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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山立馬道:“我睡覺老實啊,你問問金主爸爸還缺人睡不?” 裴白揚:“……” “導演,你想被潛規則也晚了二十年吧??!” 皆大歡喜,大家晚上都有了落腳的被窩。 第38章 丟孩子 臨睡前,看著房間里一張軟床,一張木架子床,謝不寧后知后覺地想,反正分開睡,睡相好不好似乎沒多大影響…… 木架子床是后搬來的,床板更硬,不過鋪了厚厚的棉被,也不難睡。 頭兩晚,謝不寧和裴白揚輪流換著睡。結果裴白揚在木板床上睡一晚,第二天起來捂著肩膀呻/吟,說太硌,被謝不寧嘲笑:“豌豆公主?!?/br> 他常年住道觀的宿舍,倒是習慣了硬板床,主動提出睡這邊。 謝不寧剛上床,司桷羽擦著頭發走過來,白色的毛巾,是借他的。 “你睡那邊?!?/br> 司桷羽站在床邊,語氣很輕,卻不是商量的口吻。 “這床很硬的,我怕你睡不慣?!敝x不寧人都躺進被窩了,鄉下的棉被都是實打實的好棉花,蓋的很暖和,他一時有點犯懶不想動。 再說了,小司看起來比裴白揚還講究,肯定睡不慣的。 司桷羽和他從棉被下露出的眼睛對上,靜謐的夜晚,屋內暖黃的燈光,讓人有些恍惚。 他擦長發的手頓住,說道:“你今天拍了打戲,身體需要放松。肌rou長時間緊張收縮,會引起勞損?!?/br> 說的還挺有道理,怪不得我最近老是脖子酸。謝不寧麻溜地爬出被窩,不忘貼心地幫小司壓好被子,不讓熱氣跑出來。 然后只穿單薄睡衣的他,抱著胳膊下床。沒看準踩在地上時,一只腳白皙的腳趾冷得蜷了蜷,飛快踩到另一只腳上。 司桷羽站在他面前,視線避開他的領口。 當天晚上,或許是暖氣太足,司桷羽直到后半夜才睡著。 …… 事實上,姜導睡覺一點都不老實。 另一邊的房間,裴白揚沒有一人睡一張床的待遇,只能跟姜山擠一個被窩。 姜導他打呼??!裴白揚直到凌晨仍未睡熟,夢里聽到遠處傳來叫門聲。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真有人在拍門。 “外面什么事?”推推姜山,裴白揚支起耳朵聽。 姜山被他叫起來,半睡半醒地起床:“出去看看?!?/br> 不只是他們,院里已經出來好些人,都是被砰砰拍門聲吵醒的。 謝不寧打開門,司桷羽在他身后,簡單地披著外衣。 聽著外面不甚友善的聲音,劇組里的人拉開大木門,頓時被外面手持長棍農具的一群人嚇到后退。 “你們干什么?” 看見人群里頭有昨晚見到的大嬸,謝不寧預感不妙,上前問:“嬸,村里有事?” 何嬸抹眼淚:“我家孩子丟了?!?/br> “不止我家孩子,村里好幾家都丟娃娃了!” 有個帶頭的中年男人上前,手里拿著手電筒,眼神不住地往院里看:“村里我們都找遍了,可能孩子貪玩,不知道躲到了哪里,麻煩讓我們進去找找?!?/br> “我們可是正規劇組?!比巳豪镉腥瞬粷M。 什么貪玩呀,他們大門鎖的好好的,就沒人進來過,這是懷疑他們拐賣小孩呢吧。 村民里有人激憤道:“最近來村里的生人就他們一伙?!?/br> “不讓進就是心虛?!?/br> 姜山徹底醒了,把先前出聲的人喊回來,堵不如疏,反正他們行的端坐得正,對村里人道:“大家進來找吧?!?/br> 有他同意,一眾村民涌進院子和房間仔細去搜找。 謝不寧和司桷羽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正色。 謝不寧去問何嬸:“先是夜哭,現在又走失了,你們沒想過找師公看看嗎?” 民間許多地方有些人自己供神,但又不算正經的宗教人士,這種人一般稱為師公,女性就稱為神婆。 何嬸愣了下,心想這年輕人不是不迷信么。嘆著氣道:“我們村附近也沒有厲害的師公,叫是去叫了,就是一時半會到不了?!?/br> 如今玄學衰微,民間好少有人從事師公神婆的行業,即使有,能懂一點風水堪輿就不錯了,像謝不寧這樣能畫符和用咒的,少之又少。 沒來的那位師公,不一定指望的上。 謝不寧沉吟道:“人口失蹤的前二十四小時是最佳搜救期,沒時間耽誤,嬸你要是同意,就跟我說說怎么回事,我看能不能幫你?!?/br> “你?你能幫我?”何嬸瞪大眼睛。 謝不寧翻出手機里的道士證給她看,哎,反正這照片使用頻率挺高的。 何嬸又驚又喜,她也不了解謝不寧什么水平,但這時候有人能站出來,她不由抓緊救命稻草:“我說我說,道長你可一定要幫幫我?!?/br> 從何嬸口中,他們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這事還得從謝不寧沒來之前說起。前幾天一個晚上罕見地打了冬雷,把村里祠堂前的水口樹劈了。后來,村長說是被雷劈了的樹兆頭不好,帶人把樹砍了。村里有些人想攔,沒攔下來。 沒成想后來幾個晚上,村里幾個小孩陸陸續續夜哭不止,看了醫生,貼了夜啼帖,怎么都不見好。 孩子晚上哭,大人就跟著受罪,夜夜睡不好。今天晚上,何嬸天亮前好不容易打個盹,沒聽見孩子哭了,結果一睜眼,被子里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