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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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視頻結束后你們就沒有了聯系,你本以為你們已經達成了一種默契——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體面地結束這段糾纏。 你不知道你是抱著怎樣的一種心理為蕭逸開了門。蕭逸倒是很自覺,一開門就鉆了進來。 很好,除了臉上有些疲態外,看起來很清醒,沒有喝了酒的跡象。 蕭逸是看到你家燈亮了才草草洗了個澡過來的。 “有事嗎?” 你可沒有跟蕭逸透露過你新家的地址,那必然是利用了某些手段才得知的你的住所。 你討厭這種被監視的感覺。 “你對白起是認真的?” 蕭逸那張自帶涼薄的臉上露出了幾分譏諷。 “這跟你有關系嗎?” “還是說,他跟我一樣,只是你一時興起玩弄的對象?” 早上喝的酒一定還沒有代謝掉,不然為什么自己說出口的話和自己想說的話完全不一樣? 明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卻被他說成是玩弄,你忍不住想笑,他原來是這樣想的嗎? “你來就是為了說這些的嗎?” “我只是來給你一個忠告?!?/br> “我沒有要聽的興趣,你可以走了?!?/br> “白起知道你的過去嗎?” “這跟你有關系嗎?” “陳跟我講過很多你的故事?!?/br> “你如果記得不太清楚的話,我不介意幫你告訴白起?!?/br> “蕭逸,你什么意思?” “如你所見,我在威脅你?!?/br> “你也不想,白起從我這里知道那些故事吧?!?/br> “你憑什么覺得,我會欺瞞他?不敢告訴他?” “哦?看來白起警官真的很喜歡你嘛。陳還送了我很多東西,照片視頻什么的,相信白起警官也很好奇二十歲的你是什么樣的?!?/br> “蕭逸?!”你又驚又怕,一是沒想到陳還有這一手,二是沒想到他會把那些視頻和照片給蕭逸,最讓你想不到的還是蕭逸那這些來威脅你。 “我再重申一遍,我威脅你?!?/br> “我明白了?!蹦懵冻隹酀男?。 “要怎么樣你才能把那些東西還給我?” “跟我在一起?!?/br> “蕭逸,為什么?” “因為你很好cao?!?/br> 你苦笑,“堂堂蕭逸,會缺女人?” “倒貼的見過太多了,想換點新鮮的?!?/br> “還能再商量商量嗎?” “我可以退一步,但相應的,你要隨叫隨到,直到我膩了為止?!?/br> “別擔心,”蕭逸捏住了你的下頜,欣賞著你臉上絕望的神情,“說不定我沒幾天就膩了呢?” 你看著蕭逸眼神里的冷意,閉上了眼睛。 眼淚是你的答案,也是你的妥協。 蕭逸靠著床頭坐著,指尖的煙無聲地燃燒著,他吐出一口煙霧,透露朦朧的煙霧看著你。 你站在他面前,脫掉了外套。 你還穿著白起的襯衣,蕭逸又怎么會認不出那是男款的襯衫。 “襯衣留下,其他脫掉?!?/br> 他是故意的,讓這件襯衣見證你的背叛。 直到襯衣下的身體不著寸縷,蕭逸才掐掉了手上的煙。 “過來?!?/br> 透過煙霧,蕭逸的面容變得模糊了起來?;秀遍g,你以為面前的人是陳。 過往的回憶入潮水般傾瀉而來。 縱使回歸山林,也抹滅不了那些被馴化的痕跡。 你跪在床尾,四肢并用,向蕭逸爬去。 襯衣的第一顆扣子開著,胸前的風光一覽無余。 蕭逸的外套已經脫掉了,此時蕭逸愜意地躺著。