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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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潔·二:安息日 2021年12月4日 “女巫們通常使用金盤子或銀杯子作為餐具,他們在聚餐的時候暢飲偷來的酒,喝的叮嚀大醉后,開始吟唱咒語,跳招魂的舞。當魔鬼被吸引來,女巫們當場和魔鬼交媾。她們縱情的享樂,無限制地享受身體的歡愉,并敢于為這種快樂打破一切規矩,這也是女巫“惡”的根源。聚會結束,女巫們紛紛騎上掃帚開始飛翔。她們會騎上形態各異的掃帚,身著黑色的大斗篷,劃破安靜祥和的夜晚,隨風舞動。這種私密的、背宗離德的聚會,被稱作:魔鬼安息日盛宴?!?/br> 1623年冬,萊茵高地區-埃爾特維特,圣馬斯特修道院的地下刑房中。庫里南審判長手握精致的鵝毛筆,在羊皮紙上書寫著優美的文字。身材纖細高挑,充滿力量的女騎士埃莉諾眼神木然,扶著劍柄站在審判長身后。 在兩人不遠處,一個年輕女子的臀正在火盆上方被烘烤著,那顛簸跳動的屁股底下展開一片紅光,炭亮有時緊密,有時寬松,離著女人的rou總是沒離開多遠。那個屁股像有了獨立的生命一樣,拼命地抽搐、繃緊、扭動。炭火飛點星濺,熱氣扭曲著空氣。兩瓣屁股rou團像一張架在火上加熱的馕餅,煙熏的黑紅相間,蓬松發亮。斷了氣似的慘叫聲回響在空曠的刑房中。 女人被火燒壞的整個屁股腫脹滲水,她的陰戶反而因此充實飽滿,嬌艷欲滴,看上去通紅透亮的一團,像是在兩腿間開了一朵嫩瓣軟rou的滴汁紅花。 這個女人叫貝基-莫里森,是一名醫生外加接生婆。一個多月前,一位法官的太太分娩時她拒絕出診,結果另找接生婆后法官太太在分娩時難產遭到重創,幾乎丟掉性命。法官認為這是貝基的責任,于是報復來了。 貝基的丈夫是埃爾特維特市的高官,為此,庫里南的逮捕隊很是下了一番功夫,他們趁她丈夫出差的時候上門拘捕她?,F場的搜查中,后院的小木屋里,捆扎整齊的草藥植物和各種顏色的藥水瓶被查找出來。這其實只是一名醫生本該擁有的,但貝基立卻被審判長指控她的這些藥物是用來實施巫術的。 一切都是法官的陰謀,他將自己妻子難產的原因怨恨在貝基身上,他要利用這次獵巫運動徹底毀掉這名“女巫”的一切生活。 法官隸屬于正統司法體制,庫里南是教會的審判長。此時獵巫行動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本該互相看不順眼的兩個人此時卻處在合作的“蜜月期”。對于法官帶有暗示的舉報,庫里南沒什么猶豫。他不怕所謂的高官妻子,這陣子太多女人被抓進來拷問。但事實證明,只要進入審判所的刑房,任何女人都會是“女巫”。 連續破獲女巫案件,讓“巫術”的恐慌開始在城市里蔓延,人們已經將一切不好的事情全部歸罪在女巫身上,瘟疫、天氣、孩子夭折,甚至出門丟了東西都是女巫的罪過。定期燒死幾個證據確鑿的巫婆,已經是這個城市安撫人心必要的儀式。小小的城市官員,沒法和這種大勢抗衡。