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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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匪身子舒展開來,趴在顧卿卿身上,長長地唔了一聲。 居然真的有用! 顧卿卿的手指從顧匪腦袋上,一點點撓到下巴處,顧匪果然舒服地揚起頭,眼睛瞇著,整個人都透著懶洋洋舒適的感覺,似乎把易感期的難受都忘了個一干二凈。 匪崽崽,我們睡覺好不好?顧卿卿撓著撓著,帶著顧匪躺下去。 顧匪本能地往她身邊靠,把后脖頸微紅的腺體露出來。 顧卿卿下意識伸手撓了兩下,顧匪反應有些大,不僅扭了扭腦袋,喉嚨里也發出可愛的哼哼聲,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顧卿卿想了想,還是沒再去碰腺體,畢竟對于alpha來說,易感期的腺體是最脆弱的地方,她還是不要多碰比較好。 撓著撓著,折騰到深夜,兩人終于睡著了。 顧匪做了個有顏色的夢,在夢里,她抱著個香香軟軟的omega又啃又親。 先是在浴缸里,小omega百般推辭,卻還是逃不過alpha的威壓,在顧匪的信息素下束手就擒,可憐兮兮地露出腺體讓她吸個夠。 然后又到了軟軟的大床上,小omega一邊打電話一邊被她啃,還要憋著不發出聲音,要多可憐又多可憐。夢里的顧匪都覺得憐惜了,自己簡直是個超級大禽|獸! 最后omega又來哄她撓她,終于哄到大半夜,兩人才一起睡著了。 小omega雖然比她高一些,身體卻又香又軟,她喜歡得要命,只可惜在夢里沒有看清楚臉 嗚! 顧匪猛地從睡夢中驚醒,不可置信地眨眨眼。 她竟然、竟然做了那種夢! 她不干凈了! 而且夢里發生的一切,一定都是被現實里身體的感覺觸發的吧,她會做這 種夢,是不是說明她對別人做了些什么? 顧匪努力回憶昨天發生的事情,先是火鍋,然后喝醉了,剩下的事情什么都記不清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喝醉后一定是顧卿卿將她送回家照顧她的! 她、她、她不會是對顧卿卿這樣那樣了吧??。?! 顧匪立刻低頭往被窩中看去,然后倏地松了一口氣。 還好,她懷里正抱著那個長條的貓咪抱枕,而她的手指還在無意識地揉著。 還好還好不是顧卿卿。 顧匪剛放松下來,又立刻感覺到了不對房間里怎么全是她信息素的味道呢? 到這時,顧匪才后知后覺發現自己腦袋有些昏,身體又軟又累,腺體也在微微發熱。 這種熟悉的感覺很明顯,她的易感期又到了。而且她身上換上了睡衣,仔細聞聞,也能從濃郁的信息素中,聞到一絲沐浴液的香味。 也就是說,昨晚顧卿卿可能還幫她洗了澡、換了衣服,那么夢里面浴室中的場景 顧匪打個哆嗦,不敢多想。 這時房間門被推開,顧匪下意識鉆進被子里縮到床角,只露出一個腦袋。 顧匪,你的易感期到了,需要補充營養,所以我讓阿姨做了些銀耳粥。顧卿卿端著粥碗坐到床上,神色溫和,看不出一絲不對勁。 你、你怎么知道我易感期到了?顧匪瑟瑟發抖。 你腺體紅了。顧卿卿眨眨眼,神色無辜。 那顧匪往前做了做,試探道,我昨晚,我是說,在我喝醉之后,我沒做什么吧? 顧匪問出這句話的同時,顧卿卿正好埋頭用勺子攪了攪銀耳粥,聲音平靜:沒有,為什么這么問? 沒、沒什么顧匪總不能把那個有顏色的夢說出來吧。 眼看顧卿卿就要喂自己喝粥,顧匪忙不迭從她手里搶過粥碗:我自己來就好。 顧匪一邊喝,一邊偷偷地瞟著顧卿卿:顧卿卿,你今天為什么戴著絲巾? 顧卿卿脖子上圍著一條白色絲巾,襯得她氣質越發清冷。 顧卿卿想了想:因為快到冬天了,我冷。 可是中央空調不是一直都開著的嗎?顧匪小心翼翼地問。 顧卿卿看她一眼,笑得溫柔,重復道:我冷。 哦。顧匪不敢再問了。 顧卿卿笑得太冷了些,她直覺自己再多問一句,說不定都會被顧卿卿摁在床上暴打一頓,說不定還會被拎著衣領扔出去,就像以前的陳小嫻一樣。 顧匪不由得打個哆嗦,她昨晚該不會,真的對顧卿卿做了什么吧? 