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身患絕癥后佛系了[重生] 第86節
他再次確認:“睡了我就要負責哦!” “嗯?!?/br> 不睡也會負責。 木揚思考一番,往解別汀懷里拱了拱:“要不再來一次吧?!?/br> 解別?。骸澳闵眢w受不——” 話還沒說完,就聽木揚說:“剛剛太快了,我還沒感覺到什么,好像沒做一樣……” 后半句“只顧著癢了”還沒說出口,就被解別汀用力箍進懷里,聲音清冷:“睡覺!” “……” 木揚后知后覺的感受到自己剛剛說了什么不得了的話。 他后悔不已:“我沒有說你快的意思……” 完蛋,越描越黑。 第72章 炒作 你太快了這四個字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刺激,雖然解別汀并不快。 根據木揚咳……學到的生理知識,男人在第一次的時候相對而言都會結束的比較快,但解別汀好像沒有這方面的問題,一樣折騰了他這么久。 會不會是太能忍了…… 無論腦子里想到了些什么玩意,木揚都戰戰兢兢地解釋:“真不是你的問題……不對,就是你的問題!” 解別汀眼神一暗。 木揚察覺不妙,但還是理直氣壯地說:“要不是你老是揉我,我至于癢到想不了其它嗎?” 算是勉強過關。 解別汀攬住他的腰往里帶了點:“睡吧?!?/br> 木揚乖乖點頭:“晚安?!?/br> 這個睡覺時間于解別汀而言算是很晚了,當下已經接近凌晨兩點。 臥室的窗戶沒關,這會兒戶外的晚風極其清爽,別墅區又安靜,驅蟲做得也到位,夜晚蓋一條薄被即可睡得無比舒適。 不過木揚是真的怕癢極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被風吹動了頭發,細硬的發絲撓在臉上癢得不行,他一個勁地往解別汀懷里拱,想借著解別汀的身體擋住晚風。 大半夜被碰醒的解別汀緩緩睜眼,無言地垂眸望著懷里拱得跟個小豬似的人。 還是醉酒后用被子裹起來老實一點。 明明沒法睡好,但解別汀卻也莫名不想起來關窗,靜靜攬著人等待風停。 幸好木揚很快進入了深度睡眠,兩人的呼吸頻率才慢慢進入到了同一層次。 難得一夜無夢。 “早?!?/br> 解別汀一睜眼,便看見木揚睜著圓長的眼眸看他,試圖揪他睫毛的手欲蓋彌彰地收了回去,朝他彎了彎嘴角。 久違的笑容里有些燦爛,還有些微不可見的害臊。 解別汀莫名覺得有些想笑。 說不清為什么,大抵是木揚平時嘴上一點把門都沒有,現在結束了真刀真槍后,他反而不好意思了。 “早安?!?/br> 也不知道木揚這么看了他多久,解別汀看了眼時間,上午十點,他極少會這個點才醒。 “餓嗎?” 木揚搖頭:“昨晚吃飽了?!?/br> 解別?。骸啊裁闯燥柫??” 木揚后知后覺地察覺出這話的歧義,耳根爆成了豬肝色,嘴上磕磕巴巴:“在老潘那里吃多了……” 其他人多數在喝酒,木揚唯一一個不能碰酒的自然以吃東西為主,還喝了不少飲料,確實是飽了。 見解別汀神色莫名,木揚惱得拍了解別汀一下:“不是吃那什么飽了!” “沒飽?那今晚繼續?!苯鈩e汀語氣淡淡,“我努力?!?/br> 木揚一呆,一時竟然分不清解別汀是在逗他還是認真的。 他蒙圈地看著解別汀起床,再慢條斯理地換上居家服,遮住了滿身自己抓咬出來的痕跡。 “今晚繼續也行……”木揚臣服于美色,“但你不許揉我了?!?/br> 解別汀好整以暇地問:“揉了怎么辦?” 