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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松昨晚雖然有落腳的地方,差不多也是一宿未睡。沖了個澡,他把隨身包的帶子壓在枕下,假如有人想動包,他肯定能醒,這才呼呼睡去。 青年旅館暖氣十足,秦雨松被熱醒了。有瞬間他不知身處何地,轉頭才想起在黃山腳下,鄰床睡著個從山上撿到的陌生女人。 秦雨松忍不住坐到瑪麗床上。她張開眼,看了看他,不但沒反對,還把臉貼在他胸前,手搭到他腰里。這舉動讓那點沒死的賊心又沖動起來,秦雨松輕啜她的脖頸,啄木鳥般下移,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瑪麗含糊地反對著,蜷得像只貓,但始終沒推開他,而且開始回應他的吻。當秦雨松覺得兩人的身體越來越燙時,果斷地俯到她身上,用腿分開了她的雙腿進入了。她尖叫了一聲,很難說清其中的含義。秦雨松停下來等她,等到的回復是她把腿盤住他的腰,無聲的鼓勵讓他更加興奮。 可惜太久沒做,沖動維持得很短。 秦雨松有些沮喪,他不是十八二十的毛頭小伙,知道這點時間不足以讓身下的人得到快樂。他不死心,沉沉地壓在瑪麗身上。她沒睡醒似的閉著眼,但牽著他的手。微妙的刺激讓秦雨松又緊繃了,這次他不讓瑪麗偷懶,兩人尤如蛇般激烈地交纏,濃重的喘息和汗水混雜在一起。 瑪麗被他的雙臂緊緊箍住,情不自禁用力回抱他,死也不放手。 就算世界在這一刻毀滅,至少此時擁有上天的恩賜。 ☆、第二章 游戲 魔瓶一旦打開,難以封上。半夜,睡足了的秦雨松和瑪麗又做了一次。夜深人靜,瑪麗在黑暗里柔順地任他起伏,完事后才開玩笑說遇到了一夜七次郎,她這個想白吃白住的,虧大發了。 秦雨松聽著瑪麗越來越重的呼吸。最后她睡著了,他有一下沒一下摸著她光滑的后背,心想到時多留些錢。秦雨松知道她不是出來賣的,但似乎他能給的也就是錢。早上他被手機鈴聲吵醒,因為太累,在枕下摸了半天才抓到手機,“喂?”他一邊談事情,一邊忍著笑抵抗瑪麗的sao擾-她對那件雞鳴即起的東西又彈又擼,逗得它興高采烈地頂起被子。 好不容易結束電話,秦雨松想彈壓不老實的她,她卻動作更快,翻身跨坐在他身上。他感受到了她那里的柔軟,某處頓時處于一觸即發的狀態。 瑪麗戳了下他的額頭,“我來?!彼蛔雎暤刂钢复差^柜,昨天趁她洗澡時買的一打雨衣,也算物盡其用。然而這個可惡的女人,并不急于進行下一步,只是摸摸索索,折騰他可憐的老二。 他無聲地挺動,讓它晃動在她眼前,“來吧,來吧?!?/br> 瑪麗看著它,笑嘻嘻地問,“我滿足了你,你用什么報答我?” “你想要什么?” 瑪麗想了會,笑著搖頭。她微抬起身,讓它進入自己。秦雨松受不了慢騰騰的輾磨,挺身坐起,緊緊抱住她一起瘋狂,恍惚中聽見她說,“愛我?!彼麤_動得一口氣連說幾遍,“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至少此刻他的身體愛她。 “你要去哪里?”瑪麗洗完澡吹頭發,秦雨松站在浴室門口問。 “杭州?!?/br> 秦雨松直截了當,“我們順路,我送你?!彼叩缴徟铑^下打開龍頭開始洗澡?,旣惏櫚櫭?,“我還沒出去?!彼癫恢獝u地說,“都親密接觸這么多次了,要看就看吧,我不怕吃虧?!?/br> 瑪麗默默抽口氣,男人不要臉地自戀起來真是沒話說,她不過怕水濺到身上而已,他卻說得像她想看他的身體似的。當然,這身體不錯,難得的修長有力,又沒有過分的肌rou。她有多久沒做了?她不知道他的想法,大概是遇上一個姿色尚可的女人,不占便宜對不起自己。她只知道自己在太陽升起的那秒,決定扔掉以往,享受每種感覺。她還年輕,不是嗎? 瑪麗在車前的神色讓秦雨松有種微妙的高興。六人間和路虎的價錢的差距,他喜歡把錢花到值得的地方。秦雨松替她拉開車門,再自己上車,又先替她綁好安全帶??康眠@么近,他又聞到她身上隱約的玫瑰香。不是香水,他沒看到她用護膚品和香水,這股清香必須靠平時身體的養護。無論如何,她確實是他重新開始的好選擇,拋掉不愉快的記憶,開始一段新生活。 因為吃飯什么的磨蹭太久,他們上高速時已經近黃昏。遠方裊裊炊煙,偶爾還有人扛著農具,大模大樣走在高速路上。路的兩旁間或出現柿子樹,已經過了收獲季,枝上稀拉拉剩一兩枚桔紅的果實,打破煙灰色的天地,讓人眼前猛地一亮。 “我叫秦雨松,這是我電話號碼,以后保持聯系?!?/br> 她接過紙條放進褲子口袋,他叮囑,“別丟了?!彼Σ[瞇,“放心,我對有錢人另眼相看?!彼麊査拿?,她卻答非所問,“沒有必要吧?!?/br> “怎么找你?” 直到過了漫長的隧道,她才拿起他的手機存下號碼,“我叫顧新?!?/br> 從黃山到杭州,高速一路空蕩蕩的,攪勝加足了勁跑得飛快。 將到臨安時,顧新說,“能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嗎?”秦雨松找個出口下去,把車開進岔路,停在黑暗里。他開了二百公里,這兩天荒唐得厲害,也有些累了,放平座椅躺下。顧新把臉貼在他胸口,輕輕摟住他的腰,說不出的依戀。秦雨松握住她的長發,手里的發絲光滑柔細。少見的真正美女,當他看清她的臉時,怦然心動,只想親一親摸一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