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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日送簪子梳子,就是在朱云臺上替她占好最佳觀戰位置。 今日也不例外。 趙吏拿著一顆流光溢彩的珠子,想送給唱晚:“你好像沒有固定的武器,用不上劍穗劍鞘,這顆珠子是我隨便撿的,可以滋養所有類型的武器?!?/br> “給你了,不準拒絕?!?/br> 桀驁不馴天才弟子,突然變成了純情傲嬌小奶狗,反差大得真是讓人慨嘆。 作者有話要說: 郁驚寒(黑臉):我還在呢!你居然當著我的面送我媳婦兒東西! 唱晚:他好像動心了,等我想想用什么方式死遁。 第19章 Chapter19 兩男一女的站位一旦形成,肯定有戲可看,有瓜可啃。 已經有很多人被吸引了注意力,視線飄到這邊來。 郁驚寒的臉色馬上就沉下來了。 當著他的面挖他的墻腳,趙吏真是三年如一日的討厭! 不過,唱晚這么喜歡自己,趙吏的小心思注定無法實現,她一定會馬上拒絕他的! 他期冀的眼光頓時就投向了唱晚。 郁驚寒身高七尺,這么大的人站在原地,趙吏自然看得見,實話說,他就是故意的。 他喜歡唱晚,不會因為郁驚寒這樣的情敵而退卻。 趙吏從小就是天之驕子,他的天資百年難遇,入歸一宗不過三年,實力便已經只在郁驚寒之下。 他如此驕傲,即使未能從郁驚寒手上爭到首席弟子的位置,但對他也從不露怯。 兩個風格迥異的美男盯著自己看,唱晚的心卻毫無波瀾。 她不喜歡趙吏,應該果斷的拒絕他,但腦海中又蹦出沈茹青的指導—— “最好再和其他人走近些,讓郁驚寒吃醋,等他忍不住時,這事兒就成了?!?/br> 郁驚寒最近的表現,是“沈茹青方案”有用的最好證明,聽她的應當沒錯。 思及此,唱晚遲遲未表明態度。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此時此刻,郁驚寒和趙吏都有些坐不住了,目光如炬,越發深重。 唱晚和郁驚寒眼神短短相交,目光又落到趙吏身上。 趙吏本來很勇的,眼下和正主正面對上,內心變得忐忑不安。 已經有很多弟子看過來了,唱晚應該不至于狠到在大庭廣眾面前毫不留情的拒絕他吧。 唱晚開口了—— 她紅唇輕啟,嗓音微涼:“多謝,不過我并不需要,你自留吧?!?/br> 呼…… 趙吏松口氣,心中安慰自己,至少不是那種毫不留情的,八級嘲諷的拒絕。 旁邊的郁驚寒臉色稍霽,卻還是有點黑。 趙吏轉念一想,唱晚猶豫了片刻才拒絕他,似乎并不是很擔心郁驚寒生氣。 這是不是也可以說明,兩個人還沒有在一起? 所以郁驚寒即使氣悶,也沒有立場吃醋。 趙吏的心情瞬間通暢了,挑釁似的給郁驚寒飛個眼刀子,歡天喜地的走了。 郁驚寒的眼神逐漸變得危險,他伸手,扣住唱晚纖細的手腕,拽著她走到無人的一個角落。 剛才唱晚的猶豫深深刺痛他的眼,郁驚寒眼尾猩紅,控訴道:“你明明就喜歡我,為什么不馬上拒絕他?” 他微微發力,攥緊唱晚的腕骨。 他最近看了什么霸總文學,又紅眼又抵墻角的? 唱晚往后退了一步,滿臉疑惑:“我什么時候說過喜歡你了?” 郁驚寒步步緊逼,向前一步抵住她,不可置信道:“你變心了?!” “你在后山和沈茹青說話的時候,明明就喜歡我的!” 唱晚不客氣的推開他,問:“原來你在后山聽墻角?” 聽墻角的事,郁驚寒必不可能承認。 “你不要轉移話題,我問你,你不喜歡我嗎?” 媽耶,真要命。 唱晚的直覺告訴她,現在承認的話,很可能清白不保。她是本體,可不能隨隨便便啊。 “額…這,那是——” “嗯?” 郁驚寒湊近了點,近乎威脅的看著她。 不管唱晚承不承認,他都要定了。 撩完不認賬,天底下沒有這么劃算的買賣。 距離近得呼吸幾乎交織在一起,唱晚屏氣,突然眼眸微亮:“容華長老?!?/br> 郁驚寒氣笑了,嗓音低?。骸靶◎_子,還想詐我?!?/br> 他低頭欲吻她嘴角,幾根青絲滑落,輕拂過唱晚的臉頰,癢癢的。 “那個…” “要不,我先走?” 熟悉的聲音自身后傳來,郁驚寒渾身一震,轉過頭。 容華長老一臉尷尬之色,眨了眨眼,嘴上雖說著要走,確實半點轉身離去的趨勢都沒有。 郁驚寒這兩日來學堂便是為了指導其他弟子,剛才有個弟子想請他指教,結果沒看著人,只能找容華求助。 她翻了幾遍朱云臺,才在這隱蔽的角落看見郁驚寒壁咚人小師妹。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長輩遇到這種事到底有些尷尬,但容華終歸是那個把規矩刻在骨子里的容華長老,不會放任郁驚寒以公謀私,以指導弟子的名義來學堂談戀愛。 至少也要把事情做完再談。 郁驚寒耳尖微紅,對上唱晚勝利的眼神,氣得心癢癢卻什么也不能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