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殘廢戰神沖喜后 第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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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挽挽抿了抿唇,將滿腹的心思收了許多。 “我是來公爺商議我們的婚事。今日爹爹進宮跟貴妃娘娘說了此事,他們倆已經有了意向,只是還想問問公爺的意思。等明兒或者后日他精神好些了,你們派人來錦繡閣知會我,我再跑一趟吧?!?/br> “記住了?!?/br> 孟星飏頷首,陪著傅挽挽出了院子。 關上院門,他飛快進了東暖閣,將榻上的聽風拉了起來:“剛才挽挽進來,你做什么了?” “屬下什么都沒敢做,一直在裝睡?!?/br> 孟星飏蹙眉:“什么都不做便是錯。她已經察覺出不對勁了?!?/br> 聽風低下頭,不敢說話。 他自然知道每回夫人過來就裝睡不是一個好法子,可爺那么在意夫人,他要真的作戲作全套,第一個受不了的還是爺。 正琢磨著該說些什么,攬月匆匆從外頭跑進來。 “爺,大理寺那邊有消息了?!?/br> 孟星飏神色一凜:“說?!?/br> “之前他們到處找人證畫了許多嫌犯的畫像,畫出來的都各不相同,也不知那畫師有什么本事,竟把十幾個人證辨認出的嫌犯畫像合成了一張,在京城里挨家挨戶的比對,比對了好幾天了,今天終于傳來消息說找著了一個相似的人?!?/br> “邊走邊說?!?/br> 孟星飏如一陣疾風般沖出了聽濤軒。 …… 京城,蘭花巷。 蘭花巷巷如其名,隨時都飄散著一股濃郁的香味。 這里并非花市,而是京城里專賣胭脂水粉的地方。 此時巷子里花紅柳綠的女客之中,突然出現了一對穿著官服的衙差,正神情緊張地往巷子里鉆。 傅衛衛也在其中,警覺的看著四周。 對于一個制毒高手而言,躲在脂粉鋪子里倒是極好的掩飾。 她身姿輕盈,走得比衙差們還快,很快便站到了寶祥齋的門前。 這家鋪子是整條巷子里生意最好的一家,此刻已近黃昏,店里仍然站滿了來光顧的客人。 傅衛衛走進鋪子,很快便有人笑著上前:“這位姑娘,是想看胭脂還是水粉呢?” “聽說你們鋪子里有個姓徐的制香師傅手藝很好,我想找他?!?/br> “今兒找徐師傅的人可真多,剛才有……” 小二話沒說完,傅衛衛便急問:“他人在哪兒?” “在……在樓上?!?/br> 正在這時候,大理寺的官差也趕到了,立即將店里的客人全趕了出去。 傅衛衛顧不得說什么,徑直往二樓去了。 然而她一上樓就知道自己來晚了。 孟星飏站在屋子中間,手上提著一把劍,有個人被他踩在腳下。 那人側臉趴在地上,腦袋明顯被他踩得已經變了形。 傅衛衛回過頭,示意樓下的衙差先別上來,方才低聲道:“你來搶人是何用意?” “我并非搶人,只是這人詭計多端,又擅長用毒,所以我先過來幫你清理一下場子?!?/br> “既然不是來動用私刑的,那你現在可以把人交給我了?!?/br> 孟星飏回頭笑了笑。手中長劍晃動,劍芒宛若星芒,傅衛衛只聽幾聲勁風,再看時,地上已經多了幾截斷骨?!?/br> 他竟齊齊斬掉了那人的脛骨和腕骨。 血汩汩留著。 “傷成這樣他還能招認出什么?” “你若現在為他止血,他就死不了?!泵闲秋r答得輕描淡寫,“廢了手腳,大理寺審起來方便多了,不用謝?!?/br> 他之所以可以活到現在,正是因為他從來不會對敵人心存仁慈。 傅衛衛從旁邊扯了布條,立即蹲下身為那嫌犯包扎。 “他只是嫌犯,你如此手段,萬一冤枉好人該如何善后?” “是不是冤枉,你在這屋子里搜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你搜出了什么?” 