏黑惠坐得比較近,就算他其實并不想對前輩和前輩的男朋友之間的咬耳朵感興趣,也礙于這兩個人完全沒有說悄悄話的自覺性,在目前稱得上安靜的訓練場格外有存在感,想不聽都做不到,于是一句又一句甜膩膩并且內容越來越奇怪的對話響起,并且就這么飄進了伏黑惠的耳朵。 狗卷前輩和我妻似乎在討論食物外送。 伏黑惠一開始抱著這種想法,不過隨著兩個人的聊天內容越來越詭異,就算是想要思想很正直的伏黑惠,也不由得帶上有色眼鏡去解讀越聽越奇怪了,狗卷前輩究竟在和我妻討論什么??! 棘君想要買這個嗎? 我妻夏野問道,他的后背靠在咒言師的胸膛上,左肩膀抵著一個白凈的下巴,下巴向上是淡色的嘴唇,和嘴唇邊緣蔓延出的蛇目咒紋。 自從使用了第二枚令咒的魔力,對著雙方一起下了以愛為名的詛咒之后,狗卷棘也像是徹底拋掉了所謂的矜持,什么距離感什么不要逼太緊什么保持新鮮之類的都不需要,完全不必考慮,他只要順從內心的欲望就好了貼貼這么舒服,他要和夏野貼貼!時時刻刻貼貼!一直都要貼貼! 于是狗卷棘又愜意地把臉往白白嫩嫩的頸側埋了埋,白皙細嫩的皮膚蹭在臉側的觸感異常舒服,恨不得讓人多吸幾口,所以狗卷棘也毫不客氣地很吸了一口貓,這才抬起頭,半瞇著紫眸去看亮著熒光的小方塊屏幕。 海帶金槍魚! 雖然也可以,不過另一個怎么樣! 要另一個嗎? 我妻夏野似乎是遲疑了一下,軟軟的聲線里似乎浮上了些許為難: 但是,另一個的話,有些勉強,似乎有點太大份了我的肚子會吃不下的吧? 勉強?太大?吃不下? 炸毛黑發下的耳朵下意識動了動,伏黑惠的注意力一瞬間就被拉扯了過來這是在討論午餐外賣嗎?真的是在討論午餐外賣嗎?老是覺得用詞有點微妙,應該不是他的錯覺吧? 鮭魚鮭魚!大芥,夏野,鮭魚! 一定可以的!只要是夏野就沒問題,夏野一定可以做到! 銀發紫眸的咒言師興沖沖地開始催促,語氣里帶上了不容忽視的躍躍欲試,興奮期待的氣息簡直讓旁邊雙手攥著已經開始發癟飲料罐的伏黑惠側目而視,就算手心里易拉罐發出了吱呀吱呀的呻吟也沒能拽回他的注意力,因為自詡正經人的伏黑惠已經開始瞳孔地震了。 既然棘君很想看,那么我會努力的。 我妻夏野略微帶了點羞澀地回答: 就算很大份,我也會努力吃下去,因為是棘君的期待嘛。 腌魚子! 伏黑惠瞳孔震顫。 手里的易拉罐已經被捏成了癟癟一條,碳酸飲料溢出的二氧化碳氣泡摻在棕褐色的飲料里,嘩啦啦地淌了一手,但是滿手可樂的伏黑惠仍然毫無所覺,剛剛才立下的flag應驗的無比迅速,他腦子里猶如驚雷乍響一樣,不停地在回響剛剛狗卷前輩和我妻同學之間的對話。 所以果然是那個吧?果然是那種情況吧?仗著午餐時間光明正大討論這種話題真的沒關系嗎而且狗卷前輩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這樣欺負男朋友真的好嗎? 把惡作劇的勁頭挪到了和男朋友玩親密游戲的范疇里,這簡直是超級過分的惡趣味吧? 伏黑惠震顫著黑色的瞳仁,干澀地吞下一口口水。 雖然雖然他和我妻的相處時間也不算多,對于早早跳級二年級的我妻同學的了解當然沒有一直待在一起的同級生要全面,不過這種基礎的性格他也還是能看出來的,我妻如果真的說出口有點勉強,那一定是真的有點勉強。 都已經這種情況了,還要仗著男朋友對自己百依百順而勸誘這種事,所以狗卷前輩這不是故意在欺負人嗎? 不知不覺已經把思緒跑偏到格外古怪的地方,伏黑惠捏著易拉罐的手微微顫抖,他覺得自己此刻屁股底下的地面guntang,燙到他恨不得直接站起來拔腿就跑他不想聽到這種事!