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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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胸那么平,原來根本就不是女人。 對于這家伙喜歡的類型是男人這一點接受很快,不過對女裝接受程度不太高的東堂葵徹底懵在了原地:但是你之前穿的女人的裙子 『裙子的話,是棘君的惡作劇,不過事后我有發現,棘君很喜歡我穿裙子的造型呢下次的話,嘗試一下據說在男朋友最想看到的排名前列的女裝吧?無論是女仆裝護士服還是婚紗,我都不介意的?!?/br> 因為棘君喜歡。 于是,一提到這一點,我妻夏野立刻就臉上浮起了紅暈,雖然被校服的高領擋住了大半,不過仍舊能從眼下的一層薄薄紅色上窺出興奮的心情,連霧蒙蒙的粉瞳也蒙上了一層水霧: 棘君喜歡什么,我就穿什么。 『無論是女裝也好,choker也好,就算棘君之后對什么奇怪的東西感興趣,我也會很開心的,因為這說明棘君對我有著我很愿意看到的想法啊?!?/br> 另一邊,剛剛走到能聽清楚的范圍內就聽見了這么勁爆一回事的京都校學生: 因為咒言的能力實在過于令人忌憚,所以之前就對狗卷棘的資料有所了解的京都校一行人立刻就投來了古怪的目光。 狗卷棘: 很喜歡夏野的女裝造型沒錯,夏野是因為他的提議才女裝的也沒錯,但是,總是感覺,有點微妙的風評被害呢。 現場的氣氛頓時就有點尷尬,而每當這個時候,總會有一個救星來打破這種無言而對的氛圍。 大家來得真早啊~ 另一側,踩著苔蘚石板路面,救星五條悟雙手插兜,悠哉悠哉地沖著所有人打了個招呼。 再后面兩步,一個劉海擋了半張臉的男生戰戰兢兢垂著頭,推著一個不大不小的箱子,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 第48章 喉藥的味道 由于五條悟出來的當口實在是太合適了, 正巧打破了所有尷尬的氣氛,所以就在他亮相的一瞬間,所有人都不約而同把目光挪了過去, 順帶還分給完全陌生的面孔一點關注度。 也穿著我們的校服哎, 胖達說,但是我們沒見過,惠,你認得嗎? 不會是傳回來死訊的那個虎杖悠仁吧? 伏黑惠:不認識。 不是。 看年紀也是學生,不過其他年級的家伙我們都認得,這家伙眼生得很。 禪院真希掃過去一眼: 還穿著校服呢,沒畢業。 鮭魚鮭魚。 狗卷棘點了點頭, 表示贊同。 咒術高專是四年制,不過四年生基本上見不到,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在校的課程,也不允許參加交流賽的賽事。 十分缺人手的咒術界連一年生都使喚的團團轉, 更別說已經能算得上成熟咒術師的四年生了而且無論怎么想, 這個看上去緊張到低頭流冷汗的陰沉的家伙也不像出過任務的樣子。 那是什么,會不會是插班生? 釘崎野薔薇也插了一嘴: 看青春戀愛電視劇總能看到的,東京的學校不是總會有突如其來的插班生嘛不過這家伙看上去好陰沉, 一看就是會被小混混組團欺負的那種書呆子,就是差了副眼鏡。 幾個人嘀嘀咕咕, 得出的結論是沒人認識, 直到我妻夏野勉強從狗卷棘身上分過去一絲注意力,才歪了下頭說: 唉,我有點眼熟哎。 這一句話頓時吸引了東京咒高所有學生的注意力, 齊刷刷把目光盯在了仍舊一臉狀況外的我妻夏野身上。 夏野, 你認識? 胖達撓了撓頭:都沒有想過這件事來著是以前的同學嗎? 鮭魚? 是的吧。 我妻夏野頭頂的粉紅色呆毛慢悠悠甩過了一圈:不過我記不太清了, 可能不熟。 『轉過好多次學,無論是新宿還是池袋,甚至橫濱和東京這邊,都有過很多同學根本記不住那么多人嘛?!?/br> 也可能是湊巧見過。 于是我妻夏野毫不在意地說:記不清也很正常吧。 不,不是的。 