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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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難受傅元灼輕輕舔舐著阮笙鎖骨上那塊嫩rou,像是得了什么好玩的東西, 含在嘴里不肯罷休,喃喃道,笙笙動動手, 碰一碰就好。 阮笙都想要哭了, 他明明碰了的, 可那兒就是消不下去。 它還是好大,怎么辦啊阮笙嗓音軟得像含了棉花糖, 甜膩軟香。 傅元灼呼吸陡然沉了,牙齒在鎖骨上重重咬了一口。 阮笙低呼一聲,只聽得傅元灼聲音沙啞,在他耳邊道:沒事,我來教你。 阮笙這天下午, 終究還是沒睡成午覺。 他從傅元灼病床上爬下來的時候,腿都是軟的,飛快跑到衛生間里,水流開到最大,想把身上nongnong密密的荊棘味洗掉。 手心都被搓紅了,他還是能感覺到那種奇怪黏濕的觸感,自己在衛生間里羞了大半天。 后來還是傅元灼慢悠悠下了床,把他從衛生間里揪了出來。 滿足過的男生心情很好,抱著阮笙貼貼蹭蹭,像是一只討好主人的大狗勾。 你下次不許這樣!阮笙眼角緋紅,毫無威脅性地瞪著他。 傅元灼敷衍地點點頭,反正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說。 阮笙氣鼓鼓地擰他腰上的rou,心里嘀咕道:有本事你硬上七天,整個發情期都不準停。 * 等阮笙從醫院出來,集訓營也就臨近尾聲了。 馬洛里教授知道自己的學生曾經做了什么,特地來看望阮笙,和他道歉。 阮笙知道教授和那件事情并沒有關系,當然不會遷怒于教授。 馬洛里臨別時和他說:真期待在康芒斯看到你,祝你好運! 阮笙對康芒斯確實非常心動,但還有兩年時間,他還想再了解一下其他音樂學院。 海市的集訓營結束,阮笙和傅元灼坐飛機回到江市。 北方的天氣已經非常冷了,街道兩邊的樹木光禿禿的,路上行人都穿著臃腫的羽絨服。 阮笙和傅元灼回到顧家的時候,可把丁姨嚇壞了。 這怎么才出去半個月,就把手弄成這樣了?丁姨看見傅元灼手臂上厚厚的石膏,一改平時的沉穩模樣。 阮笙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 還是傅元灼一臉淡定道: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了,三個月就能好。 丁姨覺得他們這些年輕人太不在意身體,念叨了好一會,雖然嘴上說個不停,但晚餐還是特意給他們兩個燉了補湯。 在丁姨面前,傅元灼沒提讓阮笙喂他,左手拿著勺子慢慢地喝。 不過等到晚上,丁姨找到洗漱好的阮笙,手里拿著新浴巾,道:你和小傅奔波了一天,他現在不能自己洗澡,要不你給他擦擦身? 阮笙看著那白色浴巾,好像看著什么洪水猛獸似的,往后退了好幾步:他左手不還是好好的么?讓他自己擦就行了。 丁姨嘆了口氣:我也不想麻煩你,關鍵他自己說只有左手不方便,這才來找你的。 阮笙: 他盯著那浴巾看了好幾秒,小臉繃得緊緊,最后撂下一句:丁姨你告訴他,要洗澡就自己動手,不然就臟死他算了。 說完就轉身走開,路過傅元灼房門的時候,沒好氣地踢了下門,這才回到自己房間里。 轉眼到了冬至,天氣越發地寒冷。 蘇憶寒在早上就給阮笙發消息,邀請他和傅元灼一起去過冬至。 阮笙起初還擔心丁姨一個人在家里寂寞,卻不料丁姨說:今天晚上顧先生他們會回來,你們出去玩也好,省的在這里不自在。 冬至要吃餃子,丁姨從昨天晚上就開始忙,已經把餃子餡都調好了。 她看阮笙和傅元灼要出去,便讓他們帶上幾盒餃子做隨禮,也不至于空手上門,顯得失禮。 阮笙想說蘇阿姨不會計較這些,但轉念一想,這些餃子也是丁姨的心意,當即應下來,接過飯盒,和傅元灼一起出門。 走出顧家大門的時候,隱約聽見旁邊小別墅那里吵吵鬧鬧的,阮笙好奇地看了幾眼,被傅元灼牽著走遠了。 好像有人在吵架。阮笙道。 傅元灼瞥了一眼,表情淡淡的,沒有半點驚訝:小姨已經催了兩遍,我們快點走。 阮笙頓時被轉移了注意力,抱著餃子,攔下出租車往蘇憶寒家里去。 