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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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地知謹慎地答道:木下君他血統尊貴,天資卓越,但是在學校時,他不愛跟同樣是咒術師世家的那些人玩。他的朋友,都是普通人家庭出生的咒術師,關系最好的那一個,叫松原子規。 便是剛才戰斗視頻里說的那個松原了。 前輩全名,是叫木下白辭嗎?虎杖悠仁問。 伊地知給予肯定答復:是的。 虎杖悠仁哦了一聲,沒有說話。一時的寂靜。 最后,反倒是輔導伊地知沉不住氣,問一年級三人:難道,你們不知道木下家是咒術界很出名的世家嗎? 伊地知先生是說過前輩血統尊貴啊,這跟他姓木下有關系嗎?虎杖配合道。 伏黑惠坐在教室的窗邊,樹影斑駁,陽光如水晶碎片般灑在那本書的封皮上。然后他聽見虎杖問自己:伏黑,木下家你有聽過嗎? 他目光從書的封皮上抬起,答道: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一個沒落的咒術百年世家。 伊地知略帶震驚地看著一年級三人,他那種樸實的面孔上少有的表情。他看著三人,重重嘆口氣,正要說話,卻被再次進教室的五條悟喊住。 我說伊地知啊,年輕人是不會受到那種腐朽傳統的束縛,惠悠仁他們不會,白辭更不會。 這話讓伊地知老實閉了嘴。他俯身稱是,收拾了投影儀設備,快步出了教室。而五條悟則拍了拍手,鼓勵自己的學生道:啊忘了說,如果你們需要找白辭切磋戰斗技巧,就趁著這幾天他心情不好的時候。 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比較使盡全力,不會太敷衍你們哦。 面對班主任看似友好真誠的建議,一年級三人皆是無語。 三人眼神彼此交流起來。 釘崎野薔薇:五條老師他到底是喜歡白辭前輩,還是討厭他???前輩心情不好,打架晚兩天。 虎杖悠仁:老師的建議好像過分了點,無論是我們挨打還是前輩打人,都不太好吧。 伏黑惠:原來你們兩個聽進五條老師的玩笑話,真的打算去找前輩切磋? 白熾燈的光,冷白。光影幢幢,陰影如墜網的蜘蛛,隨時都會掉落下來。 掛在辦公室上方的鐘表,指針指向晚上九點十七分。 光影搖曳,如一只只冷白的蜘蛛吐絲搖蕩。光落在咖啡杯里,濃黑的咖啡已經到了杯底,微光閃爍,很快,又被重新注入的咖啡淹沒,光消失了,只剩下一個個搖晃的旋渦。 現在,咒術高專的辦公室,有人也正陷入了公事的旋渦。 他盯著電腦屏幕,眼睛一瞬不瞬,手指快速飛舞著敲打鍵盤,編寫文件,回復信息,群發郵件分明是簡單的工作,卻因為內容繁多,遲遲不能完成。 偏生旁邊還有人在做指導:這個文件與那個文件疊加發送,就省了時間那個群發,你把A組B組的重合人員剔除,整合成新分組,又省事了 做事的人自有自己的想法,面對這種袖手旁觀作壁上觀的人,最煩不過。終于,敲打鍵盤的雙手停住,然后那個人停下手中工作,一臉嚴肅地朝著旁邊站著的人提出抗議。 木下君,作為一個團隊,你做完了手頭的工作,可以接手我手頭的一些工作嗎? 面對伊地知的提議,站著的白辭抿了口水,果斷拒絕道:不,我絕對不能讓上層有多余剝削我的機會。 自從上次完成京都姐妹校交流會的手續文件以后,在工作中,白辭進化了,花費時間找出《Excel應用大全》等實用書籍,對自己手上的工作進行必要的整合刪減,且向上層發出幾份措辭嚴謹又不失嚴厲的抗議郵件。 然后,他輕松了很多。 目前常駐辦公室的老師中,只剩下伊地知這個真實的社畜,每天晚上加班加點做資料。 遭到拒絕以后,伊地知悶悶不樂地把目光轉向筆記本屏幕,又繼續自己的工作。 這個點,你出現在辦公室,是無聊來溜達一圈嗎?伊地知認命道。 是的。白辭承認道。 