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暴富系統上交了 第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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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讓人不知道先回他哪一句才好。 他急,秦院士也跟著急,一行字打了又刪,刪了又打,恨不得丟下手機直接沖到他面前去,晃著他的肩膀朝他大喊:“藍國歡迎你?。?!” 秦院士畢竟年紀大了,越想快點打完字,就打得越慢,一時著急居然還打錯了幾個字,得回頭修改。 這下可把旁邊年輕一點的科研人員們急得不行,幾乎想奪過手機,自己上了。 不過在場的科研專家們,最年輕的也四十好幾,孩子都上高中了,真要拿過手機來,打字還不一定能比秦院士利索多少。 秦院士急得一腦門汗,最后終于放棄,視線在屋里環繞一圈,再次落在了角落里抱著零食,一臉輕松的彭瑤身上:“你來!” 彭瑤:“……” 彭瑤接過手機一看,才明白過來,原來上輩子,不是武陽國沒出幺蛾子,而是焦源梓早有防備,加上動作過于的迅速,直接拎著行李躥回了藍國,他們壓根沒反應過來。 要不然,那疫苗還指不定得多久才能出來。 這么一看,武陽國還真是其心可誅。 不幫忙就算了,還盡添亂! 武陽國醫療水平大陸頂尖,最后統計的病毒死亡人數卻高居不下,果真都是他們自己作的。 把搶人的心思放在研究疫苗上多好? 沒給彭瑤更多腹誹的時間,周圍的科學家們催促著彭瑤趕緊回復,彭瑤就按他們說的話,一個字一個字打到信息框里,給一直發個不聽的焦源梓發了過去。 信息顯示送達的一瞬間,焦源梓的信息轟炸總算停了下來。 過了幾分鐘,他才又回過來一條。 【焦源梓:我上飛機了!等著我,我的祖國!】 就這一句話,整個實驗室急躁的氣氛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許多科學家看著屏幕上焦源梓發過來的一條條消息,逐漸沉默,臉上神情感慨萬千,最后有人沒憋住,偷偷抹了下眼角。 彭瑤也沉默下來,腦子里關于武陽國的一切吐槽都拋之腦后。 她突然想起來,燕均培說完焦源梓回國的事情,他們不知道聊起什么,燕均培忽然感慨地提起:“焦院士后來主動提出,要回歸藍國國籍。近五十年來,他是第一個回歸國籍的藍裔?!?/br> 藍國在許多人的眼里,或許不夠強大,許多方面的制度也不夠完善,但祖國的魅力就在于,無論過去多久,她的子女都愿意為她奔赴萬里而來。 -- 系統給的那十個億,除了給科研小組們的預算之外,剩下的那些,彭瑤直接通過有在高校任職的科學家們,聯系上了他們看好的幾個在校學生。 基本都是貧困生。 彭瑤先前聽科學家們發牢sao的時候就注意到了,許多科學家在學校里都有職位,有時候還會帶學生到實驗室里幫忙——當然,不是小島上的這些實驗室。 這些學生明顯是他們看好,準備培養起來當自己接班人的,只不過似乎因為家境不好,這個過程并不順利。 “我那個學生,就是上回在實驗室,給咱們帶早飯的那個。他家里不想讓他繼續上學了,讓他回去種地……唉,家里不支持,我也不好攔他?!?/br> “他是碩士生?也是,研究生階段,學校補貼也就1000多,只夠正常吃飯的,在學校待著還好,出去社會上,連房子都租不起,科研打底子的路又長,等出來,年紀都奔三十了。這個年紀,在一般家里都已經成家立業,家長不支持,很正常?!?