當然,介于這是法官的私人請求,假如教會日后需要政府機構配合的一些小關卡,他就不好拒絕了,這就是法官暗中付出的代價。 事實上,獵巫運動幾乎壟斷了當前所有的法律資源,并且花費巨大。除了拷問,光是法庭就必須增加特殊的崗哨,并且聘用兩名法律顧問,而且法庭中的所有成員必須至少參加過一次審訊。這個審判法庭,已經是當前社會重要的政治中心,能參加女巫審判的無一不是精英人士。獵巫運動以來,激烈的人事調動,讓很多人明白,只要能抓住女巫,自己的仕途就會有上升的通道。 獵巫運動現在已經進入最高峰,城市中獵巫活動的主持者庫里南審判長因此獲得巨大的權力,尚馬斯特修道院已經成為全城的行政中心,此刻的庫里南是此處世俗社會的統治者,也是“業績”顯著的紅衣主教。在短短的半年中,超過150名女巫被逮捕,最終有63人死于刑拷,42人畏罪自盡,40人被審判后活活燒死,而能逃脫指控的嫌疑人只有不到區區十人。 這是全社會領導階層的殘暴,對女巫肆意折磨、蹂躪、摧殘、虐殺有了明處、暗處的理由。領導者為了各種各樣的利益,火刑架燃起的滾滾濃煙里,不知道漂浮著多少“女巫”痛苦而無助的靈魂。那蕩蕩流淌的大河底,層層泥沙下,又不知道埋葬著多少“女巫”憤怒又無言的冰冷尸骨—— 貝基已經被抓進來三天,此刻的她被禁錮在一個古怪的刑具中。這是一個直徑只有一米多一點的鐵環。她被要求并腿屈膝,把合攏的膝蓋收到胸口,再用手臂環住自己的雙腿,她的手腕是被繩索緊捆在一起的。然后讓她向后坐,屁股沉進鐵環中,鐵環的邊緣卡在膝蓋彎曲處。數根鐵索拉動鐵環抬起,女孩像軟體雜技演員一樣,對折的身體在中間被鐵環束縛住,就像坐進一個懸空沒有底的馬桶。 鐵環上面是貝基的上半身,還有兩條被勒的發青的小腿。鐵環下面,只剩下一個圓潤飽滿的屁股。從前面看,女人的私處大大張開,里面的褶皺皮rou水潤動人。從后面看,兩團飽滿的臀rou之間,一條屁股溝從后向前深入,肛門和陰蒂都看的清清楚楚。年輕女醫生兩腿間,那曾經幽深隱蔽,讓人向往的美好秘境,現在被人一覽無余,散發著奇異的性感和誘惑。 當她被鐵鏈嘩啦啦的升高時,掌刑的年輕教士,都忍不住伸手在兩腿間探索 撫摸著。但還沒等屈辱來臨,一盆炭火就直接被塞到屁股底下。 炭火忽明忽暗,恐怖的熱氣蒸騰,屁股上的肌膚很快腫脹通紅,浮起一排排水泡。這樣的痛苦是不可忍受的,貝基發出一聲一聲的凄厲哀嚎,身體拼命扭動搖晃,帶動鐵鏈都嘩啦作響。大顆的熱汗從她全身各處,像泉水一樣噴涌泛濫出來,她的頭和后背上幾乎像被雨水淋過一樣濕漉漉的,汗水滴落在火盆中,發出刺啦聲響,激起幾縷霧氣蒸騰。 “哦哦不,放我下來,求你們了,我都講??!” 慘叫的間隙,貝基-莫里森苦苦哀求著。 鐵鏈的長度控制著女人的高度,讓她的屁股不至于一下子被烤熟,但又能感覺到足夠的痛苦。當她喊叫的快要沒氣,或者陷入昏迷時,教士就會把她拉起來一些讓她的痛苦稍微減輕一點;等她清醒過來,再放下去烤,周而復始。掌刑的年輕教士完全不擔心貝基會把失禁的物掉落在火盆里,那樣會讓刑房充滿惡臭。幾根被圣水浸泡過的木橛早已深入她的身體,肛門,尿口,yindao在被捕后首次用刑時就被木橛塞住。