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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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最近怎么回事她不應該在升旗儀式上念檢討嗎跑錯片場了] [她最近不是在追?;▎?,聽說竟然開始學習了] [果然愛情是學習唯一的動力] 陳汐不想再看到關于自己的言論,把手機熄屏,正好聽到主持人的聲音。 下一位,趙信瑞。 趙信瑞在男生中其實算帥的,而且加上alpha的氣息,也引得不少女生頻頻張望。這樣他更加得意,走路幾乎要帶出風來。 不得不說,他的口語確實很好,如他所說在國外養出一口地道的英語。另一個加分項是,他的演講稿似乎超出了平常難度。 以至于陳汐沒聽懂幾個詞。 陳汐自己準備的是非常日?;暮唵卧~匯,有的還查了不少意思,而趙信瑞這份演講稿,對她來說一個單詞都過分繞口。 甚至連評委都紛紛打量起來臺上的人,露出了疑惑而驚訝的神色。 演講稿的內容,似乎比之前那位讓人驚艷的女生,還要好上一分。 陳汐月聽越覺得不對勁。 她雖然聽不太懂,但又覺得熟悉,是那種連續好幾次聽不懂的熟悉。 腔調、語速都讓她覺得痛苦的熟悉。 在一個很長很長、包括了各種高級形態的句子后,陳汐終于想起來了。 這不就是那晚,何白靈給她發的演講視頻之一嗎? 當時陳汐聽到一半,實在受不了折磨便關掉了。但前面有的句子因為太長而讓她印象深刻。 趙信瑞的演講稿,則抄襲了那個視頻。 比賽結束后,在回/教室的路上,陳汐臉色一直不太好,眉頭皺起似乎有什么心事。 并且幾次看向何白靈,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沒能說出口。 何白靈看出她有心事:你想說什么? 陳汐猶豫幾分,最后還是說道:趙信瑞抄襲了。 第10章 比賽要求的演講稿內容是原創的,但是趙信瑞的演講稿我聽過,就在你給我發的那些視頻當中。 陳汐小心翼翼地端詳著何白靈的神色,后者則是若有所思。 我知道我這樣說,你可能覺得我在誣陷他我雖然討厭他,但也不會用這種低劣的手段。 怎么會呢。 何白靈被她這句話逗笑了,她知道陳汐不是這樣的人。 不過他口語確實很好,拿獎也是應該的。 陳汐想了想,又說道。 你還為他辯解,這就不對了啊。 何白靈笑盈盈地看著她。 陳汐一直猶豫著,是怕何白靈覺得她自己水平有限,而趙信瑞表現不錯,便誣陷他,給他安上抄襲的罪名。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但趙信瑞可不是什么君子。 比賽規則上明明白白寫著,演講內容要是原創的。何白靈表情嚴肅起來。 所以他已經違反了比賽制度。 年級辦公室前,陳汐反反復復踏出腳,又縮回來,就是不敢進去。 白靈,我還是算了吧,主任認識我的,我被他訓過好幾次。 何白靈手放在門把上:可是你要說清楚情況的啊。那個視頻我還沒看過,不知道有多少的重合率。 但是我怕 怕一進去,主任就說什么又是你。 你來這干嘛? 舉報? 舉報誰?舉報你自己還差不多。 看看你自己的成績,滾回去學習。 陳汐已經腦補了一千字主任唾沫飛濺的場景。 何白靈看著她,沒想到這個學渣、第一次見面就把alpha掀翻在地的人,也有怕的時候。 也怕被誤會。 沒事,我在。 何白靈輕輕撫上她的頭,就像摸小動物腦袋那樣,順順毛,安慰著她。 陳汐臉頰有些紅了。 她咳了一聲,推開門走進去。 . 你們說趙信瑞抄襲? 年級主任是英語老師,也是本次比賽的負責人。他推了推眼鏡,審視著眼前兩個人。 嗯。趙信瑞的演講內容,和一個國外原創的演講視頻是一樣的。何白靈解釋道。 陳汐靠在何白靈身邊,便不怕年級主任突然站起來罵她,大著膽子說:我記得那個視頻的名字,可以查一下。 年級主任盯了陳汐一會,說:不用了。你們真以為我聽不出來就算我聽不出來,其他專家也能聽出來。雖然原視頻的不是很有名,但趙信瑞的演講稿一聽就不是他自己的。 原來評委會早就知道了。陳汐頓時松了一口氣。 