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 古怪的飛機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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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以后,肌rou會失去彈性,渾身軟綿綿的。 我不是第一次接觸死人,但是眼前的飛機師給我帶來的觸感,卻不是這樣,而是像極了被錘爛以后的牛排。 這種情況,讓我愕然不已,而更讓我吃驚的是,他還有呼吸。 他的外表沒有明顯的外傷,這也說明他沒有遭到重創,可是他的肌rou怎么會......最重要的是他還活著! 我蹲下了身體,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說道:“還能說話嗎?告訴我你哪里痛或者是不舒服?!?/br> “嗯......咿,呀......” 這個飛機師的聲線,給我的感覺,就像是牙牙學語的嬰兒,而他臉上的神情,卻是一臉的懵懂。 接著他的胸膛開始猛烈地起伏,然后抽搐了幾下,就沒有了動靜。 他死了。 這時譚明杰和信哥也走進了駕駛艙。 “死了?”譚明杰問道。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說:“是的,死了?!?/br> 不過我的視線,依舊沒有離開過眼前的這位,已經咽氣了的飛機師,我總覺得他的死,太過蹊蹺。 駕駛室完好無損,他又不是沒系上安全帶,飛機又沒有經過其他的猛烈碰撞,乘客也沒有出現什么意外,他就這么死了,連帶著另一位飛機師。而且...... 我眉頭一皺,就伸手解開了他胸前的紐扣,正當我想解第二顆的時候,信哥卻驚叫起來。 “我艸......你該不會是gay吧!” “你給我滾遠點!” 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便繼續手頭上的工作。 直至我將他身上兩套衣服的紐扣全部解開,我整個人就是頓了頓,其后我的雙手,就在他的胸膛和腹部摸了起來。 “我艸!那么重的口味!” 我懶得再搭理信哥,而是站起了身,走向了旁邊的副駕駛,是一個女人。 她看上去大概有二十幾,面容姣好,長著一張鵝臉蛋。與剛才那位飛機師一樣,穿著統一的制服,不過她在我上來之前,就已經死了。 我依舊解開了她的衣服,不過我的雙手,卻在她的腹部撫~摸了幾下,就轉到了她的大腿,腳趾和雙手。 我又摸了摸她的臉和耳垂,脖子,后頸。 不知思索了多久,我站起了身。 信哥在目瞪口呆地看著我,他蠕動了一下喉嚨,吞吞吐吐地說道:“手,手感......怎么樣?” “正常點好嗎?”我哭笑不得。 “發現了什么問題?”這時,譚明杰又問道。 總算是遇上了一個靠譜的人。 我想了想,說:“這兩個飛機師,好像都是心力衰竭而死,還有他們的皮膚......很嫩,他們的肌rou存量很低,也很軟,我覺得他們就像......早產兒?!?/br> 說真的,我一說完,都不敢相信這話是自己說的,但是根據我的觀察,的確是這樣。 譚明杰的臉上,也露出了古怪至極的神情:“可惜,他們死了?!?/br> 我轉過頭,看了女飛機師一眼,說:“可能,還能救一下?!?/br> 我不敢確定,如果是心力衰竭的話,或許還有得救。 “還有救?那么動手??!”信哥叫道。 我瞥了他一眼,說:“你來,心臟按壓和人工呼吸?!?/br> 信哥楞了一下,不過他回神極快:“什么?我來?你為什么不來!” 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這是你的提議啊,二選一,現在就選吧?!?/br> 信哥糾結地看了看男飛機師,又看了看女飛機師,最終他極為不情愿地說:“艸!信哥我的初吻,絕對不能交給一個男人!” 說完,他走向女飛機師,做起了人工呼吸。 我在一旁不忘叮囑,要適當地來幾下心臟按壓,不然光靠人工呼吸是沒用的。 想不到,信哥還是這么正經的人,看他生澀的嘟著嘴,一下一下地往女飛機師的嘴里送氣,我就覺得滑稽。 其實我也不抱有太大的希望,而一名飛行員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最不濟我也可以從她嘴里得知,她是哪條航線,怎么飛來天堂島的??墒窍氲竭@里,我又皺起了眉頭,因為我想到了,這兩名飛機師身體的異常狀況。 這實在是太過古怪了。 五分鐘過后,信哥意猶未盡地抬起了頭,一道咳嗽聲也在同一時間響起,然而讓我感到不大放心的是,這道咳嗽太微弱了。 我突然想起了在背包里,還剩下幾塊菱形水晶,于是我趕緊地解下背包,從里面拿出了一塊,遞了過去:“信哥,將這銀色流體讓她吸收了再說,不然她恐怕撐不下去!” “好的!” 信哥看上去比我還緊張,他接過以后,就掰斷了水晶,銀色流體滴下,徑直流入了她的嘴里。 