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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了自己照顧自己的伏黑惠很自然地會多加一件衣服,并且懶得提醒自己不著調的監護人,那家伙的術式時刻運轉著,與其說他會生病,倒不如說他會裝病。 伏黑惠默默地低頭,把一只胳膊伸進最后一層運動服外套的袖子,在還沒等穿上另一只袖子時,更衣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曾經在池袋差點給他留下心理陰影的軟軟嗓音歡快地飄了進來。 棘君的運動服都是同一個款式的嗎?那我們穿上是不是很像情侶裝,好期待! 伏黑惠回過頭,正巧和剛進門的前輩看了個正著。 目光微微下移,落在了赫然格外有存在感的十指相扣的手上,伏黑惠突兀地陷入了沉默。 怎么,怎么突然有一種噎住的感覺呢? 第39章 更衣室普雷avi 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吃了一大口狗糧, 很守禮節的一年生規規矩矩地打了個招呼,就算對面并不是他唯一尊敬的乙骨前輩也一樣,伏黑惠禮貌地開口: 狗卷前輩。 然后又沖著后面冒了個頭的同學點點頭, 目光在很明顯屬于學長的外套上停頓了一秒鐘:我妻。 銀發的二年生回了他一句海帶,同為一年生的粉發同學禮節性地和他打了個招呼,隨后全部心神又粘在了咒言師學長身上,甚至還試圖在人家換衣服的時候去摸腹肌, 然后被一句【轉回去】強行阻止了這種癡漢意味濃厚的行為。 就算了解兩個人是比較親密的關系,這種行為能構成的上正常, 但是也仍舊覺得自己太過多余,伏黑惠非常識相地迅速套上外套,準備快點離開這個充斥著狗糧香氣的地方。 然而他的動作似乎還是不夠快, 在把拉鏈拉上領口最頂端的同時, 響在更衣室里的, 除了嗤拉的拉鏈聲, 還有他背后帶著點驚訝的軟軟的一聲棘君?。 伏黑惠下意識回過頭, 映入眼簾的赫然是抱著上衣微紅著臉的粉發同學, 和早在因對他惡作劇而失去了學弟尊敬的咒言師狗卷前輩重點, 狗卷前輩正伸著手, 那只手正擱在他同學白凈的后腰處。 雖然已經知道了兩個人是戀愛關系, 但是沒想到他們居然大膽到不在乎有沒有別人在場, 導致一時震驚到失語的伏黑惠: 沒錯, 他的同學我妻夏野還沒穿好上衣, 懷里抱著一件狗卷前輩的運動衫外套,胸前腰腹倒是被一團衣服擋住了, 不過微微泛粉的肩膀頭, 還有纖細的脖頸與鎖骨, 甚至看上去一掐就能攏起來的腰線可全都露在外面,此時正一副茫然的表情瑟縮了一下,柔軟的粉發都微微炸毛了起來,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看上去像是被微妙的欺負了一樣。 伏黑惠沉默了一下,然后視線微微移動,落在了稍后一步的咒言師前輩身上。 狗卷前輩的手臂上也搭著一件衣服,同樣光裸著上半身,另一只手虛張著,掌心剛剛好摸在了粉發同學的后腰,可能本意只是想要惡作劇,似乎也對于目前的事態發展有些茫然,紫眸愣愣地眨了兩下,然后和緩慢扭回頭去看他的我妻同學對視了。 啊棘君,是想要摸摸我嗎? 鮭、鰹魚干 完全把另一個同學當成了空氣,滿眼都注視著狗卷棘的我妻夏野輕輕開口,兩頰漫上淺淺的薄紅,聲音也越發變得期待與興奮: 棘君想要對我做什么,直接做就可以了哦,并不需要并不需要這樣謹慎的。 別說只是摸一摸,就算更過分一點,甚至更加親密的事情只要棘君提出來,他就絕對不會拒絕的! 甚至還超級期待! 眼神的熱度迅速升溫,感受到身后人的退縮之意,我妻夏野立刻毫不猶豫地轉過身,果斷鉗住還沒反應過來的咒言師的手腕,捧住了下意識想要縮回去的手掌,然后強硬地無視了想要拽回去的力道,硬生生拗著勁頭把那只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興高采烈地說: 棘君可以隨便摸的! 這幅場景,怎么,怎么看上去,這么糟糕呢? 被忽視了的另一側,手指仍舊緊張地捏在拉鏈頂端,伏黑惠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眼神逐漸變得木然起來。 現在怎么辦,那邊的溫度都燒灼起來了,眼看著就要出現什么疑似更衣室普雷的avi,他現在奪門而出還來得及嗎? *** 在一開始,狗卷棘其實只是想做一個普通的惡作劇而已。 