/br> “別說是咱們這種天天下實驗室的了,就算是文學方向的研究,也得買大量專業書籍、外文原著,這都是小眾書,一本價格就得上百,家里沒錢,怎么支撐得了呢?” “可他的成績是真的好……唉,可惜了?!?/br> “即使家里不反對,在中大陸那些平臺上發表論文的費用,他也沒法承受?,F在這個任職標準……罷了,回去過父母期望的生活,挺好?!?/br> 科研這一行,堅持下來的人太少了,能被帶去實驗室的基本都是導師非??春玫膶W生,師生之間的關系,跟古代正經三跪九叩過的師徒差不多。 這么好的苗子,就這么因為家庭條件放棄,彭瑤幾乎都能看得見這些科研大佬們眼睛里的淚花。 人才難得啊,有天賦又肯吃苦的人才,更難得。 彭瑤因此記住了這件事,科研小組的預算飽和之后,看還剩下一些錢,也沒想著找別的渠道花掉,直接找上那幾個導師,讓他們帶給了他們的學生。 希望能讓他們改變自己和國家科研命運的道路,能走得順暢一點。 -- 這次的任務完成之后,彭瑤賬戶里立刻多了1個億的存款。 科研項目這邊的預算已經十分充足,暫時沒有更多的資金需求了,彭瑤住在國家爸爸提供的別墅里,吃穿用度都有國家爸爸報銷,也用不著這么多錢。 恰逢抗擊病毒特殊國債二期馬上就要發行,彭瑤干脆讓燕均培找人,幫自己又買了一個億的抗擊病毒特殊國債。 找的還是上回那個銀行的人,行長看到這么大數額的國債購入,再看到那個熟悉的賬戶名,人都麻了。 這小姑娘到底什么來頭,買這么多國債? 偏偏一查人家的賬戶,流水是很多,可一分錢也沒存在他們銀行里。 好氣哦。 跟他一樣迷茫的還有財政府的府長助理。 繼上回科研那邊的人莫名其妙全部撤銷了申請,之后一連幾天時間,都沒有科研小組再來找他們申請撥款了,她平時連噴嚏都少打了不少,讓總是被人暗暗罵摳門的助理很不習慣。 結果就在這兩天,她跟在科研小組工作的朋友吐槽這件事情,朋友卻傳來消息,說有個神秘大佬投資了他們的科研項目,之前被財政府打回來的預算,人家眼睛眨都不眨就通過了,現在項目都已經開始運行啦! 助理:“……???” 什么大佬,能比國家還有錢? 順著朋友的話,助理查了查這家新開的公司,結果發現人家賬上一毛錢也沒有,全投資給了藍國的國家科研項目。 助理更加迷茫了。 這什么公司,專門來撒錢的嗎?一點錢都不給自己留??? 科研項目出了名的燒錢,砸錢下去,有時候連水花都見不著一個。 這公司的錢全砸這里面了,自己靠什么吃飯?哪個民間科研行業大佬開的子公司嗎? 他們可能打死也想不到,彭瑤是真的一分錢也沒有。 打工掙來的學費都揣在口袋里,被那會兒的特種兵jiejie收拾妥當帶過來了,銀.行.卡里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存款,久到如果不是綁定了系統,她都想去銀行銷戶了。 反正她不花錢,從系統那兒掙來的錢,就全給國家爸爸了。 卻不知道自己這么詭異的行徑,還有怎么都查不到的底細,直接讓江湖上流傳起了一個神秘大佬的傳說。 第16章 這次系統商店刷新出來的…… 孟傳麗剛從地里回來,就聽見村里的郵差大爺在喊自己的名字,說有她的包裹送到。 孟傳麗一時沒想起來自己買了什么東西,接過來一看,才發現郵差大爺送過來的竟然是個信封包,摸起來空空蕩蕩,只有中間的地方有塊四四方方的薄硬物。 跟他一起回來的父親把農具放到一邊,cao著一口方言問她:“買了什么東西?” 說完不等孟傳麗回答,又絮絮叨叨地說:“不要亂花錢。你上大學,把我和你媽給你攢的嫁妝都花完了。別人都說上了大學就能掙錢,我看還沒我種地掙的多!等你這書讀完了,早點回來幫我收莊稼!” 孟傳麗頓了頓,原本還算平靜的心情因為這幾句話起了波瀾,但他不想跟父親起爭執,看了看信封上的發信地址,是從學校寄過來的,便拿回自己房間了。 