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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勉強平復了內心的憤懣之后,她咬著牙回道: 【我知道你毀了容心情不好,你拿我撒氣也沒什么,畢竟我們是朋友,但你怎么能說天瀾??!他畢竟也是你曾經愛過的男人,而且你現在怎么這么粗俗了,變得完全不像你了?!?/br> 【傻逼!】 林佳氣得想扔了手機,她把朋友圈給了宋天瀾看,委屈地道:“我真的沒想到浣浣會變成現在這樣,是不是我真的錯了?!?/br> 宋天瀾又氣又惱,路浣把他也罵了,他心情能好才有鬼。 “佳佳,說什么傻話呢!這種瘋女人你理她做什么,掉價?!?/br> “我們畢竟是朋友,她毀了容,脾氣不好也能理解?!彼钌畹貒@了口氣。 “你就是太善良了,才會被人這么欺負。以后別這么傻了,她根本就不值?!?/br> 林佳低頭掉了幾滴眼淚,宋天瀾十分惱怒,心想那女人當初直接死了不一了百了,現在頂著張毀了容的丑臉不躲進陰溝里就算了,還到處惡心人。 這么粗俗沒教養,自己當初肯定是受了她的蒙騙才會看上她。 現在想想,他就覺得一陣惡心反胃。 — 買的東西到貨很快,第二天早上十點手機就到了。 路浣把新手機給了景西,讓他自己摸索。 “這個就是你以后你的工作機,我手機號碼存里面了,有事給我打電話?!?/br> 景西沉默地點了頭,跟路浣一起收拾桌上的碗筷。 系統一切都看在眼里,看著反派同志穩如老狗的黑化值,她格外心虛。 她可是聽同事說,人家宿主三天就能降一半黑化值。 要是這次她業績再墊底,就要被公司廢物回收,系統慌得一批。 她也好想給宿主發布一個三天降低一半黑化值的任務,但這種任務是違反程序規定的。 她無能為力,無可奈何,無言以對。 “親愛的宿主,反派黑化值怎么還不降呢!是不是咱方法沒用對?!毕到y好聲好氣地商量道。 打工仔的卑微,沒點系統的排面。 “不是給了五年時間嗎?這才剛開始,你急什么?” “那你要抓緊時間哦!畢竟五年很快就過去的?!?/br> “知道了,我不會跟自己小命過不去的?!甭蜂叫Φ?。 不是所有的系統都是冷酷無情且機械,一言不合就抹殺宿主。 比如她家系統就是走軟妹話癆風,還挺可愛。 清晨,街道有些冷清,一個小姑娘小跑著進了咖啡館。 “浣姐,早上好?!睂Ψ綗崆榈卣泻舻?。 “早上好?!甭蜂交氐?。 對方是曾經路浣還在時候,這間咖啡館唯一的員工——張蘭。 當然現在還要算上景西。 “老板,這小朋友是誰呀!”張蘭問道。 “我親戚家的小孩,剛好放暑假過來打暑假工,掙點零花錢?!甭蜂秸{著咖啡回道。 “這是張蘭,以后就是你的同事了?!甭蜂揭呀浾{好了一杯咖啡,悠哉地抿了一口。 說實話,過去那些年,風里來雨里去,雖然她本人并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人,但長期高強度的生活總歸是有幾分厭倦的。 尤其是死過一次后,她發現自己遠比想要更惜命。 如今這般平淡的生活,倒也別有一翻滋味。 過兩年這樣的生活倒也不是不可。 張蘭抿唇笑了起來,她可沒想到和這么小的孩子做同事。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張蘭問道。 景西卻根本不回,留給她一個冷漠的后腦勺。 張蘭有些尷尬。 一旁路浣笑道,“他叫路東,這小子性格有些別扭,對我也愛搭不理,不用放在心上?!?/br> 張蘭點了下頭,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景西那雙陰冷的眼睛看著她,路浣微笑回應。 因為是工作日,所以咖啡館人不多,路浣找了個角落不起眼的位置坐下。 悠閑的時光緩緩流逝,到中午,太陽當頭,陽光毒辣的很。 幾個青年從外面走了進來,其中一人一頭黃毛,嘴里叼了根煙。 “先生,我們這里不讓抽煙?!睆執m微笑道。 “老子抽煙關你屁事,你踏馬敢管老子,生意不想做了是不是?!秉S毛罵道。 其余幾人哄笑了起來。 張蘭臉色發白,不知該如何是好。 店內還有幾名客人,見狀也都匆匆離開了。 誰也不想和這些混混扯上什么關系, “你們老板呢!讓你們老板出來,老子昨天在你們這吃壞了肚子,給老子賠錢,不賠錢老子砸了你們這破店?!秉S毛把鋼管啪得一下拍在了桌臺上。 張蘭嚇得后退撞到了咖啡機上。 幾人身后傳來一陣響亮的掌聲。 “砸場子是吧!”路浣把手中的咖啡扔了出去。 冰涼的咖啡砸在了黃毛的后腦勺上。 黃毛哎呦一聲后,惱羞成怒。 “兄弟們,今天給老子把她這店子給砸了?!彼莺菖蘖艘幌?,二話不說提起手上的鋼棍就是一通亂砸。 路浣眼神一沉,上前跑了兩步,直接抓起鐵凳砸向黃毛。 黃毛后腦勺被鐵凳給砸了個底朝天,暈暈乎乎倒在地上。她把鐵凳扔向另一個朝她沖來的混混,奪過黃毛手里的鋼棍,朝她左手邊小混混面門砸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