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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畏被這話激的又笑個不停,他怎么不知道自家隊長原來還是個睜眼說瞎話的鬼才,真是奇了! 好在他知道分寸,連忙深吸一口氣,壓抑住滿腔的笑意,眉眼一耷,做足了一副不舒服的樣子。 “我沒事?!?/br> 小錢猶豫的看了兩眼,就聽到葉隱棠開口說道:“走吧,別耽擱時間了?!?/br> 幾人在前,葉隱棠與何畏墜在最后嘀嘀咕咕說悄悄話。 “快看快看,泊臣這樣子真像個正在做復健的病人?!?/br> 何畏咧了咧嘴,“還是個癱瘓已久的?!?/br> 葉隱棠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你啊,可別被他聽見了?!?/br> 何畏立馬點點頭,開玩笑,正面嘲笑,他還做不出來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情。 離的近了,李管事直接喊了一嗓子。 “都停一停,老板來看看貨?!?/br> 一聽這話,泊臣立馬停手,根本不帶猶豫的,結果沒想到一轉身就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 六目相對,泊臣沉默,何畏憋笑,就只有葉隱棠相當有隊友愛的點了點頭,暗中向他打了個手勢。 “來來,這位是趙老板?!?/br> 李管事指了指葉隱棠,隨后又指了指何畏,“這位是張老板?!?/br> 說著,他一把拉過了泊臣,“這就是新來的員工,叫李臣?!?/br> 三人瞬間沉默。 這叫個什么事兒,三個人不僅連名兒沒對上,就連姓都給改了。 最后,泊臣還是開口了。 “張老板,趙老板?!?/br> 何畏實在無法忍受如此窒息的場面,便借口要去這船上看看。 只可惜這船還未合攏,他只能站在邊上看了個寂寞。 沒法,這應當是幻境所致,所以只能模模糊糊的顯示出一個大概來,何畏偷偷伸手摸過,結果卻發現他的手直接穿透而過。 偏偏他還像模像樣的在那兒站著,看了好幾分鐘,期間看懂了李管事的眼神,稱贊了幾句。 而后又問了問制造工序,別說這一套下來還的確能唬住人,至少走的時候李管事的心情更好了。 于是何畏趁著這個機會找了個解決帶著泊臣一起走了,一行人又轉戰鄭管事那兒。 泊臣趁機偷偷問道:“你們怎么突然成了老板了?” 怎么同樣進來的,他們就成了老板,不帶這么搞歧視的。 何畏搖了搖頭,“我還想問你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員工呢?” “對了,你看到逸舟了嗎?” 泊臣也搖了搖頭,“沒見到,不過我拿了點好東西,或許能用的上?!?/br> 說著,他拍了拍自己的荷包,說來也是奇怪,明明那么大一團東西,結果團吧團吧放進兜里之后竟然仿若無物,一點兒都沒鼓起來。 搞的泊臣還以為這東西沒了,時不時就要掀開荷包看一眼。 一行人到廠房的時候,鄭管事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兩位老板里面請,這兒到處都是木料,恐怕有些臟亂,請忍一忍?!?/br> 何畏擺了擺手表示不介意,畢竟他們也不是真的來看他們干活的,老板怎么能做監工的活兒呢? 一進廠房,幾人就默契的開始,四處搜索了起來,企圖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然而從頭到尾看了一圈都沒見著人,三人的心驀然沉了下去,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宋逸舟該不會是…… 剛想到這里,后門突然伸進來了一個腦袋。 “鄭管事,我會測量了!” 這聲音,不是宋逸舟又是誰? 三人的心情就像是坐過山車一樣上下起伏,刺激大發了。 宋逸舟也是真的慘,讓他這么個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大少爺去搞測量的工作,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再加上之前測量的那個陰魂,就是個執念而已,根本無法與人對話,只知道重復生前的工作。 宋逸舟擱那兒看了老半天,一個人又是琢磨又是看,這才勉勉強強弄懂了一些。 誰叫那個陰魂記錄的東西他根本就看不見,就是一團烏漆抹黑的馬賽克。 此時,宋逸舟一進門就看到了他們,當即欣喜若狂,還沒來得及開口,鄭管事就一把將他拉了過去。 “來來來,這二位是趙老板和張老板?!?/br> 剩下的泊臣直接被忽略了過去,畢竟新來的員工沒有名字! 泊臣:…… 就無語! 宋逸舟一頭霧水的看向了自家隊長與主唱,試探性的喊道:“張老板?趙老板?” 好家伙,當了這么久的隊員,你們居然用假名字糊弄我! 發財男團重新聚會的一瞬間,才猛然得知隊里4人當中有3人都改名換姓了。 當然,作為老板有逼格,何畏與葉隱棠一直都沒有說出全名。 那是因為他們倆都不知道現在這個身份的名字究竟是什么。 算了,這是一個美麗的遺憾吧! 廠房看過后,小錢就打算帶著何畏與葉隱棠回去休息,何畏一聽立刻就急了。 不行,怎么能回去呢! “不用了,我們還想去看看怎么測量的,正好這位工人會,就讓他帶我們去看吧?!?/br> 何畏指了指宋逸舟,端著一副老板的架子,做足了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甚至意圖抬高下巴使用“王之蔑視”、“從鼻孔里看人”這樣的招數,以求達到最佳效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