算算時間,今天是她進來的第三天,該讓她排泄一次了,畢竟她招供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應該多活幾天。 貝基-莫里森是一位虔誠的路德宗信徒,也是一位知識豐富的女醫生。在被抓捕后,她與其她愚蠢的村婦不同的地方,是她立刻開始反省自己的思想和行為中是否有需要懺悔和救贖的地方,同時她也在猜測是否有人故意誣告她。但在圣馬斯特修道院的地下刑房中,思考沒有意義。 你是女巫嗎?如果不承認,那拷問將無休止的進行下去。如果承認,那就需要犯人完整的講述作為一名女巫的故事。在講述的過程中,皮鞭,刑具和烙鐵都會幫助她回憶自己犯下的罪孽,直到最終走上火刑架。如果故事足夠精彩,一份證據確鑿的判詞會讓她上火刑架,那份故事或許還能成為庫里南審判長撰寫的一書中的某個章節。但在此之前,在供詞有足夠吸引人的靈感和邏輯完整之前,折磨是不會結束的。 貝基誠懇的反省了自己的過往,對久治不愈患者的愧疚,對丈夫生活上關照不夠的歉意,對產婦難產時的束手無策感到無奈。雖然她態度誠懇,但這些都不是行刑官想要聽到的。他們只想知道貝基是否是一名女巫,以及她和魔鬼間發生的齷蹉事。行刑教士們耐著性子聽她自省了半天時間,然后就不耐煩的把她剝光吊了起來,順帶把圣水桶里的木橛給她塞上了。 對于這個女醫生,教士們先別出心裁的找出一副帶鋸齒的乳夾,這是一個殘忍的鐵質刑具,兩根上下咬合的鋸齒鋼條被螺絲固定,當它張開時,就像張開血盆大口的冰冷猛獸。女人柔軟,包含脂肪和敏感神經的rufang擱在里面,當螺絲收緊時,鐵夾會緩慢地把兩團軟rou緊緊咬死,直至發青黑紫。這個刑具最大的好處是能制造不間斷,逐漸變強的痛苦,而且省力。行刑者只需要用扳手扭動螺絲,就能讓女人感受到劇烈的痛楚。 其實如果繼續擰緊螺絲,rufang最終會被夾掉,不像骨頭那樣能承受很強的擠壓力。女人胸口那兩團rou里的脂肪、血管和乳腺并沒有太多的韌性。 “給你里面墊點東西,這樣就不會徹底夾掉了?!毙行探淌繎z憫的說。 細而長的竹釘從rutou正中間扎進去,一直到rufang深處的rou里,貝基的rufang豐滿挺翹,現在它像一只受傷的小動物似的在掌刑者的手心里瑟瑟發抖,一根又一根,不一會rutou上面就沒有位置了,于是行刑教士將竹釘順著乳暈轉著圈的繼續扎,直到實在沒有地方下釘為止。rufang的形狀僵硬了很多,遠處看,仿佛在rutou位置長出一節竹子似的。 昏迷又疼醒過來的女人此刻正被掛在刑架上,她疼的不斷顫抖,疼的整個脊柱的肌rou都在哆嗦。掌刑者滿意的拿出鐵夾,這回可以盡情的擰螺絲了。 冰冷的鋼鐵刑具夾在貝基的rufang根部,兩頭的螺絲被均勻的慢慢擰緊,在一旁的庫里南審判長,女騎士埃莉諾,其他行刑官,記錄官和小廝們這時都在盯著她插滿竹子染血的rufang在鋸齒鐵夾中被壓扁,變青,變紫,最后變黑,聽著她尖利瘆人的慘叫聲在刑房中一聲聲回響。這時她剛被抓進來,還是有些忍受和叫喊的體力的。向往常一樣,行刑教士握著她的頭發,覺得她快要昏迷過去時便停止,并且搖晃著她,讓她能夠一直清醒的承受加在rufang上深入骨髓的劇痛。直到鐵夾讓里面的竹簽都發出咯吱咯吱的怪響,乳夾就會被松開,向rutou方向前進一點點位置,再次收緊。 