他對這片別墅區很熟悉,但還是第一次和傅元灼一起來。 剛按響門鈴,大門就被打開了,溫暖的空氣嘩地從門里冒出來。 蘇憶寒連忙招呼他們進來,房子里還是阮笙熟悉的布置,只是廚房里走出一道男性身影,腰前系著圍裙,手背上沾著白色的面粉。 這是我老公。蘇憶寒介紹道,笙笙叫他何叔叔就行。 阮笙乖乖叫了人,將懷里飯盒遞給蘇憶寒,說這是丁姨包好的餃子,有四種不同口味。 蘇憶寒猛然聽見丁姨的名字,臉上浮現幾分愕然。 她頓了好久,才道:丁姨的手藝最好不過,只是十幾年沒吃到,也不知道變了沒有。 何嘉容走到她身邊,輕輕咳了兩聲。 蘇憶寒立即醒過神來,把飯盒往何嘉容懷里一塞:你去廚房把餃子煮了,順便把中午飯準備好。 何嘉容笑著接過,又轉身回了廚房。 蘇憶寒領著阮笙和傅元灼往客廳走,沙發上坐著阮笙半個月沒見的小姑娘。 苗苗今天依然是安安靜靜的不說話,看到阮笙的時候,黑眸忽然一亮,拉著阮笙坐到她身邊。 小姑娘坐的是單人沙發,再坐一個阮笙就徹底沒地方了,傅元灼輕飄飄掃了苗苗一眼,沉默地坐到沙發另一邊。 蘇憶寒去幫他們準備水果零食,偌大的客廳里只剩下他們三個人,空氣一瞬間安靜下來。 傅元灼和苗苗都是寡言少語的性格,要是這兩個人相對而坐,恐怕整整一天也說不上幾句話。 阮笙便挑起話題,指著傅元灼對小姑娘說:苗苗叫他聲哥哥,叫完我帶你去玩。 傅元灼掀起眼簾,墨黑的眼睛凝在小姑娘身上。 阮笙這才注意到,傅元灼和苗苗有一雙極其相似的鳳眸。 苗苗閉著嘴,不說話,只瞥了傅元灼一眼,又轉過頭來。 為什么不說話?阮笙悄悄在苗苗耳邊低語。 苗苗抿抿唇,低聲道:我不想叫他哥哥。 為什么? 因為mama說,你是他男朋友。苗苗很嚴肅,蹙著眉頭,如果我叫他哥哥,那就要叫你嫂子了,我不想那樣。 傅元灼聽得清清楚楚,眉尾一挑,看向苗苗的黑眸里,難得地出現幾分贊賞。 阮笙:你想多了,我不是他男朋友。 為什么?苗苗問道。 阮笙掀起眼簾往傅元灼瞟了一眼,道:他自己說的,不能接受oo戀,所以我們兩個是不會有結果的。 傅元灼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 第50章 【一更】只要笙笙喜歡, 苗苗表情有些苦惱。 她一邊不想要阮笙當她嫂子, 這樣阮笙就要時時刻刻和那個突然出現的哥哥黏在一起,一邊又覺得傅元灼不爭氣,不能把阮笙留在他們家。 她淡淡掃了傅元灼一眼, 撇撇嘴,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傅元灼的臉更黑了。 這時正好蘇憶寒端著果盤過來,招呼他們吃。 小姨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就按照笙笙的口味給你準備了,不會不喜歡吧? 蘇憶寒看傅元灼右手還打著石膏, 特意給他分出一個小盤子,水果上面插著牙簽,方便拿起來。 傅元灼搖搖頭, 再抬眸去看阮笙和苗苗,這兩人手里端著的卻和他不一樣。 晶瑩剔透的玻璃碗里倒著厚厚的酸奶,里面盛放著草莓和蘋果,切成剛好入口的小塊, 外面均勻地裹著濃稠的酸奶。 每個人都有個小勺子,一看就比他這果盤要用心很多。 阮笙炫耀般地朝他笑笑,旁邊的苗苗只專心吃東西, 看都不看他一眼。 蘇憶寒沒有注意到他們之間的暗流涌動, 坐下道:今天家里阿姨放假了, 中午飯就讓你何叔叔準備,你們兩個等著吃就好了。 阮笙連忙道:我們也可以幫忙的。 不用你們動手, 蘇憶寒溫和笑笑,他一年也沒幾次機會下廚,這種時候不能和他搶。再說了,今天你們是來玩的,怎么能讓笙笙干活? 阮笙乖巧笑笑, 他這段時間幫著丁姨打下手,也漸漸學會了不少,不像傅元灼,右手不能動,只能用左手擇菜剝蒜,動作慢死了。 對了,蘇憶寒突然想到一件事,向阮笙招招手,你和我來書房一趟。 他們倆剛起身,苗苗一聽,也端著小碗亦步亦趨地跟著。 客廳里只剩下傅元灼一個人,他坐在沙發上,望著阮笙離去的背影默默出神。 這時,何嘉容從廚房里走出來,身上圍裙已經被解開了,盡管穿著家居服,也難掩儒雅溫和的氣質。 他坐到傅元灼對面,看到男生安靜的模樣,笑了聲:別看了,他們是去商量比賽行程的事情,你又插不上話。 傅元灼收回眼神,望向何嘉容,眸光不卑不亢,喚了聲:姨父。 