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看來殿下很久沒碰女人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趙清染看到女人出來了,再次經過她的面前,這次,女人似是有意無意地看了她一眼。 趙清染看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知出于什么緣故,她也認真打量了她一眼。 很美,利落的短發十分的清爽干練,精致又不過于濃艷的妝容,讓人看上去非常的舒服。 女人不久便收回了視線,趙清染看著她被威瑟迎出去,臉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嘶……” 不小心觸碰到了旁邊的花刺,趙清染忍不住小聲地哼了一聲。 “不是讓你回去么?” 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她看到紀惟言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了身邊,臉上似乎還帶著些許怒氣。 想到他剛才和那個女人說話的樣子,趙清染心里就悶的慌,她沒說話,下一秒,手指就被人含住了。 溫熱的感覺襲來,她看著眼前的男人把自己受傷的那根手指含在了嘴里,又覺得自己太過莫名其妙了。 “沒事?!壁w清染低低出聲。 “怎么不聽我的話?” 紀惟言含了一會,guntang的唇舌吮吸著她的指尖。 他就這樣看著她,嘴里還有她的手指,一切動作都極其的自然。 “房間里有點悶?!彼鐚嵒卮?。 紀惟言把她拉過來,讓她整個人都毫無防備地跌落到了他的懷里。 “很無聊?”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溫柔了起來,看著他深情的目光,趙清染剛才有的那么幾絲煩悶都不見了。 他工作這么忙,還要顧著她,她應該懂得知足…… “有點?!?/br> 她溫順的樣子讓男人低低笑了出來,紀惟言的手環上她的腰,低下頭就去吻她。 “別,會有人來……” 要是被看到了怎么辦? “害羞了?” 紀惟言笑了,他在她唇上輕輕一啄,然后伸手去捏她的臉。 “這段時間比較忙,再過幾天就好了?!?/br> “嗯……” 趙清染的手輕輕撫上他的胸膛,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看到的情景。 他的胸口處很明顯,多出了一道淺淺的傷疤,雖然已經愈合了,但還是留下了印記。 “是……地震后留下的?” 她都沒問他……當時到底受了多嚴重的傷。 看著她眼里明顯的心疼和愧疚,紀惟言的眸子里有什么東西在閃爍著。 “已經好了?!?/br> 他握住她的手,深不見底的眸子盯住她:“你嫌棄?” “怎么會?”趙清染有些急切地出聲。 “呵呵……”紀惟言笑的很是開心。 趙清染看到他這副輕松的模樣,似乎是不想讓她知道當時的情況,心疼也堆積的越來越多。 “對不起……” 她輕輕說出了這句話,覺得他自從和她在一起后,好像就在不停地發生事情。 “傻瓜……所幸你沒事?!奔o惟言的手撫弄著她的長發,“身體都好了么?” 雖然知道有南卿絕在,她的毒一定可以解除,但他還是每天都在擔心。 “清染,你會不會怪我?” 怪那么多天,他都沒有去看過她一次? “你說呢?” 趙清染把頭埋在他的胸口,聲音聽不太清晰。 他如果真的去了苑國,那么明顯的行為,紀商能看不出來才怪呢? 趙清染也能理解。 畢竟紀惟言以前一直都平平安安的,就是和她在一起了,才生出事故,放在哪個父母身上,能不怪罪? 怕是他父親都討厭死了她吧? 她害得他受了那么嚴重的傷,他父親想對她下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惟言,我就是個麻煩精,你本來可以生活得好好的……” 趙清染的聲音悶悶的。 “誰允許你這樣說自己了?” 紀惟言的手抬起她的下巴,神情也突然凌厲了起來。 “你覺得沒有你,我能過的好么?” 她不在的那些日子,他簡直就不知道每天在做些什么。 男人牽過她的手,直接帶著她往前面走去。 穿過花園,來到他住的地方,趙清染一路都被他牽著,他手心的溫度還是那般的熟悉,讓她怎么也不舍得放開。 “你家真豪華?!?/br> 盡管已經待了幾天,但趙清染還是不認識路,每次都會被繞暈。 途中的傭人都恭敬地躬著身,仿佛只是一個抬頭,都是對主人的不敬。 “也會是你的家?!?/br> 紀惟言牽著她的手上樓,一進房間就抬起了她的手。 “還痛么?” 他說的是之前被刺到的事,過了這么久,早就沒感覺了,趙清染縮回手,連忙搖頭。 “沒事了?!?/br> 紀惟言抱著她,側頭親上了她的臉:“下面還痛不痛?” 聽到他的話,趙清染的臉瞬間就紅了。 “嗯?好點了么?” 不覺得有什么,紀惟言繼續問道。 趙清染輕輕點了點頭。 “是我沒控制好,弄疼了你——” 紀惟言想起昨天她在自己身下哭泣的樣子,手就不禁抬起了她的臉。 “昨天你哭的真厲害……” 他特意調笑她,果然她的臉上迅速地浮起了一層紅暈。 比之前還要紅,似乎都快滴出血來…… 紀惟言發現,這次見面,她貌似比以前還要害羞和更容易臉紅了。 她紅撲撲的小臉蛋,此刻看上去格外的誘人,他忍不住湊上前,在上面重重親了一口。 趙清染見他又提起昨天的事,忍著羞澀回擊他。 “看來我們的柏宜斯殿下很久沒碰女人啊,不然怎么就餓狼上身了呢?” “小家伙,故意的?” 紀惟言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你知道這些天我是怎么過來的么?” “怎么過來的?”趙清染明亮的眼睛望向了他。 男人附在她耳邊說了什么,立刻就讓她的臉更紅了。 “變態……”趙清染用手捶了他一拳。 “無時無刻都在想著你?!?/br> 紀惟言愛死了她這副樣子,他親吻著她的長發,恨不得每一秒都和她待在一起。 把她安排來他身邊,本打算等過完這段時間再告訴她真相,但他發現無論怎么忍也忍不住了…… 那天在房間,她幫他擦頭發的時候,他就好想把她抱在懷里,天知道他忍得有多么辛苦。 事情沒有處理好,盡早和她見面風險很大,但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他根本沒辦法忍受一直對她陌生。 所以去滑雪的時候,才會控制不住地把她抱入懷里。 “覺得無聊的話,從明天開始,我會把你帶到身邊……” 紀惟言突然說出這句話,讓趙清染著實愣了愣。 “我?” “如果你嫌累的話……” 他的話還沒說完,趙清染就立刻出聲了:“我跟你去?!?/br> 她幾乎是沒經過思考就說出了口,紀惟言看著她小臉上流露出來的堅定,眸子忍不住瞇了瞇。 注意到男人唇角的笑意,趙清染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是有多么急切。 空氣中傳來紀惟言低低的笑聲,他笑著看向她,語氣戲謔。 “清染,許久不見,你變得更主動了?!?/br> “我喜歡你的主動?!?/br> 也不等她回答,他直接吻上了她的唇,把她壓在墻壁上,耐心地和她的甜美交纏著。 趙清染怎么會不知道,他要把她帶在身邊,說是怕她無聊,其實是怕她出什么事吧? 他總是這樣,什么事也不說,要讓她自己去感受。 “我什么都不會,能跟著你干嘛?” 趁著喘氣的機會,趙清染開口了。 雖然昨天才剛疼愛過她,但紀惟言只要一吻她,所有的理智就都崩潰了,他的手輕輕撫著她的細腰,一邊吻她一邊回答。 “我喜歡你就行了……” 這是什么回答?趙清染有些無語。 不過,她內心也是希望和他待在一起的…… “別戴這東西了,傷皮膚?!?/br> 紀惟言的手觸摸到她人皮面具的邊緣,聲音有些含糊。 經他這么一提醒,趙清染才想起了自己想問的問題。 她喘著氣,用手推了推他:“惟言,我都戴了這個,你是怎么認出我來的?” 然而男人并沒有回答,繼續專心做著自己的事情。 “你……!” 趙清染本來想好好說會話的,又被他挑撥得迷迷糊糊了,她咬著自己的下唇,還是堅持著想知道答案。 “紀惟言,我們能好好說話么?!” 這次見面,他好像比從前還要黏她了。 但其實,她也更黏他了…… “說……我聽著?!?/br> 紀惟言的聲線沙啞而又迷惑,她身上的香味讓他沉醉…… “我剛來這里的時候,脖子處的紅痕,是你弄出來的?” 她的呼吸驟然加重了,手也插進了他的發間。 難耐讓趙清染忍不住往前迎了迎,她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語氣有些氣憤。 “你怎么都不回答我?” 紀惟言停不住動作,更加過分地撩撥著她,趙清染生氣了,不停地用手去推他。 “你……別碰我,先回答問題?!?/br> 中途被中止的滋味很不好受,紀惟言眼里的火光幾乎都快灼傷她的眼。 男人揉了揉她的頭發,額頭和她的額頭相抵著,兩個人的呼吸已經纏繞在了一起,不可分開。 “我比你都要熟悉你自己的身體,你覺得可能認不出?” 紀惟言說話的時候唇幾乎都快貼上她,呼出的氣息也癢癢的,讓趙清染很是難耐。 “你腿內側有個小小的心形胎記,耳后也有顆小小的痣……” 他輕而易舉就說出了這些她幾乎沒怎么注意過的事情,趙清染不禁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