比起這個,我對你更感興趣。你演講的,也和平時表現不太符合啊。說說吧,怎么回事。 年級主任的小眼睛里露出精光,仿佛要把眼前的人剝開。 我我我話題轉到陳汐身上,她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何白靈搶先說道:我教的。 哦?年級主任更感興趣了,目光在兩個人之間來回打轉。 同學之間應該團結互助嘛,更何況我們是一個班的。何白靈乖巧地笑著,一副好學生姿態。 陳汐也配合著拉住她的手臂,辦公室里洋溢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氛圍。 看,多和諧美滿的景象。 年級主任知道這兩個人的小心思,無奈地趕走了她們。 評委會的速度很快,名次不久后公布下來,貼在學校的公告欄上。 趙信瑞一聽到消息,就迫不及待跑去看結果,試圖在第一行找到自己的名字。 結果,不止第一行,第二、第三,甚至全部看完了也沒有出現。 他心里一驚:難道是演講稿的問題? 演講稿是他在國外的朋友給他的,說是他們學校內部的,沒有傳出去。 趙信瑞又從頭到尾仔細看了一遍,祈禱是自己漏看了,但直到看到陳汐的名字,也沒有找到自己的。 陳汐竟然還拿個三等獎。 而一等獎第一位,是何白靈。 哎,這不是趙信瑞嗎?沒有他的名字?旁邊有人看到他。 別說了,他臉都綠了。 趙信瑞忍無可忍,悄悄從人群中溜出去,但還是有不少人看到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不住地交頭接耳。 他正氣沖沖地走回教學樓,想找負責人討個說法,迎面就撞上了年級主任。 趙信瑞正好我找你有事。過來一下。 看著主任嚴肅的表情,趙信瑞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聽說了沒,趙信瑞作弊了,還被取消比賽資格。 啊那可真是皆大歡喜啊。 不知道是誰在辦公室偷聽到了,回來在班里一說,一傳十十傳百,頓時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他為什么要作弊???以他的水平,拿個一等獎不是綽綽有余嗎? 因為他太貪心,一等獎還不夠,必須要是第一。新來個何白靈,給他危機感了吧哈哈。 何白靈正從門外進來,看了這幾個人一眼,他們頓時閉上了嘴。 何白靈徑直走到趙信瑞桌前。 趙信瑞正低著頭,手里拿著筆但很長時間都沒有動過,突然把筆一扔,從桌前滾落下去。 他起身撿的時候,抬頭看到何白靈。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他之前是喜歡何白靈,畢竟長得好看,又優秀的omega誰不喜歡,但現在出了這事,看誰都覺得在嘲笑他。 何白靈十分平靜地看著他,語氣冷淡:不,我是來提醒你,下了賭注就要說到做到。 三百個俯臥撐呢。 趙信瑞猛地起身,瞪大雙眼,因為憤怒他的臉近乎扭曲,雙眉緊緊地皺在一起。 不過陳汐說,現在不用了。 陳汐原話是,趙信瑞已經挺慘了,就他那小身板做三百個俯臥撐,不累死才怪,不如叫她一聲爸爸。 趙信瑞瞪了何白靈一會,壓抑住滿腔的屈辱和怒火,十分克制地說: 白靈,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我沒有抄襲。陳汐說什么你都相信,我呢你都不聽我的解釋。 都已經這樣了,還能解釋什么評委會的結果都下來了。 趙信瑞一把抓住她的手,alpha的力氣極大,將她抓得生疼,已經勒出了紅印子。 趙信瑞逼近她:白靈,你不要不相信我,至少我喜歡你是真的。 alpha的氣息頓時鋪天蓋地襲來,焦炭味的信息素竄進何白靈細嫩白皙的皮膚,她一陣惡心,四肢發軟,差點摔倒在地。 艸,趙信瑞,你tm給我滾開! 陳汐一回來就看到這樣的場景,氣地全身抖動,收斂了半個月的臟話都冒出來了。 她一腳踢在趙信瑞身上,趙信瑞沒反應過來,身子往后跌去,順著椅子一并倒在地上,連著后面人桌上的書灑落一地。 而何白靈,此時已經腳底發軟,氣息不穩,有些喘不上來。焦炭味的信息素熏地她頭暈目眩,歪倒在陳汐身上。 