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語氣,更令伊地知隱隱胃痛。別看白辭天使面容,行事作風完全跟五條悟一樣,惡魔做派。 順便,我剛才在走廊撿到一本書。白辭把手上的書放桌上,伊地知匆匆掃了一眼,徹底僵住。 《啊,愛情你的到來是如此神秘,而又充滿了規律》。書名又長又臭。 這是什么書?伊地知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 沒看。白辭無所謂道。 知道白辭除了實用工具書或咒術能力要用出版書籍以外,對此并不感興趣。伊地知翻了翻,表情更加一言難盡。 是哪個女學生掉的書吧?從內容上,伊地知推測。 掃了一眼書名,白辭嬉笑道:說不定是哪個男學生呢。比如二年級的乙骨啊,印象里,他情感挺細膩的。 伊地知驚悚地看著白辭,如果真的是這樣,就很可怕了! 白辭道明天校園廣播失物招領一下,然后掃過伊地知筆記本屏幕的內容,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輕輕地啊了一聲。 是他。白辭問了句,他要來? 伊地知點了點頭,又很老實地提醒眼前的人:月泉蒼介這次是代表上層而來,如果他太針對木下君你,你最好不要搭理,免得他事后告狀。 噗嗤一聲笑,白辭搖了搖頭,感慨道:在這讀書時,無論前輩同期或者新來的都是不服從上層決定的叛逆學生,結果這位月泉蒼介倒好,畢了業就做了上層的走狗。 這也沒辦法伊地知為人老實,言辭也不犀利,且了解咒術界許多歷史淵源。 他本來就是月泉家的人,月泉、木下兩家本來都是較為傳統的華族,與咒術界上層素來一體反而是木下君,選擇了不同于往常的道路。 聽出伊地知語氣里的遺憾,白辭瞟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這話,你敢在五條哥面前再說一遍嗎? 想象了一下,伊地知腦海最后一個畫面,是五條悟一掌把自己打得嵌在墻壁上,摳都摳不出來的凄慘模樣。他打了個寒顫,沒有吱聲。 什么木下氏,什么月泉家,浮云虛名罷了。白辭道。 他擱下自己的水杯,掩嘴打了個哈欠,擺了擺手,道困了回去睡覺。咒術高專地處東京郊區,委實偏僻,這幾天布置好房間,白辭便沒有回市內的高級公寓了。 雖說屋內布置保持一貫的奢華,但是,離了市區,高速便捷的各色電子設備沒了,導致白辭看著學校的自助販賣機都覺得高科技真有趣。 夜間娛樂更是沒有。他想了想,把撿到的書順走,我晚上隨便翻翻,明天還回來。 他正要拿書,伊地知制止了他。 說起來木下君的宿舍,是挨著五條君的吧? 白辭轉頭,點了下頭。 伊地知一臉嚴肅道:那這本書,還是放在辦公室吧。我再給你另外找一本睡前讀物。 ?白辭無言地看了看書名。 《啊,愛情你的到來是如此神秘,而又充滿了規律》。 除了書名又臭又長了點,沒什么問題。 這怎么了? 瞧伊地知的反應,又提起五條悟,白辭合理推測了下。 五條哥不愛讀這類書,他也不禁止我看。 不是伊地知艱難地開口。 雖然他不愛讀,也不禁止木下君你看,但是,第二天,他肯定會問遍所有人,然后找到這本書的主人,一拳打死。 或者,他不禁止木下你看,但是第二天他會直接來問我,白辭的愛情啟蒙這回事怎么能經手他人?無論我怎么回答,他都不會高興! 五條悟對白辭的占有欲,人盡皆知,除卻當事人。作為局外人,誰去捅破這層窗戶紙,誰就等著死。 社畜伊地知壓力劇增,有苦不能言,有事不能說。 最后,他支吾半天,想到五條悟的可怕,一狠心道:我有喜歡的人了,對這本書很好奇,晚上打算好好拜讀一番! 哦。白辭恍然大悟道。 然后,鄭重地把書遞給他,拍了拍肩膀,意味深長。 那眼神,是看一個還沒戀愛就要失了戀的人,的憐憫。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關于高專時期。 白辭:我昨天去吃了那家蛋糕,改天帶你一起去啊哥。 五條悟:好呀。 白辭:我祓除一級咒靈,上面給了錢,我請你們去吃哈根達斯。 