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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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承那天是無意中劃破手指,不小心把血滴進裝著星辰花種子的盒子里的。 哼!總之就是我醒過來的時候,你的靈魂就在咱們倆的契約中,相當于回歸本體,所以你的情緒才會慢慢出現,然后就是這次我徹底覺醒后,你的靈魂才正在修復好,真正回歸本體。星辰花說完這句話,很是臭屁的掐著腰,對著抱在一起的謝承和薩爾希德踢了踢小短腿,然后氣哼哼的坐著花瓣消失在房間里。 看樣子是通過契約回歸本體了。 電燈泡總算是走了!謝承對著薩爾希德露出一個十分燦爛的笑容。 在薩爾希德被謝承臉色難得燦爛的笑容晃花眼時,謝承趁機翻身把薩爾希德壓在身下,狠狠吻上這人的薄唇。 在看到薩爾希德哭紅的眼睛時他就像這么做了,這個人怎么能連哭都這么可愛哪? ...... 第二天一早,謝承早早起床,第一次用這件套房內的廚房做了頓豐盛的早飯,先給躲在屋里的薩爾希德送去一份,再把這幾天折騰下來,有些疲憊的爺爺叫起床。 怎么今天的早飯這么豐盛?謝爺爺坐在餐桌旁有些詫異。 爺爺你先吃飯,吃完飯我有話和你說。謝承努力做出平常的表情,勸爺爺吃飯。 謝承爺爺卻被謝承這句話鬧的心里不上不下的,很是難受,匆匆吃完早飯,還被謝承逼著喝了一杯蜂蜜水。 爺孫倆這才坐在一旁沙發上,正式開始談話。 爺爺,這是夏瑤調查的當年徐奶奶身上發生的事。謝承猶豫一番后,最終還是覺得把這份文件原封不動給爺爺。 這件事他不能瞞著爺爺,徐奶奶的身體沒有時間耽誤了,那怕是有生命魔藥恐怕也只剩最后這幾年時間。 ......看完手中的文件,謝爺爺渾身顫抖,一輩子倔強到底的老頭,到底在謝承面前留下了眼淚。 徐家!徐家!然而顫抖嘶啞的嗓子里最后只能說出這兩個字。 謝承低下頭沒讓爺爺看到自己的表情,然而他知道,自己第一次明白了恨,是對這徐家。 自己的爺爺、奶奶還有爸爸,謝家現在這一次都是因為徐家。 爺爺!謝承還是高估了爺爺的身體狀況,哪怕是有生命魔藥的調理,突然知道這些消息,那怕是一個壯年男人恐怕也會承受不了。 更何況謝爺爺已經不年輕了,底子再好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要著急! 溫熱的大手放在謝承手上,薩爾希德強行終止謝承施展的治愈術。 謝承看到青色光芒順著薩爾希德的手進入爺爺體內,在德魯伊特有的治療術下,昏睡中的謝爺爺臉色很快從慘白變得紅潤?,F在這個樣子更像是睡著。 等到兩人把謝爺爺放回他的房間后。 謝承才放松下身體,整個人癱在薩爾希德懷里,手緊緊抓著薩爾希德的手,甚至讓他感覺到疼痛。 薩爾,我錯了,我不應該這么直接就把這件事告訴爺爺,我根本就不知道奶奶對爺爺來說有多重要,我以為爺爺對奶奶的感情因為這么多年的分離會變淡,是我太自以為是了。謝承的臉上完全失去了血色。 他第一次真正的明白恐懼,他第一次害怕死亡,他怕自己的爺爺因為這件事永遠的離開他。 明明還有那么多事還沒來得及做,他還沒有找到父母,爺爺還不知道他的兒子還活著。 作者有話要說:可憐的謝謝,恭喜謝謝,在今天終于從神變成人。 看的比較細致的讀者應該早就從文中發現了謝承的一點點轉變,這是很早就安排的伏筆。這段時間寫著寫著我差點就偏離了大綱,還好今天基友幫我看文,深深的罵醒了我。 感謝基友的提點,感謝一直看到現在的小可愛們,謝謝你們~!沒有你們的陪伴我真很難堅持下去?。╬s:如果不養肥我就更好了,主攻作者真的很難,想恰飯。) 第78章 第二天謝爺爺醒來臉色還是有點不太好, 謝承放心不帶著謝爺爺去了醫院重新做了一番檢查。 