何嘉容感嘆一句:要是早知道你和憶寒的關系,當初在孤兒院旁邊遇到你,我就該將你接回來。 他還記得,當時去廢棄工廠考察,在車間遇到阮笙和傅元灼的事,只是當初只一味地關注到阮笙,沒有想到旁邊的傅元灼竟然和蘇家有這樣的關系。 也不至于拖了這么久,才得以相認。 傅元灼淡聲道:如今這樣,已經很好了。 他對于血緣親情并不太看重,如果蘇家和顧家一樣,都不期待他的到來,那么傅元灼就算和蘇憶寒相認了,也不會有太多接觸。 何嘉容又問道:你如今是什么打算?我聽憶寒說,你不想讓顧家人知道你的身份? 他和蘇憶寒不在一個圈子里,作為生意場上的人,他早就聽說顧家老二在親子死后,認回兩個私生子,當時只是笑笑,卻沒想到這其中一個,其實是顧家老大的親兒子。 顧家早當我已經死了,我也不必自曝身份。傅元灼沉聲道,如今這樣,更方便行事。 何嘉容一聽他這話,就知道傅元灼心里肯定有其他打算,問道:你想做什么? 傅元灼輕輕搖頭: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顧氏集團屹立多年,也該倒下了。想來顧氏上下,也有人和我有共同的想法。 何嘉容深深地皺起了眉頭,眼睛里寫著疑惑。 傅元灼后背靠向沙發,手指在扶手上輕輕點了兩下:姨父應該知道,二十年前,顧氏還沒有如今的地位,當時的容林集團也同樣如日中天,和顧氏不相上下。但后來容林的創始人亡故,這個公司也就被吞并了。 何嘉容不知道他為什么提到這件事,二十年前傅元灼還沒出生呢,他哪里知道這么詳細的過往? 傅元灼嘴角微勾,意味深長道:只要用心查一查,總會有線索的。姨父肯定知道容林集團,卻不知道它的創始人林興生有個兒子,叫做林鎮,如今是顧恒遠的養子。 何嘉容意識到事情并不簡單,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林興生當年是病逝,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當時何嘉容剛剛接觸商界,還曾經感嘆過容林老總英年早逝,之后容林集團漸顯頹勢,過了幾年之后就消失了。 當然,但是少了林興生,容林集團也可以繼續運行下去,只是顧恒遠策反了當時的公司高層,才會導致容林一蹶不振,最后林夫人心力交瘁之下,也不幸去世了。 林夫人是顧恒遠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原本他以為自己可以情場商場雙得意,卻沒想到佳人已逝,最后只留下不過三歲的林鎮,被顧恒遠收養,當做親子一樣培養。 傅元灼調查許久,攻破顧氏的安全系統,才找出多年前的交易記錄,知道了這些鮮為人知的過往。 你說這些是想用容林的事情扳倒顧氏?可那已經是個被吞并多年的公司,如今連個名字都沒有。何嘉容面露不解。 容林沒了,可還是有人記得它的。傅元灼勾唇深意一笑,您別忘了,顧家可還有個林鎮,是容林名副其實的少東家。 顧恒遠對他那么好,林鎮想必還在心里感激顧恒遠呢。何嘉容早就聽說過,林鎮年紀輕輕,就已經在顧氏占據非常重要的位置,顧家小輩中沒有能拿得出手的,林鎮就是眾人公認的未來總裁。 那倒未必傅元灼挑了挑眉,他要是真的為顧氏著想,也不必讓顧恒立認回兩個私生子。 顧恒立雖然蠢,但是能在顧家老大手下安安穩穩過了這么多年,手里還拿著股份,那說明他對顧恒遠也是極其了解的,每次都能避其鋒芒保全自身。 若是認回的私生子資質平庸,就相當于平白在顧氏養了兩個閑人,要是鬧出什么笑話,還需要顧恒遠親自收場。 如果這兩個人也對顧氏有野心,為了保證林鎮的地位,顧恒遠一定會出手解決,到時候傷了顧家兩兄弟的情分,顧恒立的股份就更難拿回來了。 所以,在傅元灼看來,林鎮如此做,完全是想要把水攪渾,而他所需要的做的,就是在這渾水之中,再添幾條興風作浪的魚。 你準備怎么做?若是有姨父幫得上忙的,你就直接說。何嘉容直接道。 傅元灼勾唇深意一笑:總要先進顧氏集團探探虛實,才能印證我的猜測。 你如今年齡還小,剛剛成年,怎么進顧氏? 能不能進去,今天晚上回去就知道了。 阮笙和傅元灼從蘇憶寒家里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