就像普通男子高中生那樣,當毫無防備的同學背對著自己換衣服,腰背的肌rou只要用指尖輕輕一滑,就會讓人猛的一個激靈,被嚇一跳的同時還不會泛起惡感,只是無傷大雅的一個小小玩笑。 能夠被他這樣惡作劇的人選太少了,胖達根本就是咒骸的軀體,憂太沒出國的時候背后藏著個祈本里香,整個咒術高專都沒幾個人,能毫無防備背對著他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更何況夏野的后背又白又柔和,腰線也窄窄的,看上去就超級好摸的樣子 想著想著,狗卷棘就有點不受控制地,思維開始向著奇怪的地方偏去了。 如果是夏野被嚇一跳的話,應該會出現模糊的肌rou線條猛然繃緊,像是打寒戰一樣徒然顫抖起來,雖然身上的rou不算多,但是繃緊后的線條也會格外流暢漂亮,連肩頭都會凸顯出驚慌的輪廓還有耳朵,耳朵會紅嗎? 夏野的兩頰經常浮著一層代表好心情的粉色,但是似乎很少見到夏野紅耳尖的時候如果,如果夏野被嚇了一跳,或者因為惡作劇成功而茫然地一抖,會是什么樣子呢? 像看到了黃瓜的貓咪一樣,會炸毛嗎?頭頂的呆毛是不是會突然豎得筆直?夏野的肩膀小小的,腰窩也小小的,臉蛋和行為完全不相符,是又乖又純又可愛的模樣,溫順起來的時候更是像一只撒嬌的粉毛貓貓雖然貓貓兇起來也很可怕。 狗卷棘盯著那個白生生的后背,有點蠢蠢欲動他還從來沒見過夏野被嚇一跳的時候。 于是,本質上超級喜歡惡作劇的咒言師就沖著毫無防備背對著自己的后背伸出了手,試探性地覆上掌心,指節微微曲起,指尖輕輕一劃 和預想中近乎一模一樣,白皙的皮膚突然緊繃,柔和的線條也驟然緊縮,仿佛身體被通了個電,rou眼可見地哆嗦了一下,頭頂的呆毛跟著柔軟的發絲一同炸了一炸,然后和狗卷棘腦海里浮現出的好滑一同響起的,是一聲完全沒有預想到的噫嗚喵! 嗚喵? 銀發的咒言師先一步愣在了原地,連伸出去做壞事了的手都沒想起要縮回來,仍舊貼著白皙細膩的皮膚上,觸感又滑又溫暖,薄薄的一層rou,如果捏起來一定會很舒服但,但是,這種反應似乎有點過頭了吧? 有點莫名地滾動了一會兒奇怪的想法,狗卷棘才慢半拍眨了下眼,有些僵硬地抬起了頭,恰巧和回過頭來還蒙著一層水膜的粉瞳來了個對視。 棘君? 還微縮著肩頸的粉發少年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從耳根到耳尖,甚至連眼尾都蔓上了紅色,這倒的確是狗卷棘想要看到的被嚇了一跳的狀態,但是,但是氣氛卻莫名變得古怪了起來。 啊,手掌下的溫度升高了,夏野的眼神也溫度升高了,為,為什么反應這么大啊,看上去好像做了糟糕的事情一樣,他沒有那個奇怪方面的打算的,為什么現在好像他想要做壞事一樣??? 他明明只是想做一個簡單的惡作劇而已雖然這個惡作劇把夏野玩出了貓叫。 是感度太敏銳了嗎?是感度太敏銳了吧。 沒想到啊,原來觸碰后腰,夏野的反應這么大的么? 頂著另一側伏黑學弟不可忽視的震驚眼神,狗卷棘放空了思維,紫眸顯得悠長又安詳。 好吧,承認了又怎么樣,就算一開始是惡作劇的心思占了上風,但是面對著毫無防備嫩生生的脊背,他突然想要摸一把,也不是什么難以理解的事吧? 夜襲也是,貓爪襪也是,所謂的先吃飯還是先洗澡也是,夏野老是誘導讓他做一些過分的事,直白到棘君可以對我做任何事都說出來了,如果老是這樣被動接受沖擊,那可是真的會被帶著強烈攻擊性的夏野壓制的。 狗卷棘又不是那種以為小孩子是送子鳥送來的小男孩兒,該懂得都懂,不該懂的也會偷偷懂,雖然因為咒言的特殊而無法直白表達心情,但實際上,正是因為委婉表達會令他人無法理解所以,他也是很習慣于打直球的性格。 對這方面有著被壓抑的憧憬與好奇,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所以說,對于有好感傾向,并且有微妙獨占欲的對象有著探索的好奇也同樣很正常吧? 紫眸里的目光從悠長被拉扯回來,隨后認真地眨了眨,并沒有那么積極想要縮回去的手掌被捧住,半推半就地覆在了薄薄的胸膛,狗卷棘定定地盯著熱情邀請他可以隨便摸的夏野看了幾秒鐘,然后耳尖微紅地開了口: 鮭魚。 *** 伏黑惠幾乎稱得上落荒而逃。 更衣室的溫度迅速攀升,造成這種情況的兩人連眼神都沒有多分給他一個,更衣室里的架勢超級曖昧,他覺得下一刻那兩個人就直接黏黏糊糊親在一起去也不意外,氣氛都已經黏著到了令他面紅耳赤的程度了。 