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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蕓也小跑著跟上,曲仲把人放到床上, 她又幫著脫鞋擦臉忙了好一半天。 再次出門時, 發現廖曄云夫妻竟還等在門外。 不等曲仲開口問, 廖曄云就主動開口:“我想求你件事!” 兩個醉鬼的話廖曄云并沒有左耳進右耳出, 安神香讓周蕓睡了一下午,晚飯的胃口也極好。 這一件件事串在一起, 讓他心里早就有了一個呼之欲出的答案。 只是礙于基本的道德修養,廖曄云才沒貿然提出請求,但付研學都先張了口,他再三猶豫下還是決定厚著臉皮提上這么一提。 如果真被拒絕,也沒留下什么遺憾。 皎潔的月色給兩人好似渡上了一層清冷的銀色, 曲仲抬頭看去時也是一愣,那眼中滿懷期望的神色讓他輕輕點了點頭。 “那你們三個一起來吧?!?/br> 說完,推開書房的門先一步走了進去, 移動間手里瞬間出現了兩個寶藍色的荷包,荷包上繡著精美的花朵刺繡。 廖曄云神色一喜,忙牽著周蕓的手往前走了兩步。 可任蕓一怔,回頭看了眼付研學睡著的房間,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正在猶豫中,手腕忽地傳來一陣溫熱,周蕓對她揚起個淺淺的笑意,眼神里的暖意通過手腕傳到了她的心口。 任蕓重重點頭,緩緩移動著步子跟上兩人的步伐。 走進書房,廖曄云三人幾乎是立馬被書桌后正對著房間門的一幅畫吸引。 準確的來說,那不算是一幅畫,中間幾筆簡單的線條勾勒出一棵大樹的模樣,樹冠的地方貼著些橙色樹葉,樹干處也是褐色的樹皮。 樹葉不知道經過什么化學處理,橙色鮮艷得像是水彩筆染過,樹下畫著的幾條狗分明就是果園里的那四只。 之所以能迅速看出,得益于那些畫里狗子們身體上的毛發栩栩如生,就像是原本就長在它們身上一般。 等走進兩步再一看,三人立刻恍然大悟,那些毛發原來是用真的毛粘制而成。 隨著曲仲打開后窗,還能看到狗子們的毛也跟著微微飄動了起來。 就這么一幅算畫不是畫的立體圖,讓幾人都舍不得移開眼神。 實在是越看越覺得靈動,畫里洋溢的蓬勃生機透過這簡單的場景源源不斷地傳向他們。 “這畫是曲仲你……畫的?”斟酌了一番用詞,廖曄云還是用了畫這個字眼。 打開窗子的曲仲背對著幾人微微點了點頭,又拉開了窗邊的邊柜。 等從里抽出手時,那兩個寶藍色荷包已經被他捏在了手上,又從旁邊的架子上拿了脈枕之后他折身坐回書桌前。 一邊示意幾人坐到對面,一邊出言解釋:“狗子們換毛季做的,別說還挺好看?!?/br> “別出心裁,別有一番看頭?!?/br> 廖曄云收回目光,攤手讓任蕓先坐到了曲仲對面,而他和妻子則是坐到曲仲側后方的木質沙發上。 書桌對面就一個椅子,任蕓也沒得選,很是神情不安地坐了下來。 “阿姨……手!” 脈枕放下等了好一會,任蕓還是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會看看左前方的周蕓,一會又看著自己的膝蓋,就是不敢抬頭看曲仲。 直到被這一聲提醒喊到,身體才彈了一下,好像受到不小的驚嚇。 “任姐,沒事的,曲老板不是那些醫生?!?/br> 周蕓走上前來,雙手按在她肩頭上,溫聲又重復道:“你還不相信你兒子的眼光?” “研學……”任蕓終于緩緩抬起頭,迷茫的目光里在她反復念叨了幾遍的付研學名字中緩緩變清,這才伸出右手。 手腕隨著抬手的動作從過長的袖口露出,上面遍布著的刀疤由遠至近清楚地映入曲仲眼簾。 蒼白的膚色上一條條丑陋的刀疤交錯疊加,最淺的一道才結痂,傷疤從手腕左側一直劃到右側,橫穿了整個手腕的寬度。 “嘶--”周蕓倒吸一口涼氣后才忽地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捂住嘴巴震驚地看向曲仲。 而這個年輕人此時的表情還是一臉云淡風輕,甚至還伸出手把任蕓的衣袖再往上拉了拉。 這一拉,周蕓的驚呼終于是從手掌中溢出,就連好奇的廖曄云也跟著站了起來。 這一走近,這位自認見多識廣的影帝也跟著驚詫地站在了原地。 除了手腕上那一道道的疤痕,任蕓的胳膊上竟然全都是一個一個焦黑的圓點疤痕,那些疤痕密密麻麻分布在她的小臂上,讓他整個頭皮都跟著發麻。 可曲仲只是嘆了口氣,繼續對任蕓說道:“把外套脫了吧?!?/br> “好!” 此時的任蕓好似變成了另一個人,這些疤痕展露在幾人面前,讓她最后一絲猶豫都跟著消散在了空氣里。 她不僅沒有抵抗,甚至還一臉松了口氣的模樣。 任蕓的模樣反而讓曲仲心里一輕,對她的心里狀態評估要好了很多。 不管這些傷痕是怎么而來,面前這位母親都是個堅強的人。 暗紅色的外套脫下,從手腕到胳膊肘的皮膚已經看不清原本的膚色,上面深深淺淺的圓形傷疤就像是印記一樣蓋滿整個小臂。 可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大臂上潔白光滑的皮膚。 手肘就像是個分界線,一條胳膊上形成了兩個極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