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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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裴釉全部拒絕,一次也沒答應。 田嘉氣死了,說她這是暴殄天物,后來又表示理解,說什么跟霍意遲這樣的女神在一起過,看不上別人也正常。 裴釉: 現在金姐又來想給她介紹對象了,裴釉有些頭疼。 裴釉露出了略帶尷尬卻又感激的笑容:金姐,我是沒有,可我不著急。 這回這個小哥絕對優秀。金姐拿出了手機,開始翻起了相冊,小裴,你也知道,我們這些叔叔阿姨都是喜歡你,才想著給你介紹優秀對象。 裴釉在公司一直都保持著乖乖女形象,她說話甜又勤奮,很招這些長輩喜歡。 是,我知道。裴釉有些許無奈,她又想委婉地拒絕,但這回金姐不給她機會,直接把男方的照片給她翻了出來。 金姐:看看。 金姐:985畢業的碩士,又高又帥,現在在大公司當經理。 金姐:就比你大三歲而已,這孩子我見過,性格好脾氣好,而且也懂你們年輕人的梗,肯定跟你聊得來。 裴釉抿著唇,她看了照片中的陌生男人好幾秒,最終面露苦澀地搖了搖頭:金姐。 怎么了? 不滿意嗎?小裴。 裴釉眼神逐漸帶有絕望:金姐。下一秒,她的眼眶一紅,我還是很喜歡我的前任,他是個優秀的男孩子,只是娶了別的新娘,我 在公司演戲演久了,自然而然就鍛煉出來了。 金姐聞言,立馬收起手機,心疼地哎喲了一聲:怎么之前不說呢?孩子,你緩緩。 她又安慰了裴釉幾句,最終拿著自己的手機和保溫杯離開了,回了自己的工位。 裴釉還在原地緩了半晌,才收起了自己的悲傷。 行,經過今天的偽裝,未來兩個月內都不會再有長輩想著給她介紹對象了。 裴釉又翻開手機,準備回賀易不必兩個字。 但消息沒發送成功,因為賀易在這期間把她刪了。 裴釉: 裴釉:??? 到了中午,裴釉的疑惑還沒消除。 賀易這樣的奇葩也是比較少見。 就在裴釉還是沒想通的時候,除了昨天見過面以外的很久不聯系的蔡向羽,給她撥了一通電話過來。 裴釉走到了一處安靜的位置,接聽了這通電話。 柚子。蔡向羽笑嘻嘻地道,你明天晚上有時間嗎? 沒有。裴釉一口拒絕。 蔡向羽哎呀了一聲:別這么殘忍嘛,我 是霍意遲讓你打電話來的嗎?裴釉直接問。 蔡向羽一愣:為什么這么問? 隨便問問。裴釉盯著地面,腦子里亂亂的。 蔡向羽的語氣明顯尷尬了起來:是,也不是。 他說:我想組個游戲局,她就順嘴問了句要不要喊你,我就來了。 裴釉:哦。 裴釉:你們關系不錯。 她是我女朋友的表姐。 裴釉怔?。哼@樣嗎? 對啊,那不然呢?他倒是坦然得很,我只喜歡過你,對她一點想法都沒有。 裴釉聞言,一時間不知道該有什么情緒。 以前跟蔡向羽的關系真的很不錯,后來因為他表白了就一度僵化,現在能夠自然而然地說出來這件事,就代表真的不重要了。 沒想到昨天凌苒苒的生日過后,還能再重新聯系起來。 裴釉心情有些復雜。 因為不止是蔡向羽,還有霍意遲。 就在裴釉沉默的時候,手機那頭已經換了個人,出來的女聲讓裴釉一下清醒過來。 裴釉?;粢膺t的音色很明顯,不論過了多久,都能準確地聽出來這就是霍意遲的聲音。 裴釉嘴角往下:有事? 我昨晚夢見你了。 夢見你算是噩夢,你得賠償我精神損失。 第6章 游戲 這句話,這語氣,這態度。 裴釉捏著手機,眉頭緊緊擰著,她咬重了音:霍意遲。 不賠嗎?霍意遲似乎只關心這個。 你到底想干嘛? 昨天在苒苒生日上你就挑釁我,現在直接讓我給你賠精神損失,你是不是太無聊了點? 對面沉靜了幾秒鐘,才又響起霍意遲的聲音:是。 我就是太無聊了。她笑了一聲,補充了全句。 那我有權利不奉陪你這游戲吧?我很忙。裴釉覺得自己沒多少力氣了。 她也不等對方再有什么回復,就將通話掐斷。 這兩年來跟霍意遲其實也不是沒有再遇到過,說到底兩個人的共同朋友真的很多,哪兒是那么容易避開的。 