伏黑惠哆哆嗦嗦地拉好最后一小截衣領拉鏈,然后屏住呼吸,試圖不發出一點聲音地小心翼翼向著門口挪,目光死死盯著自己的腳尖,完全不敢抬頭可能他也抬不了頭。 有那么一瞬間,伏黑惠有一種強烈的直覺,如果自己盯著他們看,看到了什么糟糕的東西的話,狗卷前輩一定會面無表情地瞥他一眼,然后用咒言叫他【出去】的。 一直到憋著一口氣挪出了門外,伏黑惠才察覺到外面的冷空氣,抬手抹了一把額頭,汗津津的,剛多穿了一件長袖的黑發少年盯著自己手上的水漬,目光空茫起來。 為什么,有一種被狗糧劈頭蓋臉扇在頭上的感覺呢? 第40章 我也可以摸你嗎 手掌覆蓋在皮膚上, 摸到的觸感又軟又滑,放松狀態的肌rou并不緊實,狗卷棘判斷之后, 覺得我妻夏野的肌rou密度可能還沒有他高。 雖然在一個天與咒縛和一個咒骸的對比下,狗卷棘算得上很正統的法師,但是那也只是對比之下他平時的訓練也很認真,體術也不算差。 雖然在果斷兇狠的程度上比不過我妻家狠人的水準,一旦進行比試很容易會落敗, 但如果純判斷身體素質的話, 狗卷棘絕對不比典型的靈巧類型弱。 嗯至少在身體強度的方面是這樣的。 狗卷棘試探性地摸索著。 很很滑,比迄今為止他摸到過最柔軟順滑的布料都要舒服, 他曾經輕輕捏過嬰兒的臉蛋, 滑膩的程度似乎和現在感受到的不相上下, 如果一直摸下去, 甚至可能會讓人上癮,因為手感實在是太好了。 掌心的觸感是溫溫的,胸前沒什么反應,但是向下移動到腰腹, 就可以很明顯感覺到掌心下的肌rou緊繃起來。 力氣稍微重一點,就能摸索出肋骨的形狀, 小小的兩排肋骨保護住胸腔和心臟, 向下隱隱有腹肌的輪廓,放松狀態下還不太明顯, 不過一旦觸碰到, 就可以看到清晰點的線條, 流暢漂亮, 但是絲毫不夸張, 因為癢的感覺還會忍不住緊繃起來。 尤其是腰側,一觸碰到這個位置,手下的軟rou就下意識地瑟縮起來,不過似乎是主人有意識地抗爭,就算是摩挲會令人發抖,也堅持挺著不躲開,只不過耳根開始逐漸蔓延上緋紅色,粉瞳里也溢上了朦朧的水霧。 『有,有點癢?!?/br> 『控制不住有點想要躲開,不過不希望躲開,棘君的觸摸很舒服就是有點癢?!?/br> 『棘君對腰側比較感興趣,還有后頸和肩膀,為什么呢?因為這里的皮膚觸感更好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棘君會喜歡就太好了?!?/br> 『不過好癢?!?/br> 實在是控制不住想要縮頸避讓的生理反應,不過咒言師似乎更為專注那里,于是向來比較直接的我妻夏野想了想,干脆開口:棘君,可以摸摸別的地方嗎? 芥菜? 紫色的眸子眨了眨,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妻夏野好像從里面看出了狡黠和蠢蠢欲動,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銀發的咒言師用清澈的眼神報以詢問,仿佛剛剛窺到的情緒只是錯覺一般。 怎么了? 『會是看錯了么?』 我妻夏野遲疑了一下。 『總覺得棘君好像是故意的?!?/br> 就是,感覺很癢。 我妻夏野誠實地說:因為太癢了,所以想要躲避,不過我不想躲避棘君的觸摸,所以 『可能是因為那個位置觸覺比較靈敏,會有點控制不住發抖,稍微有點惡劣好奇的話,應該都會更感興趣一點,這大概是人的天性,因為我也對會讓棘君發抖的地方很向往?!?/br> 『咒紋會很敏感,胸口會嗎?之前夜襲的時候沒有發現,因為棘君處于睡眠狀態。橫濱的時候也沒有這種情況,無論是胸前還是腰腹,棘君被觸碰到也很自然,但是脖頸和鎖骨似乎反應會明顯一點呢?!?/br> 『我也很想,讓棘君在我的觸碰下臉紅發抖?!?/br> 于是我妻夏野眨了眨無辜的粉瞳,用軟綿綿的語氣征詢道: 所以我也可以摸摸棘君嗎? 『一切都要雙向的,既然會動手觸摸我,那么就算格外害羞,棘君也會同意我的觸碰的請求?!?/br> 『既然已經更進一步了,那么再稍微親密一點,應該也可以了吧?』 *** 伏黑惠換好運動服出來的時候面色蒼白,表情僵硬,從更衣室走到訓練場邊上只有幾分鐘的路,他硬生生同手同腳走出了0.5倍速,直看得禪院真希眼眸一瞇,果斷開口問道: 棘和夏野又在里面湊到一起了? 潛臺詞,他們又開始貼在一起做壞事了? 伏黑惠:額,嗯。 同為禪院家腦補天才,伏黑惠很自然能解讀出禪院真希的真正意思,他目光放空了一瞬間,然后才攥著手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