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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浣窩在沙發里,看著小碧池擱這跟她演戲,覺得還挺有意思,就是這茶味濃得有點齁鼻??!她揉了揉鼻子,去到客廳拿了個雪糕調和一下茶味。 她跑去對門敲了景西的門 “冰棒吃不吃?!?/br> 路浣隨口一問,估計這小嘴抹了□□的小伙兒會讓她滾蛋,但也不妨礙她刷一波存在感。 咦!沒動靜! 正當她準備轉身離開,房門被打開了,景西穿了身黑色睡衣,似乎比剛來那會高了一點,當然也有可能是她的錯覺,這衣服穿在他身上,也充實了一點,一開始就跟稻草人穿了人類衣服似的,怪異得很。 臉也終于不那么蠟黃,胚子確實不錯,再養養說不定真能長成個帥哥。 “冰棒呢?” “冰箱里面,自己去拿?!甭蜂降?。 路浣踢踏著拖鞋,沒有回房間,而是坐在茶幾上,明明有沙發卻不好好坐。 “給你看個低級綠茶的形狀,以后找女朋友記得擦亮眼睛?!?/br> 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猴戲怎么能只有自己一個觀眾呢,給咱們大反派也安排個吃瓜位。 那嫌棄快從眼底溢出來了,是景西對她的 路浣卻是硬把手機塞到他手上。 “你們都不太聰明?!本拔髦环藘上铝奶煊涗?,就把手機給甩回去。 “那請問你有什么高見呢?” “如果是我,她墳頭草都三丈高了,誰還跟你一樣的玩過家家?!鄙倌昀湫Φ?。 “你覺得我在玩過家家?” 這回他只吃自己的,不知道是嘴巴沒空理她,還是不想理她,不過也沒什么區別就是。 路浣同樣沉默了一會,然后笑道:“你說的大概也沒錯?!?/br> 確實像在過家家,缺少了一些代入感,把這里的一切更多的當成了一場通關游戲。 同樣,她沒有經歷過原主的苦,自然無法感同身受,所以無論是宋天瀾還是林佳,她都只是把他們當個笑話一般,玩玩就算了。 但事實上,原主卻因為她們死得干干凈凈,甚至因為她的到來,她連死亡都不被人知道。 還真是赤條條的來,又赤條條的走。 她現在依然沒辦法完全感同身受,不過也不妨礙她手段用得更激烈一點。 畢竟原主丟了命,狗男女卻還活的好好的呢。 這世道總歸是得有個公道的。 “不過少年,殺人是要償命的,為兩條賤狗搭上自己的命不是更不值?!?/br> 景西挖著冰激凌,直勾勾地看著她,路浣絲毫不閃躲,大眼瞪小眼幾乎持續了那么兩三秒,他才把視線移開。 “別吃多了,不然晚上肚子疼死你,我去睡了?!甭蜂交亓朔块g就把門緊緊關上了。 景西握緊的手也松開了,嘴上卻是說,“年紀一大把,還這么蠢?!?/br> 囫圇地吞了幾口冰激凌,他把雪糕的紙盒捏成團扔進了垃圾桶,也回了房間。 第5章 系統:這屆宿主好剛 路浣半夜起來跑了趟廁所,果然晚上就不該吃冰棒。 坐在馬桶上,調出系統,景西的位置正在不斷移動,顯然已經離開多時。 說起來,路浣對景西談不上多少信任,就他那黑化值,她還得時時刻刻擔心他在背后捅她刀子。 同樣的,景西對她估計也是提防多于信任的。 人之常情。 在保障自身安全的提前下,路浣并沒有過多干預他的自由的打算。 這也是她這些天,明知道他晚上都會出去一段時間,卻選擇睜一只閉一只眼原因。 “傻妞,你知道景西去干什么了嗎?”路浣問道。 “系統只有定位功能?!毕到y有些慚愧地道。 路浣挑了挑眉,看著景西移動的方向,目的地幾次都是第一次見到他的那個貧民窟。 他回貧民窟干什么?那里有什么他放不下的人或事?藏了什么東西?還是籌劃什么陰謀? 要是個普通孩子就算了,路浣總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度他。 這小子倒是機警,每次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離開,連手機都沒帶。 “浣浣,你準備怎么處理這件事?”系統問道。 “等他回來和他攤牌?!?/br> “攤牌?他要是不說實話怎么辦,會不會把他逼走!”系統不確定地問道。 “不攤牌,我連他做什么都不知道,留著他這顆定時炸.彈反噬自己嗎?”路浣冷笑道。 “難道不是應該偷偷跟上去,看他做什么,再相機行事?!边@是前任宿主教她的。 “要這么麻煩干什么?真把他當祖宗伺候了?而且你是覺得他是傻子,還是對自己跟蹤水平多自信,不會被發現是嗎?還不如大家坦誠一點?!?/br> 自己這次帶的宿主好剛??!她都有點跟不上她的思路。 事實上,在宿主的選擇方面,它們系統是有一定自主權的,她前幾次選擇的宿主幾乎都是愛心、耐性十足的小甜椒兒。 她單方面的覺得甜妹兒應該能感化反派黑肝黑肺黑心腸的吧,但每次都是事與愿違,軟妹根本制不住這些三觀扭曲的反派。 第一次失敗,她以為是她運氣不好;第二次失敗,她以為是自己輔助不給力;第三次失敗,她開始懷疑“人生”了。 所謂事不過三,這是最后一次,她破罐破摔,選擇了路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