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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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山初看到他們, 就笑著對其中的顧云霄打招呼:好久不見。 甄喜甜戴著墨鏡轉過臉看著沈山初, 對他進行無聲的監督。 顧云霄抿嘴道:是啊,好久不見。 明明顧云霄以前對沈山初很親昵, 但是現在的態度禮貌中夾雜著一點距離的克制,不只是林紀天感受到了,李凱文也感受到了。 李凱文心想怎么回事, 這兩個人鬧掰了?心中一喜,自己還沒加入他們, 他們倒先倒閉了。 作為業內知名的海王, 李凱文現在滿腦子都是顧云霄, 他覺得自己也不太正常。 不過他向來覺得自己很專一,雖然有過很多前任。但是他在限定的時間內, 都對每個前任很專一。 他的愛情像是選秀的限定團一樣,像是四季一樣,有花開花落的自然規律, 他的前任們都得去怪自然,怪不得他。 但是他這次確實有點不一樣,不一樣的原因在于,他以前有那么多手段。 如今竟然不敢向以前那樣放手去追自己看中的對象,也不知為什么。 也許他那難以言喻的深沉的底子使得自己著迷,也使得自己忌憚。 李凱文還在幸災樂禍的暗喜當中,沒想到很快就要安息。 節目組拉來幾匹馬,讓大家試試,結果現場就顧云霄和沈山初會騎,沈山初雖然五谷不分,十指不沾陽春水,讓他干家務活他不會。 但是在無用的地方他可行了,因為運動細胞好,他為了演一個戲學過騎馬,很快就掌握了這項技術。顧云霄自然是在民國的時候就學過。 所以其他人還在戰戰兢兢上馬的時候,沈山初一個瀟灑動作上了馬,對旁邊的顧云霄道:比個賽! 顧云霄正要拒絕他。沈山初早就知道他會拒絕,直接道:來追我雙腿一夾,絕塵遠去。 張君君在旁邊看了直罵沈山初祖宗十八代。這突發的紅塵狂奔把節目組嚇到了,為了以防萬一,連忙讓車去追,顧云霄不知道他騎馬厲害,這一看才知道確實不錯,但也怕出現什么意外,連忙策馬揚鞭跟過去。 顧云霄越追,沈山初跑得越快,直到快出節目組設定的疆域,才韁繩一拉,掉轉馬頭?;仡^笑著看戴著墨鏡狂奔過來的顧云霄。 顧云霄道:你能不能小心一點。 沈山初聽了樂得不行,顧云霄都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沈山初才說:你還很關心我。 節目組的跟拍車過來了,沈山初正色道:放心吧,作為你的遺產繼承人,我一定會努力活得久。 節目組過來,讓他們速度放慢一點騎回去,沈山初倒是配合起來,希望現在的時間慢一點。 沈山初很想多了解他一些,就問:你怎么這么愛喝茶? 顧云霄道:個人口味,也沒有辦法解釋。 沈山初聽了,點點頭:就像喜歡一個人,都是個人口味,沒有辦法解釋。 顧云霄一聽,就不接話。 沈山初旁若無人繼續說:那你因為愛喝茶就買了個茶園?你不是這樣一個人啊,為了賞花,就要蓋個花園。到底是什么原因想要一個茶園? 顧云霄覺得他是在問自己的底細。便道:喜歡茶,就想親手試試看,反正有這個余力。也多一個選擇。 沈山初道:你做事都比較深思熟慮,不管做什么都一定有你的道理,不像我,比較容易沖動??墒俏覀兡迷粕倌?,就是要多一些非理性的沖動。 沈山初笑得明亮,整個人白銀似的,顧云霄看了覺得他好一個白銀少年,倒是因為自己,讓他不那么快樂了。 其他幾位各自在馬上艱難探索著,騎馬沒那么容易,每匹馬都有它的脾氣,過了愛做夢的年紀,轟轟烈烈不如平靜。 馬馱著人一動不動,他們仿佛草原上的雕塑??粗@兩位有說有笑騎著馬慢慢回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兩個人近了,才發現鐘曉風還在放自己的音樂,鐘曉風和自己熱愛的音樂仿佛是影子和他的主人,一刻也不能分離。 而坐在馬上的這幾個人,則是落地生根的雕塑,一步也無法逃離。 沈山初他們都習慣了鐘曉風的音樂,聽多了也習慣,竟然還聽出了好,就像是丑人看久了,也不那么丑了,還能觀摩出可愛之處。 而且大家現在非常羨慕鐘曉風的心理素質,一般來說他們演戲,在家里看自己的表演。 即使演得再好也還是多少會尷尬和抵觸,但是鐘曉風對自己的歌聲則毫無這種心理障礙,他根本不在意其他人的感受和看法,從這角度來說也是個妙人。 