朋友松原:好。 白辭:我昨天領了零花錢,我們去吃那家三星米其林壽司。 同級生:行。 白辭:上周五條哥給了我錢,我們去吃嘯月的和菓子。 前后輩:成。 最后。 眾人:我們都被喂胖了五到十五斤左右。 五條悟、白辭:誒,可是我們沒有啊。 眾人:求求你們閉嘴吧。 【感謝時間】 感謝屑老板的地雷炸彈~!小可愛,么么么么噠! 【關于白辭的人設圖】 白辭的人設圖,我放在第二部《咒術界不普通夫夫》的封面,以及我專欄頭像上了。 各位小可愛們,可以點開作者專欄,進行查看人設圖哦~ APP和PC都只需戳中我的筆名進入專欄界面即可~ 人設圖來自基友光光,啊她畫了好幾幅白辭的人設圖呢,都可漂亮了呢~我還在想辦法怎么讓大家看到~ 第27章 白辭的前輩 咒術高專三大好:食堂、食堂、食堂。 不客氣地說, 當年白辭能在這所郊區學校待上整整四年,一大半功勞來自于食堂。 從味增湯說起,那不是一般的味增湯, 濃淡得宜,入口, 海鮮味從一線火苗從舌尖燒起, 使人生津。然后便是一口接一口,咸鮮味彌漫口舌,暖意藏在胸中。 想到這,本來躺著賴床的白辭, 唰地一下坐起身起床。 洗漱完畢,他開門, 走到隔壁,敲門。 五條哥, 起床了。 作為學校教職工,二人在校都有宿舍。白辭宿舍隔壁, 便住著五條悟。 幾秒以后,五條悟打開門,長臂一伸, 一手摟住少年的肩膀。 哇,真是令人感動的叫床服務。 沒理會他的調侃,白辭催促道:再不去, 沒有早飯了。 不急。五條悟隨口問, 我和早飯, 哪個更重要? 早飯。白辭毫不遲疑地答道。 他可是為了早飯才能起床。 五條悟摟著白辭肩膀的手一緊,然后,又恢復到那種游刃有余的態度。 聽說今天, 月泉蒼介那小子要來啊。他閑閑提起。 白辭嗯了一聲,想起食堂的飯菜,按捺不住了。他一把拉住五條悟的手,繼續催促道:走吧食堂。 需要我支開他嗎?任由白辭走在前面拉著自己,五條悟不慌不忙地問道。 白辭道不。 這次他來,無非是替上層來考驗我,看我是否有所悔過。如果我能悔過,相信能很快拿回當繼續當咒術師的批準。 分析得頭頭是道,語氣也很平靜,白辭自動切換到工作模式。 哪怕他是你最討厭的前輩?五條悟反問。 白辭抿了抿唇,曾經是。 然后,他環顧了下周圍的環境,一樓的走廊,第一根廊柱刻著幾道橫杠,是當時自己與朋友比身高時劃下的。中庭的卑彌呼石像,有一只腳指頭不見了,是他跟前輩打架毀壞的。cao場跑道盡頭,有一棵禿了的歪脖子樹,是朋友松原meimei咒力導致的。 往事痕跡種種,昔日的少年少女們,卻星流云散,風流雨打風吹去。 驀然地,他嘆了口氣。 五條悟上前,摟住他的肩,用手拍了拍。 然后,白辭微微靠了過去,頭靠著五條悟的肩膀,嘀咕了一句:當然,如果月泉蒼介敢多說一句,他就死了。 他意有所指,而五條悟明白是在說過去的那件事。 時間在一年前,那時候,白辭快要畢業。然而,那件事發生以后,他缺考了最后的語文考試。 最后,因為事情的影響,白辭被五條悟夜蛾二人送到國外。一來是為了尋找眼睛的詛咒解開辦法,二來是為了避開某些不好的事。 那件事以后,他的小孩琉璃,慢慢變成了伏黑惠他們口中的白辭前輩。 琉璃。五條悟喊道。 我和你的朋友松原子規他們比,誰更重要? 面對大人的幼稚,白辭忍不住嘆口氣:五條哥總在這種問題上鉆牛角尖。 摟著他肩的手把人往懷里帶了帶,五條悟故意板起臉,假意威脅道:勸你慎重選擇哦,快點,我現在就要聽答案。 當然是你。白辭毫不猶豫地答道。 五條悟露出個大大的笑容,眉毛微挑。 白辭偏臉看到他唇角彎起,想象他眼睛溢滿了笑意的模樣,忽然一笑。 你是我的家人啊。他認真說道。 五條悟是他的家人,是老師,是朋友是他開心自己也高興的一個人。 聞言,五條悟笑容消失了。 家人?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沒有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