他想,他已經明白了為什么陳會將這樣畸形的關系保持七年之久了。 剛解開皮帶,新的命令就發出了。 “用嘴?!?/br> 這種命令身體比腦子熟悉,你低頭,努力用舌頭將拉片勾出來,拉片小巧,疏于練習導致你試了好多次才將拉片勾出來,冰涼的拉鏈沾染上舌尖的溫度,唾液將襠部的布料浸濕。你小心地咬住拉頭,將拉鏈往下拉。 蕭逸特許你用手解開了紐扣,所以接下來你要做的只是用嘴脫掉他的內褲。 吐息,隔著布料的舔舐已然讓他半勃,顯然為你增加了難度。你咬著內褲的邊,慢慢地往下扯,但總是弄到一半就彈回去。蕭逸到是不急,一直帶著諱莫如深的表情看著你。 你越弄越急,失敗了好多次,唾液都將他的內褲邊打濕了。 好在你最終還是把它脫下了,咬著內褲邊,臉貼著guntang的roubang,用下巴崩住,一點一點往下移。 roubang解除束縛的那一瞬間彈在你臉上,發出輕微的“啪”聲。 “繼續?!迸c他勃發的下身相反的是,蕭逸的聲音冰冷。 你開始舔那半勃的事物,先是用舌尖描摹一遍,然后是舌面舔舐guitou。roubang在你唇邊逐漸勃起,最終成為掛滿了亮晶晶唾液的直挺挺的一根。 “用嘴讓我射出來,今天就可以不cao你?!?/br> 他多貼心,至少讓你在成為白起女朋友的第一天保持了純潔。 深喉。將整個柱身含在嘴里,yinjing壓住舌根,直逼喉間,你自虐式似的次次深喉,生理性的嘔吐欲一次次掀起又一次次被壓下,眼淚不受控制地滾出。 舌尖勾弄guitou,收緊雙頰吮吸,指節來回擼動柱身,你仿佛是在懲罰自己,又像是虔誠的奴仆在全力侍奉主人。 蕭逸抬手捏住了你的下頜,你茫然地停下動作,yinjing從口中滑出,清亮的唾液掛在你的嘴角。 蕭逸看到一張因為缺氧而泛紅的,淚眼婆娑的臉。 “張嘴?!?/br> 提線木偶般,你張開了嘴。 jingye并沒有全部射入你的嘴里,蕭逸是故意的,射了一半之后抽出來射在了你的臉上。 你閉上了眼睛,jingye代替眼淚,掛在了你的睫毛上。 “吞下去?!?/br> “舔干凈?!?/br> 吞咽,蕭逸jingye的味道?你仿佛失去了味覺,只是生理性地想要嘔吐。但你忍住了,你握住yinjing,伸出舌頭,仿佛舔舐雪糕一樣,一點一點地將guitou清理干凈。 將整根roubang都舔舐過一遍,確認沒有遺漏的地方之后,你松開手,望向蕭逸。 他抬起你的下巴,拇指壓住你的下唇,施力讓你張開嘴,然后將拇指伸進你的口中攪弄,牙齒,舌尖,舌根,然后抽出拇指,將食指和中指一同放了進去。 夾住你的舌頭,指節勾弄,攪動。 嘴因為長時間保持張開的動作而發酸,唾液從嘴角流出。 蕭逸終于結束了這場漫長的褻玩。 將手指上帶著的唾液和jingye擦到了你穿著的襯衣上。 然后他扯開了襯衣,扣子一定掉了,可你不敢去看那些扣子都掉在了哪里。 將赤裸的你摟進懷里,“睡吧?!?/br> 說完蕭逸就關上了燈。 你僵在蕭逸懷里,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你也試過掙脫他的懷抱,因為你下意識地覺得他跟陳是不一樣的,但他只是用yinjing抵著你的腿根,“再動我就插進去?!?/br> 說來諷刺,你的意識極度想逃離蕭逸的懷抱,而你的身體卻十分享受。具體表現為你醒來的時候竟然摟住了蕭逸的腰。 “你睡著了自己摟的?!笔捯菡f這話的時候帶著嘲諷意味。 為什么連身體也要背叛自己呢? 蕭逸插進來的時候你絕望地想著。 “其實過了十二點,一天就算結束了?!笔捯萏蝮轮愕亩f道。 