中途夏瑤打來電話,徐家當家人剛剛和我聯系,重新給我發了一份徐家人的資料, 里面都是這些年徐家的隱藏起來的一些事情,其中都是當年主張讓徐奶奶的夏家聯姻的那些人。 徐家這些年來非常低調, 老一輩的徐家人在十幾年前站錯位置后就再也沒有消息, 現在徐家的當家人不是從政而是另一方的。我也是剛知道十年前徐奶奶奶和我爺爺離婚時這位也出面了,不然恐怕徐奶奶她現在......夏瑤的話沒在說下去,謝承卻已經知道她的意思。 謝承點開手機上的文件, 徐家當年那些人有些已經不再,有的入獄有的被關在醫院里,瘋的瘋死的死, 老一輩支離破碎。而現任徐家當家人卻沒有結婚沒有留下孩子,徐家沒有下一代。從他成為徐家家主后做的一系列事情來看, 他似乎把徐家當成仇人在報復。 這位徐家家主為什么會這么做?看完這些文件, 發現根本不用報仇,徐家就已經被自家人整成這樣, 謝承已經不知道要對徐家有什么想法了。 徐家家主徐霍今年四十七, 他和身世和謝承父親相似, 只不過是徐霍母親和徐家人結婚,來到徐家后被徐家人那些人磋磨很早就去世了,年幼的徐霍艱難在徐家長大,直到成年徐家出事他也點點開始報復徐家那些人,然后自己掌控了徐家。 他說,如果你想的話,可以去A市看那些人的下場。夏瑤專屬了徐霍說的這句話。 我知道了謝承心情很復雜掛了電話后,一點點看著文件中徐家老一輩人的遭遇, 心中有恨但是又覺得解氣。 想著自己爺爺,謝承去外邊把這份文件打印出來,然后拿給他看。 惡有惡報,這是他們活該。 謝爺爺可以不在乎徐家的那些人當年對他做的那些事,但是他們怎么能這樣對待徐妍,那可是他們的親人,就這樣不讓她回國,逼她嫁人,讓她一個人在港島精神崩潰。 那里是親人,仇人也不為過。 哥,康書,你怎么哭了。徐奶奶端著一個小水果碗坐在謝爺爺跟前,伸出一只枯瘦的手輕輕給他擦拭臉的淚水。 徐奶奶現在的記憶還模糊不定,但是整個人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特別是有謝爺爺陪著的時候,她似乎有意識的讓自己忘記那些不愉快的記憶。 她能想起的都是生活在天河山時候的事,整個人都透著開心。 于是大家也從不在她面前提起徐家和夏家。 有謝承和薩爾希德背地里悄悄給她治療身體,之后幾乎是rou眼可見的。徐奶奶的狀況一天好過一天。 轉眼謝承他們間來到港島也有一周,前幾天謝承就已經接到大哥商牟遠的電話,說是關于那盆草的研究已經有了一些進展,如果能大范圍種植的話,商牟遠甚至想要單獨成立一個公司。 謝承說了自己包下一個山頭準備種植這種植物的消息,商牟遠讓謝承多寄一些給他。 而這天他又接到徐大伯打來的電話,那座山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就等你回來簽字認證。還有市里那邊打來電話說是確定下來一個宣傳方案,有一個綜藝節目要在咱們這邊拍攝,可能要用你那個青旅做主要拍攝場地。 話里話外那個意思就是要讓謝承趕快回去。 謝承找自己爺爺商量了一下,如果可以的話謝承是想把自己奶奶接回天河山老家的,但是考慮的徐奶奶現在的情況,謝爺爺不放心。 我在這兒陪著你奶奶,等醫生確定她身體沒問題了再說。其實還有一點是,謝爺爺還沒有和徐奶奶說謝云的事,自己兒子的死他還一直瞞著徐妍,怕她接受不了。 ......好。謝承看著依賴的靠在爺爺身邊的嬌小身影,奶奶略微渾濁的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自己爺爺,或許不讓奶奶回到天河山才是目前最好的選擇。 回去了總會見到那些熟悉的人,聽到一些風言風語,會對徐奶奶的精神產生很大的刺激。 臨走前一晚,謝承和薩爾希德一起想辦法把兩個枚光明系晶核熔煉成兩個手環,并且在上面銘刻了大量陣法。 純白色的手環很輕,觸感溫熱細膩如同上好的白玉,同時能驅逐那些不斷匯聚在徐奶奶身邊的那些黑暗元素。 謝承把一枚手環帶著徐奶奶手上,另一枚給爺爺帶上,叮囑爺爺一定要經常戴在身上。 