所有人都知道,哪怕再頑強的女人,經歷這樣連續一兩個鐘頭的乳夾也會變得像孩子一樣乖巧誠實。事實上,當螺絲第一次收緊到一半,貝基就大聲慘叫著:“我…我是女巫,快停下,我是女巫??!”但刑訊并沒有停止,承認身份僅僅是開始罷了。 擰螺絲不累,但總盯著女人的反應很耗費精力,當送飯的人告知大家天已經徹底黑了時,行刑教士他們已經換了三四個人,既沒有讓她昏迷,也沒有停 止。當乳夾終于被卸下來時,那對曾經挺翹誘人的奶子像xiele氣的皮球一樣歪扭難看,它們表面浮現數道恐怖的青紫色夾痕,里面的rou和乳腺也被夾壞了。即使現在送她去就醫,也需要很久才能恢復,它們可能再也不能恢復原來的形狀。但誰在乎呢?在她被燒死之前,這對奶子能不能留在身上都是未知數。 當鐵夾終于被擱到一邊時,貝基扭曲了一整天的臉顯露出了極其強烈的感激神情,她用沙啞到幾乎不能發聲的嗓子哼著,粗重的喘著氣。 “好了,休息一下,下面講講你和魔鬼都發生過什么吧?!毙行坦賴烂C的宣告著,一旁的火爐被推了過來,里面插滿了燒的通紅的各樣鐵器。 “哎呦我不行了我??!”悲鳴再次響起—— 深夜,女醫生貝基-莫里森赤裸著被扔在牢房發臭的稻草上。 她的身上布滿恐怖的烙痕,兩支瘦長的大腿伸展在稻草之外,長棱形狀的肌腱就像是一道荒涼的山脊一樣,孤獨單調,引人憐憫。 膝蓋之上,那些環繞著大腿繼續延伸的屁股rou塊還稱的上結實和飽滿,但是不時收緊的肌rou表示女人此刻正承受著疼痛。烙印主要集中在上半身,腋窩、肚子,后背。有些變形的rufang也挨了幾下,那兩團軟rou看起來更亂糟糟的了。她兩腿之間隱約露出木橛形狀,無法排泄的憋漲痛苦也時刻折磨著她。 腳步聲響起,虛弱的貝基露出恐懼的表情。 牢門被打開,一個女劍士走了進來。她身材高窕,表情冷漠,一頭紅色的頭發,身穿銀色的盔甲,體型像頭母鹿一樣充滿柔韌的力量。 女劍士手中拿著草紙和炭筆,邁步站到貝基面前平淡的說:“我叫埃莉諾,你丈夫回來了,有什么想對他說的嗎?會寫字吧?” 貝基呻吟著,她艱難的想起身,但沒法做到,稍微一動,身上各處紅腫溢出液體的傷口就會劇痛。埃莉諾走過去,攙扶貝基坐起,她的腋窩下被燙的很厲害,手臂只要放下來就會慘叫。埃莉諾只能將她一只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將草紙在她膝蓋上鋪開,讓她用另一只手拿炭筆寫字。 “我珍愛的丈夫,想不到清白無辜的我會以這樣的方式給你寫信。我一直哭喊哀求上帝的憐憫。但他們強迫誰,誰就必須開口認罪。他們折磨我,但我如同天堂里的天使那樣無辜,我并不是女巫,我發誓如果我知道一丁點邪惡的事,就讓我永遠被上帝拋棄。天父啊,請賜給我什么東西令我死去吧,否則我也要死在酷刑下了?!?/br> 貝基放下筆,她無力再書寫下去。字跡歪歪扭扭,勉強可以辨認。埃莉諾收起筆紙,將她攙扶著躺回稻草,起身想要離去。 “等一下?!必惢笾?。埃莉諾停下腳步,但沒有回頭。 “我會死對嗎?我挨不住烙鐵,那太疼了,我已經承認自己是女巫,很快就會被燒死對嗎?”貝基眉頭緊皺,虛弱地問。 埃莉諾沒有回答,沉默的像一座高山。 貝基喘息了片刻繼續說道:“請告訴我的丈夫,不要為了救我丟掉性命,我并不是女巫,但如果噩運降臨,那就僅讓我一個人承受吧?!?