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你最好知道我是誰(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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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玩牌的時候喝的猛,各色的酒一條龍下肚,啤的還混著白的喝,現在季瑤已有七八分醉意。 只見此刻她臉頰酡紅,美目微瞇,媚似海棠,兩條藕臂上下隨意搭弄著,一只手越過頭頂,一只手撫著腦袋,露出大片白皙肌膚,春光外泄,尤其是她兩邊還坐著兩個露著上半身的裸男,看上去像是與她肌膚相貼,那畫面要多刺眼有多刺眼。 陸之宴額角猛烈跳動,目眥欲裂,長腿一邁,凌厲如風,走到季瑤旁邊手一伸,一把撈起季瑤。 旁邊兩個人正要開口說什么,陸之宴眼角猛然掃過去,他們便噤若寒蟬。 陸之宴拿起散落在旁邊的包和外套,隨意搭在季瑤身上,然后打橫抱起季瑤,朝外走去。 沉澄澄和方雯歡目瞪口呆,“陸……” 只聽見“嘭”的一聲,門關了。 滿庭芳的后院停車場。 一個身著正裝的保鏢模樣的男人正站在一輛勞斯萊斯旁邊。 看見陸之宴出現,他上前:“陸總?!?/br> 陸之宴直徑朝車里走去,助理就知道該去停車場入口守住。 此時夜晚的寒風一吹,將季瑤的酒意吹散了幾分,她覺得眼前的景象格外模糊,世界都好像重影了一般,半張著眼眸,想看清眼前事物。 可天空一片漆黑,寥落的星子點綴著夜空,周圍的冷風從呼呼而過,她的視線從天上漸漸往下,好像看到一個男人的側影。 他臉龐清俊硬朗,下頜線分明,但線條重重迭迭地暈散開來,在濃厚夜色下,季瑤看不分明。 只暈暈乎乎地開口:“你……” 陸之宴聽到她開口往下瞥了她一眼,那眼底的寒意帶著駭人的暗沉,如這漆黑的夜空,如這呼嘯的北風。 季瑤畢竟沒穿多少衣服,離開了包廂的溫暖,她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陸之宴感受她的顫抖瑟縮,微微皺了眉,更加快步走向車里。 漸漸的,車里的暖氣充盈了整個后座,季瑤酒意上頭,頭越來越暈,也越來越痛,她熱得揮掉搭在自己身上的外套。 頭靠在車門上,極力想掀開沉重的眼皮,卻看到一個男人坐在她身邊,雙腿交迭,修長玉質的手指搭在西裝領帶上,他動了動手指,頭微微轉動,一個溫莎領結就解散開了。 男人漸漸解開襯衫領口一絲不茍的扣子,克羅心戒指戴在他的食指上閃爍著銀黑色的光澤,隨著解領口的動作,仿佛禁欲和重欲同時并存于此,周遭的溫度突然一高再高。 季瑤一開口,滿車都侵染著nongnong的酒氣,“你…你是……” 她還不算爛醉如泥,盡管酒精在她腦子里占據了大部分地方,她還是能夠有意識地認清誰是誰的。 季瑤的喉嚨突然被刺激了,用力地咳嗽數聲,她手掌撐著太陽xue,另一只手扶住前排的車后枕,季瑤摸索著車門,想找到下車鍵,可眼中迷霧太重。 酒意悶在胸上,她呻吟了幾聲,摸著胸口,用力揉搓了幾下,想疏散心中悶氣。 她此時上身只穿著一件掛脖背心,將胸前的優點全都展示出來,背心下擺沒過肚臍一點,但由于動作過大,下擺漸漸折上去了,露出不盈一握的小蠻腰,再往下便是誘人的腰臀。 空氣中飄出一抹風月情調。 陸之宴腦海中又浮現出剛剛包廂里的那一幕,后牙齦用力咬合,面部肌rou僵硬。 他將季瑤一把拉扯過來,力道之大,仿佛都好像聽到了季瑤纖細的胳膊里發出一聲“咯吱”。 季瑤被暴力拉扯,手肘一痛,“啊……” 原本是半躺著的季瑤,此刻雙腿岔開,坐在了陸之宴的腿上。她本來力氣就沒多少了,這一跪一坐中,順勢就倒在了陸之宴的懷里,她的頭被迫靠在他的肩上,一手撐在他的胸膛。 “我……我要回家……” 她神志不清道。 陸之宴冷笑,兩指鉗住季瑤的臉頰,將她的臉舉在自己面前,她的嘴被擠成一個O形。 “你很好啊季瑤?!?/br> 他的聲音很低,回響在封閉的車廂里。 這一聲如白光閃過夜空,劃破漆黑的幕布,帶著怒不可遏,銳不可當的氣勢沖出天際,過往塵封的疇曩記憶在這一句話中重現,清晰無比。 九年前,也是這樣一個夜晚,也是這個地點,也是在這輛車的后座,也是這樣一句話,而當時,烈火nongnong,情海無邊。 季瑤再也無法維持腦中僅剩不多的理智,頭疼的厲害,軟綿綿地指使道:“你……送我回家!” 陸之宴猛地扯開她的上衣,白色無肩帶式的裹胸內衣呈現在他眼前,雙乳的溝壑被擠得很深。他用力扯下內衣,胸脯蕩漾開來,軟白奶子彈跳著。 陸之宴雙眼發紅,下身幾乎在一瞬間起了反應,眼前觸手可及的東西,他日思夜想了整整七年。 他兩只手抓起嫩乳揉捏著,將一邊奶子含入口中,咀嚼著這團柔嫩帶來的芳香。 “啊不要……”季瑤覺得自己真的醉了。 他的舌頭繞著紅嫩rutou打圈,時不時舔弄著奶頭最頂端略凹進去的小洞,牙齒上下咬合四周乳rou,柔軟一片,他將這只奶子舔得水光噌亮,又抓起另一邊吸吮著。 季瑤的心被電流擊過,柔婉千回百轉,聲音不可抑制地嬌媚起來:“啊…啊……” 陸之宴的舌頭舔弄之處激起千層蕩漾,她的身子變得酥軟,下身驟然流出一片溪水。 他大手按住她的后腦勺,頭伸向她,重重在她的唇上碾壓,雙唇相觸,帶著狂風巨浪,陸之宴撬開她的嘴巴,舌頭伸向她的口腔,暴戾掃蕩,那帶著酒意的芬芳混合著唇齒間的柔軟,季瑤頓覺缺氧。 過了一會,他終于放過了蹂躪已久的唇,分離時帶出一片銀絲。 陸之宴重新捏住她的雙頰:“季瑤,你最好知道我是誰!” 季瑤眼中水潤如月,點點流螢,亮如繁星,“之…之宴哥哥……” 這兩千多個晝夜,日久沉積的思念在這一瞬爆發,滔天巨浪,怒號拍打。 思念本無聲,落地應無物。 然而這一刻,他的思念似乎有了承受的載體,幻沖出振聾發聵的澒洞寰宇,不是魚傳尺素,關山難越,而是滿城風絮,旌旗獵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