只是在之前她們就算是碰見了,也當作沒看見,可從昨天起霍意遲也不知道是發了什么瘋,跟她目光對上不說,還真就差點吵起來。 這就算了,裴釉以為她們短期內不會再有什么聯系。 沒想到蔡向羽打了電話過來,期間還換成了霍意遲來跟她對話。 而且霍意遲說的都是什么玩意兒?! 霍意遲當然知道自己說的是什么,她把蔡向羽的手機還了回去,一張臉冷了下來。 蔡向羽猶豫著問:又吵起來了? 嗯?;粢膺t沒有否認,我在思考,我這樣的方式,是不是用錯了。 現在是中午的休息時間,他們工作的公司離得很近,才有時間聚集在一個地方。 蔡向羽清了下嗓子,小心翼翼地提出來:遲姐,你要是想表達想念的話,可以換一種方式,不一定上去就跟要炮/轟她一樣。 我沒有?;粢膺t有些煩躁地擺了下手,我回公司了。 已經掛斷了電話,裴釉自然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內容,但回到工位上之后,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太過于被動了。 好像總是霍意遲提著刀來她只顧著守城一樣。 這樣不行,在一開始就輸掉了。 裴釉想了半天,也沒想清楚之后要做什么。 難道要她打電話打過去做差不多的舉動嗎? 那不行。 裴釉咬了下唇,閉上眼睛,繼續思考。 霍意遲不算是正規意義上的前任,這不影響她們之間的氣場不合。 而報復前任最好的辦法是什么呢? 裴釉絞盡腦汁,也只想到了比前任過得更好這七個字。 可是 霍意遲人好看性格好招人喜歡,家里也還有點錢的樣子,想要比霍意遲過得更好,這純粹就是在為難裴釉。 田嘉之前還爆料過說霍意遲現在混很好。 很好是什么概念?裴釉現在突然間很想細細問一下,可是又真的怕了田嘉的套話了。 下班回了家,裴釉還在為這件事而愁苦。 蔡向羽給她發了消息過來,目的還是想讓她去明天的游戲局。 裴釉這回沒有拒絕了,因為跟霍意遲見面也是比較難得。 她都輸了兩回了,明天一去就率先開戰,怎么說也要讓霍意遲也栽一回。 游戲局開場時間是在晚上八點,裴釉五點就下班了,她先是回了家,坐在了梳妝臺上,拿出了自己的化妝品盒子。 裴奶奶敲了下門,得到裴釉的允許以后,才擰開門把鎖。 老人家早就戴起了假牙,她一邊笑一邊往里走:孫女兒。 裴釉給自己修飾著眉毛:奶奶。她手中的動作停頓了下,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和奶奶,眼睛彎了起來,怎么樣? 裴奶奶在她的床邊坐下,默契地給了答案:好看。 裴釉眉頭一挑:那是。她又繼續修眉,因為我遺傳的可是您的顏值。 你啊。 裴釉又拿起了睫毛膏:奶奶,我今晚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你不用等我。 不要喝酒。 裴釉一臉無奈:我酒精過敏呢,我喝什么酒。 因為只是游戲局,大家都得提前吃晚飯,裴釉在家陪著奶奶吃了碗面,就涂上口紅挎上包,朝著蔡向羽說的目的地出發。 云城有一家網紅射擊游戲館,這里場地覆蓋面很廣,而且道具也做得很細致,所以非常受歡迎。 要玩的話還需要提前兩周預約,而且還不是百分百能夠約到。 而一般去的話,要么就是拼場,要么就是剛好八個人。 裴釉可以說是被拉來填場的,本來答應要來的一個人臨時鴿了,所以位置空了出來,蔡向羽才來問了裴釉。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裴釉就到了。 她打的出租車過來的,車內開了空調很溫暖,等一下了車,她就像是妖精被打回原形。 因為不想輸了氣勢,她還特地穿得比平時看起來酷一些,馬丁靴牛仔褲和風衣,連圍巾都沒系。 現在她開始后悔了,因為她感覺自己快被風吹成化石了。 好在場館距離路邊不遠,不到一分鐘,她就進去了。 因為都是預約來的顧客,且人數還都定了下來的,所以前臺的工作人員處理起來都有條不紊。 室內又溫暖了許多,裴釉在進來之前,就已經抖掉了自己的冷意和緊張。 不能慌,要拿出氣勢。 