/br> 埃莉諾點點頭,說完話的貝基開始痛苦的呻吟,并斷斷續續的祈禱著上帝,希望自己可以快點死去。 女騎士沒有立刻離開,她看向遍體傷痕還在虔誠祈禱的貝基。突然開口說道:“不要在祈禱了,那沒什么用?!闭f完她轉身離開,留下絕望的貝基一個人在牢房里輾轉掙扎—— 三周后,貝基-莫里森死在“猶太椅”上,她沒能挨到上火刑架。 那天一早,虛弱無比的女醫生就被吊起放置在被血染成黑色的三角刑具上,“猶太椅”鈍化的頭部深深頂在貝基被反復燙烙的yindao腔體中。婉轉層疊的褶皺唇片被徹底撐開,里面的小洞被迫張到了極限,赤紅滴血的皮rou崩的像羊皮紙一樣薄,全靠恥骨的關節縫隙的承壓讓她能固定在上面。行刑教士在她兩只腳腕上各栓了一個鐵球,重量讓她的身體緩慢下沉,慢慢的,但不停止的撕裂碾碎貝基下體的每一寸血rou筋膜。 貝基虛弱到無力掙扎,甚至沒力氣發出太大的聲響。但扭曲到極致的面容和充血凸起的眼球證明她還是能感受到疼的。她的每一寸肌rou都在哆嗦和痙攣,整個人就像抽筋了似的。 這段時間里,她幾乎被各式各樣的酷刑折磨的支離破碎。左手的五根手指被一節一節的切掉,右手還剩三根。兩個rufang消失不見,兩根牛筋繩栓把胸口剩余的皮勒緊,防止流血而死,事實上,在一開始兩個rufang就是被這樣用繩勒住,然后用小刀一片一片削光的。她屁股烤過后的皮膚被完全撕掉,暴露在空氣中的臀大肌,又被燙烙鞭,打的像rou餡一樣。女人身體上唯一還稱的上飽滿的地方也只剩下,如懷胎般膨脹的小腹,在最后的幾天,教士們懶得拔出木橛讓她排泄,無論她憋的有多痛苦,每天用刑完畢后,還是灌一通水才把她丟回牢房,讓她一個人好好感受腸道和膀胱鼓脹裂的絕望痛苦。 這樣慘烈折磨頗具成果,庫里南審判長的書中又多了一個章節,這是女醫生用血rou講述的故事,女巫的狂歡聚會:安息日。 “這一切女巫的行徑,令我回想起,在我兒童時期教會嬤嬤講述的那些妖魔鬼怪的故事,魔鬼半夜里在路上唱歌跳舞,肆無忌憚,我們把它們稱為-鬼怪家庭?!?/br> “一般來說,被認為召開安息日聚會的地點有很多,如村莊背面的叢林,湖邊。但頂級的女巫,會聚集在維納斯山或哈爾姿山的波洛克森堡,每年五月一日的前夜,擁有邪惡法力的女巫會在那里大規模的聚會和狂歡?!?/br> “在埃爾特維特,我們也在遠郊發現了女巫聚會的證據和痕跡,根據證詞,她們會在離城市較遠的河流交匯的隱蔽處舉行聚會,她們會綁架音樂家為其演奏,偷取食物和酒水,最后召喚魔鬼,和魔鬼手拉手瘋狂舞蹈,然后交媾。有時候,她們的食物是烹煮的嬰兒,飲用的酒水里摻雜了無辜人的血液,這會讓她們的法力變的更強并能更好的取悅魔鬼?!?/br> 無論刑房中的女巫們被拷問的有多慘烈,庫里南審判長永遠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他的鵝毛筆似乎從未停止書寫。他記錄著,描繪著,幻想著。他靠著這本名聲大振,成為教會中的中堅力量,等獵巫運動平淡下來,晉升指日可待。 貝基慢慢的沒了動靜,她的故事講完了,生命的泉水就像她極度痛苦中迸發的靈感一樣,逐漸干涸。 