父親還在身后喋喋不休:“跟你說話呢!這孩子真是讀書讀傻了,現在連話都不會說,天天就知道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農村的自建房,隔音幾乎等于沒有,孟傳麗即使關上了房門,也還能將父親的嘮叨聽得一清二楚。 聽得最多也最刺痛她的,無非是那句“女孩子讀什么書,不如早點嫁人”。 內心沒來由的涌起一股無力感。 年年拿獎學金的優秀大學生,從一個普通重點大學,成功保研全國前五的頂尖學府,這個履歷在旁人看來絕對算得上優秀,可在這個信息封閉的小山村里,卻成了孟傳麗被七大姑八大姨議論的把柄。 “這么大了還不嫁人,住家里,花家里的錢,不要臉!” “我就不明白,她媽是腦袋被驢踢了?供一個姑娘上大學,考上大學那年還擺酒,搞得跟什么大喜事一樣,結果現在怎么著?讀研究生,掙的錢還沒我家在幼兒園當老師的閨女多!” “就是。女孩子,讀個中專,去幼兒園當老師帶帶孩子多輕松?又體面,將來帶孩子又有經驗,這種媳婦誰不喜歡!” …… 類似的話,孟傳麗不知道聽了多少。 或許真的是因為她的能力不足,打工和獎學金掙來的錢還不夠提交一次國外平臺論文申請,翻譯和各種過程中的花費更不用提,實驗室那邊一個月就給1000塊錢,只夠她吃飽飯,多余的錢連套像樣的衣服都買不起。 這個暑假,她原本應該留在導師的實驗室里幫忙,順便接個輔導老師的兼職,為下學期發表論文做準備,可家里一個電話過來,說她母親病重,她就急慌慌趕了回來。 回來才知道,哪里是病重,只是騙她回來相親而已。 讀完研究生就要27歲了,在這個村子里,27歲普遍是兩個娃娃的母親,她這樣的異類,讓父母受盡了指點。 就連唯一堅持讓她讀完大學的母親,都在親友的指責下動搖起來,不得已默認了他們的做法,配合著他們,把孟傳麗騙回家。 相親對象是一個死了老婆的男人,初中沒讀完就因為打架被退學,抽煙喝酒賭博都不沾,但帶著一個孩子。 倒不是什么歧視不歧視的問題,相親對象一開口,就表明嫁給他,必須得生兒子,生不出兒子就跟他上一任妻子一樣,直接離婚,誰也別耽誤誰。 這樣理所當然的言論讓孟傳麗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窒息。 她那么拼命的讀書,積極參加導師的各項實驗,就是為了逃離原生環境,突破自己作為一個女孩,在外人眼中應該停留的社會階層。 可這場相親卻讓她的一切努力都看起來像個笑話。 門外父親的罵聲漸漸遠去,應該是去找隔壁家李叔喝酒了,孟傳麗稍微松了口氣,心臟卻仿佛仍舊被村子里無形籠罩著的大手捏住,讓她的呼吸越發艱難。 更令她絕望的是,回家后她嘗試聯系自己的導師,結果被父親發現,父親當場就表明了不想讓她繼續搞科研的態度,還說讓老師別耽誤她嫁人。 等她奪回電話,通話已經被父親掛斷了。 她現在不知道,這個暑假過去,自己回到學校,還能不能繼續跟著導師做科研了。 她從小的夢想就是做科學家,難道要就此夢斷? 孟傳麗迷茫了很久,搖搖頭不再去想這些事情,低頭看向手中的信封,小心翼翼地將封口拆開。 學校來的信件,也不知道是哪個同學給她寄的。 打開一看,才發現躺在信封包里的竟然是一張銀.行.卡。 一起的還有一張紙條,上面是孟傳麗導師的字跡:卡里是十萬塊,作為你這一年里,擔任我實驗助手的工資。如果你還愿意加入我的實驗室……我們很需要你。 孟傳麗看到最后一句,騰地就站了起來。 膝蓋磕到了桌腳,但她并不在意,臉幾乎貼到紙面上,仔仔細細、一個字一個字地重新讀了一遍紙條上的字,緊接著,欣喜若狂! 導師沒有放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