感受著手環溫熱的觸感,謝爺爺就知道這是個好東西,嘴唇動了動想說些什么,最后卻什么都沒說。 只是點點頭讓夏瑤送謝承去機場。 謝謝你。夏瑤看著謝承注視著車窗外天空的側臉,在他好奇的看過來時笑著說了句:那也是我奶奶。 夏瑤一直覺得謝承不簡單,今天看到那兩個手環后這個念頭更加確定。 但是謝承不打算說的話,她也不會多問。 我會照顧好兩個老人的,你如果不放心的話,等過一段時間我在天河市買的房子就會布置好,到時候我送兩個老人去那邊住。夏瑤在明白謝承大概有些特殊的能力后,就在做這個準備。 好,謝謝你,夏瑤姐。面對夏瑤真心實意的關心,謝承突發奇想的叫了她一聲姐。 然后就看到夏瑤愣神片刻,然后那張一貫有些顏色的臉上多出一抹喜色,接著是一個燦爛的笑容。 謝承叫著一聲姐就好像打破了兩人一直以來間隔的那些距離,之后夏瑤再和他說話的時候明顯就放開了許多。 ...... 下了飛機后,謝承手里拿著夏瑤給他的房子鑰匙,在機場附近街道里和薩爾希德匯合,兩人先是吃了頓飯,買了不少吃用的東西放進各自的空間中。 走吧,先去看看夏瑤在天河市買的房子,不吃意外的話,爺爺回來后就要住在這邊,有不合適的地方還正好現在改改。 夏瑤在天河市選的房子看的出來是提前打聽過謝爺爺的愛好,選的位置是距離木材廠不算遠的一個中檔老小區,門口保安看管很嚴,兩人拿著鑰匙的證明,做了業主信息登記后才能進去。 小區內是六層小樓,那是屋內是兩層的復式結構,因為這里是市郊靠近山區,綠化做的很好,每棟樓之間都有木質走廊,上面攀爬著各種果樹。時不時能看懂大樹幫放在木質桌椅,很有隱居山林的感覺,頗有幾分野趣。 每棟樓外都加裝了電梯,所以夏瑤選的五樓六樓兩個老人住在這里出行也很方便,更何況頂層還帶著一個頂樓。 謝承上去看了看,按照夏瑤的意思這里似乎是想要弄成玻璃陽光房,可以種種花曬曬太陽。 謝承和薩爾希德站在天臺遠遠就能看到天河山連綿起伏的山脈,轉過身又能看到天河市人來人往的城市街道,處在中間位置的房子,確實很好。 五樓六中布局幾乎沒有變,只不過減少了不必要的墻壁,放方便兩個老人活動。 現在房子剛把水電鋪設好,沒什么需要謝承看的,于是兩人決定早點回去。 回村子的路上謝承就看到一趟又一趟的工程車拉著建筑材料往山里走,開車的司機不敢加速,時走時停的給大車讓路,謝承難受的不行,最后是趴在薩爾希德身上用手捂著鼻子好不容易才堅持到村里的。 下次還是直接飛回來吧。謝承蹲在路邊用水漱口,這回他是真的吐了,眼角還殘留著生理淚水。 我差點以為自己懷孕了。他自己吐槽自己。 薩爾希德拍了拍謝承的背,溫暖的自然之力流進謝承身體里,環境了他胃部的抽搐。 這是薩爾希德第一次認識到這個世界的暈車,原來它真的是一種病。 哎呦,這是小承嗎? 謝承回來后雖然不怎么在村里走動,但是他那長相從小就沒怎么變過,只不過張開了一些,村里的人還是很容易認出他的。 杜嬸子好。謝承認出來了,這人是村里為一個寡婦,丈夫早年外出糟了意外,她沒有離婚反而留在村里照顧兩個老人,老人走后聽說她領養了一個男孩。這位嬸子一直很喜歡小孩經常做好吃的給村里的小孩吃,謝承小時候也吃過杜嬸子自己做的柿餅,現在想想還覺得很是香甜,嘴里那股奇怪的味道都忘了。 你著暈車的老毛病呀!給嬸子在山上摘的酸棗,可酸了。說著杜嬸子伸手從籃子里抓了一把小小的酸棗子塞進謝承懷里。 謝謝嬸子。謝承看著手里捧著酸棗,看著已經長出白發被生活壓低了肩膀的杜嬸子露出一個笑臉。 哎哎,小承你還是笑起來更好看,像網上說的,真帥!杜嬸子和謝承他們一起往村里走,聊了一點村里的事。 等到走到村口徐大伯家的時候這才分開。 那可說好了,改明個兒來嬸子家拿柿餅啊。 好嘞。謝承笑著回應。 轉回身謝承和手里的酸棗放進薩爾希德手心里,自己伸手揉了揉酸酸的臉頰,還是有點不習慣,笑久了臉難受。 薩爾希德眨眨眼,捏了一顆酸棗丟進嘴里,被酸的直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