那你豈不是應該對他感恩戴德,感謝他給你留了如此之久緩沖時間。 他太熟悉你的身體了,只是草草幾下勾弄,身體就做好了接納他的準備。 你努力收縮著xue道,想要將他擠出去,但這樣可笑的行為只能將他越納越深。 “不要露出這種表情,你情我愿,不是嗎?” 是啊,怎么算不上是你情我愿呢? “拿出你專業的態度來,我對jian尸沒興趣?!?/br> 專業的態度,所以在他眼里,你是妓女還是情婦呢?又或者連這二者都不如,只是他一定要得到的玩具。 于是你雙腿盤上他的腰,主動吻上他的唇,將胸往他手里送,就像你在陳床上做的那樣。 即便如此,你也無法否認,你的身體是貪戀蕭逸的觸碰的。他的性器與你的仿佛是天生一對,每一下都能撞到你的敏感點,xiaoxue跟擰開了水龍頭一樣不停地流著水。 “我記得,在這里,對吧?” 蕭逸的手指,緩慢地,帶著不可違逆的強勢,伸入了你正被他roubang插著的xiaoxue里。 深處的a點和淺一些的g點和u點被一起刺激,他甚至用另一只手撥弄你的陰蒂。 高潮,窒息又令人絕望的,瀕死的高潮。 知道蕭逸射精結束,你的身體仍舊不可控制地抖著,蕭逸把玩著你的還留有白起吻痕的乳,等待著你回神。 “看看你,噴了我一身?!?/br> 蕭逸壓著你的脖子,讓你看他被你噴濕的小腹。 “就像是發洪水?!?/br> “他讓你這么爽過嗎?” 蕭逸問這話的時候,已經恢復了硬挺的yinjing正在你的xiaoxue中cao干著。后背位,你跪在床上,挺著屁股承受著他的撞擊。 囊袋拍打臀部發出清脆的聲響,混合著抽插的水聲。 “寶貝,你好會流?!?/br> 蕭逸伸手在你們交合處抹了一把,然后將手伸到你的面前,你閉上眼睛,將頭偏到一邊。 你終究是不愿意將他與陳混為一談。 蕭逸的手指伸進了你的嘴里,你被迫舔掉那些體液,從手掌,到指縫,再到指尖。 他掰過你的臉,吻住你的唇。 這張嘴唇沒有要說的話,只有欲望。 蕭逸要在你后頸落吻的時候你終于說了今早的第一句話,你說,“不要留下痕跡,會被看到?!?/br> “害怕被白起看到?” 你不答話,他就是有意羞辱你。 蕭逸作勢要吮出吻痕,你支著被cao軟的身體往前爬,被他掐住腰一把撈了回來。 “知道了?!蓖讌f中帶著煩躁。 靈魂和身體仿佛被割裂開來,一個在床上承受著滅頂的性愛快感,一個浮在空中,冷眼看著這場交合,滿是唾棄。 做完蕭逸也不急著洗澡,摟著你玩著你的頭發。 手機響了。你反映了一會才意識到響的是你的手機。 蕭逸拿過手機,看著上面彈出的消息。 “早安,昨晚睡得好嗎?” “嘖,真是甜蜜呢,要我幫你告訴他,你昨晚睡得很好嗎?” 你吻住了蕭逸的唇,只有這樣才能堵住那些傷人的話。 蕭逸的眼里閃過驚訝。 隨即勾住了你的舌,加深了這個吻。 “蕭老板,老是在床上提別的男人,不掃興么?”你媚眼如絲,語調甜膩。 終究還是拾起了老本行。 你似乎在蕭逸眼里看到了一絲心痛?真是諷刺,你竟然這種時候還幻想著他會心痛你。 你跨坐在他身上,右手從身后擼動yinjing,俯身舔弄他的乳尖。 你又怎么會不熟悉他的身體呢? 舌尖配合著牙齒,在他胸膛上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然后往下來到被你噴濕過的小腹,此時的濕意來自你剛剛跨坐的動作,jingye和混著yin水聚集在腹肌的溝壑中。 唇舌往下,將那些體液一一舔舐干凈,然后你直起腰,改跪坐為蹲,扶著roubang,一插到底。 刺激來得太猛太快,你僵著不敢動。蕭逸將握住你的雙手腕,開始挺腰。 