大概是聽到了我妻夏野的話,劉海遮住半張臉的男生嘴唇動了動,手指攥緊了一下,這才從嗓子眼里擠出了一句低低的反駁: 我妻君在轉學前,和我是同學來著就坐在我前面的座位。 明明是前后桌的關系,夏野你竟然連人家是你的同學都沒記住,只留下了一個有點眼熟的印象嗎???! 東京咒高一行人的眼神均變得難以言喻起來,順帶連著看那個男生的目光都有些奇怪。 而且說到底,能夠被這么忽視的家伙究竟是多么沒有存在感???不會是根本沒有和夏野說過話吧? 后面推著箱子的男生似乎是不擅長應對這么多視線的注視,見狀又戰戰兢兢地縮了縮脖子,恨不得把自己藏在推著的箱子后面,緊張到手指都攥地泛白了。 嗨大家看我,東京和京都的大家都看我! 看到這個狀況,五條悟立刻拍著手拉長尾調,把所有視線都拉扯到自己的身上:我可是給大家帶了伴手禮了哦。 說著,他興致勃勃地從箱子上撿起幾個粉紅色的丑兮兮的娃娃,一邊念叨著這是給京都的見面禮,請收下,一邊裝作看不出京都學生嫌棄眼神一樣,強硬地往人家懷里塞,末了還沖人家的領隊教師庵歌姬欠揍地一攤手: 歌姬的沒有哦~ 我才不想要那種東西! 完全沒有被明確的討厭打擊到,五條悟又興致高昂地沖落后兩步的男生招手:這邊則是我送給東京大家的禮物順平快來快來,來認識一下你的同學和前輩! 吉野順平這才吞了口口水,格外緊張地推著箱子磨蹭了過去,然后還沒來得及開口自我介紹,就被戴眼罩的不良教師一把推到了幾個學生面前: 看!第一份禮物,這是正在辦理轉學手續的吉野順平同學!順便一提,順平可是一千米體育測驗會因中途嘔吐而體測不達標的體弱生哦! 那個,吉野順平弱弱地開口:一千米還不會嘔吐,只有一千五百米 這解釋還不如不解釋,禪院真希頭痛地按了按眉心:這種體能的話,甚至連普通的女生都不如吧,也沒辦法參加我們的交流賽啊。 五條悟立刻勾著唇角豎起一根食指:不算體能的話,順平暫時也參加不了哦,因為轉學手續還沒辦理完。甚至連入學也要過一陣子,等到過兩天手續辦完之后就會加入一年級,和你們一起上課大家熱烈歡迎! 與情緒表現得格外高昂的五條悟不同,包括吉野順平在內,所有人都面無表情,一片落葉打著旋被風吹過,空氣里寂靜無聲,連個鼓掌的人都沒有。 僵硬了幾秒鐘,五條悟又像完全沒察覺到尷尬一樣,興沖沖地沖著吉野順平推過來的箱子一攤手: 那么第二份禮物,鏘鏘鏘!是死而復生的虎杖悠仁同學哦! 大概是之前被囑咐了要看我的示意之類的話,劉海蓋住半張臉的吉野順平木著臉格外配合地翻開了鐵箱的蓋子。 于是,下一刻,從里面跳出來了一個與五條悟一樣興致高昂的家伙,虎杖悠仁滿心期待迎接自己的是同學感動的痛哭,以及與前輩們見第一面留下的深刻印象。只不過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又是一片落葉打著旋飛過,只有吉野順平覺得這種氣氛對朋友來說太可憐,在后面慢吞吞地啪啪拍了兩下手,權當歡迎。 又是一陣熟悉的沉默。 這家伙就是宿儺的容器嗎? 看著擺出了一副搞笑藝人標志性動作的虎杖悠仁,禪院真希覺得更加頭痛了: 被帶過來是準備一起參加交流賽的吧,怎么感覺好不著調的樣子 狗卷棘默默點頭:鮭魚。 還沒有剛剛那個轉學手續沒辦完的新生看著靠譜,就算他一千五百米體測會跑到嘔吐。 往好處想一想嘛。 胖達寬慰道:雖然不清楚能派上什么用場,而且打亂了真希你制定的計劃,不過再怎么說也算多一個人總能有作用的。 我妻夏野對此則完全不關心,無論是一年級多了個新生,還是原本的同學死而復生,都沒有引起他的一點關注度,他專注地在想狗卷棘只帶了幾瓶喉藥,萬一到時候不夠用該怎么辦。 『要想辦法避免棘君使用太多咒言,出現需要動手的情況可以讓我來?!?/br> 我妻夏野光明正大地神游著,粉瞳的落點完全是空氣,頭頂的呆毛也不在狀況地左搖右擺,然后把另一只手縮進口袋里摸了摸。 『除此之外,我也帶了兩瓶棘君經常用的喉藥算作備用吧,希望棘君遇不到喉藥存貨不足的情況?!?