大家一起伴著鐘曉風美妙的歌聲準備篝火晚餐,草原火鍋還有烤羊腿。 碩大一個羊腿由顧云霄全權處理,其他人負責拎水,洗菜,生柴火,一向形影難離的甄喜甜和沈山初現在倒是默契地選擇各自活動。但又不能太刻意,以免被人看出端倪。 草原的天黑下來時也很快,天氣一下就涼了,在這么廣闊的草原上,四處望著都是無垠的夜空,會分外覺得這個世界真的是天圓地方。 大家紛紛穿起大衣,騰騰燒起了篝火。大家烤著火一下子暖和了許多。 夜空星星許多,在他們頭頂遙遠的閃耀著,像是遠古的不能分辨的心事。 火鍋里的水燒沸了,大家往里面加牛羊rou,一時之間香氣四溢。 林紀天就在那里說:一轉眼,這么多月就過去了。忙的時候時間就是過得快。我都還記得你們第一期的時候呢。 鐘曉風沒參加過第一期,就問:第一期有什么事嗎? 林紀天大笑:也沒啥事,當時大家都不熟,分房間。顧老師選了沈老師,我還嚇一跳,不是說他們關系很普通,后來一看,人關系好著呢。 高情商人嘴里說的所謂關系普通就是關系很差,因為他們節目主打兄弟情,而非亂七八糟的撕逼,林紀天自然要好好發揮,讓大家充分感受到。 顧云霄和沈山初聽了各自笑笑,李凱文看著意味不明,不知道他們的笑是什么意思。 林紀天就問:是吧,顧老師當時為什么選沈老師? 沈山初心想這林紀天可真會問話,你現在正式成為我心中的第一主持人。他抬起頭看著顧云霄,等他怎么說。 顧云霄笑了笑說:當時我就和他認識,其他人不太熟。 林紀天心想事到如今,顧云霄說起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反而保守了,便笑著說:這真是歪打正著。 沈山初聽了他的話,說跟沒說一樣,心想在節目上,他自然也不會說什么真話。 林紀天就問沈山初:沈老師,和顧老師住有什么感受? 沈山初笑望著顧云霄,又看了看甄喜甜,顧云霄和甄喜甜手里頓時捏著一把汗,看他這眼神,好像要說出不該說的話。 沈山初說:感覺特別好,我從小一個人過,比較獨。顧老師特別會照顧人,一陣春風化雨似的,把我這種鐵石心腸都感化了。 后來我都特別過意不去,他這人也不求回報,你說哪有這種人?害得我差點沒愛上顧老師。 后半句開玩笑似的說,只有甄喜甜和顧云霄知道是真的,大家都哈哈大笑,他們連忙也跟著笑起來。 張君君額頭暴汗,在外面再次罵了沈山初祖宗十八代。沈山初祖宗十八代心想都死了這么久,竟然還收到詛咒,有個不孝子孫真是做鬼也不得安寧。 這里的牛羊rou自然比大城市里的更好,現在又追求自然原味,大家吃得香噴噴。顧云霄站起來拿刀切羊rou。 林紀文周旋在大家中間,不能怠慢任何一個人,以免被觀眾罵勢利眼。 他問鐘曉風:鐘老師最晚來我們節目,和李老師相處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嗎? 鐘曉風說:李凱文老師和我有個地方特別像,我們都特別執著。 李凱文不明所以看著鐘曉風,不知為何鐘曉風會得出這樣的答案。 林紀文問:說來聽聽。 鐘曉風道:我喜歡音樂,一心就想做出好的音樂。李老師特別喜歡喝茶,其實我發現李老師晚上喝茶一定會失眠,但是他對茶也特別執著,在節目組每晚都要喝茶。 鐘曉風說到這里,沈山初和甄喜甜都立刻明白了,想必顧云霄也馬上就會聽懂,習慣飲茶的人一般都不這樣。 這李凱文根本不能飲茶,估計也不懂飲茶,他壓根感興趣的就不是茶,而是顧云霄。 繼續周末二更。 第71章 六十/海王 顧云霄切羊腿的刀也停了一下, 心想這是怎么回事? 他夜夜失眠也要來和自己飲茶?從未聽他提過,特別是節目期間,良好的睡眠才能保證外貌的良好狀態。 李凱文聽鐘曉風說起這檔事, 臉色發白,知道顧云霄是個聰明人,再講下去肯定知道他動的什么心思, 要制止鐘曉風,連忙道:也不是茶的問題, 我這個人認床, 換地方睡就要適應一下啊。 鐘曉風偏是個不懂人情世故的, 以為李凱文是被夸獎了,覺得不好意思, 又說:我可記得那一次你約了顧老師晨跑, 結果又翻來覆去睡不著,你還囑咐我叫他, 結果我叫不醒,就自己出去采風了哈哈。 鐘曉風笑著對顧云霄道,所以之前大家說他不守承諾, 其實是誤會李老師了,真不是李老師爽約, 你可別怪他。 顧云霄點點頭, 這下完全明白了李凱文的用意, 抬頭毫無笑意地看了李凱文一眼,李凱文整個心都涼了半截。想當場把這個多嘴的鐘曉風手刃了。 