埃莉諾帶著悲傷的眼神看著這個女人的呼吸慢慢變得緩慢,她的丈夫從未停止對她的營救,可惜他連這間刑房的邊都沒搭上。當他耗盡家財四處奔波時,貝基正被人一片片的把rufang切光呢。庫里南審判長就在她的身旁,不停的書寫。埃莉諾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這段時間太多女人死在她面前,讓她內心中生出一股怒火。于是她離開自己的位置,走到貝基旁邊,用手臂輕晃她。 “貝基-莫里森,醒醒,你快看?!彼p聲喚醒了瀕死的女醫生。 貝基還剩一口氣,她試圖睜開眼睛,但左眼被污血黏住了,只有右眼張開了一道縫隙。她的頭就像失去了支撐一樣歪垂下來,眼中似乎還有些光芒。 埃莉諾確定貝基在看她后,向后退了幾步,然后在電石火花間,猛的拔出腰間的鋼劍! 女騎士埃莉諾的腿修長又富有力量,她的腿能直接跨上飛奔的駿馬,這條腿此時迸發出難以想象的力量,踩踏的地面都“砰”的一聲巨響。 鋼劍滑過一道清冽的銀光,在所有人沒反應過來時,庫里南審判長的頭顱“咔嚓”的一聲被砍掉,飛到半空!鮮血像炸開的泉水一樣噴起數米高,濺的埃莉諾滿身都是。鮮血噴了好一會后,這個教會重臣的無頭尸體才栽倒在地。 女騎士這時轉過身,看向貝基。雙眼中迸射出無窮無盡的憤怒目光。 你看到了嗎? 你看到了嗎? 我替你把他殺了?。?! 貝基的嘴角似乎露出一抹笑容,但又似乎沒有動。 在庫里南死亡后,地下刑房里立刻像水潑進熱油一樣,霍然炸裂。 “快快攔住她!她是女巫,她是女巫!啊啊?。?!” “別攔著我,誰把門鎖上了!讓我先出去,我去叫人,快叫人??!” “你別過來,別殺我,我是地耶魯大人的啊啊??!” 執掌著女巫生殺大權的年輕掌刑教士們,看到殺神一樣的埃莉諾向他們沖過來,頓時就像沒了頭的蒼蠅一樣到處逃竄。還有些人還試圖用手中的刑具反抗??上麄兊氖种荒芪站o無法反抗的rufang,卻拿不起刀劍。他們的力量僅能對捆在刑架上赤身裸體的女人使用。面對像埃莉諾這樣的騎士,他們就像雞籠里倉皇逃竄的雞似的,被埃莉諾一個個追上,揮劍砍死。 在埃莉諾砍死最后一個教士后,整個地下刑房恢復了安靜,只剩下她一個人粗重的呼吸聲。血腥味濃郁的刺鼻,但這卻是埃莉諾最熟悉和喜歡的味道。 她丟掉手里的劍,回到貝基旁邊,用沾滿教士鮮血的手,試圖把她從三角形猶太椅上提下來。但貝基早已沒有了呼吸,她僵硬的就像一具尸體。 鮮血刺激著埃莉諾的神經,她久經沙場女騎士的敏銳再一次回到她的身上。她拿起手里的劍,打開地下刑房的大門,用最快的速度奔向馬廄。 唯一的生路,在王城! 她要將這里發生的事情稟告給王,真正禍亂這個世界的,不是女巫,而是這些殘忍變態的教士! 夕陽下,一匹快馬如射出的箭一樣飛奔離開埃爾特維特,直奔王城而去—— 三個月后,王城,盧克斯皇室拍賣行。 埃莉諾一絲不掛的站立于拍賣臺上,她驕傲的騎士氣質早已融入骨血,雖然被反捆的手臂,修長充滿彈性的大腿也被殘酷的夾持在腳枷之中,但她依舊身型挺拔,宛若一顆驕傲的青松。 她袒露著一雙流線形般完美,富有光澤的rufang,寬肩和長頸更彰顯氣質。拍賣行的燈光很講究,光線將埃莉諾身體勻稱清晰的肌rou線條勾勒的明暗誘人,又似平川般流暢,又似山谷的清幽。