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穿成女配閨蜜 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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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那人嘴角勾起一抹歹毒的笑。就是這樣喊救命,然后……他去救她,到時候,她不嫁給他,也要嫁給他。毀了名聲、毀了清白,且還有自己的救命之恩呢。 可惜的是,他并沒有高興太早。 突然,一根棍子從側面狠狠的敲了下來,直接敲上他的肩膀。接著又一根棍子敲上他的小腿。他閃躲不及,整個人倒在地上,然后其中一個男人直接壓了上來,動作利落的卸了他的胳膊:“啊……”他疼得大叫出聲。 而另一個男人朝著水邊道:“于知青,你沒事吧?”這聲音,讓他萬分熟悉,是男知青。那個和于笑一起在宋阿婆家吃飯的男知青。 頓時,他掙扎了起來。 但是,扣住他的韓簡可是軍人家庭出生,他從小被家長cao練,身手非常了得,又豈是被卸了一只手的他能掙脫的了的? 于笑一掉進水里,趴在岸邊躲著的張云朵就跳了下去,她從小會游泳,不僅游泳厲害。而且農村里的干活的姑娘,在冬天并不是那么怕冷的。當然,張云朵跳進水里的時候也是冷的,但是救人的心情激動不說,今天這一出戲自己還參與了,心情也是更加的激動。兩相激動之下,區區寒冷就被她忽略了。 張云朵拉著于笑往岸上游,于笑自己也拼命往岸上游。任朔跑到岸邊,把棍子遞了過去:“抓緊了?!?/br> 張云朵抓住棍子,又拉住于笑的手:“笑笑,抓住棍子,快?!?/br> 于笑抓住了棍子,又驚訝出聲:“云朵,我好像會游泳了?!?/br> 張云朵大喜:“真的嗎?我是聽說過,有些人掉進水里,害怕之后就會學會游泳的?!?/br> 于笑道:“我剛才就好怕啊,我就在想,你如果沒跳下來,我怎么辦?會不會淹死?” 張云朵哭笑不得:“你傻不傻啊,我肯定會跳下來的啊?!?/br> 任朔拉著她們上了岸邊,于笑傻兮兮的笑了:“謝謝你云朵,謝謝你任知青?!?/br> 任朔道:“謝什么?你冷不冷?”說著,他脫了自己的棉襖,披到于笑身上。 于笑趕忙道:“我不冷,給云朵?!?/br> 張云朵直接去岸邊撿起自己的棉襖:“我又不是傻子,知道要下水的,我當然把棉襖脫了?!闭f著,把自己的棉襖套上,“快去我家,把這件事告訴我爹,再看看這個人是誰,跟我找到字跡的人是不是同一個的?!?/br> 說著,他們爬了上去。 韓簡抓著人等在上面:“你們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們都掉下去了,怎么那么慢?” 于笑道:“那水可冷了,水一冷,動作當然慢了?!闭媸堑?,這樣筆直的男人會沒有女朋友的。 韓簡呵呵了聲:“這計劃可是你想出來的?!?/br> 張云朵道:“笑笑也是為了計劃順利進行嘛,你怎么能說她?”為了這個計劃,她們可是兩女同志下了水。想到這個,張云朵覺得韓簡也沒自己想象中那么好嘛,看看人家任知青多體貼。 韓簡乖乖的閉上嘴。 任朔笑了笑問:“張同志,那字跡你核對出來是誰了嗎?” 張云朵道:“核對出來了,我也告訴笑笑了,但是我答應過笑笑,不能告訴別人?!闭f實話,昨天晚上她連夜就把字跡核對出來了,核對出字跡的那一刻,她的三觀都碎了,她真的想不出會是這個人。也好在凹子山人不多,不然人多的話,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她恐怕還核對不出字跡。 聽張云朵這樣說,任朔便看向于笑:“是誰?” 于笑道:“你待會兒就知道了?!?/br> 韓簡道:“任朔,來幫忙,把人拖去大隊長家,這個臉套讓大隊長來取吧?!?/br> 任朔道:“他倒是安靜,怎么不出聲?” 韓簡道:“我哪里知道,怕丟臉吧?!?/br> 任朔冷聲一聲:“既然他怕丟臉,我們就不能成全他,待會兒進了村子,要大聲的喊?!?/br> 韓簡:“行?!?/br> 一聽到韓簡和任朔的對話,被卸了胳膊的人大喊:“你們饒了我吧……求求你們饒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br> 聽到那聲音,張云朵再也說不出話了,一開始,她還心存僥幸,覺得對方和字跡可能不是一個人,但是這會兒,她已經沒辦法安慰字跡了:“大發哥,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情?” 