周六的白天過得很快,顧卿卿成績明明已經提了上來,卻仍然繼續讓家教老師給她補課。顧匪因為易感期的原因,身體昏昏沉沉的,干脆就回自己房間玩手機,休息了一下午。 接近晚上十一點,顧匪才戰戰兢兢敲響了顧卿卿的房門。 顧卿卿還是坐在桌上學習,到現在都沒有摘下絲巾,顧匪安靜地趴到床上,輕聲問:那個,顧卿卿,我先睡了? 嗯。顧卿卿點頭,晚安。 晚安。 深夜不知道幾點,顧匪突然睜開眼睛,周圍一片黑暗。 她湊到顧卿卿身邊聽了聽呼吸,確定她已經睡著了后,才悄悄摸摸地打開臺燈,朝顧卿卿脖子上看去。 然后顧匪徹底怔住了。 好家伙,后脖頸上,還有側面整整齊齊的兩個紅印,明顯是被人咬出來的。而那個下口咬的人,不是她顧匪還能是誰? 顧匪一邊回想著昨晚那個夢,一邊瑟瑟發抖地伸出手,撩開顧卿卿的睡衣領。 果然又在她肩膀上,看見了幾道明顯的痕跡。 顧匪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別說手指了,就連牙齒都在打顫。 她!都!做!了!些!什!么!??! 她把顧卿卿給糟!蹋!了! 顧匪逐漸恢復理智后,第一反應就是逃回自己的房間,易感期絕對不要再和顧卿卿睡在一起,不能讓同樣的事情發生第二遍! 等到明天早晨顧卿卿醒了,再認認真真給她道歉。 顧匪悄悄地轉身,想要從床上縮下去,可她才動了動,剛剛還睡得好好的顧卿卿,竟然察覺到什么似的, 一下子摸上來攬住她的腰。 顧卿卿腦袋抵在她的后腰上,聲音很弱:別走 怕。 感覺著顧卿卿的觸碰,顧匪極力抑制住跳起來的沖動,一動不動愣了許久,最后又鉆回被窩里。 別、別怕,我不不不走。顧匪結結巴巴地安撫著,全然沒有察覺到,不僅是她,顧卿卿的呼吸也已經亂了。 這下子睡是不可能睡得著了,顧匪拿出手機摸索著,想玩游戲卻完全玩不進去,最后點進奚晚的聊天框里去。 奚晚兄弟姐們比較多,她上回還說自己經常和omega姐妹一起睡,那么她的話,應該知道要怎么處理這種情況吧? 顧匪戳了戳奚晚,本來想她沒回的話就算了,沒想到接近凌晨四點,奚晚居然還秒回:【怎么啦?】 顧匪:【你睡這么晚?】 奚晚:【那是,周末的夜晚,不通宵怎么說得過去?!?/br> 顧匪:【那個我有件事想問問你?!?/br> 奚晚:【說】 顧匪心里掙扎了一下,緩慢打字道:【我有一個朋友,她是個alpha,然后前幾天她喝醉了,正好趕上了易感期,就不小心對她的普通人朋友做了一些事?!?/br> 奚晚看見我有一個朋友這樣的句式時,眼中就閃爍起了八卦的光,看到后面的內容后,更是沒忍住拍了拍床:我靠? 顧匪和顧卿卿?這也太勁爆了吧? 奚晚這時才回憶起運動會看臺上,她回頭叫顧匪時,正好看見顧卿卿幫她揉手腕的那種微妙感覺了。當時奚晚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覺,可現在卻一下子明了 曖|昧。 顧匪和顧卿卿,那是曖|昧??! 奚晚覺得自己吃到了一個驚天巨瓜,手都有些抖。 顧匪那邊很快又打字:【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好像不小心咬了咬她。然后我那個alpha朋友心里有點慌,不知道怎么處理這種事QAQ】 奚晚顫抖著雙手,回道:【你先告訴我,你那個alpha朋友,和她的普通人朋友,有沒有血緣關系?】 顧匪秒回:【沒有?!?/br> 奚晚打字:首先你們這是倫理問題等等沒有?沒有血緣關系? 奚晚覺得自己吃到了第二個驚天大瓜,嚇得她差點暈厥。 奚晚想了很久,又問:【那她的那個普通人朋友是什么反應?不開心?疏遠她?】 【也沒有不開心和疏遠,就是裝作什么都沒發生。今晚她們還是一起睡的?!款櫡撕芸旎貜?。 裝作什么都沒發生?一起睡? 所以顧卿卿應該是不排斥顧匪的,作為普通人,不排斥alpha的親近,那多半是喜歡那個alpha。不然顧匪的行為都夠得上sao擾了! 至于顧匪喜不喜歡顧卿卿,奚晚是不知道的,但她覺得顧匪那小女孩的性格,應該暫時是開不了竅的吧? 