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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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魯諾喬巴納看著他,你能給我的只有一樣,你自己應當知道。 我要木下白辭這個人。 第3章 最喜歡的弟弟白辭 白辭嘴角微微一咧。 聰明人跟聰明人打交道的第一點,切勿自作多情。 隔著一張長桌,對坐的二人直視著彼此。白辭索性摘除墨鏡,普通的容貌,不復存在。 隱在角落當透明人的秘書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眼前出現的美少年,宛若精靈般乍然出現,容貌之盛,簡直如夜明珠一樣照亮了整個房間。 秘書懷疑自己花了眼,使勁揉了揉眼,然后絕望地發現,眼前的這個精靈般美麗的少年,真的是他們那個平凡無奇的白副總裁。 想起以前跟著同事罵他不知靠什么上位,這個問題,恐怕能有解答了。 靠這張臉上位,完全值得驕傲! 同時,黑漆漆的槍口指著美少年,冷硬的武器抵著太陽xue很是用力,美少年微微皺了下眉頭,感到不舒服。 秘書再次緊張起來。自己的老大喬魯諾雖說年輕,但是,具備說到做到的冷血,一槍崩了眼前的美少年,也許真的只是眨眼間。 然而,白辭沒說什么,跟喬魯諾攤了牌:直說讓我做什么吧,喬魯諾先生。 又不是霸道總裁愛上副總裁的俗套故事,喬魯諾喬巴納自然是對他有利益的訴求。畢竟,除卻這張臉,白辭對自己的能力也很自信。 喬魯諾很欣賞他的自知之明,微微點頭,提議道:我們可以保持長期合作。 頓了頓,因為,你始終對我有所圖,不是嗎。 白辭微微一笑。 美麗的笑容與漆黑的槍口形成一種奇異的致命誘惑。 這個要求,白辭可以答應得很爽快。因為,他的確對喬魯諾有所利益訴求。而且,他是回家,又不是收山。該搞事還是要搞事,否則人生的快樂與財富直接少了一半。 故意沉吟了一下,抬眼,目光撞上喬魯諾的翠眸,白辭笑了笑。槍口挪開,是喬魯諾示意的和解。 兩個聰明人已經懂對方的意思,于無言中,對彼此點了點頭。 合作愉快。 接下來,白辭就可以回家了。 東京羽田機場。 接機口。 甫一出機場門,白辭便看到五條悟。 一米九的高個子,人群中格外出挑。外加戴個黑眼罩,可說是萬中無一,令人印象深刻。 五條悟一手插兜,側身打著電話,并沒有看到白辭。白辭推了推墨鏡,順著人流推著行李緩緩走過去。 24寸的行李箱滾輪慢慢滑過去,輕輕地阻在五條悟黑色的鞋跟前。 打著電話的五條悟轉過身,順手擼了一把白辭的頭發,繼續對電話那頭說:他在這個機場,哈哈惠你輸了。早點過來哦,我們等你。 一聽便知道講的是什么。東京有兩個國際機場,成田國際機場、羽田國際機場。五條悟自己來羽田國際機場接機,還在另一個成田國際機場安排了人堵白辭。 白辭微微仰臉,看著眼前戴黑眼罩的男人,五條哥,你拿我跟人打賭。 五條悟哈哈一笑,畢竟,你沒告訴在哪個機場接機。 成田機場、羽田機場兩個國際機場,前者位于東京都大田區,后者位于千葉縣。當時白辭告訴五條悟,只說日本國際機場,似乎忘了具體哪個機場。 白辭毫無愧色:啊,可能是忘記了吧。 聞言,本來揉著白辭頭發的手停住了。然后,雙手搭上了少年的肩膀。 接著,手順勢滑下去,一把舉起了白辭。 少年身高一米七五,直接腳尖離地,距地面三十厘米以上。周遭的人群發出小小的驚呼聲,不少人詫異地看過來。 被舉起的少年,以及舉起他的高個黑眼罩男人。怎么想,這畫面都很詭異。 然而,處于視線中心的兩個人,卻毫無自覺。 被舉起的白辭面色淡定,墨鏡滑落到鼻尖,墨藍的眼睛露出大半,五條哥,我墨鏡要滑下來了。 在你認錯之前,五條悟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宛如某種擁有尖銳齒類的野獸,你覺得我會放你下來,白辭? 聰明如白辭,怎么會忘記聲明在羽田機場接機。分明是故意不說的。 白辭這人,有著聰明人所有的壞毛病,譬如,口不對心。 小小的惡作劇,我是能原諒的。