一雙手攬住她細軟的腰。 第11章 何白靈一開始只是覺得惡心、反感,以為是接觸陌生alpha信息素的原因。但當趙信瑞被推開后,她仍然頭昏腦漲,臉上泛起不正常的紅色,體內也有一種欲望要掙脫而出 不好,她發情了! omega的發情期因人而異,何白靈是S級的omega,比一般人要頻繁,大概一個月一次。但她一直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并且會提前準備好抑制劑,所以從來沒有發情期帶來的困擾。 但是這次,因為趙信瑞alpha信息素的影響,她的發情期整整提前了一周。 甚至沒來得及打抑制劑。 陳汐扶住身體發軟、站立不穩的何白靈,放在她腰側的手感受到灼熱的體溫,把陳汐嚇了一跳。 何白靈的眼角泛紅,雙眼充斥著欲/望的情愫,白皙精致的臉頰因此更加動人。 你、你,你怎么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陳汐手足無措,緊張地死死盯著何白靈,生怕她出事。 陳汐對omega的發情期了解不多,她自己是未分化,平時的生理課也一直渾水摸魚。大多數omega都會提前使用抑制劑,所以很少出現在公眾場合突然發情的情況。 何白靈整個人靠在陳汐肩上,手緊緊拉著她胳膊,才能保持站立。她聲音已經啞了一片,在陳汐耳邊低求道:抑抑制劑在我包里。 陳汐這才明白過來,何白靈是發情期到了。來不及多想,她先扶著何白靈坐在椅子上,然后在她包里找起了抑制劑。 先前趙信瑞被踹倒在地,已經在班里引起了一片轟動,所有人紛紛看向這里,自然也注意到何白靈的反常。 何白靈身體酥軟地坐在椅子上。發情期的omega身體狀況比平時差很多,心理上也更加脆弱,她看到自己的情況暴露在班里,甚至還有不少alpha,包括之前對她圖謀不軌的那一位。 何白靈心里升起一絲恐慌,就算四肢無力也想逃離這里。 去去廁所。 她拽住陳汐的衣角,低聲道。 陳汐找出抑制劑,上面有著她看不懂的長長的英文單詞,和別人的好像不太一樣。她管不了那么多,扶著何白靈慢慢走出教室。 班里其他人看著她們,沒敢動。趙信瑞從地上爬起來后,似乎想說些什么,被陳汐罵道:閉嘴!回來找你算賬! 陳汐慢慢扶著何白靈,往廁所方向走去。一路上經過幾個班級,不少學生奇怪地看向她們。 陳汐都是一瞪眼,惡狠狠地回敬,對方立馬不再看了。 到了廁所,正好沒有人,陳汐啪嗒一聲,把門反鎖了。 門剛鎖上,窗戶也是關著,陳汐感覺廁所狹小的空間頓時充滿了熟悉的氣味。 何白靈信息素的味道。 剛剛情況緊急,而何白靈也一直強行控制著信息素,所以沒有人太注意到。 但現在在封閉的環境里,信息素充斥在每一寸空氣中,一層層疊加起來,甚至比前幾次氣味更濃。 清淡明冽的氣味多了幾絲香甜,夾雜著情愫,勾引似地爭先恐后占領了陳汐的感官和知覺。 簡直引人犯/罪。 嘶。 陳汐定了定神,看著靠在墻上的人問:這個怎么用?打哪兒? 何白靈連胳膊都很難抬起來,只能微微動了一下。 陳汐應了聲,挽起何白靈的袖子,露出白皙光滑的手臂。 何白靈皺了皺眉,往上,肩膀。 陳汐把袖子又往上挽了一點。 再往上。 陳汐慢吞吞地又挽了一點。 何白靈快氣瘋了,她在這種時候為什么還要教別人怎么打抑制劑? 生理課沒帶腦子嗎? 何白靈不耐煩地舉起另一只酸麻的胳膊,點了點上臂靠肩膀的位置。 陳汐咽了咽口水,一把拉開何白靈的衣領,露出半個香軟潔白的肩膀來,還有清晰可見的鎖/骨。 她什么都沒看見。 她只是助人為樂,關愛同學。 完全沒有別的意思。 陳汐一面說服自己不亂想,一面按下抑制劑的針管。 怪不得她一直看不見其他人打抑制劑的樣子,原來還要扒衣服。 陳汐清心寡欲了一秒,迅速把衣服掀上,衣領整理好,退后幾步。 何白靈臉色也好了不少,緊縮的眉頭舒展開,感受著身子慢慢恢復了力氣。 但四周還是充斥著信息素,她開始覺得口渴,發情期最初的疲軟無力過去了,緊接著就是無窮無盡的欲/望。 情/欲。 何白靈的眼神從迷離慢慢變成了帶有侵略性的渴求。 而陳汐還渾然不知,只想著怎么遮去信息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