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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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珊低垂著頭不說話。 林瑜希側眸凝視她,真的因為看小說才這么難過嗎?知女莫若母,林瑜希心思細膩,自然覺察出女兒的異樣來。雙手掰過她的肩膀與自己對視,眸光在林珊的臉上逡巡,珊珊,究竟發生什么事了? 林珊被她問住,藏在心底的顧慮似是擰成了亂麻,mama與周沫阿姨感情篤深,她不該無中生有。 林珊在心里一遍遍對自己說。 沒有,就是看了這個故事有點心煩,總覺得愛情好脆弱。林珊避開林瑜希探尋的目光,偏頭望向桌上的材料書,道:其實我還有幾道題想讓你幫我解答,太難了。 她皺著眉,裝出被困擾到的模樣,起身拉著林瑜希走到書桌前,翻動書本。 垂眸深看了眼女兒的側顏,見著她卷翹的羽睫輕顫,林瑜希心頭閃過一瞬的疑慮,稍縱即逝。 晚上回了臥室洗過澡,周沫趴在林瑜希的腿上,床頭燈被調得格外明亮,林瑜希低頭認真地替她掏耳朵。 疼嗎?林瑜希動作極致輕柔,但還是怕會傷到她。 不疼,很舒服。單手扶在林瑜希光滑的膝蓋,揉了揉,細膩的感覺令周沫心神蕩漾,手不自覺地往上摩挲,卻在半路被林瑜希一把拍開。 掏耳朵呢,不要亂動。 好好,不動。 重新將手覆蓋在林瑜希的腿/根,周沫保持貼著的姿勢沒再動。 林瑜希抿唇無奈地覷她一眼,見她規矩著沒再亂摸,倒也沒再嗔她。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宛如一曲箏樂,悠揚婉轉。 周沫,今天下午你回來有沒有發現珊珊有什么異常? 異常?周沫長卷發搭在一側,側眸看她,沒有???就是吃飯的時候不怎么講話,大概是跟家里的人還不太熟吧。 今天她同我講的話,總感覺哪里怪怪的。林瑜希用棉棒在周沫的耳朵里輕柔地轉動了一圈,拍拍她的肩膀讓她換個姿勢,萱萱以前有喜歡的別的女孩兒嗎?在認識珊珊之前。 她懷疑女兒是話里有話,那個故事很顯然是在影射什么。 萱萱?雙手撐在床上,微微抬起身,將頭轉過來面對著林瑜希枕著,鼻尖抵在她的小腹上,凝神思考,沒有,珊珊應該是她的初戀。 胳膊環住林瑜希的腰,埋頭深吸了口氣,周沫嗡嗡得聲音道:你會不會是太緊張了?兩個孩子感情很好,雖然萱萱這孩子愛貧嘴,但是心思很細膩,對珊珊絕對真心。 說著,在林瑜希重新換了個棉簽時,周沫仰頭沖她笑道:這點隨我。 林瑜希眸色柔和地睨她一眼,道:油嘴滑舌。 抬手輕按著周沫的頭讓她躺好,棉簽試探著在耳蝸處轉動,我也不是過于緊張,只是她今晚給我講了個關于替身的小說情節,說她看了難受。當時沒覺得有什么,剛剛洗澡時,耳邊總是在回想她的話,心里有點惶惶不安。 周沫只當她是作為母親的通病,對于孩子向來都是小心謹慎,生怕哪一點沒有顧忌到。 這個年齡段的孩子共情能力強,看個悲情點的故事就會聯想到自己,或者生出感同身受的感覺來。跟我差不多,我以前看那種帶顏色的小說,也會有反應。周沫一本正經地說道,林瑜希反應了會兒才明白過來她最后一句話的意思。 微怔了下,抬手輕拍了下她的肩膀,嗔道:三兩句就開始跑偏。 周沫彎了彎眉眼,胳膊更緊地圈抱住她,道:這不是想分散下你的注意力,讓你不要那么緊張嚴肅嗎?你要是真不放心,明天抽時間我幫你問問萱萱。 也不要太直白,旁敲側擊一下就行。她們年輕人談戀愛不太講求分寸,如果真發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坐下來好好談談,心結打開也就過去了。 嗯,老婆說的是。周沫點頭,認真配合著。 好了。將棉簽扔進垃圾桶,林瑜希眼神示意她起來。 聞著林瑜希身上淺淡的冷香,周沫感覺渾身都精神了。她忽然坐起來隨手將臺燈按滅,推著林瑜希肩膀躺下,動作一氣呵成,有什么話邊運動便聊。 誒,你這人我明早還有課。 我給你定鬧鐘。 一月中旬,臨近年底,周沫的工作量開始加大,與榮新集團之間的糾葛也從未消停。 