他覺得他的耳朵不再純潔了! 然而就像他堅信的,雖然對于我妻夏野的了解浮于表面,但是他對于同級生的認知還是配得上同伴二字,雖然經常無意識做出很多高情商的行為,但也同樣挺擅長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虎杖悠仁興沖沖地湊了過來,好像根本沒看見伏黑惠那滿臉的冷汗,揚著聲音歡快地叫他: 伏黑你要吃什么?釘崎叫了壽司外送,我和順平訂了披薩,你要吃披薩嗎? 他現在什么也不想吃,他只想離開這個不再純潔的樹蔭。 伏黑惠摸了一把汗,僵硬地站起來,試圖裝作若無其事,近乎同手同腳地往虎杖悠仁那邊走,努力用冷靜的語氣開口: 我 啊,是狗卷前輩和我妻。 只不過他一句話還沒講完一個字,就眼睜睜地看著虎杖悠仁目光落點一變,越過了他的身側,移到了目前在伏黑惠眼中已經被打上一個危的兩人身上,并且完全沒接受到他的制止腦電波,熱情洋溢地問出了堪稱死線的話。 狗卷前輩,我妻,你們準備買什么? 伏黑惠頓時僵硬在原地,明明做壞事的不是他,但是已經猜出具體事實卻還是讓他比當事人都要尷尬或者說當事人其實并不尷尬,尷尬的只有他。 準備買可以外送到高專的家庭定食。 我妻夏野聲音平靜地回答: 棘君想要家庭定食套餐中的吞拿魚飯團,不過家庭定食是三人份,所以我們兩個吃這種大份有點勉強不過也可以讓胖達前輩來幫忙的。 鮭魚。 銀發的咒言師也環著自己家粉毛貓的腰,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三人份嗎?努努力的話也可以吃掉吧? 在伏黑惠突然凝固在原地,幾乎石化成為一塊堅硬風干膏體的背景中,虎杖悠仁熱情洋溢地開口: 不過真希前輩下午制訂了訓練計劃吃多了的話可能會不舒服,哦!果然還應該去找胖達前輩! 鮭魚! 直到目送著一年級的兩位后輩姿態迥異地離開,目光從活力四射的虎杖悠仁身上挪到步伐僵硬落荒而逃的伏黑惠,兩人這才默契地收回了目光,彼此對視了一眼。 然后,把手機屏幕的頁面切回了某種不可描述的網頁。 是買這個對吧,棘君? 鮭魚。 第107章 田螺姑娘費奧多爾 涉谷事件的后續事宜解決得飛快, 并且順利到不可思議,用五條悟的話說,就好像是有傳說中的田螺姑娘來幫忙做家務。 沒錯,做家務。 做家務就是將家里角角落落的灰塵與臟污清除掉, 將凌亂的物品放到它應該被放著的地方, 讓家里變得清晰有條理,而不是被一些堪比健康身體中沉疴宿疾的高層爛橘子搞得一團亂不過無論怎么說, 這也屬于咒術界關上門的家里事。 本不應該由外人插手的。 就算五條悟厭惡高層的爛橘子到了一定境界, 甚至于壓力來源就是這些又蠢又膽小又自大偏偏還把持著咒術界最大權利的老頭子們。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這些老東西早就應該入土了, 或者快點退休回去養老, 關鍵的位置應該讓給朝氣蓬勃的年輕人, 讓年輕有活力的勃發血液流遍咒術界,注入新鮮的活力。 但雖然以五條悟的實力來說,做到這種事其實非常容易, 畢竟僅僅是殺掉那些老頭子簡直比用六眼在玩uno的時候作弊都要容易,但他也還是要考慮一下驟然失去全部高層領導的咒術界的情況。 所以事情其實也非常難辦,五條悟其實屬于比較溫和的變革派, 比起直接手起刀落血腥清洗上層, 他自己要更傾向更加溫和的緩慢變革,就好像做家務過程中,直接推翻房子重建, 和緩慢一點一點收拾房間的對比區別。 