你被插得叫了出來,還沒習慣就被猛插,理性告訴自己,沒事的,已經射過兩次了,身體能夠接納他,但仍舊無法驅散那種被插壞的恐懼感。 那是一個怎樣的場景呢?就像是騎馬,你的手腕是他握在手里的韁繩,但控制你的卻是他不斷挺動的腰。 動得越快,你就絞得越緊。 他到底是沒有難為你,或者說他已經在之前對你的羞辱中得到了滿足。只是在射精之前狠狠一下,卡在宮口射了。 眼淚就像是一種條件反射,就像刺激你的敏感點你就會有反應一樣。你不想哭的。 無可奈何,你的身體早就背叛了你。 午飯是蕭逸叫的外賣,你樂得不用做飯不用洗碗,蕭逸走的時候你還不忘提醒他把垃圾帶上。 蕭逸一走,你就將家里的床單被套全部換洗,臥室里似乎還縈繞著煙味兒,你打開窗,冷風吹得你一哆嗦,你將窗戶開到最大。 這個月的水費一定不便宜,你站在花灑下苦笑,花了半個小時將全身上下徹底洗干凈。 晚上白起來接你,他說因為x市有個案子線索指向g市這邊,所以那邊派了他過來調查,而g市這邊,因為他跟顧征熟,所以派了他去協助。今晚上相當于是顧征的接風宴。 他昨天就是被叫到局里去就是因為這件事。 “接下來這段時間,我可能會比較忙,你要照顧好自己?!?/br> “我知道,想你的話,可以給你打電話嗎?” “嗯?!?/br> 顧征受不了你們小情侶膩膩歪歪,一個勁低著頭夾菜,雖然說眼不見心不煩,但小情侶甜甜蜜蜜的對話不受控制地往他耳朵里鉆,坐在一桌呢,怎么可能聽不見。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顧征一邊吃一邊默念。 幾乎每個晚上白起都會給你打電話,通話時間不長,內容也就是問問你吃飯了嗎,累了嗎,準備休息了嗎,他的任務進展不方便跟你說,所以都是你在跟他分享你的日常,工作的進展,難纏的客戶,被打回的策劃案,還有,好想他。 他會小聲地回答你回答“我也想你?!比缓蟾阏f晚安。 蕭逸偶爾會來,他似乎知道白起這段時間都沒來找你,每次都是到了家門口才打電話叫你開門。 你不明白他哪來的那么多的精力,總是將你翻來覆去cao干上大半夜才停下動作,有幾次你都因為太累了直接睡過去了,恍惚間醒來,發現你的腿還被他挎在小臂上。 你覺得那句話是對的,社畜都陽痿。 但哪怕你提不起一絲半點的對于性的興趣,你的身體仍舊會因為蕭逸的刺激而顫抖,在他的指縫滲出潺潺水流。 蕭逸成了你的身體的歸屬,而你仿佛只是暫借這具身體寄存靈魂,不僅如此,你的使用僅限于白天,到了晚上蕭逸就會拿回這具身體的控制權。 它會在他的cao弄下背叛你的意志,不受控制地興奮,顫抖,給與蕭逸想要的回應,直到蕭逸餮足。 在這一整個過程中,你只能咬緊牙關,不讓身體的快感侵蝕你的靈魂,在他想要在你身上留下吻痕和齒痕的時候阻止他,除此之外,你什么也做不了。 他是cao縱你的神,對你施以極樂,又處以極刑。 水深火熱的一周。 想到即將到來的周末,你終于松了一口氣,雖然蕭逸極有可能還會壓著你,但至少比被工作和蕭逸變成夾心餅干的內陷好。感冒就是在這個時候找上你的。 你給蕭逸開門的時候還沒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是蕭逸聽著你的聲音不太對才問你是不是感冒了。 你一直將身體的疲憊和精神的疲勞歸結于蕭逸和工作的雙重壓迫,根本就沒有想過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你生病了。 蕭逸似乎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但你懷疑那只是因為你生病了,意志力隨著抵抗力一起下降,你只是將一些處于人道主義的同情看做了溫情。 