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她成功了,又沒完全成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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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驍見林靜兮失了魂,就抱著她緩了一會,還舔去了她口中溢出的銀絲,順便換了個套子。 而林靜兮回過神來,卻盯著他給roubang戴防雨帽目不轉睛,泥濘不堪的花xue還在吞吐花露,一收一縮,花心硬挺,這是她情動的證明。 路驍被林靜兮身上的旖旎春光吸引了去,只見她的臉上,高潮后的緋紅余暈尚未褪去,滿眼的情欲絲毫未減,歡愛的痕跡遍布全身,需要較長一段時間才能消散。 林靜兮知道路驍正在赤裸裸地打量她,于是撅著挺翹的屁股,像貓兒似的朝路驍爬去,一雙乳兒晃得路驍眼花,挺立的roubang漲得更為硬長粗大。 林靜兮旋即揚起一抹笑,清麗嫵媚,慣會勾人,見路驍roubang挺翹,知他情動,好死不死地伸出粉嫩小舌,舔了舔唇,色情誘人,眼神勾魂。 沒錯,她就是在勾引他。路驍也知她在釣魚上鉤,他就是那條魚兒。 “還要?!绷朱o兮嬌聲軟語,一臉媚態,說著便要挺身去吃他的roubang,花xue吞珠吐露,xue口yin水滴答,本欲抵著馬眼欺身上來,卻引得肥厚的花阜戰戰兢兢,不敢觸碰。 路驍興趣十足地看著她亂來,那么敏感可怎么辦。 只見林靜兮撥開花唇,扶著他的粗長,顫顫巍巍地吃進去,硬挺的陽具緩緩抵入濕熱緊致的花道,磨蹭了半天,也就才吃進去一個碩大的guitou,偏她還發出舒服的長嘆。 “就這么容易滿足?”路驍打趣道,伸手摸了一把她那滑膩溫潤的細腰,跟白玉似的。 早在多年前的一個午后,她彎腰拿書時,不小心露出了一截白膩腰肢,他當時就想一把撈過她,抱到腿上,狠狠cao干一場。 還有那天,他說她長了rou,他喜歡她rourou的樣子,她矢口否認,小臉倔強,直接拉過他的手探入衣擺,讓他捏捏到底有沒有長rou。 她在吸氣,路驍覺得她可愛至極,手指貼著她的小腹,溫熱滑膩的觸感令他重新認識了溫香軟玉一詞。 那一天,光是吊帶內衣的花邊落在他指尖,就夠他想入非非的了。他想摩挲她的小腹,想把手指探入內衣,揉捏她的嬌乳。 然而他什么都沒有動,因為這是對少女最起碼的尊重。 他會耐心等她長大,等她明白一些事理,然后再狠狠辦了她。 不幸事與愿違,現實卻是,從愛情中醒來的少女直接踹了他,誰想愛誰愛,她不愛了。愛情算什么,友情更可貴,自由價更高。 路驍的手指骨節分明、白皙修長,和腿有得一拼,林靜兮拿著他的手,能把玩一天。 想來,這大概是林靜兮的一種性癖。就像路驍喜歡她那渾圓挺翹的雪乳和小屁股一樣。 多的是林靜兮不知道的事,比如少年的意yin。 路驍很早就褻瀆了她,在一場接一場的少年春夢里,他們交歡,一次比一次yin糜。 對他來說,林靜兮就是有著致命誘惑的海上女妖,是采陽補陰專勾引人的絕色妖精,是橫跨他一整個年少時光的旖旎春夢。 “啊,嗯?!绷朱o兮被路驍摁進身體,一座到底,尺寸可觀的roubang頂開褶皺、直達甬道深處,精囊幾乎要鉆入花xue。 “嗯嗯啊啊啊?!甭夫攃ao得又急又兇,林靜兮只得仰著小臉、閉目享受。 roubang上頂,她便歡快,頂到花心,便嗯嗯啊啊地浪叫不停。roubang落下,她便不滿,一旦空虛,便哼哼唧唧地一直哭訴。 “好會叫,繼續,大聲點?!甭夫敳粷M她有所克制,勢要完全掌控她,于是加大力度抽送粗長硬挺的roubang,擺臀挺腰,又磨又cao,極速頂撞。 