顧云霄經歷了這許多事, 早就開竅了,他心想我以為我和他愛好多有相符之處,以為和他投緣, 沒想到他是精心摸著我的愛好而來的,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睡我。真是其心可誅。 何況這李凱文在顧云霄心中完全不可和沈山初同日而語,李凱文所做的事精心設計,也讓他覺得難以原諒。 大家忽然都沒說話,就顧云霄一刀一刀有序地切著羊rou,也不知道想什么,這手法可真是夠嫻熟的。 甄喜甜看著這晚風徐徐的大草原,心下感嘆道這不就是我最鐘愛的修羅場嗎? 可惜到了高潮我卻沒心思欣賞了,這簡直是我二十五歲的時候買到了十五歲想要的東西,人生永遠是錯過,真的好無趣。 林紀文看著甄喜甜瞇著眼看著這眼前遼闊天地,就問甄喜甜:甄老師是不是特別喜歡這草原,今天光顧著欣賞了。 甄喜甜懶懶地說:對啊,都想給大家高歌一曲真情像草原廣闊 層層風雨不能阻隔 總有云開日出時候 在座的除了顧云霄沒聽過,鐘曉風聽不懂其中含義,其他人都感覺有被內涵到,當然其他人也就沈山初和李凱文。 林紀文看著這氣氛挺溫馨的,便順著桿子往上:話說我們第一期有才藝表演,現在最后一個圍爐夜話,也來一個?上次李老師和顧老師,這次就鐘老師、沈老師或者甄老師?他把視線瞄向他們三個人。 又來?這林紀文真的是喜歡在吃飯時候看別人表演,懷疑他古代可能是開茶館的,每天都得聽說書看耍雜技。 甄喜甜現在實在沒有什么興致進行才藝表演,就擺擺手:我不行。我吃撐了。 鐘曉風想要唱歌,但發現現場已經在放自己的歌,這里條件不好,自己真唱,這里的設備恐怕會影響自己發揮,畢竟自己黃金般的歌唱生涯不容任何閃失,便作罷了。 最后,林紀文只能把眼光投放在碩果僅存的沈山初身上。 心想機會渺渺,畢竟這沈山初一向杠精,挺特立獨行,不好安排。 沒想到沈山初忽然來了興致,道:那我來給大家跳個街舞。 這話一說,別說甄喜甜震驚,場外的張君君也震驚了,沈山初已經好久不跳舞了,這場擺明是別有用心。沈山初的祖宗十八代又有不詳的預感。 林紀文讓沈山初挑音樂,沈山初笑:也不用,就用曉風的音樂吧,我找找節奏,好久沒跳,你們別見笑。 顧云霄本想著他鬧著玩的,他也不太了解街舞。沒想到沈山初找準了拍子,一套街舞跳下來行云流水,動作非常漂亮,仿佛風吹著火焰,那火焰看似隨著風舞,其實焰心卻熱烈,不過借了風勢卻不受它掌控。 既有力量感又有美感,不愧是從小練的。在這夜晚的大草原里跳著現代的街舞,又仿佛和這浩瀚宇宙,以及可能存在的外星人在進行什么對話。 顧云霄看呆了,沒想到沈山初竟然還有這么一手。 沈山初跳完,給大家鞠了個躬,林紀文想真難得,沈山初這么給自己捧場,連忙帶頭鼓掌,沈山初望向顧云霄。 顧云霄道:沒想到你跳舞跳得這么好。 沈山初笑:你不知道的多著呢。 甄喜甜忽然覺得很不舒服,迫不及待想要離場,便說:不好意思,我好像有點胃痛。得去拿藥,在帳篷休息一下。 林紀文道:那趕緊的,這里風大,你去歇一會。 甄喜甜站起來,捂著胃往帳篷里走。沈山初見狀,知道她一定有其他事,就說:我去看看她。 沈山初跟著甄喜甜進了帳篷,臨時搭的帳篷里因為等于是換衣服的后臺,是私人場地,并沒有拍攝,也沒有鏡頭。 甄喜甜坐在那里發呆,看到沈山初進來,也不搭理他。 沈山初關心道:你怎么啦? 甄喜甜回頭冷笑:你不是不想搭理我,我死活和你有什么關系? 沈山初不明道:你生什么氣? 甄喜甜道:我生什么氣,我有什么好生氣的? 沈山初覺得甄喜提自從知道自己喜歡顧云霄就特別喜怒無常的,不知道怎么觸犯了她的逆鱗。就問:你最近怎么了? 其實沈山初的問話處處都踩在女人都要害上面,「你最近怎么了」對于女人等于你最近怎么不講道理;「你生什么氣?」等于「這你也要生氣?」還好他和甄喜甜是朋友,而非男女朋友,所以沈山初作為一個愛商廢材可以逃出生天。 甄喜甜覺得無法向沈山初表達自己的情緒,因為自己都覺得自己無理取鬧,莫名其妙,沈山初要喜歡誰是他的事,沈山初要毀掉他自己,她作為好友要拉住他,可拉不住也沒辦法。 但是這些都是理性的思想,她不受這些理性的想法控制。 甄喜甜實在有很多好奇和不知從哪里來的不甘心,她也不跟他分析利弊了,那些試過一點用處也沒有,她道:你以前不是說他狗,不是說喜歡他除非你瞎了,你都不記得了?還是你真的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