她的腰臀曲線讓全城的女性羨慕,強勁的纖腰下,飽滿彈性的臀如波濤般蕩漾開,緊實的肌rou外,包裹著圓滿成熟的風韻。 除了頭發,她身體上所有 的毛發已經被全部剃光,兩腿間干凈爽利的縫隙不帶一絲yin蕩的氣氛,反而像精心雕刻的女性膏像般,給人一種渾然天成的美。 競拍開始了! 圍觀者洶涌如浪潮,埃莉諾女騎士手刃紅衣大主教的事早已傳遍天下,事情的結果已經顯而易見?;蕦m不承認埃莉諾是女巫,但她必須為庫里南審判長贖罪。 這次的主要競拍參與者是皇宮、埃莉諾騎士的舊部、還有勢在必得的教會。勝利的一方將決定埃莉諾未來的命運。 雪藏、歸隱還是死亡。 在萬眾矚目下,呼聲如潮的拍賣現場,埃莉諾平靜的像一個旁觀者。 “這一切真是既愚蠢又可笑”,她這樣想—— 三天后,某教堂的地下刑房內,幾個精挑細選的行刑教士將兩根木橛一寸一寸塞進埃莉諾的體內,封住她的尿道口和肛門。 “你是女巫嗎?”一個蒼老的聲音詢問道。 “我不是,這世界上沒有女巫?!卑@蛑Z平靜的回答。 那個身著紅衣的蒼老主教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當埃莉諾再次清醒時,她發現這間刑房有些潮濕,或許是在河旁邊。在她的視線中,一只蜘蛛悄然躲過所有人的注意,在墻的角落織網。埃莉諾就這樣目不轉精的看著那只蜘蛛用大半天的時間編制自己的巢xue。在以后的幾天里,她看著它吃掉了幾只蟲子,還有一些蚊子。 蚊子很多,它們聚集在埃莉諾身旁,叮咬著她。她平躺在一張鐵床上,四肢伸展,拉直,被繩子和鐵釘固定在不同的方向。她已經躺在這好多天了,只有在需要對她后面用刑時才會解開,給她翻個面,然后用烙鐵慢慢燙她的屁股或者后背什么的。 晚秋有些涼意,但埃莉諾不冷,她旁邊的火爐一直燒著,里面燒著大大小小的鐵器。當天行刑的人會按自己的喜好挑選烙鐵,也許會全部都用上一遍,承受它們的是埃莉諾身上的rou,每一寸的血骨和筋脈。炙熱的鐵按在冰涼的rou上會因為水分蒸騰發出呲呲的聲響,埃莉諾對這聲音已經很熟悉了。因為每天她都能聽到很多次。 負責訊問的教士隔幾天就會來審問她一次,問她是否是女巫,做了什么惡事等愚蠢的問題。埃莉諾早就承認自己是女巫了,連故事都講了好幾個,但她沒有太多文化,講不出什么精彩的東西,只能把小時候聽過的鬼怪故事翻來覆去的放在自己身上講。 沒有人能在連續的燙烙拷問下堅持什么狗屁的原則,那怕她是騎士也不行??上г儐杻H僅是走一個過場,沒什么意義,教會的報復顯而易見,他們只是想讓埃莉諾極度痛苦而已。 埃莉諾不喜歡趴著受刑,因為肚子太漲了。封住尿道口和肛門的木橛很少拿出來,排泄是一件很奢侈的事。膀胱幾乎每一天都徘徊在漲裂的邊緣,腸子更是時刻都發出可怕的悶痛。如果當天是鞭打和燙烙還好,一旦某個行刑官來了興致要灌水,那晚上一定是最難熬的夜晚,她要挺著如孕婦似的大肚子在刑床上輾轉掙扎一整夜。 他們不會輕易讓她憋死的,這些人很懂人的身體。 時間久了,埃莉諾已經認識其中幾個行刑官。 比較年輕的那個叫吉米,他最喜歡折磨她的陰戶,他會坐在她身體下面,翻來覆去的擺弄她的yinchun,把她們翻開,按住,用火去燒里面的稚嫩薄膜。