路驍的卵蛋拍得林靜兮屁股蛋疼,林靜兮在快感的支配下,顧不上這些,只會嗯啊浪叫。 大概是快戳到了G點,林靜兮忍不住夾緊了xiaoxue,路驍感知到這點,一個勁兒地往那處頂,甚至直接將林靜兮翻了個身,讓她撅著小屁股跪著,方便他后入。 “路驍,不要。我受不了,受不了啊,嗯嗯啊啊?!绷朱o兮覺得自己快要xiele,花xue內壁已經在有規律地收縮了,吸得guitou生疼,馬眼流水,夾得roubang寸步難行。 “寶貝好會夾,寶貝好會吸?!甭夫斉牧撕脦紫铝朱o兮的屁股,拍得啪啪作響,拍得臀rou都紅了,林靜兮這才放松些,他也才好受些。 “你打我?!绷朱o兮哼哼道,眼中蓄淚,嘴里還噙著銀絲,委屈嬌媚的哭腔,聽起來讓人百爪撓心??烧媸莻€嬌嬌。 “我還cao你呢?!?nbsp; 俯身擁著林靜兮,揉搓她乳尖的紅豆,路驍在她耳邊性感地喘息道。聲音低沉,喑啞色情,蠱惑人心。完全踩在林靜兮的性癖上。 “太快了,路驍,嗯啊太深了,不要,啊啊啊?!绷朱o兮被路驍大力cao干,整個人都失了魂。 “不cao吧,你覺得空虛,cao吧你又不要,真拿你沒辦法?!甭夫斪焐险f著,身下沒停,就是要狠狠cao她,cao翻她的xiaoxue,讓她一輩子都忘不掉。 “要死了要死了,路驍你混蛋,要被你cao死了嗚嗚?!绷朱o兮泣不成聲,欲仙欲死,潮水般的快感洶涌而來,快要將她淹沒。 “明明cao得舒服得要死?!甭夫斘撬?,放緩了速度安慰她。 “你是不是cao、過別人?”不然怎么這么會啊,完整的句子被路驍的深頂打斷,林靜兮已經盡量不發出怪叫了,可口中還是會時不時逸出嗯嗯啊啊的色情喘息。 “寶貝,我只cao你,我想你應該知道?!甭夫敽亩?,在她耳邊低語道,說完,一記深頂,戳著林靜兮rou壁上的一點狠狠懟去,鍥而不舍地耕耘片刻后,林靜兮再次泄下了大量yin水。 林靜兮的水太多了,路驍cao干她時總會有咕嘰咕嘰的響聲,灌滿整個房間,yin蕩澀情。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路驍?!比閮侯嵉秒y受,xiaoxue水流不止,林靜兮求饒道。 “這才哪兒到哪兒?!睕]有用,林靜兮的叫聲聽起來就像鶯聲燕語,路驍很滿意,抽插得更賣力了。 路驍不知疲倦地干了不知道有多久,二人同時到達高潮,林靜兮叫床叫得聲音喑啞,最后那一瞬腦海中煙花綻放時,她啊了一聲,便昏睡了過去。 林靜兮無力地趴在床頭,路驍壓在她身上,roubang還插在她的xiaoxue里,xiaoxue還在收縮,口吐白沫、白濁以及yin水。 “寶貝好乖,寶貝辛苦了?!甭夫斄闷鹚臐癜l,在她背后落下一吻。 林靜兮迷迷糊糊地想:就該把他一腳踹開,但思及那目光溫柔滿含愛意的俊臉,又放棄了這種拔rou無情的念頭。 他不再是當年那個桀驁不馴的少年。那時她看他不順眼,他看她也沒什么想法。 于是,她決定征服他,設下陷阱、步步為營,讓他迷戀上她,還要讓他覺得是他先愛上了她。后來如愿以償,魚兒上了鉤,作為垂釣者的她,又把上鉤的魚兒扔回了湖心。 垂釣垂釣,樂趣自然落在釣之一字上。一旦魚兒到手,便興致缺缺,頓覺索然無味。 就像他表白那晚,她其實不想答應的,答應了就是釣魚成功,不答應似乎是釣魚失敗。 設了這么久的局,成功還是失敗,她需要一個答案,她也有了答案。 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她不是姜太公,她要不愿者上鉤。 她成功了,又沒完全成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