孟星飏沒有答話。 傅衛衛仍然氣憤:“審問有的是辦法,根本無需斬斷手腳,這樣做實在太過殘忍?!?/br> 孟星飏哂笑。 傅家這兩姐妹倒是有意思,一個外柔內韌,一個外剛內軟。 若是傅挽挽見到自己廢了仇人四肢,定然會在一旁拍手叫好。 “殘忍不殘忍的,這些話你不該對我說,還是留著對韓大人和穆大人說罷?!?/br> 樓下越來越嘈雜了,孟星飏收起劍,從窗口飄然離開了。 傅衛衛身后傳來腳步聲,是董少卿帶著人上樓來了。 一見地板上的情景,董少卿頓時愣?。骸笆钦l做的?” “定國公府的人先我們一步到的,人還沒死,還能審?!?/br> 董少卿嘆了口氣,“包扎一下帶回去找大夫吧?!?/br> 第36章 “你……你快松手!”傅…… 孟星飏回到平寧侯府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 天上掛著一彎上弦月,他一路疾行,直到看到了前頭一個纖細的身影。 他駐足望去,果然見傅挽挽獨自提著燈籠正往聽濤軒那邊趕去。 不是說要等他過去知會才去的嗎?還是說她按捺不住心情,又想過去碰碰運氣? 他放緩腳步,往前走去。 “夫人?!?/br> 傅挽挽聽到他的聲音,回過頭,意外地看著他。 她身上穿著寬松的夏衫,夜風一吹,便顯出她的綽約身姿來。墨色的長發松松垮垮地綰了個髻,連根簪子都無。左邊垂著的散發被風吹著,貼到了無暇的臉龐上,愈發顯得嬌柔嫵媚。 很隨意,又完美無缺。 這又是她在妝鏡前細細倒騰出來見他的裝扮吧? 孟星飏眉梢跳動,不錯,他很滿意。 “驚云,你怎么沒在院子里?”傅挽挽問,說完想起了什么,喜道,“是不是夫君讓你來錦繡閣找我?” “屬下出門替爺辦了些事,剛回府?!?/br> “哦?!备低焱煊行┾筲?她精心打扮了這么久,不會又見不著夫君的面兒吧。 “這個時辰,爺應該還沒就寢?!泵闲秋r伸手從她手里拿過燈籠,領著她往前去,“屬下帶夫人過去吧?!?/br> 那就好,傅挽挽松了口氣,臉上復有了笑意。 “有勞了?!?/br> “夫人是主子,不必客氣?!泵闲秋r掃了她一眼,“夫人出門,怎么沒帶丫鬟隨行?” 傅挽挽自豪道:“爹爹今日重新在侯府布了防,他說刺客絕對進不來,叫我以后在家里盡可隨意些,不用小心翼翼束手束腳的?!?/br> 她十分相信爹爹的能力,不過剛才一個人走的時候還是有些害怕。 畢竟,她獨自在花園里行走的時候遇到過陳之德,也在不知不覺中被人下毒。 遇到驚云的那一瞬間,她心底松了口氣。 孟星飏又是一笑。 原來是他的好大哥換了侯府布防,難怪他回來的時候還費了點勁兒。 現在侯府護衛是比之前強些,只剩下一處漏洞,不過這漏洞孟星飏不打算說了。 夜風微涼,傅挽挽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溫熱香氣。 是沐浴過才出門的嗎? 孟星飏知道,這并非什么香料,而是她身上的體香。 這香氣若有若無縈繞在鼻尖,撩撥得他心癢。 傅挽挽身上夏衫寬松,孟星飏長得高,低頭一瞥,便能看到她無暇的鎖骨,以及,下頭的一點點陰影。 那地方生得飽滿圓潤,著實喜人。 他忽然覺得,兩個月后成親不是一個好主意,答應放傅挽挽搬出聽濤軒更是爛透了。 昨兒他中什么邪了,居然心軟放傅挽挽回去了。 傅挽挽哪里知道身邊這個男人的這些心思,她只顧往前走著,只覺得身邊這個人怎么今日這么沉默。 她抬眼望去,正好對上他的眸光。 他在看自己嗎? 孟星飏迅速收回眸光,輕嗽了一聲:“告訴夫人一個好消息,大理寺已經抓住了毒殺夫人的兇手?!?/br> “抓住了?”傅挽挽又驚又喜,“這么快就抓住了?我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