前者非常迅速,但有著房子一倒就再也立不起來的威脅, 后者雖然穩定, 但也格外緩慢, 并且同樣有著爛橘子直接腐爛在屋子里的危險, 就比如這次的涉谷。 橘子腐爛了,涉谷的下達決定并不明智,如果不是費奧多爾一開始打了補丁,推動了能夠讓我妻夏野擴展領域一網打盡的局面,五條悟說不定真的要面對爛橘子糊在屋子里的情況,他很看好的培養的學生也可能出現折損,換句話說,如果不是費奧多爾的目的陰差陽錯能夠對他造成幫助,并且費奧多爾很順手就這么做了,涉谷的這次事件絕對不會這么順利結束。 就好像,家里被毫不顧忌自己的想法一樣,闖進來一個田螺姑娘幫忙打掃了家務,然后田螺姑娘似乎還不打算走了 田螺姑娘費奧多爾:呵,這群老頭子,一個能玩的都沒有。 由智多近妖的陰謀家出手,就算把高層那些爛橘子的智商全部壘在一起,也不夠一個魔人玩的,更何況費奧多爾似乎是對于某些情況有了興趣,所以他最近的行為著實有些引人注目,這個人就是五條悟。 『五條老師昨天又去見了折原先生?!?/br> 我妻夏野不緊不慢地擺弄著手機,心里慢條斯理地想著,因為折原臨也對于這全員瘋批的咒術師群體并不感興趣,所以也不打算往其中安插什么人手,有些什么事也會為了省的麻煩,比如說五條悟一來找他腆著臉玩平板,折原臨也就會掛著皮笑rou不笑的表情隨便扔點什么把人打發走,然后轉頭給我妻夏野發條消息。 『大概是費奧多爾先生最近的動靜有點大了吧?!?/br> 雖然說稱得上對于除了和咒言師談戀愛之外的事情毫不關心,但是那也不代表我妻夏野什么也不知道,畢竟費奧多爾仍舊不放棄給他賣人情,好在之后有需要的時候可以把人接過來順手用用,折原臨也更是把咒術界有關的消息直接圖方便都會扔給他,所以我妻夏野目前擁有的情報量,可是會讓五條悟格外眼饞的程度。 『費奧多爾先生從某些地方得到了情報,發現了咒術界擁有可以通過更換大腦而使用軀體術式并且獲得記憶的術式因為費奧多爾先生也對于頭部手術有所涉獵,所以目前對于這個家伙非常感興趣?!?/br> 我妻夏野心想。 『費奧多爾先生想要捉住擁有這種能力的家伙,所以在咒術界動用的勢力就明顯了一些,并且還將伊萬與普希金從東歐叫了過來?!?/br> 有一些情報是在涉谷事件后才得到的,比如說我妻夏野的領域因為篩選機制而落下了真正的罪魁禍首,比如說罪魁禍首同樣是最近涉谷驟增咒靈的又一罪魁禍首,高專學生被迫加班也是因為他,我妻夏野因為這件事而頗有不滿,想著如果能發現一定要讓deus把那家伙撕個粉碎,最好把那所謂的大腦直接碾成粉末泥狀,永遠也不要出現影響他和棘君度蜜月的討厭任務才好。 這也就只是我妻夏野最近一段時間,除了和男朋友親密之外,算的上一個不太重要的執念了。 而除此之外我妻夏野的本身,其實也出現了一種說不上是好還是不好的情況。 現在的我妻夏野,是由一周目夏野的受rou軀體,與大部分二周目夏野的記憶,稱得上融合雜糅而出現的人。 不屬于英靈,但是四年時間沒有出現過身體生長,不屬于咒靈,因為化為咒靈的是被詛咒了的二周目夏野的軀體,不屬于人類,因為一周目的夏野在選擇跨越平行世界的時候,就已經拋棄了純粹的人類身軀。 現在的夏野,是不屬于任何一種情況的,單純攀依糾纏在狗卷棘靈魂上的,以令咒的聯系為依托,死死揪住這一錨點的存在。 『所以沒有棘君就不行?!?/br> 并不是主觀意義上的戀慕與執著,雖然這種成分也的確占據了決定性的大頭,不過客觀的現實因素也的確存在因為是真正事實意義上的,我妻夏野如果沒有了狗卷棘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