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 哪個混蛋開了大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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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熟悉了,這是水猿人特有的波流,我哪怕是摔壞了腦袋,也絕對忘不了,所以我才如此驚慌。要是讓他們登上游輪,恐怕除了我能僥幸逃脫以外,這里的人誰都得死! 萬幸的是,我只感知到了一道波流,這也就是說,暫時只有一頭水猿人,發現了這艘游輪,而我還有時間,吩咐那些船員將錨升起來??梢晴娎^龍也來了的話...... 我忍不住又打了個激靈。 白柔拿著對講機,稀里嘩啦地說完以后,才吃驚地看著我問:“怎么回事?” “別問那么多,我相信你不愿意聽到真相?!蔽铱嘈B連,然后就跳上控制臺。 “哐啷”一聲,我一腳就將擋風玻璃給踢了個粉碎。 顧婉凝和白柔都用詫異和狐疑的目光注視著我,但是我也無從解釋。從控制臺跳下,我就又急切地說道:“白柔,你叫他們快點,如果升起了錨,馬上通知我,還有,叫他們發動游輪,我們得起航了......!” 說著,我就心如火燎地走了出去。 那個大副還沒走遠,而地板上的血跡猶在,我順著血跡加快了些腳步,經過一個拐角以后,就看見了他的身影。 “丟......丟扣米!”他聽見了腳步聲,回頭一看是我,頓時又驚叫起來。 我氣得哭笑不得,這什么跟什么呢,我只是來讓他開船,他還以為我要殺了他。 我沒好氣地走到了他的面前,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衣領,其后就大步往回走:“no,no,no,狗巴克!” 我的意思是讓他跟我回去。 說白了,普通的英語單詞我會說一點,可是更復雜點的,我就一竅不通了。 盡管大副拼命地在掙扎,但他的力氣又怎么比我大,不過他動來動去的也實在是太費力氣。我可沒功夫做個長舌婦跟他解釋,兩個耳光過去,他馬上就老實了下來。 我將他連拖帶拽地帶回了控制室,就指著舵輪對白柔說道:“如果升起錨了,就告訴他,馬上給我開船!” 白柔對大副說了一句,他立即就恍然過來,而他在此時也再不敢怠慢,連滾帶爬地走到舵輪面前。其后他又苦著臉看著白柔,說了一句什么。 接著白柔就將對講機交給了他。 大副這時也來了精神,他像是巴不得在我們面前表現一番似地,對著對講機下達了一連串的命令,大約在兩分鐘過后,游輪才慢慢啟動了。 我的心稍微松了一點,但這個時候,也絕對不能大意。我說:“這樣,你們在這里看著這個不老實的家伙,我出去看看情況?!?/br> “好的,這里就交給我們吧?!卑兹犭m然不知道我這葫蘆里賣什么藥,但是她很快就應承下來。她是個善于察言觀色的女人,應該也看出了,我臉上的神色非常不對勁。 我嗯了一聲,看見了控制臺還有多余的對講機,我拿起一部,順便帶走了一架望遠鏡,就再次走出了駕駛艙,等我關好門,就大步走向了甲板。要是真的發生了什么突發~情況,我也能提前一步知道。 鐘繼龍如果也被吸引了過來,那么就糟糕了,縱然它掀不翻這艘游輪,卻也能躍上來,對這游輪上的人大開殺戒,到時我帶著顧婉凝和白柔,恐怕也逃不了多遠。 所以我就是防備有這么一著,一旦真的發生了這個最壞的情況,那么我會先一步帶著她們兩個逃命,至于游輪上的人,我管不著。 我沒有義務去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也沒那個能力。 來到了甲板上,我徑直走到船頭才停了下來,在這個位置,視野會更加清晰,只要我不發出超聲波,水猿人和怪獸是察覺不到我的存在的,所以在這個時候,我帶來的望遠鏡就起作用了。 水猿人在海里發出超聲波,我在這是感知不到的,但它們也只能感知得到游輪的底部,想要勘察游輪上有多少人,它們終須還得浮上海面,而且距離太遠也不行。 我的目力本身就很好,再加上有望遠鏡,一公里的范圍內,我是能看得清清楚楚了。 然而我只能監視船頭,卻看不到船尾和兩側的情況,可我也只能是這樣。 游輪一旦發動,方向是朝著歐洲大陸進發的,也就是說,如果水猿人從游輪兩側抑或是船尾發起偷襲,那么我也還有機會,從船頭的方向逃命。而我也不用再繞道,風險方面也減低了不少。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船頭剛好懸掛著一艘汽艇。 我拿起掛在胸前的望遠鏡,就觀察起了前方的這片海域,剛才那道波流,就是從這個方向傳過來的。 游輪終于緩緩啟動,可是在下一刻,我卻讓一道巨大無比的笛鳴嚇得一個趔趄。我在短暫失神過后,就打開了對講機激動地吼了起來:“哪個混蛋開了大喇叭?!” 沉寂了半響,對講機就嘩啦啦地響起,同時還傳來了白柔的聲音:“是大副?!?/br> “媽的,他完了,我鐵定打斷他兩條腿扔下海里喂魚,你叫他給我等著!”我氣得差點把手中的對講機都摔了,但是我還是強行把自己僅剩的理智給拉了回來:“叫那個傻~逼,調整好方向以后,馬上把速度加到最快,馬上!” 