作為大人的五條悟倒也不在意這個,很是爽快道,只要你當眾大喊三聲五條悟哥哥最好了。 白辭斬釘截鐵道:我拒絕。 那,就這樣?五條悟說著,抻著胳膊舉著白辭甩來甩去,宛如手上舉著的是個大型玩偶。 mama,有變態。周遭路過的小孩指著二人道。 白辭一臉冷靜地告狀:哥,他說你變態。 哪里哪里,他說的是你,白辭。五條悟謙讓著,繼續把白辭甩來甩去,像是甩干濕衣服一樣隨意。 在五條悟這里,所謂弟弟就是拿來玩的,白辭自小便有這覺悟。目前低頭認慫是最好的方案,白辭認真地思考了下,覺得可行。 正要開口,一旁的小孩又有驚天發言:mama,那里兩個變態! 戴黑色眼罩的五條悟是有點不同尋常,但是,他戴墨鏡,應該是很正常的。所以,還是小孩沒有審美。 想著,他怒瞪過去,墨鏡唰地一下甩掉,露出真容來。小孩也機靈,瞬間改口:mama,那有個好看的哥哥! 小孩母親正待捂嘴,不經意間瞥了一眼這邊,頓時一愣,臉很快紅了起來。 美麗的少年被舉起來,宛如世界的瑰寶。墨藍的眼睛望過來,如一片海,令人泅渡不得。 白辭眨了眨眼,反應慢了半拍,才意識到墨鏡掉落。而這時,五條悟唔了一聲,盯著少年的臉幾秒,慢慢放下了他。 腳甫一落地,白辭用根手指撥拉下鼻梁,確認墨鏡的確掉落。他轉身要去撿墨鏡,突然停住,眼前一黑。整個人略帶茫然地立著。 很快,少年的手腕被握住。 白辭回身,有些疑惑,五條哥? 五條悟骨節分明的手,搭在少年的手腕。他兩根修長的手指并攏,有意無意地劃過少年的腕間脈搏,然后用力一扯。 力道之大,少年的身體被帶得團團轉,旋了回去。 然后,五條悟一只手扣住他的腰,一只手搭在他腦袋上,將少年的頭扣在自己胸口,道:哎呀好久不見了,我們之間要有個熱情的擁抱吧,白辭。 虧得剛才五條悟放下的舉動,還讓白辭以為他終于拿出成熟大人的那一面,結果,對于他這個從小玩到大的弟弟,一如既往的戲耍著。 他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少年的腦袋,又按壓住頭上翹起的呆毛。這種擼毛的方式,莫名讓白辭想起了擼貓??傊?,這個大人,渾身充滿著惡趣味。 白辭準備抗議之時,五條悟問:剛才眼睛,應該問題不大? 原來他突如其來的舉動,是清楚少年的眼睛又陷入失明的狀態。明白這點,白辭的聲音從其胸口傳來,悶悶地:還好。反正一直都是這樣。 出國一年,白辭明面是為了搞事賺錢,也為了找到治療自己眼睛的法子。 這一年,嘗試過各種法子,然而白辭頭埋在五條悟的胸膛,緩緩說道。 五條悟拍了拍他腦袋,沉聲道:沒關系,待在我身邊,我會解決這件事的。 白辭悶聲抗議:五條哥故意耍帥,其實只想我幫你寫報告材料處理事務諸多雜務,你這是奴役。 五條悟沒有說話,只是一下一下撫摸著少年的腦袋,溫熱的鼻息一點點吹動著少年的黑發。 也許是一年來尋求眼睛失明的法子始終無果,也許是在外勾心斗角半年之久,也許是歸程匆匆,此刻停歇下來,被五條悟抱在懷中撫摸,白辭竟生出幾分安心之下的困乏。 他微微打個哈欠,眼皮要合不合,整個人放松下來。 看,那對Gay。周遭乘客的話冷不丁傳入耳朵里。 白辭渾身一僵,意識到自己還在人來人往的機場! 作為一個十足十的聰明人,卻因為五條悟在身邊,他的警惕心不復存在。想到這,白辭一把推開五條悟,氣急敗壞。 五條哥,別再戲弄我了! 其實,白辭還是看不見,眼底一片漆黑。他完全是靠著本能推開人。 五條悟早有察覺,一把摟住少年的腰,語調輕松:孩子大了真不聽話,我就該一直舉高高制住你。 手機燈光閃爍。機場乘客有好幾個好事者,干脆停下來拍照看戲。 聽著咔擦咔擦的手機拍照聲,白辭耳朵一層薄紅,半是生氣半是羞惱。 但是他眼睛全是黑暗,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他的行動。而五條悟的一只手死死鉗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則遮住他的臉。 少年極美的墨藍眼睛被掩住,秀挺的鼻梁下,是微張的薄唇。唇珠微凸,輕顫著,像是滾落在玫瑰花瓣上的露珠,機場閃亮的燈光之下,晶瑩剔透,透出嬌嫩的粉色,勾得人心癢癢,直想啜一口。 白辭長得太好看,有時候我也很苦惱。