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偏執狂[快穿] 第3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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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頭發留長了?!?/br> 第152章 終界05 姜斐倒未曾想到連迦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本不想理會,卻又愛美心切,忍不住轉頭朝他看去,卻沒等她看個仔細,唇邊被人喂來一杯溫涼的酒,杯壁碰著她的下唇,伴隨而來的是容緋低柔委屈的嗓音:“神女,酒涼了?!?/br> 姜斐只笑睨了眼容緋,就著他的手飲下溫酒:“捻酸了?” 容緋幽幽地嘆息一聲,收起酒杯捻起了一枚葡萄,細致地剝開遞到她唇邊,見她啟唇才道:“神女以為呢?”目光帶著幾分似真似假的婉轉幽怨。 姜斐笑出聲來,再未看向連迦,順勢枕著容緋的膝蓋倒了下來。 二人的袍服糾纏在一塊,動作親昵而曖昧。 不遠處,渾身翻涌著幽藍神光的男子定定望著這一幕。 容緋重新倒了一杯酒,貼心地喂到姜斐唇邊,頭也俯了下來,湊近到姜斐眼前,嗓音極輕:“神女選了我呢?!?/br> 姜斐半瞇雙眸飲著酒,聞言懶懶道:“容緋便這般在意?” 容緋笑得嬌媚;“在下只是,不想輸?!闭Z氣卻格外認真。 “你啊,”姜斐笑,睜開眼望著近在眼前刻意曖昧的男子,“莫不是忘了,自己為何會入我圣山的山門?” 因他是連迦的替身而入啊。 容緋的神色微頓,卻很快如常:“可是神女,在下有一樣是他比不過的?!?/br> “嗯?” “在下,想僭越一步?!?/br> 容緋說著,溫柔地俯身,便要吻向她的朱唇。 也是在此時,一道神光毫不留情地朝他劈來。 容緋忙直起身避開,抬頭看去,連迦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姜斐依舊慵懶地靠著他的膝蓋,手隨意一揮,便擋住了那道神光:“真可惜?!?/br> 連迦臉色微白。 “不可惜,”容緋收回望著連迦的目光,“總能找到個不被打擾的地方?!?/br> “在下,想和神女私奔?!?/br> 姜斐來了興致:“怎么私奔?” 容緋笑:“這樣……” 話音剛落,容緋便已半攬著姜斐,化作一縷赤光消失在圣山。 姜斐無謂地靠在容緋懷中,任他帶著自己離開。 左右自己在圣山待得無聊。 甚至在出了圣山后,不忘貼心地封閉自己的神識。 只是,這只小狐貍倒是終于不扮豬吃老虎了,法術高深莫測,還帶著幾分邪性,當真好玩。 姜斐沒想到,容緋會帶著自己來到人界。 她以往也曾來過人界,卻不過匆匆而過,未曾停留過。 轉念一想卻又了然。 容緋身上,有狐媚香,也有凡塵氣。 他帶她去的,是尋常一處城池的一棟宅邸,宅邸中只有一個美婦人前來相迎。 那名美婦人是個凡人,沒有法術,卻生的極美,紅妝濃抹,一顰一蹙皆是風情,即便看來已有些年歲,卻仍帶著無二的風韻。 姜斐眼神微亮。 眼前女子,是名副其實的美人。 而她,愛美人。 只是下瞬,姜斐嗅到了固顏丹的氣息。 固顏丹,是六界至寶,能使凡人長生。 可時日一長,若得不到盡善盡美的修煉調養,容色崩裂,血rou模糊。 不巧,她的護體神光,正是這六界最完美的修煉寶物。 姜斐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容緋,卻在那美婦人迎上前時,她雙眸驟亮。 美婦人頭上的珠釵、耳墜很是好看,唇紅更是綺艷無雙,眉黛細膩,胭脂可人。 姜斐想到自己僅一根簡陋白玉鍛造的珠釵,只覺人界這些小玩意,格外精致。 容緋看著姜斐:“我的母親,秀娘……” 未等他說完,姜斐便已走上前去,撫了撫秀娘的臉頰,好生詢問了一番胭脂水粉,又問了珠釵首飾。 秀娘驚訝了好一會兒,卻很快反應過來,一一回答姜斐的話。 