真是日了狗,這一道巨響,肯定把附近潛伏的水猿人也嚇了一跳,這也就意味著隨之而來會有無數的麻煩。最要命的是在這個時候,我又不敢用汽艇帶上白柔和顧婉凝逃命,不到最后一步,我絕對不會這么做。 游輪漸漸地擺正了方向,其后才開始迎風破浪地前行,不過這一個耽誤,又過去了十多分鐘。 我焦慮不安地用望遠鏡注視著前方,同時用對講機說道:“白柔,等等要是有什么狀況,我會提醒你,到時你就帶著顧婉凝,用最快的速度趕到我這里知道嗎?” 接著,我又申明道:“別問那么多!” 白柔沉默了一下,才緩緩地說道:“好吧,我明白了,不過,我不希望你是精神失常發瘋了?!?/br> “我寧愿是自己發瘋?!蔽铱嘈χ?,將對講機瞥到了腰間,就繼續觀察起了海面。 我知道剛才那聲笛鳴,肯定是引起了水猿人的注意,然而此時此刻,我想得到的就是拖得一會兒就是一會兒。它們不光體型大,還數量龐大,而且它們都是成群結隊出沒。 當然,從天堂島出來的時候,水龍卷將所有的水猿人都沖散了,但是我認為,先遇上了鐘繼龍,再遇上這道波流,絕對不是什么巧合。 不過我幾乎敢斷定,它們暫時能集結的,很可能只是幾頭而已,這也是我唯一的僥幸心理,如果一下子來了十幾頭,那么我只能食言,拋棄顧婉凝和白柔兩人,自己逃命了。 在諾言和老命之間二選一,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后者。 但是,我這么一站,就站了七個小時,而海面上依舊風平浪靜,沒有半分異常??墒俏覅s不敢絲毫放松,因為我不相信,水猿人會這么就走了,說不準它們正在附近的海域游弋,說不準,它們正在游輪的底部。 我的心里又涌起了一股惡寒。 不行,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我想。 我也是人,我也需要休息,而游輪到達歐洲大陸,起碼還得兩天。 如果找不到人更替,到時水猿人來了,我也沒有足夠的精力逃得掉。 想到這里,我又打開了對講機:“白柔,白柔,聽到嗎?” 傳來的,卻是顧婉凝的聲音:“白姐休息了,現在由我看著,殷雄,要不我叫醒白姐跟你說?” 我說那好,把她叫醒。 過了一會兒,對講機才傳來了白柔帶著一絲慵懶的聲音:“怎么了?” “你安排幾名船員過來,我需要輪值一下,這樣下去我也撐不住?!蔽艺f。 “嗯,好,你等等?!?/br> 接著,對講機就沉寂下來。 我和白柔這兩臺對講機,是單線連接,而她此時應該是將對講機調到了公共頻道。 過了大概一分鐘左右,我看到了有三名船員的身影,他們正朝著我的方向走了過來,而此時對講機再次傳來了白柔的聲音:“殷雄,我發現你今天很緊張,能不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我眉頭一皺,思索了一下,就沉聲說道:“白柔,海里有怪物跟著游輪,所以我們要盡快擺脫它們才行,這下你明白了吧?!?/br> “吸......”白柔倒抽了一口冷氣,其后也壓低了聲音,急促地問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日......你認為我有騙你的必要?”我沒好氣地笑道。 “那好,我知道了,有什么情況,你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br> 我答應了一聲,轉而說道:“白柔,跟他們說幫我輪值,就三個人可以了,八個小時以后,我再跟他們換班?!?/br> “好?!?/br> 就這個空檔,三名船員也走到了我的面前,他們都敬畏地看著我,手足無措地站著。這時,白柔的聲音,也在他們身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 等白柔說完了,我才看著他們,問他們明白了沒有:“哈逼裹爹?” “yes,yes!” 他們連忙應道。 我點了點頭,就走了出去。 其實我沒有走得太遠,而是在二十米以外,就躺在了甲板上。我的睡眠很淺,露天而睡對我來說也太正常不過,對身體也影響不了分毫。不怕老實說一句,要是真的出了狀況,極有可能我還會比他們先一步察覺到。 這一覺,我睡到了早晨六點才醒過來,睜眼一看,那三名船員還在穿透上觀望著,不過他們的精神也不是那么的好。 我坐起了身,對他們說道:“狗巴克!” “ok?!?/br> 他們仨慌忙對我點了點頭,走上來將望遠鏡歸還,然后就走了出去。而我也站起身,走到了船頭,借著日出絢麗的光照,死死地盯著海面上。 我拿出對講機,又問:“白柔,白柔,你問問大副,我們距離歐洲大陸還有多少公里?” 三分鐘過后,白柔說道:“一千八百公里左右?!?/br> 聽罷,我暗嘆了口氣,果然是還有差不多兩天的時間,我本以為會有個意外的驚喜,實際上我也知道這不太可能。 隨后我想了想,說:“多余的人手,都給我調到甲板,把守好各個位置,如果發現什么異常,我叫他們一起開火,也能爭取到不少時間?!?/br> “好?!卑兹岣纱嗟貞?。 我剛想松一口氣,卻陡然感知到了,又一道波流劃過了我的身體,而這一次,是從我身后的位置上掃過來的。 我渾身一僵,整顆心也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