早會之后,周沫回了辦公室,坐在電腦桌前,凝視著屏幕上的報告,忽然有一封郵件蹦出來。 微微蹙眉,她手扶在鼠標上,正要退出網頁跳轉到郵箱時,辦公室的房門被助理敲響。 周總,賀總來了。 讓她直接進來。退出所有頁面,周沫向后仰靠在座椅上。待賀以真推門進來時,彎了眼睛,眸光掠過她眼底的青黑,意味深長地笑道:賀總最近辛苦啊,夜夜笙歌了? 瞪了她一眼,賀以真在沙發上坐下,兩腿交疊坐著,黑皮靴的尖頭正對著周沫。 中午有空嗎?陪我喝一杯。點了根煙,賀以真無精打采地問。 中午?我這忙著呢,大堆的事等著。周沫拒絕,她是真的有一堆的工作需要處理,連續好幾晚加班,每晚回去的時候,都是夜里十一二點,林瑜希就一個人靠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她。 見她眼皮沉沉地耷拉著,周沫看著心疼,想讓她以后不要等著了。但林瑜希堅持,在她回家后還要去廚房幫她熱宵夜。 為了林瑜希的身體著想,周沫盡量將所有工作在下班前趕完。 那晚上?紅唇輕吐云霧,賀以真黛眉微蹙,問。 怎么了這是?意難平???瞧出賀以真的異樣,周沫轉動了下座椅,關心道。 將煙盒往桌上一扔,賀以真又深吸了口煙,半晌才道:你說你談個戀愛跟吃了蜜糖似的,天天滿面春風的。我怎么就跟吞了黃連一樣?偏偏還只能忍著。 見賀以真那憋屈樣,周沫忍不住笑了,誰這么有本事?讓我們賀總這樣動怒?有苦難言的樣子,罕見啊。 賀以真冷哼了聲,還能有誰? 那晚回去沒發生點什么?想起那晚對方和她一起去酒吧接人,喬依娜對賀以真冷冰冰的態度,周沫忍不住蹭了蹭鼻尖,好像憶起過去她跟著父母去喬家受冷眼的經歷。 喬依娜的確有本事能讓人氣出內傷來,她是領略過的。 能發生什么?那女人忽冷忽熱的,也不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最近跟我女兒走得倒是挺近。 先打入你的家庭內部,跟女兒搞好關系,以后免了不少家庭矛盾,不好嗎? 你懂什么?將煙頭掐滅,賀以真淡聲道:讓你助理跟我泡杯茶來,我需要降降火。 周沫伸手按了桌上的按鍵,給助理傳了話后,才將她剛剛的話仔細回味了一番,問:聽你的意思,這是遇到棘手的問題了?找我幫你出謀劃策? 算是吧。賀以真略一思忖,也不扭捏,她本就不是拐彎抹角的人,直性子慣了,直接出聲問:看過電視劇里母女喜歡一人的橋段嗎? 聞言,周沫瞠目,驚訝道:賀琪也喜歡喬依娜?這是什么狗血緣分? 斜昵了她一眼,賀以真面無表情地回應,我也想知道。 沉默了會兒,周沫來了興致,眼尾處的倦意都被掃去不少,喬依娜知道嗎? 不知道。 那你吃什么醋?她大概根本就沒把賀琪當做戀人看,跟賀琪聯系,也是看在你的關系上吧? 聽了周沫的分析,賀以真點頭,我也這么想。但問題是,她多次拒絕我的邀約,去見賀琪,你說她什么意思?帶著我一起去不好嗎? 那我怎么知道?擺弄了下桌上的蘆薈,翠綠的顏色很是好看,周沫打趣她,你們一家三口都是鬼靈精,誰知道你們心里想的是什么?要不,待會兒喬依娜過來,你當面問問? 幾乎是周沫話音一落,賀以真便猛地抬頭,黑盈盈的眸子倏地亮了,她一會兒過來? 嗯。周沫點頭,捕捉到她眸底漾開的星光,笑了。 愛情這東西,還真的會折磨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沒說話了,我來解釋幾句。會提前寫出這個情節就說明不是這個原因,所以不要擔心哈,不是替身,這個只是引子。文中有些小細節和鋪墊,后期都會用到。不妨注意一下呀。嘻嘻~ 第72章 喬依娜來之前,賀以真特意讓周沫開窗通了風。畢竟她剛剛吸過煙,煙味挺嗆,她怕喬依娜聞到。 看不出你也有這么體貼的時候。周沫笑著打趣她,還是起身開了扇窗。冬風冷得刺骨,在喬依娜來之前,周沫又將那扇窗關上了。 怕你心上人凍著。見對方斜昵她眼,周沫坐回辦公椅上解釋。 待會兒讓你助理給她倒杯紅茶。賀以真話音一落,辦公室的門便被人敲響,她正襟危坐,唇角邊有輕淺的弧度微微勾起。 門被人從外面緩緩推開條縫隙,賀以真坐得距離門口最近,幾乎在那扇門被推開的瞬,她便聞到了久違的馨香,是浮木與沉香的香味,繾綣著縈繞在鼻端。 