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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問,實在是想不到祁哥這樣的人追星是什么樣子?!?/br> “《夢想桃園》里窺見的只是冰山一角吧?!我想采冰,我想將他整座山都給挖出來!” 話題很快轉開,榮導對這熟悉的套路微微愣神,這種轉移話題的技術,不都是圈內眾人玩的很溜的東西? 看來這群里面確實是有好東西。 榮導樂呵呵的在群里住下來,聽著他們吐槽紙鳶小王子,跟一個不知道從哪兒來的小號在隔壁群里面一唱一和的認同祁調配不上陸子淵的話,就想笑。 這倆人都住到一起了,還配不上呢? 榮導發出了與小周一般的自以為是的笑。 陸子淵穿好衣服出來,祁調在沙發旁邊站的筆直,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浴室的方向,等著對方出來。 陸子淵一出現,祁調忙喊:“陸老師!” 陸子淵看他一眼,折騰來折騰去,他也困,伸出完好的右手跟他打招呼:“睡吧?!?/br> 結果人剛走到床邊,還沒來得及坐下去,一眼看見被子凌亂的模樣,他忽的一怔,那啥,這床單被子沒洗過,上面應該都是自己的皮脂屑吧?! 好臟!瞬間不想上去睡了。 祁調見他整個人站在那兒不動了,上來問:“怎么了?” 陸子淵第一次覺得自己有點矯情,但家里人從小慣著他,陸子淵也只是不好意思了一會兒,轉念一想,今天晚上比這還過分的要求都提了,想換個床單被罩,不會比讓人幫自己脫衣服更那啥了。 于是他伸手一指床:“臟的?!?/br> 祁調看過去,滿腦袋問號,這床單被罩都干干凈凈,白的一點臟東西都看不見。 陸子淵堅持:“我剛剛躺過,它臟了?!?/br> 祁調捉摸了兩秒他的意思:“換一張床?” “嗯?!标懽訙Y閉上眼睛一副就是這樣的模樣,點頭。 套房只有一個臥室,外面的客廳倒是挺大的,但讓陸子淵去睡客廳,祁調自個兒就不干。 他立馬給前臺打電話,一點猶豫都沒有:“麻煩再訂一間房,對,豪華套房,謝謝?!?/br> 等掛完電話,祁調過來:“走吧,陸老師,就在對面?!?/br> 陸子淵給他豎起大拇指,效率! 這效率讓他都想讓對方當自己助理了。 雖然招了梁宇,但就跟沒招一樣,這些身體力行的事情,祁調根本不讓梁宇碰。 不大一會兒客房服務送上對門的房卡。 開門的是祁調,客房服務一臉星星眼:“祁哥您好,您的房卡?!?/br> “謝謝?!?/br> “不客氣,應該的!祁哥你有什么事直接叫我就行!” 祁調視線落在她胸前的名牌上:“嚴情,好的,我記住了?!眹狼檎麄€人瞬間變紅!一點過渡都沒有! 她巴巴的跟祁調道謝:“好的!謝謝祁哥!” 搞得祁調哭笑不得,關門時聲音很輕很溫柔。 嚴情看著門在自己面前合上。 “啊啊啊?。。?!”激動地在門前蹦跶! 足足蹦跶兩分鐘,才緩緩平靜下來,又恢復那不茍言笑的精英女強人模樣。 轉身下樓時,卻在每人的角落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來。 她身為起司追著祁哥,祁哥身為紙鳶追著陸哥。 剛剛那間房可是陸哥的房間,他祁哥怎么會出現在那兒? 還有,以前祁哥可是嚴肅認真,今天居然還對她笑?! 這不正常,這一定不正常!這一定確定肯定非常不正常! 嚴情慶幸自己這幾天轉了愛豆,嘿嘿嘿!這會兒獨自一人腦補,露出磕死了的表情。 磕死了的嚴情轉頭登上自己的小號,在調淵超話里發出雞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磕死我了?。。。。?!” 一群愛豆在下面嗷嗷叫:“姐妹!發生了什么?!” “姐妹!你磕到了啥?!” “為什么磕死了?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嗎?” “我錯過了什么糖?現在去小破站點音還來得及嗎?” “姐妹,指個路,讓我磕個明白!” 但嚴情這個不負責任的嗑藥雞,發泄完就撤,根本不管下面一群人。 身為酒店客服經理,她有自己的職業cao守。 嗯,只是上去尖叫兩聲,不會有人知道是什么意思。 可她自己不看,卻不代表這事兒不會自己發酵,這一晚上,嚴情小號的粉絲也漲了幾近一百多個。 原本新到不能再新也沒什么存在感的小號,這時候看起來,也漸漸有了熱鬧的景象。 陸子淵得到了新房間的鑰匙,什么都沒收拾,夜已深,兩人都累,開門后,陸子淵先進去,轉身對祁調說:“要不你回去睡,我等會兒吃點藥,沒事?!?/br> 祁調皺眉:“不行?!?/br> 陸子淵不想多拉扯,兩人還站在房間門口,再拉拉扯扯的,被拍到點什么,到時候可是十張嘴都解釋不清。 于是他進屋,祁調跟在他身后進來。 “還是我睡床?”陸子淵問。 祁調:“嗯。我睡沙發就行?!?/br> 陸子淵的視線落在長長的沙發上,沙發很軟,但睡一晚不舒服,曾經把自己搞醉,然后在沙發上癱了一晚的陸子淵表示很有經驗。 他躺上床,祁調像在隔壁一樣幫他把被子蓋好,隨后笑著說:“晚安,陸老師?!?/br> --