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極速進步
清瘦男人一身殺氣地沖來,夜舟突然勾起唇角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隨著危險不斷逼近,突然間一片烈火出現在了夜舟的面前,直接形成了一堵火墻。 男人頓時一驚,身體優先做出反應向后退了幾米,然后瞪大雙眼盯著那一片火墻,眼底滿是不敢置信。 周圍的其他人也都驚了,因為他們明顯看到這面火墻并非那個男人使出來的,而是夜舟的手筆。 清越看著這一幕愣住,半晌才回神,低喃道:“怎么回事……她是什么時候學會的……” 高階煉金術,普通人需要經歷至少十年以上的修煉才有可能達到,即便是天才也需要三年左右,可眼前這個人接觸煉金術不是只是半個月嗎?難道說她的記憶恢復了? “這不可能!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會使用高階煉金術?”男人怒吼著質問。 夜舟收回火焰,道:“為什么不可能?連你這樣的人都能做到的事,憑什么認為別人做不到?” “你年紀這么小,還是個女子,高階煉金術的修煉極其不易!能夠將其靈活應用的更是少之又少,你憑什么可以做到!” “憑什么?就憑我愿意為此付出努力,你認為我不能使用高階煉金術只是因為我是個女子且年紀???看來你這個人的眼界實在不怎么高啊。那你又憑什么認為我做不到呢?” 說著夜舟抬起了右手,指尖冒起了一撮小小的火花,她不光能使用高階煉金術,甚至能靈活地控制,仿佛已經學會很多年了一樣,輕笑道:“這東西還挺有意思的,學起來也不難,沒有你們說的那么了不得啊,究竟是我太聰明了還是你太蠢了?” “你!你太狂妄了!” “我有這個狂妄的資本,有本事你就打敗我,打壓我的氣焰,若是做不到,就老老實實做一個失敗者該做的,不要隨便開口惹人厭煩?!?/br> “你!給我去死吧!” 夜舟的這番話激怒了男人,不光是他,周圍看熱鬧的不少人都對夜舟的囂張感到不滿,在他們這些普通人眼里,那個男人能使用高階煉金術已經很厲害了,夜舟卻在嘲諷人家蠢,那他們這些更加平庸的人又要置于何地? 一旁的清越也開始為此擔心,不光怎么說在這種地方說太囂張的話都是很危險的,若是惹了眾怒,此人想安全離開就很難了。 這時男人已經沖上來發動了攻擊,這一次他沒有再手下留情,幾乎處處都是朝著對方的死xue來的,雙眼發紅,看起來被氣得不輕。 夜舟見此也沒有驚慌,不如說方才那些囂張的話原本就是她故意說出口的,目的就是為了激怒此人。 她接觸煉金術的時間并不長,像高階煉金術也只是從別人的口中得知的,更不要說修煉了,可方才她學著對手的樣子運行自己體內的力量,竟順利使出來了,在那之后體內就多出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仿佛外界有什么力量在進入她的身體,指引她學會對方的招數。 很快她就明白了,那就是所謂的‘理’比普通煉金術更加深奧的‘理’。 而自己之所以能夠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學會高階煉金術,就是因為這具身體的天賦。 偌江她們都說過,止魚是一個天才,這具身體天生就能得到‘理’的指引,如今夜舟占據了這具身體,自然也有同樣的力量。 不是她在追尋‘理’而是想辦法讓‘理’主動來找到她,這時便能體現出實戰真正地重要性了。 只有對方全心全意地與她對戰,用致命的方法來對付她,她才能夠順利學會這些,在最短的時間里獲得更多的力量,找到更多的‘理’ 夜舟信心滿滿,盡管敵手的招數十分狠戾詭異,她都能輕松應對,饒是男人使出了殺招,只要無法將夜舟一擊致命,她就能在下一刻迅速學會,然后給予反擊。 這也就意味著這個清瘦男人根本就不是在和夜舟對戰,而是在和自己對戰,自己引以為傲的招式輕而易舉就被對方給學了去,無論是誰心中都會感到焦急萬分。 而這種焦急一旦持續的時間足夠長,就會影響到他的心態,從而暴露出更多的破綻。 這個時候,就到了夜舟反擊的時候了。 接下來的一切就如夜舟所想的那般,清瘦的男人已經冒起了一身的冷汗,長時間的高強度對戰已經讓他的身體開始吃不消,對方還一直用他用過的招數,這么久過去了他竟然半點優勢也沒有找到,這種事怎么可能發生。 他打擂臺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很快男人的心理防線開始崩潰,身上的破綻也越來越多,夜舟眼尖地發現了這一點,隨后瞅準時機,直接一個繞身上前,將真月刀死死地抵在了男人的喉嚨處。 清冷的聲音緩緩響起,在寂靜的地方顯得尤為清晰。 “你輸了?!?/br> 清瘦男人癱倒在地,臉色蒼白到了嚇人的地步,周圍的觀眾也看得愣神,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然后趕緊上前將男人給拖了下去。 夜舟依舊站在擂臺上,一旁的負責人看了愣住,遲疑地問:“姑娘,您還要打擂臺嗎?” “繼續吧,直到有人能打敗我為止?!焙貌蝗菀椎玫搅诉@么一個快速提升實力的機會,自然不能只比一場就離開。 現在時間還早,她有很多閑工夫可以慢慢玩。 負責人忍不住咽了咽唾沫,扭頭掃視著眾人,道:“可有誰還敢上前與這位姑娘一戰?” 話落,周圍是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做夜舟的對手。 方才的那一幕他們可是看的真真的,都見識了這個小姑娘的本領,現在還有誰敢上來跟她打啊,那不是存心找死嗎? 眾人面面相覷,好半晌都沒人敢動,本以為這次的擂臺就要這么尷尬地收場,可就在這時,一個穿著黑色袍子的少年走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