家里沒有常備藥,一是你的身體要病就是大的,幾乎沒有感冒發燒這種小毛病,二是你忘了要準備醫藥箱了。 有一種說法,很少生病的人,一旦病了就會非常嚴重。 你無心驗證其真偽。 蕭逸替你買了退燒藥,退熱貼,還有體溫計除此之外,他還提了一個醫藥箱回來。 你覺得他是多此一舉,但你沒說。 怎么能拒絕金主的恩賜呢? 你想起之前被陳玩進醫院,你不愿天天呆在醫院,于是醫生就同意你回家靜養了。那時的陳,仿佛是興起一樣,突然換了副姿態,開始照顧你,不過他做的也僅限于電視劇演的那些——喂你吃飯,為你削水果,當然,他還把蘋果切成小塊了。 就像是在玩角色扮演一樣,他從中獲得照顧你的滿足感,而那些真正需要別人幫你做的活兒,都是趁他不在的時候你叫護工做的。怎么能當著金主的面,找別人照顧你呢,這不是暗指他不懂照顧病人嘛。 很顯然,蕭逸也從照顧你中活的了某種滿足感。 他甚至親手為你煲了粥,然后一勺一勺吹涼喂你。他當然知道你還沒有燒到拿不動勺子的程度,他只是在享受這種照顧人的成就感。 就像是那時的陳一樣。 人在生病的時候是脆弱的,因為抵御病毒的防線被攻潰,短處也被暴露了出來——極容易被感動。 不得不說,蕭逸的照顧和陳的終究還是不一樣的,也就是雪中送炭和錦上添花的區別。只是你認為自己不需要那些炭,能靠自己撐過去。醒來的時候天黑著,蕭逸坐在床邊,望著漆黑一片的窗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以為自己睡了很久,其實現在也才十點多。人在睡覺的時候極容易暴露自己,因此一覺醒來那些癥狀都暴露了出來。 就像是趁你睡著,攻占了你的身體一樣。 嗓子疼,聲音啞了,頭也昏昏沉沉的。睡前吃下去的藥,除了讓你犯困之外似乎沒有任何作用,甚至成為了感冒的催化劑。 電話響起,是白起打來的。 蕭逸看了你一眼,隨即又看向了窗外。 你接起電話,白起的聲音在你耳邊響起。 臥室靜得可怕,白起的聲音透過聽筒鉆進蕭逸的耳朵里。 “我打擾到你了嗎?” “沒有?!蹦愕穆曇魡〉脟樔?。 “你的聲音怎么了?是生病了嗎?”毫無掩飾的焦急和擔心。 “有一點小感冒?!?/br> “去看醫生了嗎?” “已經吃了藥了,睡一覺就會好起來的?!?/br> 電話那邊傳來些雜音,似乎是顧征在說有情況,白起跟顧征解釋你生病了。 很明顯,顧征那邊的情況比較緊急。 白起的聲音再次響起的時候,語速明顯快了很多。 “抱歉,我現在沒辦法趕過去看你,你先好好睡一覺,要是明天還是不舒服的話就給我打電話。晚安?!?/br> “嗯,晚安?!?/br> 你掛斷了電話,抬頭間看到了蕭逸嘴角掛著的譏諷。 他在嘲笑什么呢?你披著假面的甜蜜?還是你當著他的面跟白起無比自然的你儂我儂? “看來你的小男朋友沒時間照顧你啊?!?/br> 你已經學會了更為柔和的反擊,就是不接他的話,讓他的利刃墜入一片安謐的黑暗。 獵物不做反應,獵手就會懷疑自己是否擊中了要害,即使他們出手之前就已經瞄準了。 你不做反應,蕭逸自覺無趣,伸手摸了摸你的額頭,還是很燙。 拆了新的退熱貼給你換上,蕭逸摸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有四個小時了,再吃一次退燒藥?!?/br> 你接過他手上的藥片和熱水,老老實實吃藥,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合理懷疑藥片的作用就是讓人睡著,處于睡夢中就感受不到身體的不適了。