是的,寫信給于笑的,推于笑下水里的,就是姜大發。 其實,在張云朵告訴她,這字跡是姜大發的字跡時,她就不覺得意外了,也覺得他們這次的計劃肯定會成功,姜大發推自己下水的可能性在九成以上。 第一世,姜大發利用周蜜紅的妒忌,算計周蜜紅被張云朵推下水,毀了周蜜紅的清白,迫使周蜜紅嫁給她。 第二世,金鈴利用姜大發對周蜜紅的企圖心,讓姜大發算計周蜜紅推她下水,毀了周蜜紅的清白,但是周蜜紅寧愿被說搞破鞋,寧愿被勞教,也不愿意嫁給姜大發。 第三世,姜大發不知道怎么看中了自己,竟然想讓自己下水,毀自己清白。說起來,姜大發沒有什么大智慧,他只會推人下水,毀人清白這一遭??墒遣坏貌徽f,在農村里,毀人清白是極其惡毒的。 姜大發掙扎著道:“云朵妹子,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還有娘和奶奶要照顧,還有弟弟meimei要照顧,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只是太喜歡于知青了……我錯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錯了……” 張云朵善良,卻不是爛好人,她在第一世中,能利用周蜜紅將計就計,那么現在,自然不會被姜大發說動:“我沒有資格放了你,你對不起的是笑笑?!?/br> 姜大發一聽,又干凈道:“于知青我錯了,我只是太喜歡你了,于知青我對不起你……于知青,我只是看你一個人往這里走,我以為你要自殺,所以我就……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求求你了于知青,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于笑壓根兒不想聽他解釋:“任知青、韓知青,你們有辦法讓他閉嘴嗎?” 任朔為人清雋斯文,但小說里,他性格是有些腹黑的,和韓簡的桀驁不馴不同。如果說不讓人說話的話,韓簡直接道:“卸了他的下巴?” 任朔卻道:“用襪子堵住他的嘴巴吧?!闭f著,一點都不嫌棄的脫下自己的鞋子,然后脫了襪子,塞進姜大發的嘴巴里。反正這襪子……他也不準備要了。 韓簡看的有些傻眼,把襪子塞進人嘴巴里這件事,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任朔這種斯文人會做的事情啊。 “嗚嗚嗚……”姜大發被堵住了嘴巴,說不出話,但是又不敢掙扎,因為一掙扎胳膊就疼。 一到了村子里,韓簡和任朔就大喊:“抓小偷了……抓小偷了……” 農村里的人最恨什么?比起盜墓賊,可能更恨小偷。因為盜墓賊盜的是別人家的墓,小偷偷的是自家的東西啊。所以一聽到抓小偷的聲音,原本已經睡下的人,馬上就起床了,一家兩家的,紛紛都跑了出來。 第48章 “小偷?什么小偷?” “小偷在哪里?” “抓小偷啊……” “該死的小偷, 最好不要讓我抓到……” 各種各樣的聲音,有緊張的、也有激動的,有害怕的、也有憤怒的, 有男人的聲音、也有女人的聲音,劃響了凹子山寂靜的冬夜。 有些拎著煤油燈出來看, 有的舉著火把出來看, 但無一看見同一件事情。只見于笑、張云朵、任朔和韓簡抓著一個帶著頭套, 嘴巴里塞著布的人在走。從頭套人的身形依稀可以看出是男的。 “任知青, 你們抓到了小偷嗎?” “韓知青,這是小偷嗎?” “啊喲, 云朵丫頭也在啊,你怎么濕噠噠的?” “還有于知青也濕噠噠,這是怎么回事???” 張云朵出來道:“各位大叔、嬸子、大娘、大伯, 阿公、阿婆們, 你們先不要著急,大家一起去我家, 這件事我會跟我爹說清楚?!?/br> 有張云朵在就是不同, 她代表的可是大隊長家的門面,所以她一說, 大家就老實的跟著了。鄉下沒有什么娛樂節目, 這個點睡覺也實在早,所以這會兒突然發生間事情,大家還是挺激動的。 這么大的動靜, 大隊長家也被驚動了。本來大隊長家就沒有睡著, 因為張云朵還沒回來,她說晚上和于笑一起吃飯了,晚點回來。都是在凹子山, 大隊長家也放心的。所以這會兒外面一有動靜,大隊長家的人自然就起床出來了。 結果,造成這么大動靜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女兒。