五條悟以閑聊的語氣說著,畢竟,很容易招惹變態。 什么跟什么五條哥作為大人,真是差勁白辭無奈地喃喃道。 五條悟的手掌遮住白辭眼前,白辭本身也看不到任何東西,沒有一絲光。只聽見五條悟吩咐道:惠你來的正好,幫忙撿下掉落的墨鏡。 一道冷淡的男聲道:五條老師,你這樣很像拐帶人口的混蛋。 吐槽得好! 白辭忍不住在心底給這人豎起大拇指。 作為大魔王的五條悟素來天下無敵混不吝,沒人制得住他。所以,有人站出來指出他的不當之處,那人可謂是真勇士。 惠說的話對我可不公平。我現在可是守護著珍貴的寶物啊。五條悟道。 伏黑惠看了眼他拿手遮臉的少年,少年并不反抗,臉朝著四周,無言地張望??v然他看不見,臉被遮住一半,也有人聚攏悄悄拍照,且低聲議論。 少年有個尖巧的下巴,天鵝般修長的脖頸微微仰著,勾勒出水晶玻璃一樣易碎又美好的弧度。那種美,宛如晚風吹破一朵欲睡的花。 輕嘆口氣,伏黑惠覺得某種程度上,五條老師說得也對。他依言撿起墨鏡,教還給自己的老師。戴上墨鏡那一刻,絕美的少年瞬間變得平凡無奇。 見狀,周遭聚集的人很快散去。 戴上墨鏡,眼前聚起一個個光點。白辭摸索著手上的琉璃串,每一顆慢慢摩挲著,耐心地等待視線恢復。 光點如螢火蟲群一樣被聚攏,一點點拼成視線的焦點。白辭眨了眨眼,漸漸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 灰黑的墨鏡鏡片上,映出五條悟的模樣。高大的個子,線條分明的輪廓,黑色眼罩有如發帶豎起他額前頭發,有幾縷白色劉海垂落下來,恰好落在他眼罩勾勒的眼睛上。 白辭由衷地笑了一下。 伏黑惠立著,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少年。 墨鏡讓美少年變得普通,泯然眾人矣。而他手上的那無色琉璃串,看不出來歷,上面依稀附著特殊的氣息。這兩個道具,都很不普通。 模樣再次普通起來的白辭,轉過臉,笑著看他:你是伏黑惠吧,五條哥班上的學生? 伏黑惠點了下頭,道:初次見面,木下白辭君。 看來彼此都從五條悟那里得知了個人信息。白辭了解到的是,伏黑惠跟自己一樣,高中就讀于咒術高專,目前還是一年級,班主任是五條悟。 想到伏黑惠的班主任是五條悟,白辭看他的目光不免帶上幾分同情。 五條哥當你的班主任,為難你了。 伏黑惠對上他的目光,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 當面說壞話可不好。五條悟說著,雙手唰地一下拍在白辭雙肩上,你回來是給夜蛾校長過生日的。我們先回去。 我東京都內有高級公寓,可以住那里嗎?白辭問。 我正想告訴你。按壓在雙肩上的手使了點力。 白辭你公寓內裝修出大問題,天花板上有個大洞,甚至影響到樓上的鄰居。我幫你花錢重裝中,不用謝。 天花板的大洞,始作俑者就是你吧,五條哥。半晌,白辭冷靜地開口。 那是我為了你回家住而做出的一點努力啦。感受到其中的愛意了嗎?五條悟真誠道。 白辭扭頭,看了戴著黑眼罩的高個男人,看了很久。尋思了上百種干掉他的法子,全部無解。 最后,他緩緩點頭道:我感受到了。 看著眼前兄友弟恭的畫面,伏黑惠依稀聽見某人的磨牙聲。 第4章 豌豆公主白辭 四月十七日。 學校宿舍里,伏黑惠轉了下筆,然后捏住它,在打開的日記本上寫道:四月十七日,天氣晴。一年級定了新學生入校,據說是個女生。具體入校時間未定。 前日與木下白辭君商量補考的事重重地把那家伙三個字用筆劃掉,伏黑惠繼續寫:他果然是五條老師養大的。 有人在外敲門。伏黑惠收了筆紙,放在柜子里鎖好,這才離了書桌去開門。 打開門,白辭站在門外,戴著遮著真實容貌的那副墨鏡,頸上套著U形脖枕,幾縷劉海凌亂地垂落在額頭。 我睡不著。他開門見山道。 伏黑惠愣了一下,不知如何接話。而白辭自顧自地說下去,學校宿舍這個床,我躺下去,就被咯著了,特別不舒服。 找了半晚,發現是床墊底下有個小螺絲釘。說著,他舉起那顆小螺絲釘給伏黑惠看。小拇指蓋一半的大小。 伏黑惠沉默了很久,最后問:你是豌豆公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