一行八個人,除了她以外,已經來了五個。 最顯眼的霍意遲已經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了,她旁邊還坐了一個女生,兩個人都在玩著玩著自己手機。 霍意遲似乎沒注意到她的到來,裴釉一時間說不上來什么感覺。 這怎么辦。 開局發火都沒有理由了。 蔡向羽沖裴釉揮了下手:柚子。 裴釉臉上掛起了微笑,她從包里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給。 以前大學的時候來過這里,起碼的流程還是知道的。 蔡向羽把她的身份證接過來,遞給前臺,又轉過身看著她:說實話,你答應能來,我還挺意外。 意外什么。裴釉一臉無所謂。 蔡向羽咳嗽了一聲,裴釉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無非就是霍意遲在。 裴釉想到這里,又偏了下腦袋,把目光放到了霍意遲的身上。 剛好遇到霍意遲抬起頭來。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 裴釉插在風衣衣服兜里的手,不自覺地扒緊了。 但表面上看不出來任何的波瀾。 裴釉沒有面無表情,她甚至對霍意遲露出了一個笑容,只是這笑容多少都有點宣戰的意味在里面。 柚子,你的身份證。蔡向羽在這時候把錄入信息的身份證遞給她。 裴釉收回自己的視線,嗯了一聲。 她沒再去關注霍意遲,因為旁邊站著的已經來的幾個人,基本上她也都認識。 大學的時候,他們這圈人經常出去一起玩,哪怕感情沒有那么好,而且畢業了以后也都各奔東西,但是見面了還是能聊起來的。 除非像是凌苒苒生日會那樣,旁邊坐的是不認識的人。 很快,剩下的兩個人也來了。 等信息一錄入,又給了各自柜卡,就被服務員領著先去換衣服。 游戲是兩組對決,是公平的兩男兩女為一組。 不過在對決之前,還需要去換上分發到手中的游戲服。 女更衣室里,裴釉手腕上系著柜卡。 脫下的外套要放進柜子,還有包和手機。 裴釉跟另一個叫阿嵐的女生一直并著肩,她本來想著這就去跟霍意遲扯些有的沒的,但霍意遲一直在跟自己身邊的女生講話。 這個女生是她從沒見過的陌生面孔。 先把手機和包放到了柜子里,裴釉就脫下了風衣,把隊服換上了。 只是她里面穿著的是薄毛衣,這樣一來就有些緊繃,而且顯熱。 阿嵐在一旁看見她這樣,笑著提醒道:柚子,一會兒玩起來很累,也很出汗,你這樣會很熱。 裴釉:是哦。 裴釉:我把毛衣脫了。 隊服是系扣的,很方便,而毛衣需要從頭部脫掉。 裴釉微垂著眼,看著自己的圓領毛衣,而后雙手扯著衣擺,開始往上拉。 冬天、毛衣、頭發。 這三個詞組合在一起就叫靜電爆/炸。 裴釉的頭發很順滑,可還是免不了在毛衣從腦袋上取下來的時候,往天上炸。 阿嵐又在一旁出聲:柚子,你這個發型,好有個性。 裴釉內心尷尬,但臉色如常。 她整理著自己的頭發,在這時候霍意遲開口了。 霍意遲看著她:你這個頭發 裴釉回視,又聽見了霍意遲的余下的話:氣球跟頭發摩擦一番之后,會自己往上升。她臉上的酒窩在燈光下又顯眼了起來,好想現在去買個氣球試試啊。 霍意遲身邊的陌生女生已經換好了隊服,聞言看了裴釉一眼,但什么話也沒說。 只是裴釉感覺到了一點莫名的敵意。 不過她現在也無暇去顧及其他人,因為霍意遲又開始了。 裴釉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頭發,她又開始穿著隊服,沒給霍意遲臉色。 但不是不回復的意思:我下個月過生日,本來不知道要許什么愿,就在剛剛想到了。她又看向霍意遲,那就是我暴富你禿頭。 霍意遲不在意:那謝謝你,把我想進了你的生日。 cao。 好不要臉。 阿嵐眼見著氛圍不對,自動把打圓場的任務交給了自己,她走到中間指了個方向:這邊匯合是吧?他們男生應該都在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