沒有半個小時,你又睡著了。 睡著之前,你一直努力睜著眼睛偷看蕭逸,他像是沒有注意到你的目光一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閉眼假寐。 你看不懂他臉上的神情。 你不懂他了。 以前你能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他的暗示,要做,要用怎樣的姿勢做,從他的動作讀出他的意圖,要吻你,要抱你,要你向他示弱撒嬌。他雖然不像白起那樣將心思都寫在了臉上,但要猜出他的想法對你來說算不上是一件難事。 如今他變了,喜怒無常,你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你也不知道他想要你作何反應。 記憶中那個讓你心動的蕭逸離你越來越遠,而站在你面前的只是一位心思難以琢磨的,跟蕭逸有著相同外表的暴君。 醒來你發現自己又在蕭逸懷里,這給了你一種錯覺,仿佛時間倒流,你們之間什么都沒有發生,仍處在那段互相試探,你來我往樂在其中的時光。 錯覺。 蕭逸一睜開眼睛,你就回到了現實,他的眼神里有太多情緒,深不見底,最終化作了深淵。 你正處于深淵的邊緣,一旦失足,等待你的就是粉身碎骨。 醒來的第一件事是為你量體溫,36.8℃,正常的起床時體溫,意味著你已經退燒了,只是嗓子還有些疼,你爬起來,倒了一杯溫水,一邊喝水一邊給白起發消息,告訴他你的情況。 蕭逸臉上掛著黑眼圈,他皮膚本來就偏白,那兩道青黑更是明顯。你看到了垃圾桶里退熱貼包裝,顯然你睡著之后他還替你換了好多次。 “蕭逸,謝謝你?!?/br> “謝我?”蕭逸的話讓你抬頭不解地看著他,“我可不是一時興起在大發善心,都是有代價的?!?/br> “過來?!?/br> 他將你唇上掛著的水珠舔去。 “今天我要在鏡子面前cao你?!?/br> 你看了眼時間,按照蕭逸的習慣射兩次的話,做完吃午飯,差不多。 你站在蕭逸面前,開始脫衣服。蕭逸慵懶靠在椅子上,脫掉了上衣。 赤裸著站在蕭逸面前,他的目光在你身上來回審視。 “把這個穿上,”是他的襯衣,“不用扣扣子?!?/br> 蕭逸抱臂繼續打量你,那樣子就像是一個藝術家正在檢查他的作品。 “穿雙白襪子過來?!?/br> “小腿襪吧?!?/br> 當完全脫光還覺得不夠赤裸的時候,就穿上一雙襪子。 蕭逸看著你站在衣柜前穿襪子的背影。 全黑的襯衣,裸露的大腿。 白色的襪子。 “去把鞋穿上?!?/br> 蕭逸將你壓在鏡子上,側臉和胸緊貼著冰冷的鏡面,翹起的屁股半遮半掩。 呼出的水汽模糊了鏡面,你看不到蕭逸的表情,所以你閉上了眼睛,放任自己沉浸在回憶里。 說來也諷刺,你腦子里想到的,竟然是他在陳的公寓里cao你那次。 那時他正在廚房洗碗,摟著他的腰抓著他的yinjing玩的不亦樂乎,他忍無可忍把你轉過來,cao進去,然后一邊頂一邊抱著你往臥室走。 他就是在這時看到那面鏡子的。 你知道他只要看到了那面鏡子,就一定會把你按在鏡子上cao一次。 回憶里的人就在身后,但你卻不愿意睜開眼,哪怕是看他一眼。 蕭逸無視了你的神情,反正你的身體在他手上,他知曉每一個敏感點,知道每一次觸碰會有什么反應。 蕭逸比你高了很多,赤腳的話,你就得全程墊著腳。 這大概就是蕭逸讓你穿鞋的原因,穿上鞋就正好是站著能插進來的最佳位置。 他并非是因為心疼你才讓你穿鞋,單純是因為墊著腳姿勢不穩,影響他cao你。 