/br> 『反正,無論怎樣,棘君不可以受傷?!?/br> 另一邊,被巨大的落差打擊到的虎杖悠仁最后默默從箱子里爬了出來,被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圍上去興師問罪了。 吉野順平就站在一邊,縱使他有心幫著自己的朋友解解圍,不過不善交際的他一看到氣勢超足的釘崎野薔薇就發怵,連著小腿肚也發軟,更何況這種氛圍他好像也插不進去,于是囁喏了兩下一個字也沒敢說直到虎杖悠仁順嘴就把他和吉野順平相識的過程禿嚕出來之后。 一開始站在咒靈那一邊? 伏黑惠眉頭跳了一下: 沒受處罰嗎,是有誰給他擔保了?而且他又是怎么改主意的? 擔保人是伊地知監督,因為順平也是被蒙騙了嘛而且準確來說也沒傷到人。 虎杖悠仁抓了抓后腦勺的頭發: 只不過,一開始的時候,順平其實非常相信那個咒靈來著幸虧有我妻提的主意,要不然想要順平發現那個咒靈的真面目恐怕很不容易。 我妻提的主意? 伏黑惠重復了一遍,他注意到,說到這個字眼的時候,一邊的吉野順平猛的抖了一下,好像聽見了什么恐怖的東西一樣,于是他有點疑惑地問道: 什么主意? 吉野順平低下頭開始驚恐的用指甲掐衣角,臉色都發白了,虎杖悠仁完全沒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地哈哈了兩聲,非常樂天派地豎起了大拇指: 我妻說先把順平關起來,想要跑掉的話就灌他安眠藥,或者切斷手腳的肌腱,不過我和監督都覺得切斷肌腱的做法不太好,于是征求了一下的意見,之后順平可是很迅速地同意了和我們一起行動超厲害吧? 伏黑惠: 釘崎野薔薇: *** 這下子,我們東京咒高這邊要比京都還多出一個人了。 姐妹校交流賽開始前,東京和京都兩方人馬會分別在各自的休息室等待,在這段時間可以商量一下戰術或者休整一下心情,多了個參賽者的東京咒高自然是前者,負責制定戰術的禪院真希不得不臨時開始重新制定計策。 京都那邊最后才提出禁止夏野解放特級咒靈,所以簡單的方法現在用不上了,只能考慮復雜的計劃我原本的打算是,分成不同的隊伍。 禪院真希抵著下巴,向著旁邊一起縮在榻榻米角落黏黏糊糊湊在一起的小情侶看了一眼,然后默默移開了視線: 棘和夏野負責狩獵,惠也能帶隊索敵,胖達可以帶著野薔薇去妨礙京都那邊的動作,只不過現在多了一個人,計劃又要打亂了喂,悠仁。 她喊了一聲舉著黑相框被罰跪坐在地面上的家伙:你都會些什么? 另一邊在嚴肅認真地分析制定計劃,這一頭,在聽到棘和夏野還是不變之后,我妻夏野就沒再往下聽,而是興沖沖地拽了拽狗卷棘的袖子,輕輕扯著他的衣角帶著人一起縮到了榻榻米靠墻的角落。 芥菜? 有什么事嗎,夏野? 狗卷棘有點不明所以,不過那邊的確也是已經結束了自己的任務分配,所以他也就順著力道跟著湊了過去。 背對著認真商談的同學,眼前的粉發少年環膝縮在角落,高衣領的拉鏈衣領被拉來,露出了白皙的臉蛋和纖細的脖頸,高專的制度褲比較寬松,所以屈膝的動作讓原本垂到小腿的褲腳向上竄了好大一截,露出細細的小腿中段緊緊纏著的兩條黑色固定帶,隱隱約約能看見上面固定著的小刀和鋼針。 狗卷棘知道,我妻夏野不止帶了這點東西,他校服下還穿了個槍包,槍包的固定帶有點緊,狗卷棘心想,等到交流賽結束后解開,說不定會在肩膀和后背上勒出紅紅的條痕。 腰上的武裝帶也掛了一些他不清楚用途,但是看上去就格外鋒利的小型武器,甚至還有一小盒子彈,袖口也能隨時彈出一把鋒利的折疊小刀,總的來說,我妻夏野現在就像個小型的移動軍火庫,渾身上下都是刺。 但是刺從來沒對準過狗卷棘,我妻夏野從來沒對著他露出這種殺氣盎然的攻擊性,想到這點,狗卷棘忍不住又開始神游同時他還注意到,自己的靠近擋住了部分光線,冷不丁看上去,有點像自己把人堵在了墻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