木揚:“……” 這倒把木揚搞不會了。 一般他說什么或提什么要求,解別汀最多的回答就是“好”,很少會這么反問他。 木揚嘟囔著:“那就把手綁起來?!?/br> 他不由想起了自己定制的那些顏色文章,里面可有不少綁起來的場景。 解別汀的手腕不粗不細,十分勁韌,骨節分明,冷白的色調配上冰涼的金屬質感,最好是黑色的,簡直完美…… 沉浸在幻想中的木揚被捏了下巴,解別汀已經換好衣服:“下次綁,起床了?!?/br> 木揚:“……” 他扭扭捏捏地坐起身,只覺得渾身被車輪碾壓過一樣難受。 想當初他是個跑步十分鐘都會氣喘的體質,昨晚雙腿被迫高抬那么久,不酸軟才怪。 “起不來——” 解別汀彎腰將人抱了下來,木揚還沒抱穩他脖子,就突然雙腳沾地。 木揚抬眸迷??此?。 解別?。骸巴人嵋獎右粍?,多拉伸?!?/br> 木揚:“……” 你以為拉伸是澀澀的意思嗎,以木揚對解別汀的了解,就是字面意思。 他別扭地走進衛生間,和解別汀一左一右刷牙。 解別汀再遲鈍,也能感受到木揚幽怨的眼神。 刷完牙,解別汀朝木揚走去,誰知道木揚低哼了聲,不給抱了。 他蹬蹬地跑回房間,嘴里還不忘嘟囔:“誰還沒個腿了——” 結果到了樓梯處,木揚剛下一階就卡在那里,不上不下陷入了沉思。 腿軟…… 等身后的解別汀跟上來,他回首認真討論:“今晚能換個姿勢嗎?別抬腿行不行?” 解別汀的喉結微不可見地動了動,而后上前抱起木揚:“今晚不做?!?/br> 木揚:“……噢?!?/br> 今天的早餐比較清淡,是解別汀前幾天包的三鮮水餃。 他十分自然地給木揚拿了一個軟墊,木揚頓時緊張得東張西望,直到發現老四不在才慢騰騰坐下。 被看到了簡直社死。 吃到最后一顆餃子的時候,解別汀接到了一個電話,他聽不到對方在說什么,只見解別汀淡淡回了句:“隨他去?!?/br> 木揚想知道怎么了,但又不清楚該不該問,嚴格來說他們最近幾個月才算真正在一起,怕貿然問出口會探究到解別汀的隱私。 解別汀倒是主動說:“是湯爵?!?/br> 木揚皺著鼻子:“他又干嘛?” 解別汀喝了口清湯:“節食,不吃東西?!?/br> 木揚完全get不到這種人在想什么,只覺迷惑:“想用這種手段讓醫院放自己出去?” 但越是鬧,醫院只會越覺得你的病還沒好,怎么可能放你。 “不清楚?!币娔緭P吃完,解別汀連帶著他面前的碗送進了廚房。 洗碗機一開,再將大理石臺面的水漬擦擦就不用再弄其它。 木揚托著腦袋想:“總不能是想餓死自己吧……” 解別汀對湯爵并無關心意思,等他從廚房出來,便直接問:“今天想做什么?” 對于他們這種暫時沒有工作的人來說,每天最頭疼的事可能就是做什么。 如果他們都需要上班,那只要每天早上八九點出門,晚上五六點回來,一起做飯吃飯,再溫存一會兒就能入睡了,如今時間太多反倒是顯得空蕩。 不過即便有些無聊,木揚的心情也是上揚的,哪怕渾身酸軟,也有種奇異的亢奮漫延在心頭。 木揚將這總結為和解別汀鼓掌后遺癥。 一定是解別汀太香了,有毒。 木揚被抱起來的時候,在解別汀脖頸間嗅了嗅,是熟悉的青檸味道,有點像白開水,又有點清香,總之就是很舒服。 露臺上,解別汀坐在藤椅上,木揚側躺著,小腿壓在解別汀腿上,一雙手正在幫他揉按拉伸。 他一邊抱著手機,一邊時不時悶喘:“太酸了……” 解別?。骸啊p一點?” 木揚猶豫了:“……也不用?” 典型的嘴上嚎嚎,身體十分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