這名飛機師茫然地看了我們一眼,隨即又閉上了眼睛,昏睡了過去。 “我們現在就走?!蔽艺f。 “其他人呢?難道不管了?”信哥低聲問道。 我咧了咧嘴,說:“不管了,你要知道情況,很可能遲一點,天堂島會有更多的幸存者來到,你要記住,我們不是救世主,也沒有義務去幫助誰?!?/br> 淡淡地看了一眼女飛機師,我說:“走吧?!?/br> 銀色流體擁有很多不可思議的能力,我想這個應該能讓這女飛機師起死回生,如果還是不能,那我也算是盡了力。 我走在前頭,信哥背著女飛機師,而譚明杰走在最后。至于那個男的飛機師,我沒有打算救,實際上我也不可能叫信哥抑或是譚明杰幫他做人工呼吸和心臟按壓。 走出了駕駛艙,我們沒有遲疑,就朝著機艙門走去,這些幸存者的死活,說真的和我并沒有太大的關系。而那只冥冥中的黑手,正在cao控著這一切,我無力去阻止,更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但是我知道,幸存者們突然大量涌入,絕對不是好事,恐怕還是剛剛開始而已 我正在思索問題。 其實大部分時間我都在思考,只不過這兩名飛行員實在是太過蹊蹺,因此我想得就更入迷了一點。 然而就是這么一失神,我的手就突然給抓住了。 這把我嚇了一跳,也讓我回過了神,我順著這只芊芊玉手往上看,發現是一名十九二十的年輕女孩子。 她像是受驚過度,嚇得面無血色,身體也在瑟瑟發抖,而我留意到了她的眼神,帶著nongnong的恐慌。 “救......救命......” 她的聲音壓抑得很低。 我愣了愣,說:“你沒受傷?!?/br> 她愕然地看著我,隨即就拼命地搖著頭,急得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 難道她有什么難言之隱?我不動聲色地環顧了一眼四周,就蹲下了身體,說:“怎么?” “有......有......劫機犯!”她都帶著哭音了。 我又楞了一下,劫機犯?多熟悉的一個名詞,我她媽就是給劫機犯弄得改了航線,才莫名其妙地來到了天堂島這個地方。 “誰?”我也壓低了聲音。 “他們就在,我身后第三排,他們有......武器!”她說著就打了一個冷顫。 我想了想,就又問道:“有幾個人?” “六,六個!” 六個人?我晃了晃神,總覺得怎么來怎么熟悉,似乎我那一批航班,也是六個劫機犯。 怎么會那么巧。 “嗯,你別擔心,我過去看看?!蔽倚χf完,卻發現她把我抓得更緊,無奈之下我只好掰開她的手,又說:“沒事,安了?!?/br> 接著我站起身,就往前走去。 飛機的座位是三座一列的,這也就是說有兩列都是劫機犯了,我數到第三排就停下了腳步。這時機艙里頭的乘客,都渾渾噩噩地清醒了過來,不過一時之間,還摸不清東南西北。 這六個人全是男性,平均年約四十左右,長相平凡,屬于那種扔進人堆里,馬上就認不出來那種。而他們唯一相同的特征,就是統一穿著一件風衣。 我扯開其中一個人的風衣一看,好家伙,居然真佩戴著武器,還是一把微型沖鋒槍!見此我馬上就將這沖鋒槍拿了過來,抓住槍管,猛一使勁就給掰彎了。 其后我就又翻找起第二個人的外套,從里面找出了一把自動,卸開了子彈,將槍管抽出來也掰彎了,然后就是第三個人。 他們此時就像喝了十斤八斤老酒,迷迷糊糊地晃著腦袋,他們有所察覺,卻一時之間無法阻止我的動作。 “你,你是誰?你想干什么?”其中一個人說道。 我冷笑連連,卻沒有停止手上的工作,又是將一把熱武器給卸下彈匣,隨意扔到了地上:“我是誰?我還沒問你們是誰?!?/br> 當我準備翻找第五個人的風衣的時候,另外一個還沒給我搜身的男人,卻先一步從懷里掏出了一把沙鷹,指向了我。 “滾,滾蛋!再不滾,老子一槍弄死你!” 我只得舉起雙手,緩緩地直起了身,沙鷹指著別的地方還好,然而它卻不偏不倚地指著我的腦袋。 “哥們,有事好商量,我們有什么事說不通的,就坐下來慢慢說?!蔽倚χf道。 其實我能察覺到他每一絲細微的動作,而我也有信心,在他扣動扳機之前,我能躲閃得開這致命一擊??晌乙仓?,一旦他扣下了扳機,就不可能像電視上演的,只射出一顆子彈。 而我想奪下他手里的沙鷹,卻相隔著兩個人,我一動他肯定會下意識地身體后傾,我能抓得住,卻免不了和他們滾成一團。 “誰他么跟你熟?死吧!” 他眼中兇光一閃,竟然就扣動了扳機,我也沒想到他會如此干脆。 或許我也低估了不把自己的命當作是一回事的人。 “砰!” 我堪堪側過了身,槍聲就響了起來,我能感覺得到子彈帶著一股灸熱的氣流,從我的耳旁擦過。 與此同時,我也動了,向前兩步就抓住了槍膛。 然而更讓我想不到的卻是,在我身側的一個男人竟然做出了掏槍的動作。 我愣住了。 不是說我沒反應得過來,而是我對這些熱武器相當不適應,我已經習慣赤手空拳了,突然跟幾個有槍的人產生矛盾,搞得我束手束腳施展不開。 “砰!” 又是一聲槍響,我渾身一震,因為我肋骨的位置被擊中了! “尼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