這是他親口告訴你的理由,他的原話是“果然還是要穿著鞋比較好cao,你踮著腳的時候,腿老是打顫?!?/br> 你懷疑你的腦子被燒壞了。因為一個想法突然出現在了你的腦海里:為什么還要反抗呢?蕭逸帶給你的快感是實打實的,蕭逸帶給你爽跟白起帶給你的爽就是不一樣的,一個是心理上的,一個是生理上的。他就是能帶給你極致的快感,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你并非自愿,但你也無力改變,所以為什么還要給自己施加負擔呢? 快樂無罪,你為什么還要給自己施加鐐銬呢? 你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隨即你的大腦繼續說服你,你之前一直就及時行樂的人,怎么現在要拋卻過往甘做苦行僧了?曾經將道德踩在腳下的你現在要給自己立貞節牌坊了? 你沒有背叛白起,但沒有人會相信。他們只會說你水性楊花,不知廉恥,跟白起在一起了還跟蕭逸不清不楚,藕斷絲連。 蕭逸他不就是因此才能得手,才能羞辱你的嗎?結果你被他折磨還不夠,還要自我折磨? 蕭逸帶給你的刺激幾乎已經讓你失去了思考能力。 “你的身體好像又變敏感了?!笔捯菡f這話的時候,你正在噴水,鏡面和你的大腿都是濕的,水滴往下滑落,在地板上聚成一灘。 倒映出你們交合的性器。 黑色襯衣的下擺已經被抽插時飛濺的水液沁濕,臀部被囊袋拍紅,蕭逸還時不時在你屁股上拍上一巴掌,xiaoxue跟著他的動作一下一下將他絞緊。 為什么要拒絕快樂呢? 你好像被說服了。 蕭逸將你的臀掰開,好讓他插得更深。 左胸被他捏在手里,乳尖被掐弄,微弱的刺痛夾雜著癢意和快感,你回過頭,“蕭逸,吻我?!?/br> 眼眶里滿是淚水,你看不清蕭逸的神情,但是你大概能猜到,驚訝肯定是有的,除此之外也許還有著不屑與嘲諷。 畢竟你一開始就擺出了一副貞潔烈女的姿態。 蕭逸吻住了你。 但你更愿意稱之為撕咬,唇角一定破了,因為你已經嘗到了血腥味。你放縱自己沉溺在這個吻中,被占有,被標記。 guitou卡在了宮口,他你的上次他上次也在這里停下來了,他說,“寶貝兒,給我一個刺激?!?/br> 你聽到了自己的軟噥的聲音,你說。 “哥哥,給我吧?!?/br> 抽出,挺入,然后射精。 你被jingye燙的哆嗦,roubang抽出后,你就沒了支撐,從鏡面滑到了地面。你看到了腳邊的那攤水液,還有掛在大腿上的jingye。 手機就是在這時候響的,蕭逸的反應比你更快,直接拿過手機遞給了你。 是白起。 “是我,白起?!?/br> “你在家嗎,我給你帶了東西?!?/br> “對,我在門口?!?/br> “你別慌,慢慢來,顧征這會在幫我盯著?!?/br> 你跟白起說,你正在洗澡,讓他等一下。 鏡子里的你,發尾被汗水打濕,你沖進浴室,拿毛巾包住頭發,裹上浴巾,你看著被蕭逸咬破的嘴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蕭逸裸著上身——他的襯衣被你扔在了臟衣籃里——遞給你一個口罩。 “就說你不想傳染給他?!?/br> 也只能如此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你讓蕭逸先把臥室收拾一下再躲到衣柜里去。 打開門,白起沒有不耐煩的神色。 “抱歉,讓你等了這么久?!?/br> 你的聲音是帶著事后的沙啞,白起只當那是因為感冒。 “怎么帶著口罩?” 你承認你現在的樣子是滑稽的,浴袍外面是厚外套,頭上包著毛巾,臉上帶著口罩。 “我怕把感冒傳染給你?!?