奚晚皺緊了眉頭,思索許久,斟酌著打字:【那你我是說你的那個alpha朋友,她也可以裝作什么都沒發生,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和平時一樣就好了?!?/br> 顧匪:【可是會不會不太好?畢竟是我的alpha朋友占了人家便宜?!?/br> 奚晚在心里咆哮一句:不不不,顧卿卿如果覺得你占了便宜,今晚還會和你一起睡?顧卿卿根本是在欲擒故縱啊顧小匪! 【普通人這是刻意給她臺階下,不讓她覺得尷尬。既然人家普通人都主動退了一步,你那個alpha朋友還糾結什么?】奚晚立刻打字道。 顧匪打下可是兩個字,對著屏幕發了會兒呆,又把聊天框里的內容刪除了,發了句謝謝,我試試過去。 奚晚說裝作什么都沒發生是對的,可是她感覺,自己無論如何,也該給顧卿卿道個歉才對。 顧匪糾結地皺起眉頭,腦海里一片混亂,想著想著逐漸睡著了。 奚晚那邊也迅速刪掉和顧匪的聊天記錄,今晚的兩個瓜太大了,她有些吃不下??! 顧卿卿醒來時,明明天才微微亮,顧匪卻已經不在床上了。她伸手摸了摸,另一邊被窩還是溫熱的,顯然顧匪才離開不久。 顧卿卿一下子覺得有些心慌,甚至不可遏 制地感到害怕。 昨晚如果不是她中途醒了過來,抱住顧匪哭唧唧地撒嬌,顧匪恐怕早就溜回房間去了。 果然還是被顧匪給發現了,那以后顧匪還會和她一起睡嗎? 一想到顧匪可能疏遠自己,顧卿卿的心臟就疼得要命,手指不自覺地捏緊床單。 顧卿卿胡思亂想時,顧匪突然推開房門,端著早餐走了進來,臉上寫滿了內疚。和昨天早晨相比,兩人的立場像調換了一樣。 顧匪把粥碗遞給顧卿卿,埋下腦袋:顧卿卿,我有話想給你說。 顧卿卿雙手抱緊粥碗,喉嚨微微起伏,緩慢地點點頭:嗯。 對不起,顧卿卿,我前天晚上不該對你做那種事,是我的錯。你覺得難受的話千萬不要憋著,你打我罵我都好。顧匪聲音誠懇無比。 顧卿卿仔細觀察著顧匪低垂的眉眼,腦海里閃過種種思緒,最終低聲道:我不介意的。 總之現在先安撫下顧匪的情緒,讓她不要愧疚自責,更不要躲她才是。 真的不介意,一點也不。顧卿卿補充道,你易感期到了,我照顧你是應該的,我答應了顧阿姨要好好照顧你。 可是顧匪抬起頭,眼眶通紅,眼角也滲出淚滴,我做錯了,就應該受到相應的懲罰。 如果就此揭過,她良心會覺得過不去的。 被吃豆腐的那個人明明是顧卿卿,這時候的顧匪卻顯得更可憐一些,惹得顧卿卿想抬手再揉揉她的腦袋,或是撓撓下巴,就像前天晚上一樣。 如果顧匪只是想要懲罰,那是不是一旦懲罰完了,她就不會再介意這件事?她們是不是就能恢復曾經的關系? 顧卿卿倏地心猿意馬起來,聲音也變得有些飄忽:好。 顧卿卿,你誒?顧匪一怔,你說什么? 我說,我給你相應的懲罰,然后我們就把這件事給忘了,我們誰都不要去想,好不好?顧卿卿輕聲道。 顧匪下意識想要點頭,可她卻本能地感覺,顧卿卿此時的語氣中帶著些許危險的意味。顧匪歪著腦袋想了 想,又覺得本來就是自己提出要懲罰,又怎么可以臨陣脫逃,立刻用力點點頭:嗯! 顧卿卿徹底松了口氣。 顧匪又補充道:如果還有下一次我是說如果,你打我罵我把我關起來綁起來怎么樣都好,總之,不要再、再被我欺負了。 被欺負? 顧卿卿忽然低頭看著碗里的粥,唇角忍不住勾起笑。 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 所以顧卿卿,你想到了什么懲罰?顧匪弱弱地問,打斷了顧卿卿的思緒。 今天晚上告訴你可以嗎?顧卿卿低聲道。 顧匪點頭:好。 那顧卿卿,我先回我房間休息了,易感期還沒結束,我腦袋暈乎乎的,還想多睡一會兒。顧匪說完就逃一般地溜走了。 晚上九點,顧匪敲響了顧卿卿房門。 房間門很快打開,顧卿卿抱著本書站在門里,戴著金絲眼鏡,淺淺朝顧匪笑了笑。 顧卿卿近視度數不高,只有偶爾在學校時才會戴眼鏡,然而此時她穿著單薄睡衣靠著門框,金絲眼鏡下眼眸含笑,長發柔順地披在肩后,脖子上、肩膀上還有若隱若現的痕跡。不知怎的,讓顧匪想到了斯文敗類四個字。 顧匪緊張地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