身后的容緋盯著姜斐,又看著自父親死后便鮮少說話的母親此刻和姜斐一問一答的場景,眼神少有的錯愕,良久才道:“姜斐……”竟是連“神女”都沒喚。 姜斐不解地轉頭看向他。 容緋卻只怔怔的,不言不語。 姜斐失了耐心,她自然知道容緋身為法術高深的狐妖,有個人界的母親,對于素來將人界視為低劣血統的妖族來說是何等的恥辱;也能猜到也許就是因為身世,容緋在妖族怕是日子凄慘;更甚者,也許正是因為在妖界受盡譏諷,這才將母親送回人界。 但她此刻沒有心思照顧他那點可憐自尊心,她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很是喜愛那些精致的小玩意兒! 而接下去的一段時日,姜斐連美酒都喝得少了,美人也擱置到一旁,每日捻個法術和秀娘去人界一個叫“集市”的地方,拿……買些小玩意兒。 老頭說過,拿人東西要給銀錢的。 可她沒有銀錢,只得用僅有的白玉簪子換。 她不知白玉簪子值多少銀錢,不過看小販那滿眼放光的表情,應當是極為值錢的。她也未曾過多在意,左右圣山上,她一整棟宮宇都是用那玉石做的。 容緋倒是曾找過她,均被她三言兩語打發了。 也許他大抵也沒想過,離開了圣山,逃離了連迦,會敗給小小的胭脂首飾。 姜斐想起自己冷落了美人,已經是兩個月后了。 她一時的興致過去,便饞了美酒,連帶著記起了容緋。 這日,她特意尋了壇美酒回來。 剛進宅邸房間,未曾想容緋正在修煉,周身赤光豐盈。 姜斐頓了頓,還在考慮自己是否走錯了房間,容緋便已經起身,將她手中的酒壇接了過去,拉著她的手,坐在一旁的軟榻上,露出狐尾任她枕靠著,又為她滿上一杯酒遞給她。 “神女竟還知道回來?”容緋的嗓音幽怨的真真假假。 姜斐瞇了瞇眸,挑了挑他的下巴笑了起來:“佳人在這,我能去哪兒?” 容緋嗔睨了她一眼,倒再未多說什么,只捻起一枚桃酥,一手墊在下方接著,一手喂到姜斐唇邊:“嘗嘗?!?/br> 姜斐啟唇咬了一口桃酥,香甜逐漸在唇齒間彌漫。 容緋安靜下來,許久突然道:“母親的臉早已毀了。她日日施濃妝,不過是為了讓我安心罷了?!?/br> “嗯哼?!苯硲脩醒笱?。 “將你帶到此處,是為著借你的護體神光,為母親醫治?!比菥p擦拭了下手,輕輕揉著她的太陽xue。 “嗯哼?!苯琅f懶散。 早在看見秀娘的第一眼,她便猜到了,不過,那些小玩意兒取悅了她。 容緋又滿上一杯酒,輕柔地遞到姜斐唇邊,看著她喝完,唇角沾染了一滴水珠。 他頓了頓,伸出食指將水珠蹭下,而后含入口中。 “為何愛喝酒?”他突然問道。 姜斐挑眉:“美人喂的,我怎好回絕?” 容緋靜默片刻,而后低笑一聲,再未多說什么。 姜斐只欠了欠身子,剛巧一旁軟榻上放著一卷竹簡,她順手拿了起來,上方畫著一個古老的符印。 姜斐仔細地看了看,饒是她也看不出這符印是何物。 “這是血符?!比菥p的聲音近在耳畔,氣聲氤氳,“以己血畫此符,若心甘情愿相送,便是自認為奴,血符一日不毀,便一日為奴?!?/br> 姜斐終于正眼瞧了下那符印,下刻抬眸看向容緋,低低一笑,登時玩心大起,拉過他的手。 容緋縱容著她的動作。 姜斐以指為刀割破他的掌心,沾了血珠,變出一頁符紙,一筆一劃地在符紙上畫著血符。 容緋看著她,沒有言語。 只是,在血符畫下最后一筆時,他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背,而后拿過一旁的絹帕,小心地擦拭掉她指尖的血跡:“血臟,神女嗜潔?!苯澄丛鴴觊_,任由他將自己的手擦凈,只許久輕笑一聲:“小狐貍?!?/br> 姜斐在宅邸里暫且待了下來。 秀娘到底是長生之身,在人界須得每隔數年便要換個地方居住,以免引人生疑。 如今這處宅邸,也是秀娘剛搬來不久,周圍鄉鄰也勉強才熟識。 現下多了個姜斐,不免有鄉鄰好奇。 姜斐對那些目光素不在意,只有一夜坐在宅邸外不遠處的大樹上賞星空,不小心睡著時,一睜眼天光大亮,便聽見樹下有人在笑問容緋:“那姑娘是何人?” 容緋垂眸淺笑:“內子?!?/br> 等到那人離開,姜斐才慢條斯理地從樹枝間探頭反問:“內子?” 容緋抬眸,無辜地歪了歪頭:“神女莫不是要當那負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