她余光打量了對方一番,只見喬依娜同樣的及膝黑長靴,淺灰色和深藍色塊狀拼接風衣,長卷發披散在肩頭,從她身邊走過時,又帶起陣清香。 賀以真雙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對方,看她精致的側顏臉廓線條柔順地延伸到修長的玉頸,白皙如雪。 如果能點綴幾株傲梅定會更好看。 賀以真黑亮的瞳仁盯著喬依娜如天鵝頸般纖長的脖頸,想入非非。 這是合作項目的合同,你要不要看看?在賀以真的對面坐下,喬依娜穩了穩心神,才從皮包中取出一沓合同,肅冷著聲道。 其實,她從開門的剎那,便注意到了賀以真,純白色的風衣穿在她身上,太過亮眼奪目。 但喬依娜只是余光冷冷地瞥了眼,便及時收回目光。她能感覺到心尖顫顫的悸動,只是被她很好地掩藏了。 好。走過去接過合同,略微掃了眼,周沫便道:反正已經中午了,不如我們在附近找家餐廳,坐下來邊吃邊聊? 我都行,看你時間安排。喬依娜淡聲回應。 那好。將合同收好,周沫抬眸問向始終坐在沙發上言未發的賀以真,賀總呢?要不要同我們一起去? 眸光凝在賀以真的身上,周沫輕而易舉地便捕捉到她眼尾微微挑起的喜色。 也好。賀以真嗓音故作清冷,神情微凜,看不出半點喜怒。 你們先坐著稍等下,我出去跟助理交代幾句。開門走了出去,周沫體貼地將辦公室門關好,給兩人留了足夠的相處空間。 辦公室內瞬間安靜下來,有陽光映照進來,在地板上灑下塊狀光影。 我是空氣嗎?招呼都不打聲。賀以真凝視著她,深吸了口氣,怪怨道。 聞言,喬依娜才抬手整理了下肩頭垂落下來的秀發,眸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漫不經心地說:賀總。 等了會兒,見沒有下文,賀以真更加氣怒了,沒了?現在跟我都沒話可說了? 賀總想說什么?公司股份的事?還是商業投資的事? 見喬依娜分明就沒有想要好好跟她聊的意思,賀以真冷著臉伸手拿起桌上的煙盒,根香煙被她取出,攥在手中卻久久沒有點燃。 即便被那女人氣個半死,她還是不舍得讓她吸二手煙,她多久沒這么在乎個人了? 這幾天受喬依娜冷落,賀以真心癢難耐,她發現她的心不受控制地往那女人身上撲,惶惶不安的感覺,她很久沒有體會過了? 兩人冷眼相對間,周沫再次推門進來。三人一同出了寫字樓,在附近的家餐廳的包間坐下。 看裝潢應該是新開業不久,顧客不算多,倒是挺安靜。 你有什么想吃的。將手里的菜單遞到喬依娜的跟前,周沫語氣和善地問。 我都可以,你隨便點就好。喬依娜垂眸看了眼,沒接。話音未落,在她身旁坐著的賀以真便自然地伸手接過,目光在菜單上掃了眼,聲若珠玉落盤,蓮藕胡蘿卜豬骨湯、琉璃山藥、水芹木耳炒蛋、白芍芥藍 賀以真滔滔不絕,見對方點的大都是自己愛吃的,喬依娜握著瓷白的茶杯的指尖微頓,長睫輕顫。 舉杯輕抿了口茶,溫熱的茶水順著喉嚨流淌,身和心都感到暖烘烘的。 菜品上齊后,三人邊吃邊聊,大多時候是周沫和喬依娜在聊工作的事,賀以真在一旁插不上話,就負責替喬依娜斟茶倒水,儼然一副體貼的女友形象。 我去下洗手間。用桌上的白手巾擦了擦手,喬依娜起身道。 轉身抬腳離開時,賀以真回頭深看了眼她婀娜的背影。 別看了,追上去吧。周沫早就查探出她的小心思,喝了口茶,繼續說:我公司還有事,先結賬走了,機會留給你了,賀總可要加把勁啊。 賀以真黛眉微挑,笑著點頭,行了,回頭再去找你。彎腰拿起喬依娜放在椅子上的皮包,抬腳追了出去。 洗手間內有淡淡的百合花香,纖塵不染。喬依娜將手擦干,抬眸,目光透過明凈的鏡子望向憔悴的自己,黯淡了些神色。 她這些時日一直在吊著賀以真,其實也是想給自己留下足夠的空間思考清楚她與賀以真的關系。 有些感情旦當了真,便不能再如清風掃過,來去自如。她感覺現在如同陷入了沼澤,越掙扎陷得越深,幾乎要被那女人吞沒。 出神間,手腕忽然被只guntang的手握住,她肩頭顫,還未反應過來便被賀以真拉著閃進了間隔間。 將喬依娜抵在墻壁上,賀以真低頭就想要親吻她,卻被根手指抵在了唇上,怎么?賀總想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