然后興致盎然的看著埃莉諾痛不欲生的在刑床上撲騰,用她被燙掉表皮的屁股,布滿裂口的腳跟和脫臼的肩膀把鐵床砸的亂響。但他也有優點,當他想用細鐵絲捅尿道的時候,就會把木橛拔出來,讓埃莉諾排空膀胱,獲得難得的放松。哪怕尿道里馬上就會伸進一根通紅的鐵絲在里面亂攪,埃莉諾也期待他這樣做。 一個年輕大點的叫利吉,他只喜歡灌水。他會夾住埃莉諾的鼻子,讓她只能張大嘴巴艱難的呼吸,然后用水壺往她的喉嚨里倒水。嗆水的窒息感很難熬,但更難受的是,利吉的目的是折磨她的膀胱。他會耐著性子一整天的給埃莉諾灌水,然后檢查她膀胱的鼓脹程度。在她憋的死去活來,馬上就要漲死的時候,再把木橛拔出來讓她尿一些。然后再灌更多的水,周而復始。利吉像在玩一個有趣的游戲,他在挑戰埃莉諾膀胱的極限,讓女人體內那個富有彈性的rou袋子,在一次次脹滿和排空中,拉伸到能存入更多的水。 矮個子的擅長擺弄刑具,苦痛的梨是他最常用的,那個精巧的鐵玩具塞進體內時會有一種莫名的舒適。但當矮個子旋轉把手,這個東西把她的下體撐開,撕裂后,就只剩痛苦了。一些鉤子,刀具,還有能抓裂女人rufang的尖鐵爪被禁止使用,他們擔心埃莉諾死的太快。但指頭夾不會死人,于是埃莉諾十根手指和十根腳趾的每個關節都幾乎被他夾碎了。 還有幾個人,埃莉諾記不太清了。 今天來的是一個不認識的,可能是新人,用埃莉諾來練手。這個人還年輕,甚至稱得上是一個大男孩,他有些嬉皮笑臉的。但埃莉諾沒力氣看他,她現在渾身上下都疼的厲害。 細的鐵釬在火爐里燒的通紅發亮,他抄起一根,用另一只手扒開埃莉諾的yinchun,那里面滑膩腫脹,流著粘液。鐵釬沒猶豫,只來得及“吱”的一聲就鉆進洞口。埃莉諾只覺得一道帶刺的閃電正劈在她兩腿中間,她像一只被釘在木板上的老鼠一樣拼命的彈跳著,但疼痛卻沒有任何消退的跡象,那 燒紅的鐵正在她黏膩的腔體里肆意釋放著熱量。第一根鐵釬還在她體內滋滋的響,燒烤著里面的rou和油,那小伙已經抄起另外一根鐵釬了。埃莉諾絕望的嚎叫著,掙扎著,手腕和腳踝被磨的沒了皮rou,深可見骨的被固定在刑床上。 在極度的痛苦中,埃莉諾在模糊的視線里卻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很多漂亮的女孩都圍在一個火堆旁,有些帶著面具,有些沒有。有幾個女孩在跳舞,她們用富有韻味的姿態,扭曲著身體,跳出奇異的舞蹈。有幾個在彈奏樂器,有些在唱歌。歌聲美妙的像山澗流淌的清泉,又像雨后的彩虹。 這是哪里?埃莉諾疑惑著。 霍然間,她見到了認識的人。在火堆右邊的女子竟然是芭芭拉,那個農夫的妻子此時正在吃著烤羊排。站在她旁邊的還有貝基-莫里森,此時她正在對埃莉諾點頭微笑。 篝火旁擺放著數不清的美食,有些正是埃莉諾愛吃的,蘋果栗子泥餡餅,還有櫻桃蛋糕。當然最吸引人的是插在火堆旁的牛排和羊腿,兔子,鹿。埃莉諾覺得自己餓極了,她忍不住向火堆旁走去。這時,一個身披黑色斗篷,帶著尖頂帽子,面容俏皮的女孩看見了埃莉諾,她迎過來拉住埃莉諾的手,歡快的笑著說: “你好呀,歡迎來到女巫的安息日聚會?!?/br> (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