大隊長看著氣勢洶洶的女兒和于笑,還有兩個男知青,視線又從被套著頭套的人身上閃過,最后看向后面那些喊著抓小偷的人。他嚴厲著聲音問:“怎么回事?來小偷了嗎?”弱弱的煤油燈燈光照在眾人的身上,光線實在夠暗,但是也足以看清張云朵等人。 張云朵道:“不是小偷,一切的事情和前幾天關于笑笑的閑言閑語有關,所有的閑言閑語都是這個人傳出來的,甚至,他還想欺騙笑笑?!?/br> 聽到張云朵的話,那些來看情況的村民都吃了一驚:“云朵丫頭,這是怎么回事?” “對啊,怎么有和于知青扯上關系了?” “大晚上的,這人不會想對于知青動歪腦筋吧?”一男一女,有聰明的人馬上想到了男女問題上。 “不會吧,這人是誰啊,哪個大隊的?敢來我們凹子山做這種事情?!?/br> “不管是誰,先把頭套取了再說?!?/br> 大隊長聽著眾人的話,又看了于笑一眼:“回堂屋再說,把人帶進來?!边@都在外面,冷死了。 任朔和韓簡抓著姜大發,跟著大隊長進了堂屋,外面的村民也跟了進去,堂屋里沒有那么大的位置,所以有些村民站在堂屋外,就算外面冷,他們也不在乎,看戲嘛,心兒是熱的。 大隊長道:“這人是誰,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于知青,你來說?!?/br> 于笑本來也想說的,這會兒大隊長一說,她自然是義不容辭了:“大隊長好,各位好,前幾天關于我的閑言閑語,相信大家都聽到了,那幾天,我心情很不好。都說謠言會害死人,我以前一直不相信,但是現在相信了,我沒有想到在大隊長帶領下的凹子山,竟然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領導說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但是大家呢?沒有調查就一個勁的說我的閑話,對大家來說,可能是八卦、可能是玩笑話??墒恰瓕ξ襾碚f,毀了名聲,那是要我命的話?!?/br> 有些人不以為然,覺得于笑的話重了。鄉下里這樣的閑話少嗎?被說過的人少嗎?誰像于笑這樣了? 于笑繼續道:“……直到昨天,我收到了一封信……所以,這人約我去小水庫旁邊,又推我下水里,如果不是云朵在暗中救了我,我已經沒命了。比起造謠,他這是謀殺?!?/br> 天啊……眾人聽到于笑的話,都驚呆了。造謠什么的,可以當成村里的人喜歡扯八卦,可是大冬天的推人下水,這的確是要人家的命啊,更重要的是,于知青不會游泳。當日于笑幫金鈴洗衣服,腳底打滑掉進了水里,整個凹子山的人都知道這件事,也就知道她不會游泳了,所以對方把她推進水里,的確是和謀殺無異。 “這么狠毒的人,不能輕易的放過他?!?/br> “這是誰啊,太狠毒了,好在咱們凹子山沒有這樣的人?!?/br> “就是太過分了?!?/br> 大隊長看了于笑一眼,又看向套著頭套的人:“看看他是誰?!?/br> 韓簡聽聞,取下對方的頭套。 “這這……” 屋子里除了于笑等四人,其他人都驚呆了,這……這不會吧。 “怎么會是大發?” “大發一直是個老實人,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情?” “這肯定是誤會吧,咱們聽聽大發怎么說?!?/br> “就是,咱們聽聽大發怎么說?!?/br> 姜大發心慌,聽到于笑說他謀殺,他是真的嚇死了。但嚇死的同時,也恨死了于笑。他就是沒有見過市面,也知道謀殺是什么意思,這種事情當然不能認下的?!霸┩?,我沒有,大隊長,各位叔叔嬸子,你們是看著我長大的,應該知道我不會做這種事情,我真的沒有,這件事有隱情的?!苯蟀l腦子也不笨,馬上就想到了對策。 “大發你說,如果真的是冤枉的,我們為你做主?!?/br> “就是,你是我們凹子山的人,誰也不能冤枉你?!?/br> “大發,事情到底是怎樣的,你說清楚?!?/br> 在于笑和姜大發之間,凹子山的人當然是維護姜大發的。更何況姜大發在眾人的心中,一直是個老實人,勤勞能干,干活一把手。所以大家覺得,肯定是于笑誤會他了。 大隊長道:“你說,又是怎么回事?有任知青、韓知青、還有我女兒作證,難道他們一起冤枉你?” 姜大發道:“天黑,他們也可能看錯,我沒有推于知青,他們看錯了?!?/br> 頓時有人道:“就是啊,天那么黑,他們肯定看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