/br> “不會的?!卑灼饘⒛銚г趹牙?。 “進來坐吧?!蹦戕D身,看到了鞋柜下露出的一小點蕭逸的鞋尖,還有自己腳上穿著的運動鞋。 是之前蕭逸點名讓你穿的。 “不用了,”白起拉住你,“我就來看看你?!卑灼饘⑹稚系臇|西拿給你。 “給你買了些治嗓子的藥,還給你買了飯?!?/br> “剛退燒,別又著涼了了?!闭f著白起將你的外套攏了攏。 白起還想說什么,手機就響了,是顧征打來的。 “白隊,咱說好的一個小時啊?!?/br> “知道了,我馬上回來?!?/br> “怎么了?” “我讓顧征幫我盯了一個小時。我得走了,照顧好自己?!卑灼鸶糁谡衷谀隳樕嫌H了一下。 關上門,你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 得救了。 仿佛剛從水里撈出的魚,你因為緊張而出的汗幾乎將浴袍打濕。 “他走了?” 蕭逸一出來就看到癱坐在門口的你。 你點點頭。 “做得很好,”蕭逸走過來,將癱在地上的你抱了起來,“去洗個澡吧?!?/br> 熱水舒緩著你緊張過度的身體,愧疚感壓得你喘不過氣來。 洗完澡出來你就看到蕭逸拿著吹風機坐在沙發上等你,你走過去,在他腳邊的地毯上坐下,蕭逸熟練地替你吹著頭發。 你靠著他的腿,一言不發。 吹風機停止了運作,蕭逸拿著梳子替你梳理著頭發。 “這就是你想看到的嗎?” 蕭逸抬起你的臉,上面掛著淚痕,他輕輕在你額頭上吻了一下。 “雖然比我的計劃早了些,但很刺激,不是嗎?” 你抱著蕭逸的小腿,將臉貼在他的大腿上。 “蕭逸,你是個瘋子?!?/br> “謝謝?!?/br> 他拉過你的手背,落下一吻。 蕭逸是被溫晚的電話叫走的,他沒說具體是什么事情,只是說情況緊急,讓蕭逸趕緊過去處理。 走之前他還不忘督促你把藥吃了。 身體此時才徹底放松下來,新換的被單是清新的洗滌劑味道,你窩在被窩里,身體發冷,止不住地想吐。如果不是已經被醫生下了通牒,這輩子不會有小孩,你都以為自己懷孕了。 仿佛回到了幾年前。 那時候你剛成為陳的情婦,錢色交易后,你總是撲在洗手臺上干嘔。那種感覺,就像是腹部的器官全糾纏在了一起,抽疼著,但你什么也吐不出來。后來你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總是在陳離開后泡一個長長的澡,然后換個房間睡覺。有時候也會選擇出去玩車,或者是喝酒。 你不知道如何評價陳這個人,他并不說花言巧語,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時候,對他你出手大方,但當你成為他的情婦之后,他給你的就只是禮物了。 你并非陳唯一的情婦,卻是在他身邊呆的最久,活得最安逸的那個。你是陳的得意之作,他的妻子視你為眼中釘,卻一直無可奈何,尤其是在你失去生育能力之后,她更是找不到打壓你的借口,只能跟你涇渭分明,眼不見為凈。 你將那種嘔吐命名為,被世俗壓迫的道德性水土不服在生理器官上的表現。這種反應已經很久沒有在你身上出現過了。 你得快點跟白起說明情況了。 于是你給白起發消息,問他說明時候有空,你想跟他談一下之前說過的事。 白起意識到了你要跟他說什么,聊天對話框一直顯示正在輸入中,你等了很久,最后發過來的只有一句話。 “最近在忙著盯梢,等不忙了我去找你?!?/br> “好?!?/br> “照顧好自己,少吃泡面?!?/br> “我知道了,你也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